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伙七人登上了一艘水泥船,大舅舅和爷爷划船,向河中心的田地划去。
划到一半,爷爷奶奶突然想起来,忘记带打火机和杂草了,于是又把船划回去。停在码头,爷爷和奶奶回家拿杂草和打火机,我和两个弟弟在船上边玩牌边等爷爷奶奶。
片刻,爷爷奶奶抱着一堆的杂草回来了,我们就继续朝目的地划去。
到了目的地,一看,哇,爷爷的.菜园可真大呀!一些泥土上什么东西都还没种,一些泥土上长满了杂草,一些泥土上种着大白菜,还有一些泥土上种着番薯。
我们立刻开始分工了。妈妈和奶奶把从三垟曾外祖父那搞来的芥菜的幼苗一株一株的种到什么都还没种的泥土里。
爷爷和我及小弟弟哆哆一起把从家里带来的杂草用打火机点燃,还把地里的番薯藤一把一把抓起来扔到杂草堆里烧,到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后来才知道这是为了制造有营养的泥土。
大舅舅和大弟弟棒棒在一片已经拔掉番薯藤的番薯地里用锄头挖来挖去,找番薯,没多久,他们身后就有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番薯了。
我和哆哆帮爷爷搬完番薯藤后,就跑到棒棒那儿,在他们已经找过的番薯地里翻来覆去的找,看看有没有他们落下来的番薯。
后来我们又跑到妈妈那帮忙种芥菜,种着种着,哆哆就嫌手脏,摆工了。
这时大舅舅不挖番薯了,他用家里带过来的水桶去河里捞了一桶水,用勺子把妈妈和奶奶种下去的芥菜苗浇一遍。
我救和哆哆跑到棒棒那里,棒棒用锄头把地翻了之后,我和哆哆再用手翻泥土,或者去找已经可以拔出来的番薯。
不一会儿,棒棒累了,于是我替他挖,他和哆哆来找。最后棒棒不知为何生气了,跑到旁边的一片瓯柑园里,捡起硬的泥土朝我们仍。
再后来棒棒出了一个鬼主意,他看着正在烧的杂草说:“我们烤番薯吧!”大舅舅说:“好!以前我们小的时候,经常这样玩的。”我们挑了几个小的番薯,可是没一会儿火灭了,最后以失败告终。
这时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我们赶紧划船回家了,不过在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芥菜苗种好了,番薯也挖完了。
一声声清脆的口哨声,一阵阵优美、动听的歌声使这美丽的田间又添几分优雅。田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小虫、蛐蛐唱着愉快的歌儿。天显得格外的蓝,像一块蓝宝石。正当我陶醉在这田野间的美景中时,一群孩子顺着羊肠小道嬉闹着跑来了,嘴中还不停地念着:“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望着小朋友们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种无名的冲动,朦胧中脑海中涌现出上周六在阿婆家看到的情景……
久违的蓝天、白云。那个山坳是属于这儿的'人们的,那田间的美丽景象也是属于这的人们。几个农村孩子在小河中摸鱼。好是难得,好是幸福。“哈!哈!哈!抓住了!抓住了!”孩子们笑得那么开心,我真是羡慕极了,可又没有勇气跟他们一起去河里摸鱼。我不清楚,这些孩子是否欢迎我这位“陌生客”,我也不明白这田间游戏属不属于我。我只是觉得这儿的一切都是我们看也看不到的,想也没想过的;那么美好而又迷茫……“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孩子们稚嫩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不由想高声呐喊:何时让我们也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仙境”呢?
地头蛇很霸道,人们常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地头蛇在他家的门前设卡,非法收取过路费,这是一条乡村公路,一些拉石灰的村民都被他宰了,他收人家100元过路费,不给者就要挨揍,一些胆小怕事的人都乖乖地掏钱,掏钱才能放行。
这几年,地头蛇灵了,他打着协助税务人员收税的旗号,更加张狂地非法收取司机钱财,执法部门查过此事,曾处罚过他,过一段时间,他又收取过路费。这天他顺利地收取了十几人的过路费,他收了两千元,他非常高兴。一只乌鸦飞过来,栖落到他屋院的.梧桐树上哇哇大叫,他顿时一扫高兴劲儿,恨透了这只乌鸦,顺手捡起一根短木棒向乌鸦掷去,乌鸦被打的惊飞而逃。
他觉着事出蹊跷,很扫兴,赶紧撤掉横跨公路的木椽杠卡,正在这时,一两面包车开来,开面包车司机来了个急***闸,轮胎和路面摩擦起了烟,差点闯到木椽上。面包司机生气地推开车门大骂:谁眼睛瞎了,还敢在公路上设卡找死。地头蛇听到后很气愤地回应道:你才是找死!很快两人就互相打斗起来,司机见不是地头蛇的对手,讯速猛地从腰间扒出匕手,刺向地头蛇。地头蛇伤势重,倒地而亡。地头蛇死后,人们还直夸行凶者,但那行凶者早已入狱。
事后人们议论最多的是那只乌鸦,它太神奇了,乌鸦在地头蛇遇刺前一小时,就飞到院里树上哇哇大叫。有人请科学家解释此类现象,科学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多行不义必自毙,但好人就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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