外婆,最近总想着要写一封你不可能看到,但我写出来会很舒心的信给你。因为,最近看电视剧“守护丽人”,里面的奶奶总让我想起你。你在世的时候,穿的衣服跟她差不多吧?还是说,里面的奶奶的笑,跟你的笑很像。反正,我想你了。真的好想好想。只是,我一直找不到理由,给你写一封信。
今天晚上,和表姐谈了一些关于我们这一家子的事情。每次说我们这一家族,肯定少不了谈外婆你。他们谈起,外婆你和妈妈的关系。
他们说,当初外婆你和妈妈的关系并不好,是后来因为我的调和,才有后来你们之间的好关系。他们一脸认真地告诉正在看窗外无人行走的风景的我,我转过身,说是吗?我都没印象了。
是啊,外婆,我都没印象了。我只记得,我貌似做过一个调和者,只是,我忘了,究竟怎么调和,究竟调和过谁。我甚至都忘了,你和妈妈的关系并不好着先。我一直都认为,你和妈妈的关系很好。他们说,那个时候我还有点小,所以也有可能忘记了。妹妹也一口咬定说,当时确实是因为我,妈妈和您关系之间的冰才融化的。我问妹妹说,我当初是怎么做的?原来我这么伟大过。
表姐说,因为我,至少没让妈妈留下遗憾。是吗?外婆,我想你了。我总认为,你是无私的,你的爱是公平的。但,有时候,却又觉得,你是那么地偏爱我。然而,也只能这样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失去了一个能够无条件偏爱我的人,那就是你。
外婆,年来了。年来了。妈妈没妈妈了。外婆。外婆。外婆。
外婆,很多记忆,我都模糊了。今天,总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有你,有表姐,有爸爸,那些酸的苦的甜的那些记忆,今天总涌现在脑海里,外婆,我想你了,年来了!妈妈没妈妈了,我,也没外婆了!外婆,纯想你。那个曾经你撑着伞为她祈祷的人,正在想着你。如果可以,那我也祈祷,外婆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的。好好的!
我的外婆是一名内科医生,慈祥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我小的时候,外婆对我爱护备至,每天陪我吃饭睡觉。我最喜欢外婆给我洗脚,一边洗,一边还会给我讲故事、读唐诗。她讲故事的时候,总是用深邃而温柔的目光看着我。洗完脚,外婆还会亲亲我的脚丫:“嗯,仔仔的脚脚香香的!”
可是有一天,外婆双眸的光泽渐渐黯淡了下去,她也不再陪伴我了。妈妈告诉我,外婆得了癌症,她病得很严重,只能在医院里治疗。
我非常想念外婆,想去探望她。妈妈点点头,问我想为外婆做些什么。我毫不犹豫地说:“我要为外婆洗脚!”
看到外婆的那一刻,我心酸极了,外婆被癌症折磨得很瘦弱,但看到我,却高兴地紧紧抱住我。我伏在她肩头轻轻地说:“我给您洗脚吧!”
起先,外婆怎么都不肯,但我很坚持,她就微笑着同意了。在妈妈的帮助下,我拿脚盆去卫生间接了半盆凉水,然后把保温瓶内的热水倒入盆中。我把手伸进水中试试,水温正好,就端到外婆面前:“您可以泡脚了。”
外婆把脚浸入水中,我连忙问她:“水温可以吗?”她笑着回答:“可以!”我拿毛巾轻轻搓洗外婆的脚背,再捧起她的脚,擦洗她的脚底。
我抬起头,看着外婆:“您舒服吗?”外婆的眼睛突然像注入了光泽,变得很明亮:“当然舒服啦!我的仔仔长大了,会给外婆洗脚了。”
想到外婆的病,我心里难过极了:“外婆,以后我还来给您洗脚好吗?”“好啊!谢谢你,我的宝贝。”外婆的眼圈红了,眼中的光泽消失了,晶莹的眼泪噙在眼眶中,欲言又止。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看到妈妈和外公在房间里轻声哭,妈妈手里拿了一份白色的资料。她告诉我,外婆跟红十字会签了一份《角膜捐献同意书》,这表示外婆愿意在自己去世后,把自己的角膜捐献给需要帮助的人。
“什么是角膜?”我不懂。
“眼角膜是人眼睛里很重要的部分,可以让失明的人重见光明。”妈妈解释给我听。
外婆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有一天夜里,她离开了人世。听妈妈说,外婆走得很平静,红十字会的医生来取走了外婆的角膜。
后来,红十字会的医生告诉我们,外婆的角膜分别被移植到两位病人的眼睛里,让他们重见光明。有一位病人手术后立即就能看见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全家都感动得哭了……
我常常在夏夜遥望明亮的星,仿佛外婆微笑注视我的双眼那样闪耀。我心里知道,这明亮的眼还继续在世界的某处温暖着他人。
城北四里修了火车站,当地居民迁走了好多,外婆的房子也扒了几间,三间瓦房仍然留着。几十年生活惯了的老屋,她不愿离开。
我二妗家的房子被十几个民工租用了。每天清晨民工们上工,总要从外婆的房子前经过。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外婆的瓦房上望望,也许是触景生情,想起他们故乡的老家了吧。有时他们会感慨地说:“这瓦房恐怕是村上唯一的旧式房子了。”说这些话时声音颤抖。长期在外的人呀,思乡之情总会油然而生。
外婆六十来岁,耳不聋,眼不花,平时总在门口做针线活。民工们来往时,总和她热情地打招呼,关系处得很融洽。后来他们看到外婆在做鞋垫子,便常常来买,慢慢熟了,晚上没事也来坐坐,拉拉家常。外婆知道他们是四川来的,生活艰苦,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不得不外出打工。他们中有的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因为来回一趟路费太高,几乎需要一个月的工钱。有的民工说:“大娘,看见你住的屋,就想起家里的情况,看见你白发苍苍,就想起家里年迈的老娘……”每当他们说到这些话时,眼中总闪着泪花。
外婆对民工们关心爱护,不但为他们补补洗洗,谁有病了,还专门去护理。外婆家中有什么活儿,民工们也抢着做,劈柴提水,包括地里的农活,也抽空替外婆干。不了解情况的人,也真把外婆当作他们当中某个人的妈了。
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青年叫松子,因为父亲有病,初中没毕业,就跟叔叔伯伯们出来挣钱。外婆对他更加疼爱,常常问他累不累,嘱咐他不要累坏了身体,不行了歇两天。
有一天,松子对外婆说他要到洛阳干几天活。他说着低下头,眼红红的。外婆问:“还回来吗?”松子点点头说:“只干六七天。”外婆交代他要注意身体。
一星期后,松子回来了,放下行李就来看望外婆,而且买回一筒高钙奶粉。外婆看见他回来,高兴地紧紧拉住他的手,还埋怨他:“花那钱干啥?”说着进屋拿出十几双手套,说:“天冷了,你们赤手干活要冻手哩,这手套是我缝的,不美观,可耐用。”松子替大家谢谢外婆,外婆乐得脸上的皱纹像朵花。
世上真情最可贵,外婆与民工们之间,不是亲情胜似亲情
亲情是一棵青青的小草,沐浴它的是充满着爱的雨露;亲情是一朵开不败的鲜花,照耀它的是充满着爱的阳光;亲情是一棵常青树,浇灌它的是出自心田的清泉。
我的外婆是一个地道的农村人。乌黑的头发中间夹杂着几根银丝,显得格外的精神。一道道深深的代表着岁月痕迹的皱纹悄悄地爬上了外婆那土黄色的脸上。那微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闪出慈祥的目光。一双粗糙的手上长满了厚厚的老茧,用小刀在茧上轻轻一划,她还不觉得疼哩!
我的外婆是一个普通、平凡、和蔼可亲的人,她对我可好了。
外婆十分勤劳。在农村时,从早到晚忙个不停,不是到田里去锄杂草就是在家喂鸡。
虽然她老了,但是每次他到城里来,就成天帮我们洗衣服,煮饭,洗碗!这导致妈妈变懒……家里的活她都包了,使我们轻松许多。她很关心我的作业,我的性格有一点点丢东落西,外婆怕我找不到就帮我把可能需要的书或者工具放到书桌上,生怕我找不到,上学被老师骂……有时我语文考到95分以上,妈妈不在家,我就告诉外婆了,外婆高兴的说:“吴双加油啊!下次考到100分,我就要奖励你!”
外婆很爱笑,我小时候只要听到她的笑声便会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身旁,依偎着她也跟着咯咯地笑起来。因为外婆的笑是那么爽朗,笑容那么慈祥。
外婆的手,手掌有点儿方,手指略粗,指头有一层又黄又硬的茧皮,指甲盖儿又坚硬又厚,剪都很难剪,手背上的骨节和青筋都突了出来,手上的皮肤也起了皱纹。但这双手无论是干粗活还是细活,都是干净利索。每次吃完饭,厨房里响起了“锅碗盆勺”进行曲。你瞧,外婆正在洗碗池边刷碗筷,她熟练地把一个个满身油迹和残渣的碗、盘拿在手里,用浅蓝色的抹布里里外外地冲擦,手腕不停摆动,所有的动作那么协调。眨眼工夫,一摞碗洗得干干净净,哈哈,还能照出隐隐约约的人影来呢!
在外婆无微不至地关怀下,我健康快乐地成长着,真幸福!我爱我的外婆!
外婆是最了解我的亲人,我也很了解他。在我的印象中,当外婆的,应该是早上起来去公园锻炼锻炼,游玩游玩:扭秧歌、跳扇子舞、踢毽子。要不就交朋友,嘻嘻哈哈的聊聊天。但我外婆不一样,从早到晚都是忙碌的保姆,顾上这个顾不上那个。有时晚上,还要为我辅导。到了我懂事的年龄,外婆似三十几岁的妈妈,一头乌黑乌黑的头发,精力很好;我到了五年级,外婆已经头发灰白,额上布满了一道道皱纹,皮肤又粗又黄。坐下或站起,骨节会清脆的“啪啪”响两声。外婆向来是个聪明人,会使巧招。这可不是耍小聪明。有一次,外婆剪完我的头发,便扫地上的头发渣子。我发现笤帚簸箕把子上捆着一把断了几根梳齿的梳子。我好奇地问:“捆一把梳子有什么用?”外婆笑了一下,笑完后说:“这是给笤帚梳头哩!”“是吗?”我很惊讶,以为外婆开玩笑。“这真是给笤帚梳头,”外婆接着说:“这样既打扫了笤帚,还保养了笤帚。”我心里最清楚记得,我第一次发高烧的情形。那时我两岁,所以记得并不清楚,后来外婆又告诉了我一遍。那一次,我突然发烧了。上吐下泻,身上热得发烫。外婆那出温度计,带上老花镜,睁着大眼睛抬头看了看。三十九摄氏度,外婆的脸皱成肉疙瘩。然后急急忙忙把我送到医院。病情好转了,我也醒来了。外婆便问我想吃什么。我想了一下,说:“我想喝奶茶!”其实我也不知道“奶茶”是什么东西,只是听大人说的,不知道他是“牛奶”还是“茶叶”,我就好奇。但是外婆知道1998的深圳哪里有奶茶卖呀!即使有卖的,那也很贵,我公公一定不舍得。我看外婆为难了,我就立马改口:“我想吃面条”外婆抹抹眼泪,说:“外婆给你住螃蟹吃。”那时,螃蟹是不由得我说想吃就吃到的。我有始以来才吃过两次螃蟹。第二天,外婆从家里提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熟螃蟹和一瓶饮料。我问饮料是什么?外婆说:“奶茶呀!”原来,我外婆昨天向别人问了一些做法,制作了一瓶不太好喝的奶茶。可我当时却喝的津津有味,外婆,终于笑了。如果你现在问,我喜欢喝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奶茶。
外婆,奶奶,她们老了,但还是有颗童心,只是很少流露,或者说是很少有机会流露。因为年轻人很少会想要陪老人聊聊玩玩。亲情,是那么的不可少,偶尔也会有忘记,但它从来会在需要时出现。回家,多少可爱的一个词。是的,累了烦了,就想家了,就算是暂时的避风港,也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慰藉一种托付……
一个人在外,如果累了乏了,觉得伤心了,他就会想起那个词:回家。是的,家,一个多么可爱多么温馨的字啊。是的,想回家了。突然想去舅舅家看看外公外婆。他们,依然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让人释怀。
是的,外婆为我盛饭,然后坐在旁边看着我,我一边吃饭一边唠叨着埋怨着我所谓的“悲哀”。吃完了才发现我吃的是整整满满的一大碗,是平时的三倍,可外婆还说不够,呵呵,又要我把菜全吃光!
饭吃完了苦也诉了,外婆给不了什么建议,而我却感觉如此释放,如此平静。确实,至少现在,我可以无忧无虑幸福的当外婆的外孙女!晚上和外婆一起睡,很晚了也就并没聊什么。
我很喜欢听外婆奶奶她们拉家常,去奶奶家往往是两人喝一瓶碑酒,然后听着奶奶唠叨着。人老了就会胡涂了,思想也腐朽了。所以她们讲的,对的错的,你只要静静听,笑笑就好,知道哪些是需要重视哪些是听听就过了的就行了。重要的是聊天的唠叨中,那种幸福,那种亲切,那种很近很近的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语传,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这种感觉。
下午,外婆拿出一大袋饺子和米粉。本说要煮饺子吃的,我突然想起锅贴,就说要炸饺子吃,外婆也很幼稚的说:“好啊好啊,都没这么弄过呢。还有些饺子皮,把豆芽啊茭白啊包进去炸好不好吃啊?”“管它呢,应该好吃的。”“好好”…说来就来,外婆把什么都搬出来了,呵呵。我们一边炸一边聊天,哇,两大公碗喔。然后外婆又拿出一大袋米粉,哈哈,我们把豆芽,胡萝卜,茭白切个粉碎,一起和着,晕,谁都不知会成咋样,外婆还特有劲的说:来,都放进去,切的再碎点,呵呵。外婆也很喜欢搞这些玩艺的,烧菜也经常会问我加什么料会好看点香点,切菜也经常会问怎么切好看点…其间我们也聊了很多,好满足,好幸福。
外婆,奶奶,她们老了,但还是有颗童心,只是很少流露,或者说是很少有机会流露。因为年轻人很少会想要陪老人聊聊玩玩。亲情,是那么的不可少,偶尔也会有忘记,但它从来会在需要时出现。回家,多少可爱的一个词。是的,累了烦了,就想家了,就算是暂时的避风港,也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慰藉一种托付。
世上最美好的感情,莫过于两位老人手牵着手,相互扶持,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
——题记
自从外婆被查出癌症后,外公就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根一根地抽着烟。
48年前,年轻的外婆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外公,日子虽然过得很苦,但他们却是当地的模范夫妻。
虽然他们携手走了近半个世纪,但他们的感情一点都没有变。外公永远宠溺外婆。有一次外公为了给外婆买礼物,花了一天到晚辛辛苦苦挣来的毛票,给外婆买了一条围巾,外婆虽然嘴上骂外公浪费钱,心里却是十分喜爱这条围巾的,就连我妈出嫁时外婆也没把它给我妈当嫁妆。
外婆是个烧菜高手,她把外公喜欢的菜进行巧妙搭配,成为一道道佳肴。盛饭时,外婆每次都会嘱咐我,要把软一些的饭盛给外公,因为他牙不好。
外婆患上癌症时,外公立刻去借遍了所有的钱,但医生还是无能为力。在外婆生命的最后一个月里,外公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还笑着跟她聊天,从他们相遇一直说到晚年,连一个细节都不漏掉。妈妈靠在门外静静地听着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偷偷地抹眼泪。
在外婆临走前一天,外公带外婆去嗮太阳,帮她梳头发,两人还去照相馆合了影。
其实谁都不知道,外公当时心里有多么痛苦,外公之所以笑是因为他不想让外婆在走之前还为他担心。而且他想把这份最宝贵、最美好、最幸福的回忆永远永远保存在心里,生生世世,永不磨灭。
外婆微笑着走了。
当时,外公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呆呆着望着天花板,四周弥漫着死沉的寂静。当天晚上,外公独自坐在房间里,一向严肃冷静的他竟然像小孩子那样,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哽咽着说:她骗我,她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怎么就丢下我自己走了......
在外婆出殡那天,大家发现外公不见了,最后在他和外婆的房间里找到他,外公坐在床头,久久凝视着他和外婆的那张合影照,凝视着照片上外婆那灿烂胜春风的笑脸。
但,外公的眼睛是空洞的,身体是空虚的,他的灵魂和外婆一起飞走了。
几年后,外公也走了。
我至今还记得,他生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梦见你外婆被欺负了,我的去保护她......
外公手里紧紧握着当年送外婆的那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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