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烦上加烦!闷在家里真是无聊透顶!一天到晚什么也不想干,只好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天花板已经不知被我盯出了多少个窟窿,都快要浑身发霉了。打电话给蜗牛,蜗牛说今年她钢琴考十级,还有几天就要考了,还没把曲子练好。唉,就不去打扰她了。至于别人么,能联系到的好像只有章鱼了。结果还没联系章鱼,章鱼的妈妈却打来电话了。
哇,章鱼的妈妈沈阿姨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居然费劲千辛万苦为我们搞到了一个暑假补习班,问我是否参加。本来对于补习班一类我坚抵制,可如今去学点东西比在家闷出毛病好得多啊。
补习班主要是巩固初二内容,预学初三内容。只补习物理、数学、化学和英语四科,。补习班从物理开始学,每天上午。 一进这间“教室”,又不得不发出一阵惊叹。瞧瞧咱这课桌椅。一个床头柜,一只小马扎,四只塑料小板凳,一只小茶几,一只大茶几,还有一套儿童桌椅。人都到齐,我和章鱼用小茶几,李婧媛用床头柜,张宝林和尹航用大茶几,数李科诚最舒服,用的是那套儿童桌椅,旧是旧了点,但起码可以坐端正,不用像我们一样,蜷着腿,趴在茶几上。
果然是受力面积小压强大,这塑料小板凳实在是——都快把屁股硌成四半了。用床头柜的滋味也一定不好受。至于后面那三位仁兄,估计他们也快坐不住了。
我在这个小集体中真够倒霉,他们和我都不在一个学校,除了章鱼是我小学同学外,其余的我一个也不认识。他们家几乎都在附近小区里,就我一个人天天骑自行车过三个十字路口拐七八个弯才能到达。可是没想到,上学几乎天天迟到的我,如今却天天第一个到。
小姨带着两个小表弟来了,这可使我家平添了几分生气。我家简直成了儿童乐园,其中矩矩四岁,乐乐两岁,本人老弟安泽六岁,三人年龄加起来都比我小,我这个十四岁的大姐,没有一点实权,在刚开始的几天,天天洗碗,据我亲自统计,有一天中午,我洗了11个碗,6个盘子,6双筷子,5把勺子,还有一只汤盆。
接下来的几天就热闹了,上午十点左右,安泽与矩矩在玩电脑游戏,正玩得起劲,不知什么时候,乐乐一摇一摆走过来凑热闹,一不小心一屁股跌在一只大盆里,幸亏盆里没水,可他吓得哭了起来。
安泽平时在家是小不点,此时一下成了大哥,颇有一副领导架势,每当三人一起玩,他动不动就说:“小矩矩,你怎么能这样?……”
暑假生活中,少说也有二三件事,多则百十来件,其中有那么二三件事,令我久久不能忘怀,每每想起总有一丝欣慰。
记得那是一个阴天,我和爸爸、弟弟一起去大河游泳,却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一件糟糕的事。下午睡醒起来,能观天象的爸爸跑来说:“今天下午没有雨,我们快些去游泳吧。”我听了,拍手叫好,急忙起来收拾东西。“懒熊”弟弟可不是这么以为,他经常自以为是,连忙说:“今天太冷了,我不去,说不定会下雨。”“乌鸦嘴”我说完就走了,弟弟急忙也跟来了。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来到大河旁,我们将摩托车顺着小路推到田野里,弟弟第一个跳到了水里,我因为是第一次来游,还不熟悉水性呢。过一会儿我也下去了,刚想游就觉得自己在拼命下沉,我有一些害怕了,没办法我上来了,当我刚换好衣服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越来越猛,我和爸爸先跑到上面,弟弟慢腾腾的往上爬,我们看他爬不上来。于是,我们看在“党国”的份上又下来拉他一把。雨很大,走不久,我们的鞋上便粘满了泥,我穿的是凉鞋所以又重又滑,我步步走的都很艰难。弟弟的鞋是防滑的,无论粘了多少泥,他都不在乎,一个劲的.往上爬,不一会儿爬了上。爸爸则去营救摩托车,水打在泥上,和成了一种又粘又艰固的城堡,摩托车怎么也上不去,最后,想尽了一切办法,终于上来了,爸爸又想办法来救我,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逃脱了险境。唉,真是有惊无险。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和弟弟,妹妹一起去西湖游玩的情景,那又是别具一番风味。
第一次知道王其人的是在足球场,他不踢球,在旁边观看,结果很不幸,一记臭脚正中一个小女孩,她是王的妹妹,只见一个男生上去抱住妹妹,就哭开了!还怒目而视我们这班臭脚,他就是王,当时我还不认识他。
上中学后,我们都在五班,慢慢认识并熟悉起来。王同学出身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很有文化教养,所以他自小受到良好的呵护,有些娇气,也许他年龄小点有关,虽然个子很高,所以经常看到有些怪里怪气的现象:挺长的一个人还尽办孩子气的事,有次班级组织到烈士公园划船,可能打水仗打恼了,具体谁和谁早闹不清楚,只有那张合影,还纪录了几个生气的模样。当然,他的心地其实是非常善良的,性格也很率直,没什么那些花花肠子。
后来进入高考复习,我们没在一个班,虽有时在课余见着聊几句,但已来往少了,然后我上大学,他搬家到郑州,就断了来往。直到86年,我到科大参加一个培训班,在路上突然遇到他,原来他考上了研究生,我们彼此留下了联系地址。90年左右,一天中午,他突然来到我家,当时在洛阳。他是到洛阳开会,趁中午休会的时间来看看老同学,我们挺高兴,坐在家里聊聊分别后的各自情形,他大发感慨,说了一句我至今难忘的话:“高考真把我给考伤心了,连续三年,一年不如一年啊!”,我甚至一直记得他说这话的表情,装出一脸罕见的沧桑。我也回应道:“你现在不是很好吗?比我强”,那时研究生还算是熊猫,高学历人才。当时我留他吃晚饭被他推辞了,他说下午还要开会,等以后吧。没想到,这竟是永别!
前段时间听说王同学不在了的消息,顿感人生无常,非常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强留他吃顿饭呢?相与一场,连场酒都没喝过,我只有梦呓般地念叨着。
我的同桌这个人呀,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皮”。
他看到什么都觉得“皮”,被别人“套路”了,也觉得这很“皮”。有一次,我的前桌在做眼保健操时才回到班级,他蹿上讲台,在值班长的后脑勺用两手比划了两只“兔耳朵”,露出窃笑,又迅速收回手,趁值日班长不备蹿回座位,待他坐定,同桌拍了拍他的肩,斜着眼对他笑,说:“嘻嘻,你好皮哦!”前桌吐了吐舌头,我则在一旁“噗”地笑了出来。
前两天数学课,老师给我们出了一个思考题,同桌轻声笑了一下,开始埋头苦写。过了一会儿,他面露难色,歪头靠着墙,手中的笔不停地转着,嘴里念叨:“唉?不对呀,这样无解啊,怎么搞的?难道我算错了……”直到老师讲解,他才坐正,盯着黑板一边记录黑板上复杂的算式,一边还不忘说:“我的天,这么皮的吗?好皮……”我在一旁捂着嘴轻笑。
同桌他老是觉得别人“皮”,其实他自己也很“皮”。上次学校组织集体远足,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很累。他突发奇想,跑过来很正式地对我说:“政治书上的男生都帮女生拎书包,我也来帮你拎吧!”我的书包里装了不少东西,挺沉的,听到他说要帮我拎书包,有些感动,说:“那谢谢啦!”他笑着说:“没事,没事。”直接把书包从我背上拎起来,我有点儿好奇,他怎么不等我把书包拿下来呢?还没等我想完,他手一松,书包“嚯”的一声掉了下来,我背上一沉,差点被重力带倒,于是我顾不上累,追着他跑,想要以牙还牙。我喊:“你搞什么啊?”他边跑边回头做鬼脸,笑:“嘿!皮一下很开心啊!”有时候我正在好好地写字,他也会趁我不注意,碰一下我的笔,于是笔就不受控制地在本子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我瞪他一眼,他就笑着“栽赃嫁祸”给前桌,还教训道:“喂,你怎么这么皮啊!”前桌一脸茫然,转过头来,我只好叹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我的同桌,这个人呀,真皮!但是,他皮得可爱,皮带天真。
我有一个闺蜜,她叫鱼儿,我总是怀疑她是不是树林里哪个妖魔鬼怪成的精,既没有淑女的风范,又没有女将军的威武霸气,反倒精灵古怪的,叫人越看越喜爱。
有一次,他和我在一处
还有一次,我们俩一起上学,因为人流拥挤,导致她没有看见我,以为我走丢了。那时还是一个我俩都认识的同学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张口就说:“你怎么在这儿啊?鱼儿找你都找疯了!她现在见人就问见没见过你,说你路痴肯定找不到路了,现在不少的人都满学校的找你呢!你快去找她,她就在校门口那棵老树旁边呢!”听了这话,我吓得转身就往校门口跑。果不其然,一个小小的人儿正在老树旁边急的直跳脚,我紧忙冲过去,一下拥住了她。那一刻她抱我抱得特别紧,好像我是她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后来我在一旁安慰了她好一会儿,又再三保证以后一定牢牢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就算人潮再拥挤也绝不放开。这下她才终于放下了心,而从那以后的每一天她都会紧紧跟在我的身旁,俨然成了我的小保镖。
这就是我的闺蜜,她叫鱼儿,人也像条小鱼儿一样可爱而活泼,虽然她总是会做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来,可我知道我是她独一无二的“丁”。
我的奶奶像一般的老人一样,脸上布满皱纹,可常常带着笑容,不过,有时也常常由“晴”转“阴。”
我的奶奶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气鬼,你瞧!那一盘虾已经在冰箱里放了好久了,早已发臭了。妈妈刚要扔,奶奶可发火了,大声说:“这一盘虾好好的,哪里臭了、、、、、”唠叨的没完没了。说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盘夏全下肚了。第二天早上,听爷爷数昨天夜里奶奶一直肚子疼,一夜没睡。你肯定已经知道奶奶为什么肚子疼了吧!爸爸见了,马上带奶奶去打针、吃药,花好多钱,
节省可就变成了浪费啦!可过了几天,奶奶的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吃剩饭剩菜了,她真是“无可救药”啊!
我的奶奶还是一个大方的小气鬼。你看!她来到庙里,买香吃饭用就是几百圆钱,可她一点儿也感到可。爸爸常常对奶奶说:“妈,你把者些钱将这他们,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他们都在喝酒、吃肉、、、、、、”可奶奶总是说:“我想让贝贝读书聪明,有好成绩嘛!”唉!真是拿她没一点办法。
你说,她是不是大方的小气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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