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墙壁上挂着的照片,我会想到在海南时那段难忘的日子。
学校放寒暑假的时候,妈妈就会带着我去爸爸的工地——海南。在工地上,虽然吃住很简陋,但是我每天都是快乐。,海南是我陌生的地方,也是我迷念的地方。
到了海南当然要去看海了,爸爸带着我们到海边去看海。一望无际的大海与天空融在一起,海水荡漾着,翻动着一个个浪花,慈母般地抚摸着柔和的沙滩。我们光着脚走在软软的白色的 细沙上,身后留下了一串串脚印跟欢笑声。
每次晚饭过后,爸爸妈妈一定会带着我去散步,有一次我们走累了妈妈就建议脱了鞋光着脚走,我们真的赤着脚走在了大马路上,那种感觉真好啊,我还从没在大马路上光着脚走过呢。
“不到天涯海角,就不算到海南。”我们还去了海南的三亚市旅游,在那我看到了许多美丽迷人的景色。我和姐姐在浪花中追逐,在沙滩上拾贝壳,妈妈还给我们照了好多的相片呢。
而到了晚上,我们几个小朋友就会到屋子外面玩,常常会有一两只蝗虫跳到我们身上,也常常会把我们吓得不敢再出来玩。
在海南我还过了一个春节.过年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大家一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会跑到门外去抢鞭炮,一束束烟花射入空中,在天空中放开,好看极了。
在海南,我是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看到海,第一次在野生动物园看动物,第一次在大海里游泳。那段日子我过得特别开心,真叫我难忘啊。
我是在1994年出生的。距离改革开放也有十多个年头了,但我出生时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我们家的情况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我爸爸因为穷,所以直到三十四岁才结婚,结婚后,他和我妈妈天天吃的是从山上挖下来的蕨菜,因为其他的他们吃不起。直到我出生之后,他们才买了一幢木房子,而在此之前,他们一直住在一个搭建的棚子里。
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也在慢慢的长大。亏得我爸爸勤劳,家中温饱尚不算问题,还送我上完了小学及初中。但初中的时候,因为奶奶的一场大病和爸爸的一次工伤,将家中本就不多的积蓄消耗一空。我在伤心我家人的同时,也在为我自己伤心,因为我知道,家里已支付不起高中那高昂的学费了。
就在我日趋绝望时,我的老师告诉我国家早就开设了“宏志班”来帮助那些成绩好但却无钱读书的人。听了“宏志班”的优厚待遇后,我便发誓一定要考上那里,因为我已别无选择。
经过背水一战,我终于能继续自己的学习梦,这简直是我人生最大的福音。
如今,我能在宽敞明亮的教室徜徉于书海,这都是政府、国家及社会的功德。在学校,校领导与老师们也对我们宏志生多加关怀。在去年冬天,天气太冷,热水供应不上,校领导听说后,竞争放下手中的工作,亲自过问并亲自监督解决了这一问题。我们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大恩不言谢,面对如此温暖的关爱,我们无法用物质方式予以报答,我们能做的只有努力学习,不论成不成材,长大以后也要帮助他人,回报社会,这才是我们宏志生存在的意义。
往事浮沉,岁月飘零。脑海中,一艘轮船在记忆的海滩搁浅,流浪的水手在寻找孤独的港湾,等待新的归航。——题记。
望着纪念册里你娟秀的笔迹,不知不觉中悲伤爬上我的脸庞,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你的身影,任思绪飞扬。往事碎了一地,我拾起。记得初来时是四年级,老师领你进班,“她叫萌萌,今天刚转到我们班。”你热情地同大家问好,我们有幸成为同桌,你一直和我说话,而我则羞涩地说我不爱说话。你咧嘴笑了:“没关系,以后我说你听。”小麦色的皮肤,温暖明亮的笑容,新月般弯弯的眼睛,瞬间感化了我。
从此,我不再孤单——我们一起上下学、做功课,我总嘲笑你笨,而你总回以一个不屑的眼神“那叫大愚若智”你总笑话我腿短,不会运球,却总愿充当我的护卫,一直鼓励我,直至我球技娴熟。我们穿“姐妹装”、喝同一种饮料、吃同样的食物,甚至连语气、步调都渐趋于一致。
我们彼此“私定终身”,约好去看彼此深爱的大海。我单纯的想:岁月会一直温暖,你会一直伴在我的身旁,不曾离去。可美好总是短暂的,深秋的一天,你没来上学,班里人议论纷纷,各种谣言四起,我惊慌。
最后,舆论全部种的。你走了,没有一句留言,我们共同看海的愿望、“私定终身”的誓言,一切的一切全部崩塌于你走的'事实。我无法接受却更加无可奈何。你走后的那个冬天,风雪弥漫。直到我收到你寄来的那本纪念册——落满雪痕。我嚎啕大哭。离别,泪水成了留言,你说这泪水会凝结成珍珠成为我们彼此永久的纪念。你劝我要认真学习,并答应我会继续履行诺言。
我知道希望在前方,等待与你重逢,共赴约定。有一种信念,不问过程,只求结果。坚持总会得到回报,一直坚持下去,终有成功的那一天。无论如何感谢你,温暖了我的岁月,装点你的枝桠。
忆你,忆那段温暖的日子。——后记。
我已经经历了55个季节,但使我最难忘,最开心的莫过于和小学五年级的同学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了。
那段日子,犹如一杯香茶,滋润着我的心田;那段日子,犹如一泓清泉,使我感到无比清爽;那段日子,犹如一杯温水,时时刻刻让我感到温暖。
和同学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如:诚信,坚强,勇气……同学们不但互相帮助,还很团结,很友爱。
那是一次拔河比赛,每个班级都在紧张地筹备着,可我们班却出现了状况。比赛那天,我们准备就绪,可没想到,第一个拉绳子的观彪却不见了,原来他拉肚子了,他妈妈打电话来跟老师请假了,那可怎么办?快到我们班了,这时,班长说话了:“大家不要慌,一定有办法的,不如我们让学明上吧。”“不行,学明没练过,比赛规则他又不懂。”正当我们非脑筋想这事时,学校大门口出现了一个我们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没错,是观彪。大家蜂拥而至,“观彪,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到这来?”没想到观彪说了这样一番话:“不能因为我一个的生病而影响到我们的班级,我们要团结。”
后来,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获得了胜利,大家在操场上尽情的呐喊,尽情的笑。
回想起那段难忘的日子真好,真快乐啊!可现在,大家各奔东西,各有各的的新生活,新同学了。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再相聚的。
太阳升起。
“起床!起床!”老妈又用她那雷鸣般的嗓子叫我起床,每每这时我都会想起周星驰电影中包租婆收租的泼辣镜头,老妈叫我起床的功力也丝毫不逊色于她。我惺惺松松地翻了个身,眼皮微微一动,一线阳光“嗖”地钻进了我的眼中,我这才知道,天亮了,而且大亮了。我就这样被活生生的叫起来了。
可能还是盛夏的缘故,这会儿还是想睡。悲哀的是,即使在这漫长的假期里,老妈也不任意放纵我睡懒觉,可能是怕我养成坏习惯吧。
读到这儿,你可能会读得有些感慨,这“老妈”管得太多了,管得严了点吧!
其实,不然。我起床都会看到餐桌上摆满早饭:豆浆、米粥、油条、面包……各种各样应有尽有,我总是小吃几口,就跑出去和伙伴疯玩,我跟几个“大孩子”(多半是些堂哥、堂姐)刨土窝,到李叔叔的果园里去“偷”杏,把邻居张大伯家的长毛狗变成“小秃哥”……各种囧事、坏事做尽。
伴着暮色,我满身泥土,领子上插着根草,唱着歌,一蹦一跳的就回了家,哪知我被打了“小报告”,老妈知道了我的坏事,她领着我一个劲的给人家道歉,我怯懦的看着张大伯说了声对不起。回家后她并没有责骂我,只是说了声“我累了”,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了,我当时在暗自窃喜,没有“踩到地雷”。
初秋,伴着蓝色的雨,踱着小方步,来了。
六月的雨,连绵的泪,斩也斩不断,任凭怎么擦也拭不去,太阳胆小地躲了起来,风儿怎么吹也吹不动这寂静的一切,静的要消逝。我闷在家中,倚在窗棂上,凝望着雨,因为年幼的我还欣赏不了着忧郁的雨。
打开妈妈的房门,法系那他的腿疼又犯了,痛的拧在床上,抱着腿,我赶紧过去给她揉揉,霎时间,妈妈不在所向无敌,像窗台上的那盆菊花,经历了风雨的蹉跎,分外可人怜。
天渐渐晴些了,可是窗台的那盆菊花却越来越弱,阳光也不如从前了。
傍晚。
太阳消落。
夏季中荷叶的摇摆是一声祖母的叹息。那荷香带来的淡淡温暖,那段日子,我永远记得。
踽踽独步在青石板铺成的小巷里,踩过深深浅浅的水洼,一抹清香从记忆深处的巷子里若有若无地萦绕开来。
巷子的尽头,一扇朱红色木门,漆已有些斑驳,拿起泛绿的铜锁,轻扣了三下。门轻轻地开了,祖母站在门槛后,慈祥地看着我,荷香从祖母身后舒展开来,淡淡的清香温暖宜人。
祖母的荷叶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夹杂着些许甜蜜,闻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炉上的蒸炉冒着氤氲的白汽,炉火呼呼地烧得正旺。祖母蹒跚地走过来,坐在炉边的藤椅上,拿着宽大的蒲扇轻轻地往炉口送风。
撸一撸袖子,擦一擦汗,恍惚间,祖母的身影幻化为一抹平平的荷叶,悠悠地香着。那是一片已被晒***、平平整整的荷叶,早已没有了嫩绿、已被烈日灼成了枯枯的墨绿,凸凸的经脉横梗着,粗细不均的皱纹流淌着,一览无余。
那碗淡淡清香的荷叶饭,静静地驻在桌上,碗里的荷叶已然枯萎老去,但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抬眼望着祖母,眼角渐渐湿润。低头望望碗中的荷叶,一股暖流在胸中荡漾。荷叶如祖母般,不图夸奖,不俱贬谪,只认真做好自己。在没人注意的朱红木门的小院里,静静地晕染着荷香,吐纳着清香。似开未开,欲语不语,将青未青,待香未香……就这样静静的在月下,伫立着。
走到侧门旁的池塘边,看到了半亩深青的荷叶。和田玉般的荷叶上缀着寂静露珠,颤抖着滚落,惊醒了打坐的莲子,荷叶温柔的接纳了露水,吸允着清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一缕月光洒下,那碧绿的荷叶和田玉般圆润,通透。似乎触碰到夏忧伤的内心,她叹出一抹荷香。这是她一辈子酝酿的,最优雅,最温暖的一抹荷香了。
祖母已经老了。祖母是过去社会过来的人,她的荷香温暖了她的妈妈,温暖了她的伴侣,温暖了我的爸爸,现在又吻着我。祖母把荷叶看得很神奇,曾对我说,你别以为那是普通的绿叶子,那可是能医百病的神医,是好心的菩萨呢!
和祖母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那种温暖,时时在我心中荡漾。
淡淡的荷香,温暖的荷叶饭,深深的小巷,慈祥的老祖母……那年夏天,那一缕香,那一种温暖,永远在我的心魂里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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