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理发。
几位服务员态度挺好,动作也娴熟,不一会儿,我的“头”就焕然一新了。
我交了钱,走出店门,看了看表:八点一刻!妈妈说在八点半前不会到的,这么说,我还得站十几分钟呀!我心里顿时着急起来,想到昨夜还没做好,我马上给爸爸拨通了电话。正当优美的待接音乐响起时,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妹妹,进来等吧!”原来是理发店的员工。我随口拒绝了,不过几秒后我马上就后悔了:妈妈说让我先看书,再等三十分钟!怎么办?这时候我也不能拉下脸说进去等,只好在理发店门口等。我时不时地勘手表,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心里开始踌躇起来:“进去吧?不行,刚都拒绝了;那不进去?不行,干等也不是办法,再说了,在路旁看书也不好看,还是进去吧?不了;要不,走到门口转悠一下,让服务员再来‘请’我?这倒是不用拉脸,不过这也有点大架子的感觉吧?……”其实我又几秒心里已经跨出第一步了,就迟疑了一下,又不敢了!“拿出在班上的威风劲儿呀!把台词想好……”我又看了看表,三十分了!我已经跨出了一步,可又缩了回来。重复了几次,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成功——最后一次。我默念着那句滚瓜烂熟的台词,跨出了步,这次,我没有再多想。打开门,所有人都看着我。我把脑袋伸进门缝:“我可以进去坐一下吗?”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是笑:“可以啊。”很热情,让我紧张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一会儿,妈妈来了,我便走了,很感激。
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只要跨出了第一步,就别再迟疑,否则将一事无成:GO!GO!GO!
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了好久,一直到一次放假回家,我鼓起勇气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爸妈,发现他们并不反对,当天下午,我便开始行动了。
在去理发店的路上,我的心情可以说是错综复杂的: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将要改变自己的发型,所以十分激动;或许是因为对剪发后的样子很好奇,所以也有期待;或许是因为担心剪发后的效果不佳,所以也很踌躇。
走进一家理发店,接待我的`是一名胖胖的理发师。他问我:“你是想剪头发还是洗头?”我告诉他想剪头。他先安排我去洗了头。洗完头,他问我:“你想剪什么样的发型呢?”“剪短发!”“要多短?”他又紧追着问。这个问题难倒了我,我想了许久,才回答说:“你觉得多短适合我你就帮我剪多短吧!”他却说了一句:“你还是一名中学生,怎么能说剪多短适合就剪多短呢?”这下把我彻底弄晕了,没想到如今连剪个头发都这么复杂。后来他见我默不作声,只好无奈地指了指我耳朵下方的位置,我也只能点点头。
剪刀在我头顶上“咔嚓咔嚓”地响着,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这让我不禁担心起来:他把我的头发剪得有多短?
后来,只见这名理发师从我身后拿出了一绺长发,看起来似曾相识。我问理发师:“那是不是我的?”他点了点头。此时,我有种心痛且后悔的感觉,毕竟是和我相伴了那么多年的长发,就这么轻易地没了。
他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更加起劲地剪着。看着自己的头发就这么一点点缩短下去,我只好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他别给我剪太短了。后来,理发师终于不耐烦了,回答我道:“都已经剪到这里了,不再剪一下会很丑的,根本不像样!”我转过头对照镜子看了看自己脖子后面仅剩几厘米的“长发”,只好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剪完后,我认真地瞧了瞧自己的新发型,心生些许悲凉。回到家里,爸爸妈妈差点儿没认出我来。妈妈说我变成熟了很多。我跑到镜子前重新审视了一遍,发现他们只是安慰我,何止成熟很多,简直是一名“大妈”!
回到学校,同学们的反应更是令我大吃一惊。看到迎面走来一个同班同学,我默不作声地走过去,看她能否认出我来。没想到她居然十分淡然地从我旁边走了过去,直到我叫住了她。她凝视了我好一会儿,才认出我来。到了班里,各种称号如潮水般涌来:“蘑菇头”“大婶”“奶奶”“和国际接轨”,等等,当时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是一次让我把肠子都悔青的经历,相信有过这么一两次不堪回首的理发经历的人不会只有我一个。不过,现在的我又回归从前扎着简单而阳光的马尾辫的日子了,自在,坦然。
但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去过几次理发店,由于自己太小不懂事抵触理发店,到了理发店不是很乖顺;所以基本都是妈妈姑姑在家给我剪。等上学了,妈妈有时请她的同学佟阿姨帮我剪,可后来佟阿姨家搬到市里后,妈妈就领我到理发店里去剪头。现在我的头发长得已经垂到了后背,头发不光长还厚,给洗头发和梳理带来困难,老妈准备今天领我去理发店剪短和打薄。
下午一点,妈妈就领着我到了我们小区对面地下的一家理发店,星期日理发、刮脸的人还真不少,在后面排起了长长的队,我也加入到这一队伍中。这个理发店的`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身穿白大褂,头发染成了金棕色,在那狭小的房间里,她一边给客人剪头,一边悠闲地听着歌,也成为了那里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一看就知道她是行家老手,动作娴熟,不慌不忙,一会儿功夫几个剪完的人都拿着镜子看看自己新剪的发型,或者摸摸刚刮完胡子的脸,都感到非常满意。
周围人群正慢慢散去,终于轮到我了。按照规程,把我“安顿”好后,开始了我的理发历程了:她左手拿着一把梳子,右手拎着喷水器,她先把我的头发喷湿,分成三份,然后拿了一把刀,唰唰地把我头发剪短了,我理发时最怕这玩意,因为只听这“唰唰”地声音,我的头发就被剪去了一大把,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闭起了嘴,使劲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忍了几分钟,我的“恶梦”终于结束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小辫子一左一右的摆着,我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可回想理发的经过,仿佛又听到理发刀剪头发的声音时,我就浑身不自在。但我认为有了这次历练之后,我就不会再恐惧理发了,因为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今天,我闲着无聊,看见头发前面的刘海太长了,我就有了一个想法:就是我自己也当一名理发师,为自己剪头发。
于是,我就拿上工具开始工作了。我像模像样的学着理发师的专业手法拿着尖子,几下就把前面的刘海给剪短了,我沾沾自喜的“飞”向二姐那里。说“怎么样,我自己剪得新发型好看吧!”二姐说“剪得像什么样子,跟狗啃的一样。”我这时就跑到镜子面前照了几下,我对二姐说“自我感觉良好”二姐这时保持沉默。我又拿起剪刀往刘海那里自恋的剪了几刀,又问二姐“我换新发型了,比上次好看吧!”“真是太好看了,好看的想让人呕吐”我有一点不相信二姐说的话,就把姥姥,妈妈找来问我的发型好看不,结果他们都说很不好看。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发誓再也不自己给自己剪头发了。
理发是我人生中,应该说是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可是妈妈她执意要给我理发,真是太生气啦!
记得四年级的时候,我陪妈妈去理发,从小我就对理发店的印象不大好,在空间里充满了药水的味道。没想妈妈在路上跟我说:“沈未艾,你也可以剪头发啦!”晕!我现在的头发是珍藏了几年的啊!在我的心中这头发可算上特级保护物品了。我当时跳车而去。
可怜的我如同“囚鸟”被提时宜了理发店。妈妈让我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地看杂志。一位胖墩墩及很邪恶的身影向我们走来——一位理发师。他出现了,笑得超假,有时候还带一点油腻的成份。他与我妈妈交谈,也可以说是商量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我以为是妈妈忽然豁达,心中暗暗感谢,也沾沾自喜,不禁有点坐不住了。之后,那可恶+邪恶的理发师又出现了,他笑咪咪的朝我走来,我一白眼,一撅嘴,也就坐在椅子上了,心中弥漫着huǒ药味。突然,理发师说话了:“***妈让我剪短一点,最好是短发。”上帝啊!真主啊!要我短发还是要我命啊!接着我平静了一会儿,心想,短发应该、也许、可能蛮好玩的,试一次?我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就安静等待。
理发师手拿一条黑色的兜兜向我走来,小心翼翼地围上,然后,开始用剪也来剪。剪得第一下我就后悔了,那掉下来的那些头发,有如我的心头肉,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割了下来,我不由一颤。接着我不敢看了,我的耳朵能听见,剪也肆意摧毁我的头发,麻麻的……我不敢看也不敢听了,但那种对头发无法割舍的爱涌入心头。几分钟后,我全身被捅得乱七八糟。我急忙叫妈妈来,妈妈也不帮我,只是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我真是又气又伤心!
剪完了头发,已经晚了,也是我很伤心的夜晚。我发誓:不出别的状况,不剪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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