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学校真美丽,这里有高大的教学楼,平坦的操场和那翠绿的树木,还有一个诗情画意的生物园。
生物园的门就像十五的月亮一般。走进去,便看见一条长长的绿阴小道。抬头一看,便看见一片争先恐后的爬山虎。透过叶子的缝隙直射到地上,宛如一条绿色长廊。
长廊的右边种着各种各样的植物。有矫健多姿的大叶榕;还有傲然挺立的铁树;还有叫不出名子的树……这里绿草如茵,清香四溢,犹如绿色的仙境一般。
走出了长廊,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鱼形的小水池。水池中间立着一座小假山,它的造形别具一格,十分惹人喜爱,在半山腰还长着几株婀婀多姿的仙人花。一群可爱活泼的小金鱼在水里游来游去。水是那么的绿,被阳光一照,宛如一块无瑕的翡翠浮在水面上闪闪发光!
我爱我们的学校,更爱我们如诗如画的生物园!
夏天是一个炎热而又欢快的季节!
清晨,太阳公公早早地起来,唤醒了大地上的柳树、小花、小草……人们也陆续来到广场上晨练,新的一天开始了。中午,大地被火红的骄阳烤得热腾腾的。勤劳的人们个个汗如雨下;小狗伸着红红的、长长的舌头,好像在埋怨风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尽管家家户户的空调都在加班加点的工作着,但还是抵挡不了太阳火热的威力。真热啊!茶余饭后的大人们坐在枝叶茂密的树下悠闲的下棋;天真烂漫的孩子们拿着自己心爱的玩具在树下高兴地玩耍;树上的知了也忙着进行歌唱比赛,整个公园里都充满了悦耳的声响。下午天空中又圆又红的太阳依然是火辣辣的,仍然是让人热的有些吃不消。傍晚,辛苦工作一天的人们来到广场上,有的跳舞;有的散步;有的打羽毛球……可爱的孩子们在草地上有的打滚;有的游戏……这些景象仿佛就像一幅幅图画,让人心旷神怡!
夏天是炎热的,是欢乐的,是美丽的,是充满活力的。我爱恋夏天!
又是一个新年,奶奶和前年同样,炸父亲买来的几斤金鲳鱼以庆祝新年。
若隐若现地,奶奶亲手种植的那片菜地浮现在寒风之中。我疾疾地穿过羊肠小道,猛然看见奶奶正艰难地伐柴。“啊,奶奶,别只顾忙活了,回灶房去吧!”奶奶的头上好像多添了几丝银发,弯几下腰便会急促地喘一次气。“这天气冷,跑我这干什么。”奶奶边嘀咕着,边用衣袖擦擦汗,“孙儿,去吃些鱼。”
我和奶奶共同走进那朴素的小灶房。昏黄的灯下,爷爷正扶着拐杖坐在椅子上认真地读报。“来了呀,孙子过年十一岁了,新年快乐!”爷爷见我进来就笑呵呵地说着。火炉旁刚烤熟几条鱼,锅边堆满亮透透香脆脆的鱼肉片和面粉。奶奶两三步跨去,夹几束柴烧紧火。我边坐下边说:“近来风很大,奶奶您上年纪的人别劳累。”奶奶帮我拉好围巾:“还不快吃些鱼,这种天会感冒,千万小心……”奶奶塞给我鱼吃。
这时房门“呀”的被打开,“香味真浓,”母亲走过来,“爸妈也吃吃。”奶奶额头上的皱纹渐渐舒展,手脚麻利地烧旺火继续烤鱼。于是爷爷放下报纸,也一同我们分享这香郁的喜悦。就在奶奶递给我鱼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奶奶苍老的手——一座座绮丽而壮观的山川,布满许多纵横交叉的河流,还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天坑和盆地、平原。岁月是个雕刻家!
鱼烤熟了,锅中的油沫慢慢地消失。堆堆的黄金正等待利用着,“有鱼新捞了,怪不得闻着香。”父亲踏进来,开门见山地说。然后我们都大口横扫鱼阵,但奶奶只是普通的工人。
正是:
小灶灯明柴火旺,
厨机时将熟冷问。
不知仙肴何多暖,
油香灰热用情温。
年是短暂的,宴是会散的,鱼是易冷的,只有那丝情,仍在我心中烧着……
蔚蓝的天空刚哭过,现在已“戴”上了一条七彩的"围巾",并漂浮着朵朵白云。灿烂的阳光将海面勾画出粼粼波光,似天上仙女撒落的`一把碎金,使海面飞金。
躺在沙滩之上,身下是软软细沙,身旁不远处是波澜的大海。时不时,海风轻轻拂过脸庞。阳光温柔撒在我脸上,似母亲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浪,抚摸着沙滩的衣裳。浪,突然疯狂地咆哮着,一次又一次打在沙滩上。浪后,沙滩上留下了贝壳。从远处看,一个个贝壳像一颗颗明珠。
海,像一面天然的明镜,蓝天白云,映照得那么清晰。
和东四的孙大姐通电话。孙大姐是居委会的,在编本地的一本志书,希望用我的一篇稿子。孙大姐这人我没见过,但话里听得出来,一提几号院,那里头装着几口子人,一百年内有过什么有趣的事儿,都在人家脑子里装着呢。聊起来,就好像回了一趟家,不知不觉,聊了将近一个钟头,话题早已经离开了稿子,转到了东四的贝勒爷、石头狮子上头。结束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跟孙大姐说,回北京的时候,看您去。
挂电话的时候,听见那边屋里其他的人在说笑,有一个清脆的女声笑得很张扬地说:“你就贫吧你。”
电话挂上了,那句话的影子,仿佛还在耳边呢。不是地道的胡同北京人。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闭上眼睛,这话音儿好熟,说这话的多半是当年胡同里我称作姐姐的那些北京女孩子们。
那时候自来水还没有装进各家,早晨起来,大伙儿得拿着各式洗脸盆子上院子中央水龙头前头排队等着去,经常看见不耐烦的女孩子,把洗脸盆放在脚边,当着人面大喇喇拿面小镜子就开始梳头。前些日子看篇文章里有说法,说有教养的女孩子绝不当着男人的面儿补妆。要照这个说法,我们胡同的姐姐们大概没一个能算淑女了,可她们的头发多半又长又亮。
这时候,往往就有自做潇洒的GG想方设法地凑过去聊天,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风话,便听见这样清脆的女声咯咯笑着来一句——“你就贫吧你。”
有多少粗线条的鸳鸯红线,就是这么串上的呢?只怕胡同里嫁了人的JJ们自己也记不得了。
在胡同里,街坊,是个很说不清的词儿。邻里吵架骂街的时候,二大爷瞪着斗鸡眼,那模样简直可以吃了四大妈,可是每天他还得照样和四大妈对门,闻四大妈家韭黄炒鸡蛋的香味抽鼻子,昕四大妈家电匣子里“坐宫”唱到精彩处要关灯睡觉喊一嗓子:“四姐您让我听完这段儿成不?”
街坊之间没有秘密。你们家还有几棵葱邻居比你还清楚,谁家的小家伙拉屎了一院儿的人都得跟着闻味儿。晚上睡不着觉,略一凝神能听见后院那谁家的新媳妇和新郎官也没睡呢,两口子叽叽喳喳能聊到半夜,当然声音都是压低了的你绝听不清两口子的'悄悄话。只偶尔那新媳妇会咕的一笑,不自觉放大了声音让你听到一句——“你就贫吧你。”
多少年后,忽然觉得,那一句略带娇嗔的话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旖旎风光呢。
更多的时候,是夏天热了,看见某个院门里面几个黑影靠着门框磕牙,间或有下夜班的回来,推着自行车从几个人中间穿过进院,还得低低地说一声——对不住。
这就是乘凉呢。哥们儿姐们儿聊着天,还能看看马路上的风景——马路上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时候大伙儿都那么着,谁也没觉得不正常。
几乎无例外的是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把瓜子,一边聊,一边噼噼啪啪嗑得热闹。有时候,就听见嘎嘎大笑,不知道谁说了什么笑话,便有很不淑女的对着那讲笑话的男生肩膀上猛推一把。半戏虐地说:“你就贫吧你。”
那种笑声消散在胡同里,就像草叶上的露珠一样自然。
一瞬间,仿佛胡同里头的国槐已经在了眼前,耳边还是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清脆地笑着的声音——“你就贫吧你”,还有故都那淡淡的煤烟味儿。
电话里听来的一句话,就让人想家,还写了这么多,我这是怎么了我?
望望天空,下着淅浙沥沥的小雨,我看着这一滴一滴雨珠,心中有种涌上来的冲动,汇成一句诗是李白的一句诗“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也许是因为离开家乡太久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受。自从儿时出世我有一大段时间都是在家乡度过的所以我对家乡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的熟悉,那怕是把我的眼睛蒙上,我也能从村口走到我家。在离开家乡的时候,我的心里尽是难舍。每一次推开家里那条布满灰尘的家门时,心中总有一份喜悦,而每次离开家乡时锁门的时候手都在打抖。到了村口,还不忘记再回头多看几眼家乡这美丽的景色。
家乡有许多值得我留恋的东西。每天晚上想到家乡总会梦见我从前在家乡玩的情景,梦中总是出现着那几副画面,一副画面是明亮的月光下,门前的小石桌前,坐着一个天真的顽童,和一位老奶奶,听着奶奶讲那一个又一个老掉牙的故事,可总是觉得十分好,回回都拍手叫好。还有在后园里一个儿童用锄头的“头”在理出一块地来,准备种心爱的桃子…每当这时,我总是会被惊醒,一醒就再做那个梦,可却做不到了,这时,我哭了,天那!连一个清清楚楚的梦都仄给我吗?怅望灰天,在泪光中幻出故乡的面影。
每当想起王安石《泊船瓜洲》中的千古名句“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我就有点和王安石有同一种感觉似的。现在是冬天,冬风已经把我的家乡“刷”白了,而我只有到过年才能回去呀!
每次外出到异地,总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惜别家人。伙伴,背上沉重的行囊,
一步一回头地踏上远行的道路。渐渐地看着熟悉的小镇模糊,然后消失不见。我看见窗外的大树,它的枝干指着许多的路。而起点只有一个,终点也只有一个,每个离开家乡的人,都带走了一片绿叶,却留下了一条根。至莫夜月明时,就会想起父母亲,想起那充满回忆的小屋。父亲拾起一根根枯枝,犹如把那些破碎的日子一一点缀,然后把温暖交到我的手上,我仿佛看见冬日里母亲在炕灶里点燃的白色的昏暗的火焰,在我的心中燃烧着。这淡淡的思念是那样温暖,那样亲切。
又是一个月夜,我静静地躺在寝室里,身旁是数不尽的书山题海,我紧握着勤奋的桨,在知识的海洋里拼搏。屋外狂风无情地吹着,暴雨在窗外形成了一道雨帘,我瑟缩在床的一角,我感到无数的寒冷在包围着我,泪水溢满了眼眶,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我多想拥入父母温暖的怀抱,但是我不能,思乡是必然的,我有自己的梦想要去追求,我只能把感情收拾起来。窗外雨仍旧飘飘洒洒地下着,水帘依旧飞流直下。乡情,落在书中,落在心里……思乡是一种眷恋,思乡是一种温柔的情怀,就像平原上的袅袅炊烟被风扯向无尽的天边。
思乡情
秋季,天高云淡,瓜果飘香,人们沉浸在丰收的喜乐之中。可是张籍却独自在院中哭泣。
他已经在洛阳任职许多年了,却从未回过家乡。今日,邻居家的儿子从浙江回来了,见他们一家团圆,不禁勾起了对家乡的思念。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当时一家人开心地过中秋时的情景,还有自己年少气盛一心想当官,头也不回,就急匆匆地去赶考时的场面。
次日,张籍的老乡郑安羽来洛阳做生意,张籍心想:何不写封家书,好让家人放心呀!正好有人捎信。于是,便立刻备好纸墨。正要提笔写信,他却皱起眉头,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因为想要说的话太多了,千思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思考了很久,才开始动笔:爹、娘,身体可好?儿子不孝,不能让您安度晚年,享天伦之乐。你们不要太操劳,要好好休息,家里的事,儿媳来干就好了。娘子,我不在家的这几年,你替我照顾着这个家,还对爹娘那么孝顺,我真有些内疚,我对不起你,可家里的事,你还是要操心。儿呀,你是否每天按时去私塾上课,你会听老先生的话吗?你是个男子汉,你要孝顺娘还有爷爷奶奶,少让他们操心。
傍晚,郑安羽来取信,正当他上马要出发时,张籍却大喊:“安羽兄,且慢!”话音未落,就把信从郑安羽手中抽出,急忙打开,看看有没有什么话忘记写了。他看了半个时辰,才把信再次封好,交给郑安羽。
郑安羽出发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张籍久久站在房门前。
l啊!思乡的愁绪,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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