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被夹在记忆的最深处。忘了有多久,就会有多旧。我们仓促的长大,而那些模糊的故事,依旧静静地躺在小时候。
毛毛是个好看的妞,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难怪她那么喜欢小狗。爸爸妈妈说小时候属我最聪明,大大方方,天真活泼,可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怀疑爸爸是爱我的。我还记得在幼儿园的每个周一的早晨,我那褪了色的帆布书兜里都藏着一颗热乎乎的鸡蛋。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老旧的教室里墙角躺着一截老木头,我的鸡蛋皮都是偷偷丢进墙与木头的缝隙里去的。而且我还记得爸爸带过我和毛毛吃公园小摊的雪花酪。我的勺子头上是只青蛙脸,毛毛的是只蝴蝶。所以现在我看到爸爸那张冷峻的脸,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小时候的秋天,天空又高又晴。妈妈总爱把厚重的海绵床垫拖出来用板凳支起来晾在院子里。我和毛毛见了就乐了,我俩身子小,便偷偷躲在床垫下,无论妈妈怎么叫我们,我俩都不出来,每次搞得她都要上街头喊我们去。我俩却快活的像偷吃了蜜。
印象中,爸妈是老爱吵架的。每次他俩大吵大闹的时候,我和毛毛就吓得躲进衣柜里,过一会儿他俩突然就不吵了,慌张地找我们。等他们找到我俩的时候,我和毛毛已经乖乖地睡着了。
毛毛不上学,我上幼儿园。毛毛最喜欢星期天了,因为我会在家陪她玩儿。我们玩儿泥巴,弄得满身都是;我们玩儿过家家,我永远都只当爸爸。
后来,毛毛上幼儿园了,我也大班了。不知道学校咋搞的,一直不让我上一年级。我记得我还偷偷溜进那个印象中有好大好大操场的那个学校,因为我家的狗狗“哥罗”跑进去了,我得把它弄回去。
本来每个星期天都该是我和毛毛最开心的一天。可是恰恰相反,我俩不约而同的讨厌星期天。因为那一天我俩就会像两只可怜的虫子,躺在门前的石阶上,软成一摊泥,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无精打采地晒太阳。大人们都不在家,也没有昨晚剩下的饭菜,我俩懒洋洋的以为晒晒太阳就饱了,就可以像院子里那些不吃不喝却开花的丁香一样。当然,偶尔我俩还会偷吃柜子上头的方便面,可是那都是要付出挨巴掌的代价的,所以我们宁愿多晒晒太阳。
后来我俩都上了小学,那时我上三年级,却疯狂地迷恋上了鲁迅。我站在小板凳上,挺起瘪瘪的肚子,有模有样地对毛毛说,将来我要当作家,要像鲁迅先生一样的伟大。毛毛倒是乐了,学的还挺像。她一乐,倒把我也逗乐了,一下子从板凳上摔了下来,我揉着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说,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毛毛说,以后要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就说让骑毛驴的大胡子老爷爷把我抓走,我害怕了,也就再也不敢了。
此后,每当我很生气地对她说那个“吓人”的话,她都胆怯地向我求饶。
可是后来,我俩越吵越凶,那个“骑毛驴的大胡子”也吓不住她了。她和我吵得厉害,甚至还动了手。是我先哭的,然后她也哭了。每次只要我一哭,她就也哭,她都就爱跟着我干任何事,连哭都不放过。从小学到大学,她永远跟在我屁股后面,像条尾巴,甩都甩不掉。
我不哭了,她还在哭。我说你哭啥,明明是你打了我。她哽咽着说,我看见你哭了,我就想哭。
她说她其实不害怕那个老爷爷,她害怕的是我以后不理她了。所以她编了一个谎话,可是我信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初是我太笨了,还是她太聪明了,爸妈说的话一定是骗人的`。
如今的毛毛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她早就不叫毛毛了,现在她甜甜的喊我“姐”。
聪聪从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的,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她跟着爷爷奶奶搬到了城市里。她走的那天,我哭的小脸一阵红一阵青的,我紧紧拉着她的手,两个小脑袋碰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她抽泣着说,她会打电话给我的。我摇头又狠狠的点头,摇头是不想让她走,点头是很想和她说说话。
载着聪聪的摩托车已经开出了老远,我还是哭着追着姐姐跑。姐姐坐在摩托车后面一个劲地朝我挥手。那一天,我哭成了泪人,一晚上老梦见她。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妈妈每天清晨去城市里贩菜再穿街呦呵着卖。于是她也自然成了我和姐姐的专属信使。
我从小卖铺买来好多带着小玩具的糖果。一毛钱十几小袋,每袋除了装着几粒糖豆还会有塑料小发卡,塑料小狗类的小玩意儿。我把它们认真地装到好看的袋子里包起来,再把好几张沾着眼泪的信叠好塞进去。那些小纸片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我想给姐姐说的话,我学着爸爸写的信说,这些都是我用眼泪写下的,想了想,还故意滴上几滴眼泪。后来毛毛给我写的信上竟然也这样说。
姐姐也会让妈妈给我捎来她送我的东西。有时候是铅笔信,有时候是头花,更多的时候是几只苹果还有字母饼干。
我俩“信使”传书直到彼此都上了初中。后来联系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过年看到她,我会觉得陌生的浑身不自在。
后来,我俩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因为离得近联系自然又多了起来。我的性格越长大越孤僻,所以很少主动联系她,倒是姐姐对我依旧的照顾。每个周末她从奶奶家回来都会去宿舍找我,给我送些好吃的过来。大多数时候也是几只苹果,虽然小小的几只苹果,可是我知道那是她拿回来唯一好点儿的吃的。她知道,我很爱吃苹果,却不知道那是从小被她宠出来的,是她让我觉得苹果是世界上最甜的东西。它承载着太多的故事,诉说着悲欢离合。
至于哥哥,我的记忆不太清楚,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和他在院子里挖过地球。还有就是一个下雪天,我说我想玩儿雪泥巴,他不让我出去,他用小铲子从院子里给我弄出点儿松软的雪来,让我在屋子里玩儿。从前只要我和毛毛受到邻家大孩子的欺负,只要让他知道了,他都会气呼呼地骑上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从奶奶家飞奔回来替我们出一顿恶气。现在他刚刚结婚,他的全世界都给了嫂子。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卖菜了。我最喜欢的是夏天,那时她卖西红柿。有时下午她出摊的时候就会发现筐里的柿子少了一半!她疯了般抓起我就暴揍一顿,连打带骂的。那时我和毛毛感觉每天都吃不饱,所以老偷吃她的柿子,一边吃还一边扔,捏到坏了口的就直接隔着墙头扔出去,有的只咬一口就把剩下青的部分就丢了。可她每次只打我,她气得发抖的说我是大的。后来,她每次回来都把没卖完的柿子藏起来。
小时候那些人,那些事,现在想想都忍俊不禁。那时的天真,那些纯粹,如今在我的记忆里越走越远,越来越不够清晰了。如果还能回到那个时候,我想,我应该再乖一点儿。
不知道是原谅不了你,还是原谅不了自己。嘴角还有那么多没说的话,你怎么舍得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去?曾经骄傲地说你是给我温暖给我天光的太阳,却不从料想它也会变成谶语,最终真的只能是遥远的太阳了。好可惜,太阳却永远不会知道,失去了它,再绮丽的世界也会黯淡失色。
前两天回家整理东西,突然翻到了小时候的旧照片,照片里两个小孩没心没肺地捧腹大笑着,让人不自觉地也跟着上扬嘴角,可笑着笑着,一滴眼泪就落在了往昔的笑颜上。我想我应该是一个不称职的妹妹吧,在你生命的最后一刻竟没能赶去见你一面。所以那些升上夜空的孔明灯,那些写在纸上再被擦掉的话变成了我的某种寄托。但遗憾却在每一个睁眼闭眼的瞬间里,在我的每一次呼吸里。
如果说每一个被哥哥保护的童年都是幸福的.,那我也曾不例外地幸福着,还以为会那样一辈子的。你说让我不要害怕,你会保护我。可而今我的每一次委屈,你看得见吗,你在哪?其实,我没说我是不害怕曲折坎坷的,因为再漫长的路也终归该一个人走,可是我却贪婪地留恋着被捧在手心的温暖。你离开之后,我或是成长了许多,似乎就像某一天清晨醒来突然决定要开始懂事了,再没有任何的过程,恍若与生俱来的某种天赋,他们都说我是成熟了。
生命中总有那么些人,就算把关于他们的记忆抹成一片空白,也依旧会有伤痛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暗自涌动。有朋友说,如果身上背负的东西太重,今后的道路只会越来越累。我大概是没有一个坚定的心智可以说忘却,也没有最坦然的微笑去面对,所以只好选择了最蹩脚的方式,强迫自己刻意忽略掉最难过的那一段日子,幻想着我们只是好久不见。
哥,我已经原谅了那个亲手毁掉你的人,我已经不再是那个等待着被人保护的小孩。还有,我是真的想你了,可无奈上天却给不了我任何一种恩赐让你听见。那么,就把它们混合着眼泪一起放在忧伤的过往里好了,只等时间把一切风干。
若为别离,时隔春秋,且以字言情,以文寄思,愿君安好。
那时,我才3岁,还是一个"假小子",因为妈妈把我的头发剪的像小男孩一样短,并且我非常调皮、可爱。因此,大家叫我"小李强"。
记得那天,我和爸爸、妈妈,还有爸爸的朋友去江北聚餐。到了酒店,大人们都去点菜了,我便悄悄的溜到了有几级台阶的`鱼缸旁,好奇的看着那些在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并且不断地敲打着鱼缸,吸引着它们的注意。我正看得入神,从厨房走出一位叔叔,他手里拿着一个鱼网,像捉蜻蜓的网似的。只见他把鱼网探到鱼缸里,熟练地捞出一条大鱼,鱼在网里不停地扭动着,水珠溅到我的脸上凉凉的。我好奇地凑过去。谁知,叔叔猛的把鱼摔在地上,我吃惊的退了一步,却忘记了后面是台阶。因此,我摔倒了,眼角正嗑在楼梯角上,我哇的一声哭了。大人们闻声跑了过来,看到我眼角不停的望着鲜血,都惊呆了。我疼得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医院,只记着医生说我的伤口并不大,但很深,大概不会留下疤痕,这就是我淘气、好奇所付出的代价和教训。
"好奇心是可以有的,但好奇和危险往往是相伴的。"我要告诉比我小的,或者和我同龄的孩子:"在你对这件事情感到好奇,并想做时,请先注意自己的安全。"
小时候哭着闹着笑着幻想着,不知不觉的长高了长大了,不再留恋一块糖的幸福,不再留恋那是过年的自己。小时候吃一块一角买来的糖感觉好满足;小时候有小朋友一起捉迷藏批评回家晚心里甜滋滋的;小时候过年和小伙伴们熬夜守岁就算睡着了梦里都是甜的。童年像一串七彩的泡泡,里面装满了童真和童趣;童年像一道五彩缤纷的彩虹,编织着无数天真与快乐;童年是一曲动听悦耳的歌,跳动着一个个生动有趣的音符。小时候和伙伴玩捉迷藏回家晚了被妈妈斥责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无法分享给长大的自己。虽然在小乡村里,没有城市般富足的生活,小时候的我依然很幸福。小时候坐在校门口念书看不懂的盲念童;小时候和哥哥妈妈一起抓蚂蚱的喜悦;小时候在奶奶家吃饭的满足感。小时候做过好多快乐的事玩过家家,总希望自己是最牛最厉害的那个买那种一毛钱的酸粉,然后在用一个空瓶子装满水,然后把粉倒进去,拿去学校给伙伴们喝,然后看着他们喝,特别嘚瑟。我多想回到童年啊。
而如今我不在像以前一样了,看待事情也不止一个角度了,难道这就算长大了吗,小时候的自己有烦恼可以向同学们说,可以像爸爸妈妈倾诉而如今,那个时候,家家户户的生活还都不是很富裕,能吃饱穿暖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尽管如此,童年生活在我的记当中忆依然是幸福的,快乐的!我小的时候,学校老师留的`作业很少,课余时间也不会去上什么补习班,一是没有,二是有也没钱上。每天早早的放了学,或是跑到同学家,或是路边找一块平整的大石头,趴在那就能把作业三七二十一的划拉完。接下来的时间可全由自己来支配了。小时候住在家属大院里,做完作业的孩子们会不约而同的跑出来玩。至于玩什么,那可不像现在的孩子那样,大把大把的花钱去买什么玩具,也没有什么电脑,就连电视节目也少的可怜。女孩子大多会凑在一起跳皮筋,踢毽子,捉迷藏;一群孩子分成“两派”玩起打仗的游戏。孩子们追啊,闹啊,跳啊,叫啊,笑啊,不一会儿孩子们的笑声,叫声就会充斥整个大院,伴着家家户户的袅袅炊烟,现在想想真是无穷的享受。
现如今的孩子衣食无忧,物质上什么也不缺,但是,从情感上,他(她)们缺的是玩伴,缺的是玩的时间,社会大的环境在变化,今天的孩子可能再也体会不到我们小时候的快乐。天呐,如今我16岁了我的童年已经远去我只想告诉那时的自己,我好怀念你。
那时候我很小,很不懂事,只要我想做什么我就缠着爸爸带我去做这事。每次爸爸都经不住我撒娇卖萌的攻击,只有乖乖投降带我去。
有一次星期天我到邻居家里玩,在她家邻居跟我讲了她到溜冰场去玩的有趣事件。我听得入了迷,心里的好奇心突然大增我多么想亲自去看一看玩一玩呀!于是我立刻跑回家,两只手紧紧的抓住爸爸的胳膊使劲的摇,最终爸爸还是向我投降了。
我们来到溜冰场,一进门“哇,好大呀”,我不禁感叹到我和爸爸换好道具。我抬起右脚往上走,谁知,我没站稳,身体往后仰,幸好爸爸及时赶过来来,扶住了我,我才没有摔倒。
之后爸爸扶着我,让我练习溜冰,我很快就掌握了溜冰的窍门,爸爸总是在我旁边唠叨啊,我不耐烦了。在爸爸去休息的时候,我自己练着溜冰前面溜的都很好,忽然,我看见自己的朋友也来溜冰啦,于是我就立刻溜过去,可是我太兴奋了,没有注意脚下,一不小心没踩稳,我身体往后仰。爸爸见此场景,立刻向飞的一样冲过来扶住我。如果我摔倒了,后果不堪设想。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爸爸去休息是因为他的脚受伤了,而他又跑过来扶住我,脚的病情又加重了。那次溜冰后,爸爸的脚就落下了病根,走走路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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