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笔尖再也触动不了一丝真挚,当我的笑容再也勾勒不出一分想念。你是否还记得,曾经有过一个男孩为你写下生命的誓言。年华流逝,岁月消沉。往昔不负存在
时间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远不会老去。
是否还该靠近,有一天终究会被时间分离。
是否还该期待,有一天梦想会变得支离破碎。
是否还该微笑,有一天笑容被用尽,就只剩下了痛楚。
是否还该流泪,有一天看着她走,却选择沉默,发现泪水只不过虚伪的表现。
当所有可能的假设都变成离开的理由,是该为猜中假设而高兴,还是该为选择离开而悲伤。
那些一次次的理由是心灵的自我安慰,还是屈服于现实的借口。
我们只能说,当面对很多人时,我们选择沉默。当只剩下两个人时,我们只是看着,说着一些陌生的话语愈加沉默。是习惯了还是妥协了?那天,风很清,云是浅白色的,天空是那种淡淡的蓝色——那天,很单纯,天空只有2种颜色——那天,很孤单,天空下只有两个人——那天,很冷漠,两个人只有只言片语。
是谁让我们沉默?是谁封冻了内心?是谁把谁静静地放置,留下一种莫名的悲哀?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孤单的街通向无穷的黑暗,路灯发出的微弱灯光,让人心寒。就在昨天,我们还信誓旦旦地靠在一起。明天,却各走一方。是我们不相信爱,还是爱早已经被埋入深谷。或者,根本都没有爱。
是我们习惯了把言情小说的`悲欢离愁加载到现实生活中而无法自拔还是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让我们加以虚幻,以及于离去已成一种习惯,幸福必须铺垫上一层眼泪。
事实上,从一开始,这就是错的。现实又怎么能成为虚幻,这本来矛盾的两种事物又该如何加载到一个幸福的结局上呢。
是谁打破了往昔的沉寂?
原谅我,离开的这么早。连呼吸都没留下。
记得那是初二的一个夏天烈日炎炎,骄阳似火。但是这样炎热的天气并不能阻挡我们对于即将到来的.运动会的期待。这一切都来的那么顺利,我们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可是就在运动会召开的过程中。有一名女生与裁判发生了冲突。事情的原因是那个女生认为裁判队一场比赛的判决不公正,因此与裁判发生争执。而那个女生的一位同学看不惯裁判与她争吵,要求让裁判道歉。裁判拒绝道歉,最后双方不欢而散。放学后,那个男同学找了一帮人找到裁判强行让他道歉,最后双方发生了打架斗殴事件。后来闹到了学校领导处。双方都受到了处分。
在我看来,日常生活中与其他人发生冲突可以说是难以避免的事情。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处理事情的态度,我们不应该一味的把事情闹大,而应该想办法去解决问题。因为没有如此,我们的生活才更加的美好。
在这里,我希望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比较宽广的胸怀,能够包容周围的人和环境,让我们共建美好的社会。
还记得在我上三年级的时候,在河西供热站的小院里,发生了一件令我感动的一件事,当时已是黄昏,金色的太阳亲吻着柳树缓缓落下,这是妈妈上班的地方,院里放着一个破旧的垃圾桶,一只口角嫩黄的小麻雀不知道为什么掉进了垃圾桶,它煽动着无力的翅膀想飞起来,但多次努力都没能成功,我听到它乞求的叫声,我本想把它捡起来,放到屋顶上或者放到它的巢里,正当我伸手去拿它的时候,一群麻雀从树上冲了下来,它们从我头顶呼呼飞过同时发出鸣叫声,我意识到了那是它们的亲人,它们不让我靠近,怕我伤害它。我只好远远的站在一边观看。那个垃圾桶有点高,里面的`小麻雀飞不出来,每次只能飞到桶高度的一半。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几只老麻雀围着桶转来转去,它们对着垃圾桶又啄有咬,“咚咚咚”的声音就像啄木鸟啄树,老麻雀的嘴角啄出了鲜红的血液,但它们始终没有放弃。半个小时过去了,小麻雀还是没能跑出来。我鼓起勇气,走进垃圾桶用双手把小麻雀抱出来,放在院里的矮墙上。它得救了,努力飞上了小树。我对着麻雀群说:“我们人类不是你们的敌人,不会伤害你们的,我是你们的好朋友,放心的去吧!希望我们的友谊能够天长地久。”它们再次发出婉转的叫声,似乎听懂了我的话。
这件事令我非常感动,因为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与人应该和平共处,互相关心和爱护,在困难面前不低头,爱护大自然的一切,与朋友在一起时,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种记忆是难忘的,也是感人的。
说起这一件事,细算已经过去八年了。八年前的一个夜晚,当时天空下着暴雨,窗外噼噼啪啪的下个不停。而我,拿着一根棒棒糖坐在椅子上吃。这时,正在洗澡的爸爸叫我帮他拿衣服。我急匆匆地跑进卧室问妈妈拿了一件爸爸的衣服向卫生间跑去。而悲剧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因为卫生间和厨房是连在一起的,而因厨房地面湿滑,我打了个趔趄摔倒在地,而下巴就正好磕在门槛上。鲜血一滴一滴地从下巴缓缓落下。被吓到的我竟手足无措,没哭,没闹,却呆住了。闻声而来的妈妈连忙用手托着我的`下巴,不让鲜血流出。妈妈一边用手托着我的下巴,一边呼喊爸爸。爸爸一听连身上的水都没擦就穿上衣服飞快的过来。坐在一旁的奶奶被吓了一大跳,但马上意识到要去医院,就让爸爸把摩托车推到楼下。妈妈和奶奶也马上拿伞下楼。可是外面的雨实在太大了,一把伞远远不够,但为了不让我的下巴淋雨发炎,一把伞便全撑在了我的头上。
到了医院,妈妈爸爸还有奶奶浑身都被雨淋湿了。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仍然连身上的雨水都不擦一下,就挂了急诊,让我缝合伤口。而被吓呆了的我,躺在病床上,呆呆的等待医生缝针。就在我缝合伤口的时间里,爸爸妈妈奶奶都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犹如三只热锅上的蚂蚁。这时,医生已经拿针开始缝了,透过盖在头上的白纱,我依稀能看见妈妈和奶奶不忍直视的样子。我被这一情景感动了,连针在我的皮肤上刺来刺去都感觉不到。我感受到的只有爱,没有痛,渐渐地两排眼泪从我的皮肤上滑落……缝补完伤口,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也在妈妈爸爸轻声安慰下入睡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妈妈爸爸奶奶每天轮流带我去医院换药;每天都为我煮一锅滋补的汤,吹凉后送入我口中;每天都为我煎药、泡药,看我喝下……一个月后我的伤口愈合了很多,但是爸爸妈妈奶奶却在一个月内消瘦不少,我知道了,愈合我伤口的不是汤,不是药,而是家人对我的爱!
直到今天,我想起这件事,仍然深受感动,一股暖流再一次温暖了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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