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离***,让天下人知道了帝王权贵的丑陋;一句天问,唤醒了天下人沉睡的良知;一曲九歌,传唱了世间一切可传唱之事。他的诗词,没有李白的洒脱,没有李清照的婉约,没有辛弃疾的豪放,但正是他那脱俗的诗词,让人领略到了语言的精妙。“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土争先,写人的作文《怀念屈原作文》。”我仿佛感受到身穿战甲手拿武器的战士,抖落厚重的征尘,把战友的头颅搁置颈项的`惨烈。这是屈原在悲歌,在祈祷。
他,怀着报国的理想,带着满腹经纶来到政治舞台。这是英雄展示自己的舞台。他励精图治,大整朝纲,然而,正是他的正直,也给他带来了灾祸:蒙受小人祸害,被2次流放,亲友相继被迫害……但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造就了这么一位举世无双的英雄。
悠悠数千载,安然无恙乎?
每每拜读大作,或伫立案头,或观龙舟竞渡,粽投鱼腹,不胜感慨系之。思量再三,不禁为您的结局或曰“下场”抱憾。以您的文韬武略,后世百代能有几人与您匹敌,何苦为了区区一个楚王,轻掷千钧之身呢?
想来老前辈过于执拗了。“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孔夫子尚且留此后手,您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何必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呢?倘若不愿漂洋过海,去开洋荤,还是有几个方案可供选择的。
一曰:弃官从文。您的《离***》、《天问》、《桔颂》,名满天下,以此作为招徕,哪个文人墨客敢不趋从?倘若办个补习班,不要说十几条干肉,就是要几百元,上千元,以您的威望,谁不乐得屁颠屁颠的。到时,弟子们再发表发表文章,炒作一下,您岂不名利双收?乐哉乐哉!您老可曾听北大方正的王选说过:“近年来,我并没有什么成就,但我每年都会多一个头衔,三料‘院士’。”此为方案一。
二曰:半官半隐。若您老不以官位为念,不妨在政府挂个公职头衔,领着俸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再弄个三妻四妾,儿孙满堂。这个一声“爹”,那个一个“爷”,为了儿子、孙子、票子、车子、路子,哪有闲心“上下求索”?此为方案二。
三曰:以“油”润官。若您矢志不移,立意为官,那须得加点“油”,有所禁忌。真话、实话、兜底话,切切不可说。若烽烟四起,您得唱“火烧旺运”;若起草文书,您得颂德歌功。对主上的嫔妃,谁个得宠,便要专事奉承。要知道,裙带风、枕边风,比那十二级台风还强。君不见,红塔集团的诸时健不就是唯夫人之命而行事吗?实在不行,得暂收良心,忍痛割爱,将婵娟恭送,以博得“皇恩浩荡”。以您为文之精妙,奏陈之机敏,定能博得赏识,那靳尚、令伊子兰、司马子椒之流,何在话下?不过“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罢了。此为方案三。
以上三策,老前辈可任选其一。如今观念飞转,切不可固守一志;况您伟岸身躯,一旦没于流水,芸芸众生何其痛惜哉!
区区小子,扰耳前辈,不胜惶恐。
屈原是个薄脸皮的人。
不得不承认,有的人是受不了一点世俗的沾染的,同时他希望受到命运的青睐,与同样的高洁之士结朋交友。当以上两条愿望一条都不能实现时,清高的屈原也就决绝地离开了他认为的肮脏世界。
姑且不论这死是否值得,单是这勇气就足以让后人尊敬。这是对自己人格的尊重,它表明自己是拣枝而栖的凤凰,不能混混噩噩度世。
屈原投江的心境应该是极度悲凉的`,应该是冷静的理智的,也是深思熟虑的,绝不是一时之冲动。既然已抱定了必死的决心,那么何必性急?再看一眼楚国的大好河山吧,这是我的先人开辟的地方。秋风萧瑟,西风渐紧,远处的芦苇与近处的芦苇携起手撑开了一张秋天的网,把整个人的愁苦攒紧,浓缩成一颗异常柔软的心,这心一旦溶于汩罗,便把整条江水都染得苦涩,而水又是一脉相通的,任意一瓢水,都使楚人想起家国江山,想起不可搀回的结局,涕泗横流。
事情已经过去两千年了,代代传,传代代,再加上喜欢“盲目爱国主义”的统治阶级的宣传,于是屈原就成了所谓爱国的典范。
人们不会指责屈原的爱国,虽然那是更重视个人而不是更注重国家的时代,那是一个哪里有幸福哪里成就哪里就是家国的朝代。“凤凰翔于千仞兮,览德辉而下之”,像屈原这样为出生之国而死的不多。
接下来我要谈谈屈原的观点问题,在屈原看来,只有凤凰之类的高洁鸟类才能发表言论,庸鸟安分守己便是;骏马是不必绳子拴的,跛驴当然是要干活的。读到这里,我不禁为庸者叫不平,我同意给天才以自由发展的空间,但同时也应该尊重庸者,其实对庸者、对弱者的关注与尊重更能体现一个民族的人性美。中国文化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精英文化,从“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到“食尽人间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说的仿佛都是阳春白雪不能与下里巴人来往交心。
从一个屈原,其实可以看出人格的坚守、家国的选择、传统思想的弊病等多个问题,不同于司马迁的爽然自失,我倒是豁然开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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