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外表美丽,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头披肩长发,看到她的人都说她温柔漂亮。但是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她可是名副其实的雷神婆。
人们都说,人老了自然会变得啰嗦,可我妈妈还没有老到那个程度已经练成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啰嗦打雷功”了。
在我的家中,妈妈可是霸主,没有一个人不惧怕她的。一次,爸爸在外面喝了许多酒,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可能是怕妈妈发现在外面睡了一个晚上,天亮才敢回家。可是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妈妈的鼻子,不到几分钟,妈妈就凭她那灵敏的嗅觉闻出了爸爸身上残留的酒气,大声道:“一天到晚只知道喝酒,怪不得昨晚没有回家!想不让我发现,没门!”说着还气呼呼地摆了一个喝酒的姿势来羞辱爸爸,爸爸见了哭笑不得。
你看我的妈妈又在打雷了。
还有一次,我不小心写错了一个字眼,被妈妈看见了,只见她先沉默了几秒钟,而我呢,则待在一旁闭上双眼,做好迎接“雷神婆”发作的准备。妈妈睁大双眼,大发雷霆地喝道:“这么简单的字都会写错,你是这么学习的呀?还不如不上学算了!”我吓得在那里呆呆发愣。妈妈见了更加愤怒,喊道:“还不快改!”我听了才回过神来,赶紧把这个字改了。妈妈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宛如雷阵雨过后的微风。
妈妈虽然脾气不好,不发脾气的时候还是挺温柔的,我爱妈妈——可爱的雷神婆。
要说到我最熟悉的人那是数不胜数,有凶巴巴的爸爸,有爱唠叨的妈妈,还有温柔的老师,但是我最熟悉的人那还要数我的好朋友——“爱哭鬼”孟益帆了。
她长得胖乎乎的,非常可爱。他的头发短短的,卷卷的,像洋娃娃一般。一张圆圆的脸红彤彤的,很像一个大苹果,让人很不得咬上一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真像两颗闪闪发光的黑宝石。他的鼻子非常灵敏,都能赶上小狗了!一张嘴巴樱桃般小巧,更是能说会道。她在我们班上那可要算大美人了呀!
她是一个“爱哭鬼”,没事就要掉金豆豆,打个比方吧:同学欺负她了,她哭:成绩不理想,她哭;不小心摔倒了,她也要哭……总而言之,她最大的爱好就是哭。只要一哭起来,那眼泪简直就像关不住的小水龙头一般。
她还是个“马大哈”。有一次我收语文作业时,她却一把递给我一个英语本。我一看,哭笑不得,瞪着她大声说:“我收的是语文作业!”她好像刚睡醒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把语文作业递给了我。我回到座位上,又发现她好像怪怪的,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外衣穿反了,我连忙提醒她换好衣服。唉,她可真是个“马大哈”啊!
这就是我最熟悉的人,一个可爱漂亮又有些迷糊的小女孩,你喜欢她吗?
每一次去北街闲逛,总有些许的怀旧情绪。五一又去了北街,那天天气有些微凉,街道的低洼处还有早晨落雨后的积水。
街道并不肮脏,不过是被就陈旧充盈着。昔日热闹的影院早已关闭,原先的售票处已经改为买调料的商铺了。
买菜的那一片区域,菜商仍然卖着菜。老式的吆喝,新式的电子秤,忙碌的买菜人,你来我往的讨价声,闷头点票子的女人们,以及脸上洋溢着微笑的男人,让来此间闲逛的人注意力从原本的陈旧转移到了热闹当中来。
影院门口的台阶依然是那么高,台阶上面落满了尘土。台阶下的马路和对面的凉粉摊,总有人坐于摊前吃碗凉粉。豆腐摊前有位老奶奶正拎着小孙子稍候着打上一块豆腐。卖油饼的小摊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了,但盘子中整齐放置的油饼、麻花依然泛着当年的淡黄和清香。几个老头围着一个小方桌,在一棵粗壮的槐树下打着纸牌,他们当中有花白胡子的,又有戴着圆形浅黑色眼镜的。瞧,有一位正悠然的叼着一个长长烟斗,虽然并没有参与打牌的活动,但从幸福的表情看,显然已乐在其中了。不知从何处过来一两只小狗穿梭于人群之间,寻觅着地上的食物。
影院一旁的丁字路口,缓缓地冒着几缕矮矮的青烟,原来是有几个配钥匙,修补铁锅、铁盆的小地摊。一个小小的风箱,再架上一个烧烙铁的小炉子,旁边那个半人高的柜子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待配的钥匙。只见其中一个匠人系着围裙,拉上一会儿风箱,然后拾起一个锉刀,搓几下铁盆上的漏洞处,然后再剪上一小块铁皮,压在漏处,又顺手从火炉上拾起烧的滚烫的烙铁,在焊锡上蹭一下,涂于小铁皮边缘,等到冷却再用锉刀搓平。动作和在高镇童年的记忆里打那些小匠的动作如出一辙。
我并不排斥新事物,如今我们所处的环境今非昔比。但站在怀旧的角度,如今像北街留下的这种残余的有些牵强的古色古香的气息,已是冰山一角了。
回忆起我小时候,那时的高镇很土。我常在窄窄的街道上的人群里穿行,手里可能还捧着一枝红色或者黄色的气球。有时是独自的溜达,有时是随在大人后面要零食吃,又或者和小伙伴在街市上玩耍看街面上稀奇的事。那时在拥挤的集市上,时间是照样的流走,并没有任何的虚度感。
那时镇子上的街道异常的窄,街面没有特大的汽车经过,没有高于两层的楼房,街两边的商店全是铁皮焊接的小房子,外面再刷上黑色的广告漆,中间的街道尚没有有沥青硬化,地面常年被感**人踩踏的有光又亮。
有集的一天,人们从十里八乡赶来,货商们都集中在街的两旁,窄窄的街道更加的窄了。每逢有集日,街市上就摆满了小摊。有凉粉、豆腐、蔬菜、衣服、皮鞋、布料、五金、农具,**的只要转悠上几个来回,就能买到自己打算好的东西,买完东西,时间宽裕,若是再碰到熟人,则会聚在某个角落里,抽一阵子烟,说一会儿话。乡村人**一方面是为了交,更重要的是图个高兴,并且逛一逛还能释放一下劳作带来的困顿情绪。
照相馆里常有人去照黑白相片。现今,街面上的那些老式的照相馆有的翻新,有的已经关闭了。每当拿起那时胶卷相机拍的黑白照片,有对童年的回忆,更有依恋不舍的年代里的香甜。集市上满脸皱纹叼着烟袋的白须老翁,锅锅灌灌里飘出的热气,背着装过花肥蛇皮袋购物的庄稼汉,提着扁扁的菜篮在菜摊前巡视鲜菜的少妇,卖糖葫芦和棉花糖的大婶,玩耍的孩子,偶尔会有几位丝巾飘飞的时髦男女青年,如果再碰上个套圈或者耍猴的,集市则更加热闹了。
记忆里,每个在镇子上**的人们彼此之间都其乐融融 ,仿佛都很相熟,茶摊笑语间有蔬菜和食品的味道, 布匹的味道,农人身上的汗味,金属器皿的味道相互交汇一种熟悉又亲切的味道飘浮在镇子上空。
如今,集市已成为一种形式,生活方便了,楼层高了,乡村那种最朴实的交流却走远了。街道宽阔了,可热闹渐行渐远了。而我只能在似曾相识的琐碎里努力地回忆那些熟悉的味道。
我的奶奶有着一头卷卷的短发,脸上有许多皱纹,眼睛已经老花了,但奶奶却有着一双灵活的手。
每当寒冬降临时,奶奶总会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又一件的.毛衣,这些毛衣都是奶奶心灵手巧的劳作。当我们仔细地去看时,仔细地去摸时,你会发现这些毛衣不光十分柔软,而且上面的图案和花纹各式各样,有小鸭子,有樱桃和葡萄,还有一朵朵美丽的鲜花……其中我最喜欢的是一件粉色的,只有在领口边缘的地方是紫色的毛线连衣裙,我穿上它特别舒服,特别漂亮!
奶奶特别喜欢织毛衣,两只手总是不闲着。如果经常去注意奶奶,你就会发现奶奶手里总会拿着一件毛衣,她看电视时会织,散步时会织,有时还会在等我放学时在校门口织。就是这样,奶奶白天织,晚上织,夏天织,冬天织,织得越来越熟练,织的毛衣也越来越精致。村上的一些人经常拿着毛衣来请教奶奶,奶奶总是有求必应,让人满意而归。
今年冬天,我又穿上了奶奶辛勤劳作的新款式。这天我刚走出家门,就听到了这句美言:“呀,你的毛衣真好看!”到了学校,同学们也都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这使我一整天都开心极了。
奶奶的毛衣让我在这个冬天都不感到寒冷。我为有这样的奶奶感到无比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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