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乘上开往故乡的汽车,看着一切都向后退,我是多么希望它们能慢点,慢点,再慢点。尽管平日里说过要学会面对,学会坚强,但此刻的我是那么的胆怯,那么的脆弱。
下车后,走在路上,周围的一切静谧得可怕。难道路旁的花草也在沉默吗?雨丝儿飘洒着,我却无力撑伞,任凭雨点吹打在脸上。
伯伯带我到灵堂,只见爸爸安详地躺着,紧闭着眼睛。我哭喊着爸爸,拼命地摇着爸爸,可爸爸还是一动也不动。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爸爸就这么突然离我们而去,我还是一个劲儿地哭着喊着。
爸爸,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您在我来时没有对着我笑,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您时对着您哭。我多么希望爸爸起床对我笑着说那只是个玩笑。我想,我不会怪您对我开的这个玩笑,因为我真的希望,希望您能笑,在这最后一次,笑着喊我的名字,笑着与我说话,笑着谈天说地,笑着……求求您就这么一次!死神啊,您为什么没有为亲情等候,您为什么没有创造奇迹?
有一头熊大肆吹嘘,说他很爱人类,因为他从不吃死人。
一只狐狸对他说:“但愿你把死人撕得粉碎,而不要危害那些活着的人。”
这故事适用于生活中那些假装善良的恶人。
老外婆是贵州人,生前最爱吃锅贴了,不用说了,包锅贴肯定就是俺老外婆的绝活,记得我7岁那年,一天老外婆在厨房里忙活着摘菜,洗菜、切菜,一会儿一大锅香喷喷的“汇菜”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好奇,便问老外婆:“老外婆,您不煮饭,光炒菜,而且还这么大一锅,我们怎么吃得完?”老外婆笑咪咪的对我说:“小馋猫,别急,好东西在后头,一会儿保准你馋得流口水。”老外婆像变戏法似的从橱柜下端出一盆早已揉好的面团,拿起赶面杖开始忙了起来。哦,原来老外婆是要包锅贴给我们吃。
原来只知道吃现成的,我还从来没看过锅贴是怎么包出来的。看着老外婆忙碌的身影,我心里痒痒的,总想去包几个试试,嗨,这包锅贴有啥难的,不就是面皮里包点菜,再把面皮合拢,锅贴不就完成了吗!于是我就自告奋勇地对老外婆说:“老外婆我和您一起包好吗?”“好吧”老外婆慈详地说,只见老外婆手里拿着一张面皮儿,轻松地打了一匙菜放在面皮上两手一合然后捏几下“面嘴”一个锅贴就包好了,像个吃饱了的小船,可再看我手上的,面皮上放着一大坨菜,不是面皮包不拢,就是菜跑到皮儿下边去了怎么包也包不拢,再看看老外婆,已经包了好几个放在盘子里了!急得我团团转,真不想包了,可又要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包!老外婆好像看到了我的心思说:“茜茜,做任何事情都要有耐心,不要急躁,否则一事无成!”我听了,心里愧疚极了,真想找地缝钻进去。总结经验,自己就特别仔细地观察老外婆包锅贴的'每一个动作,看了几次以后,我学着老外婆的样子,拿一块面皮放在手心里,从菜盆里打一小匙菜放在面皮上,然后双手一合,把两个半圆的面皮捏紧,一个鼓鼓的小船就“游”在了我的手上,老外婆表扬了我,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呢!……
如今,老外婆去世也有几年了,每当清明节,我就想起老外婆教我做锅贴的情形!
于是我们干掉这最后一杯,敬每个人的欢喜与哀愁,但愿这杯酒的劲道,能撑到明天酒店开门。
我们跄踉走出酒店,像一群麻木不仁的.舞者,每个人都知道他必须问什么,每个人也都知道答案会是什么。
所以我们干掉这最后一杯,酒如利刃脑子碎成片片,反正答案一点也不重要,问题也就无人提及。
我那天心碎不已,但明天自然又能修补完好,如果我带着醉意出生,我或许会忘掉所有悲伤。
“反正最后我不是晚一天、少一块钱,就是做得不够好。”
“我绕着大楼走一圈,然后又回到原点,就像我在生命中扮演的角色一样。”
“我只是每天平平凡凡过活,任凭一具具尸体堆积在我身边。”
“透过光线看琥珀色的液体,仿佛透过雾镜看日食一样。威士忌是一种过滤器,透过它去看现实世界,保证不会受到伤害。直接用肉眼去观察,一切都会显得太刺眼。”
——马修斯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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