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学跆拳道的第四节课。
随着学习的深入,教练不再停留在简单的“准备式”和“格斗式”两三个花架子动作,稍作复习,便开始让我们压腿、劈叉,锻炼韧带。
这是一项基本功,是学跆拳道的关健。幸好我曾学过一年多的舞蹈,对我来说不是太难。只是,好久没练,今天做起来也隐隐作痛,有点力不从心。但总算能坚持,不至于献丑。
再看看周围的同学,有的脸憋得通红才勉勉强强;有的折腾了半天还无济于事。总之,轻松自如的学员少之又少。
最狼狈的是一个与我一般大的男生,他不幸被教练“盯”上了。教练看见他肢体“僵硬”,相当不满意,就按着他的肩膀拼命往下压,疼得他呲牙咧嘴,“嗷嗷”叫。看他那无可无奈的样子,我想:他心里肯定巴不得教练快点走开,饶自己一回。可是,教练今天有点“凶”,偏不放松,继续施加压力。
“哎!今天他是撞到枪口上啦。”
正想着,只听“哇”的一声,我扭头一看,忍不住偷偷地笑起来。你猜怎么着?
嘿!平时坚强的男生,竟然也哭鼻子,哈哈!
“什么?”,“3元?他那是在讹你!”这是妈妈的喊声。“恩......是,是的。”妈妈感叹到:“现在的人啊......”
1元,能买多少东西?我今天,却买到了物超所值的东西——而那卖家,就是那个驾驶员......
那长长的路,似乎永远都走不到头......
“谁让你作业没做的!去,拿着书后边站着听课!”随着严厉的呵斥,我知道又有一个学生被训了。已经是第三个了。今天,老师非常生气,原因何在?只不过是因为铃声响后我们依然吵闹罢了。俗话说:“枪打出头鸟。”那三个倒霉孩子便被批评了。剩下没有被捉住的学生也只有胆战心惊的份了。
曾经,他说他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他说他也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他说他获奖很多,他还说一件事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做好。我们认为他很“自恋”,很“自大”,很“强势”。 其实,我们并没有读懂他。那一次,他流泪了,哭得像个孩子。老脸纵横一把泪。自那次开始,我们才渐渐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的心情格外的好。那天有一个感恩报告团来到了学校。参加活动的对象是除了老师学生外,还有家长。他所带班里的家长早早地到齐了。他带着我们拿着凳子迅速坐到指定位置,等待着大会开始。
随着演讲者富有感染力的声音,活动慢慢进入了“感恩老师”这一环节。这时,演讲者要求每个班主任站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要求每个学生向他行礼。当我们向他深深鞠躬再抬起头时,分明看见他眼中饱含晶莹的泪花,他终究没能按捺住,滚烫的泪水慢慢流淌下来,划过他的脸颊落在了身上。我知道,那晶莹的泪光中写满了感动。
尽管他每天板着脸来上课,尽管他对我们很严厉,尽管他经常毫不留情,但我们依然不后悔当他的学生。
春雨“哗啦啦”的下着,小明坐在教室里,心惊胆战,原来是因为要公布期末的成绩啦!
小明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学习情况,后悔自己上课不认真听课、爱讲小话,可现在已经太迟了。不一会儿,赵老师握着一沓试卷失望的走进来。这时,再转过头来看看小明,他正沉沉地低下头,在做自我。赵老师叹了一口气说:“这次的考试成绩糟糕透了,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他大发雷霆,连一头的短发都快竖了起来。“李明同学,请你站起来。”小明只好硬着头皮咬着牙缓缓的站了起来。“这次的考试考的最差的就数你,你说你怎么对得起你父母,怎么对得起在座的同学和老师?……”赵老师越说越厉害,火冒三丈的走过去,给了小明两耳光。小明委屈极 了他真的想大哭一场,可他又想到了面子问题,于是,忍着制止住了自己。“丁零零,丁零零……”一阵清脆的下课铃声想了,同学们都背起了书包,打起了雨伞匆匆地走了。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小明一个人。他想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母,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抓着卷子就往楼下跑,他走到操场上,一手拿着卷子,一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他多想找个人来痛痛快快的说出他埋在肚子里的委屈和多少个不可数的“不痛快”。可是学校里鸦雀无声,只有他一个人……他边哭边想: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谁惹的祸?他想来想去,认为自己就是最佳的罪魁祸首。他的衣服全湿透了,他不知道该哭到什么时候,更不知道雨又该什么停……
外婆家旁边有一户人家,从外地来这里打工。我经常能看见那户人家的一个男孩,在家门口的'空地上又蹦又跳。
我很讨厌他,或许是因为他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地方话;或许是因为他那么瘦弱的身体却总有那么大的顽皮劲;或许因为他总喜欢用袖子当百洁布……
“啾啾,啾啾”大伯给我买来一只珍珠鸟,白色的羽翼像是天使的翅膀,又柔又滑,红色的小嘴像是涂了蜡的“利器”一般。第一眼见到它,我就对它一见钟情,欢喜得不得了。它在笼子里闷闷不乐的。伯伯见了,打开笼子把鸟放了出来。我急了:“伯伯,你怎么把它放了呀!”“没关系,我吹一声口哨,它就会飞回来的!”说着,大伯吹了一声口哨,珍珠鸟却依然流连在枝叶中。大伯连着吹了好几声,珍珠鸟丝毫没有反应。走近一看,原来珍珠鸟被藤蔓缠住了,挣脱不了了。
我们在下面急得团团转,没有人会爬树,用枝条打下来又怕伤着。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那个男孩站了出来:“姐姐,俺能,让俺试试!”我根本不相信,“算了。”“一帮大人没法子,他一个小毛孩能有啥用?”我暗想。“姐姐,我要是伤着它了,大不了我赔一只呗。”他还是穷追不舍。无奈之下,我同意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只见他甩了拖鞋,把衣服塞进裤腰里,绾起了裤角,搓了搓手,望了望树上一上一下挣扎的白色羽翼。他往上一攀,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很快就蹿到了树顶。他踩着枝丫,小巧的身子仿佛天助我也,他慢慢接近那只鸟,握住头,用另一只手解开藤蔓,小心翼翼地护着鸟,然后一点点挪了下来,把鸟递给大伯。自己又一溜烟滑了下来。这时,我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红红的擦痕,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好意思地说:“俺在老家的时候经常爬树掏鸟窝的!”我感激得连连点头。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平时令我厌恶的地方话,现在听起来竟那样悦耳,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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