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早点看到九资河的美景,我们一家人一大早就起来了,开着车向向往已久的九资河驶去。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我在轻轻的摇晃中睡熟了。突然,身子猛的朝前一倾,我从睡梦中惊醒,此时妈妈轻轻的说了声:“九资河到了,下车看看吧!”
我扑向十月的清晨,深深呼吸着九资河新鲜的空气。瞬间我惊住了,仿佛扑进了一副巨大的画卷。我看到前方一丛丛一簇簇上绿油油的草滩上生长着一株株美丽的小野花,虽然它没有玫瑰艳丽高贵,没有水仙娇嫩细腻,没有荷花清新淡雅。但它足够美丽朴素,给这绿油油的草滩增加了几分生机,显得别有一番滋味。一阵凉风吹来,那一朵朵一株株一丛丛一簇簇小草野花在风中摇摆,好像在暗示秋天到了。那潺潺的小溪也激动万分,只见它奔腾跳跃撞击乱石激起千堆雪。
第二早上我们继续欣赏九资河的美景。那一棵棵高大的树屹立在哪,有的是赤红的,有的是深红的,有的是淡黄的,有的是绿色的`,有的是红中带黄,有的是一半黄一半绿,有的绿中透黄……你简直数不清它的颜色。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喝多了过量的酒?还是为了表达对秋天的热爱?不然它们为什么红得像一团火焰?不知道我的脸是不是也红了?一阵柔和的风拂过我的脸颊,树叶发出“沙——沙——哗——哗”的声音。一片枫树林都在风中摇动着,那一片片叶子,像是少女在风中飞,风中跳舞,有的像一只只美丽的红蝴蝶在风中翩翩起舞,有的则随风飘落,给那潺潺流动的小溪穿上了一件红色的新衣。我矗立在那绿油油的草滩上,任大脑在美中陶醉,任心潮在美中起伏。古话说的好:“仁爱的人爱山,智慧的人爱水,”看到九资河的田园风光,我此时此刻才知道大自然的美丽与娇艳。我想,当年大自然在创造九资河的时候一定毫不犹豫的甩下那精细的刻刀,酣畅淋漓的挥舞着最大的画笔才留下了着没有丝毫粉饰的九资河。
啊!九资河我在你的怀抱里陶醉啦!
火烧岛在台湾岛东边的东海里,距离台东有几十里。火烧岛的由来有这样一个传说:
阿里山下住着阿里和阿里嫂夫妻俩。他们有一个儿子叫阿沟。夫妻俩对儿子宝贝得要命,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天气冷了,用棉花包起像包粽子;天气热了,夫妻俩轮流替他打扇子到天亮。儿子渐渐长大了,能讲话、走路了。夫妻俩更加疼爱,“乖乖,乖乖”不离口。儿子要吃什么,要玩什么,千方百计找来给他吃,给他玩,总怕儿子嘟一嘟嘴巴。
有一天晚饭后,夫妻俩带着儿子在门外散步。月亮出来经过对面高山顶。儿子看见了,于是指着月亮说:“爸爸,我要玩月亮,你上山顶摘下来给我玩。”这下爸爸可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恳求地说:“悬崖峭壁的高山,怎么能爬上去摘月亮呢?”儿子可不听这话,他身子摇了两摇就滚在地上大哭。过去,儿子一打滚,父母就只有千方百计满足他的要求,可现在这个摘月亮的要求把他爸爸难住了。妈妈慌忙拉起儿子,替他拍掉身上的.泥,搂着儿子说:“乖乖,莫滚莫哭,爸爸上山摘月亮给你。”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骂阿里:“你呀,做什么老子呀,快上山去摘月亮给阿沟玩!”
阿里无可奈何爬上山去,艰难地攀藤踩石爬呀爬呀,爬得汗流浃背,爬得手脚打颤。山下的儿子却在不断催促:“快呀快呀,快摘月亮给我玩!”阿里爬到陡峭的山崖上,脚踏上了一块松石,连人带石骨碌碌滚下山脚,脑壳开了,手脚断了,血肉模糊像一堆烂南瓜。
阿里嫂抱着阿沟去看,她的心像刀绞那么痛,眼泪扑籁籁流下来。儿子阿沟也舞手踢脚地大哭起来,可他却不是在哭爸爸的死,是哭爸爸没有摘月亮下来:“晤,晤,月亮,晤,爸爸不替我摘月亮,在这里躺着睡觉,晤唔唔……”妈妈也顺着儿子的心意,指着阿里骂道:“你不摘月亮下来给阿沟玩,你该死!”
埋葬了阿里以后,阿里嫂照样溺爱儿子,纵容几子。儿子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阿里嫂也年老了,被称作阿里婶了。她的儿子发展到又偷牛,又偷粮,还招集一帮坏人大搞绑架、***人、放火。老百姓深受其害,于是组织起来打阿沟这帮坏蛋。
阿沟带领一队坏蛋渡海去占领了南寮岛,把岛上的老百姓统统***光。还经常乘船到台东、大麻里、都兰,绑架百姓,抢掠财物,放火烧村,搞得天怒人怨。大家都来责备阿里婶:“你呀,溺爱孩子,纵容孩子,现在害得我们老百姓家破人亡,不得安生,你呀,你不觉得难过吗?你有罪啊!”后来,那队坏蛋竟然抢到了阿里婶家,抢走了她的鸡、猪和粮食,还打伤了阿里婶。这时,阿里婶才醒悟过来。
于是,她和老百姓一起向天祷告,请求玛祖婆除掉这个祸。天上飞下来一只高大的火鸡,脚根长,嘴下垂着红彤彤的皮肉,像一团火。它来到阿里婶家说:“阿里婶,玛祖婆派我下来喷火球烧死南寮岛上的坏人,你同意吗?那里面可有你的儿子阿沟啊。”阿里婶恨恨地说:“阿沟不是我的儿子,烧吧,烧吧,烧光那一群坏蛋!”
火鸡站在台东海岸的石崖上,拍拍翅膀,昂头长鸣一声,张开大口,哗哗哗,吐出大团的红火焰,一串串地飞向南寮岛,火在南寮岛上劈里巴啦燃烧起来,灰烟飞腾,火焰冲天。
阿里婶和百姓一同大叫:“烧呀,烧呀,烧死那一群坏蛋!”火鸡口里的火球不断地喷过去,烧呀,烧呀,南寮岛上的坏蛋通通被烧成了焦炭,连石头也烧红了。阿里婶眼泪不滴一颗,只是连声呼喊:“烧呀,烧呀,烧得好!烧得好!”
后来,人们就把南寮岛称为火烧岛,只有一个镇还称做南寮镇。
今天,我兴致勃勃地上了车,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姑奶奶家。姑奶奶家住在黄岩城南北角的御景华亭里。听说那里风景优美,到处都是别墅。
下了车,刚进花园,一个喷泉扑入眼帘,我不由自主地想:果然是风景优美啊!按照住址,我们来到了姑奶奶家门口,一个阿姨来开门,原来是钟点工,走进去是一片豪华的样子。一盏灯高高地悬挂在高空中,沙发软软的,摸上去舒服极了。这时钟点工阿姨拿来一盆樱桃,我大口地吃起来,突然两只狗对我大声地叫着,看上去凶猛极了,幸亏它们在门外看门。阿姨说:“这两只狗看上去凶猛,但不会咬人”。这句话让我心里的石头总算掉了下来,对我来说这是最不好的事,对爸爸来说是最好的事,因为他很喜欢这只狗,有最不好的,那一定会有最好的。姑奶奶送了我好多吃的。有鸭舌,有水果,有小零食,可以说是年货不用愁了,本来打算看电影的,但有了年货也不亏着了。
它的毛是黑色的,在阳光发着亮光,脸部是皱巴巴的,像是个年纪很老的狗,但是这是它的特色。我在房子里仔细观察发现了这两只狗的嘴里前面都没有牙齿,牙齿都在里面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没有牙齿的呢!
每当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只好在街上买吃的。星期四中午放学后,我又一次带着饥饿的肚子穿梭在喧闹的大街上。
饥饿使我的大脑和眼睛变得非常敏锐,无数的'店铺让我目不暇接。
在众多的小吃店中,我发现了一种从未吃过的食物。只见路边一块黄色的布上写着“武汉荆州”,我想是热干面吗?不对,那不是荆州的小吃。
我怀着好奇跑到小摊前,那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头发白的反光,他那历经沧桑的脸上布满了劳动的皱纹。我将疑问全部注入了老者的大脑,他说这是锅盔,是荆州的特色小吃,其他地方根本没有。
他的话十分朴实,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自豪。我点了一份,并且很专注地观察他的做法。
一团面,不白,有点发黄,是自制的五谷面,香气十足;接着在石板上揉,他的手好似为这而生,苍老的大手非常灵活,不亚于心灵手巧的姑娘,揉好之后包上馅,压平,贴到炉中,这火炉也是自制的,和其他见过的不一样。
这是一种传统手工艺,在中国很多传统文化已经逐渐消亡。
很快,老者把烤好的锅盔用专用的钳子夹了出来,撒好秘制的调料,面带微笑递给我,同时用方言说了一句话,虽然我没有听懂,但是朴实的话语比开始不标准的普通话听着更舒服,那亲切的笑容和那沧桑的皱纹,好像在说:“这味道很美,我一定会把他传承下去”。
香气早已耐不住了,从包装袋的缝隙中钻出,冲击着我的味蕾,我转身迫不及待的打开吃了起来,瞬间舌头和牙齿间填满了浓香。
这时,我再次发现,路边的特色小吃那么多,它们并没有消亡远去,而是从未走远。而这些传承人,也从未走远。
夜,悄悄降临了,银白色的月光像朦胧的银纱,倾泻在大地。几缕微风轻轻的吹着,寂静的街道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
“妈妈现在有事,不能陪你到大姨家,你自己去好不好?”“好,没问题。”“你不害怕?”“切,那有什么可怕的,我已经长大了呀。”我忍不住撇撇嘴,心里想着,不就是走夜路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急忙打断妈妈的.话,前脚已跨出了家门。
我走在寂静的街上,街灯已被熄灭了几盏,黑暗吞噬着整个街道,冰冷的空气向我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也不再哪么镇静,而是被一种忐忑不安的思绪打扰着,由于经常看恐怖片,我的心里总浮现出一个个鬼的面貌,而且总感觉有鬼在跟着我,我小心翼翼地朝后面看了几眼,还好,什么都没有,我松了一口气,心里又平静了许多。
“看来是我多想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我默默说道,可是这份难得的平静又很快被恐惧笼罩着,因为我的耳边传来阵阵响声,如果不是走夜路这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面对无尽的黑暗,我只剩下恐惧,风呼呼的吹着还带者树叶的沙沙声,就像是风的咆啸。冷冷的寒意冲上我的心头。我的头上冷汗直冒。毕竟这样的夜路我才第一次走。望着周边的树木,它们仿佛都长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直勾勾的望着我。风把树上的叶子吹落了,踏在小道上脚下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就在我恐惧时,一种更令我害怕的声音传来,“嘁嘁喳喳”“嘁嘁喳喳”我机警的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声音的来原,可那种声音还在不停得向我耳边袭来,我不禁加快了脚步,可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我壮着胆子向一块草地看去,原来是虫子的欢歌声。终于,我到了大姨家,正想埋怨妈妈,可妈妈却说了一句语重心长的话“以后你还要走更多的夜路呢。”人生的夜路,许许多多要靠自己去走。在黑暗中,没有人看见你,你也看不见任何人,然而命运却会在每个人的路上摆上各式各样的障碍物,想让我们屈服,许多人,在困难面前低头,在风暴中迷失,在黑暗中不知所措……但是,黑暗的尽头,依旧是灿烂的阳光,学会自己走夜路,走出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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