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寒窗十年,有同窗之情,而我们要寒窗数十载,自然也有同桌情谊。今天,我便来说说同桌的她。
自从有了同桌这个物种之后,我的同桌清一色都是男生,终于,我在初二时也迎来了我传说中的女同桌。当我收拾好我的全部家当屁颠屁颠地来到我的新位置上时,瞅见了我的新同桌:滨滨,外号鸭鸭(大概是因为她跑步的样子像鸭子),美女一枚,但是后来我知道了她有点强迫症,也有点洁癖,并且也是一位“资深花痴”。“同桌。”她站在楼上朝我挥手,“快点,今天到我俩洗厕所……”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书包还没放下,她便开始数落我起来:“怎么每次都这么慢……”
在她强大的气场下,我只得跟在身后连声求饶:“行行行,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的大小姐……”自从和她同桌以后,我就发现我有做不完的值日。她的书包里最不缺的就是纸巾:湿巾、吸油纸、面纸一应俱全。每天来到学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擦桌子、擦椅子、擦窗台、擦鞋子……这洁癖的毛病真是让人头疼,因为每当她看见我坐在没有擦过的椅子上,趴在没有擦过的桌子上时,她看我的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她经常会在我的耳边尖叫,原因是她在低头的时候看见了我没有系紧的鞋带。
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会一次次蹲下身,替我系鞋带。她的手指在我的鞋子上飞快地来回,几分钟后,鞋带被系紧藏进鞋子里,欧美范十足。她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拍了拍手,而我则又捡了一个大便宜。她掐我的手也不止一两次了。有一回,我正趴在桌子上摆弄着书本,突然感觉手臂一阵火辣辣地疼。扭头一看,原来是她正盯着窗外学长的俊俏模样犯花痴。
同桌的她,滨滨,外号小鸭鸭,有点洁癖,有点强迫症,还是一位“资深花痴”。她从我的生活里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我也记住了这个特别的她。
从古代的“同窗”到现代的“同桌”,历经多少年的演变才让“同桌”这个词,令人爱恨交织,饱含温度……那么为什么我的同桌温度为零下!
你看她现在无所事事的样子,不一会儿便从桌洞里悄无声息地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一个小本子,又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拿起了一支笔,之后只看到笔杆的幻影,一直没什么变化的是她的表情,镜框下那对只露出一半瞳孔的眼睛,专注地盯着笔尖转动,至于鼻子,嘴什么的,只觉像冻僵了似的,一动不动。若此时有人突然探过头去,她便会警觉地将本子一合,脑袋一抬,冲着那人这么一笑——“没事没事,路过。”那人悻悻说道。而她又若无其事地打开本子,恢复了刚才的“冰块脸”。
别看她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记忆力却好得跟天外来客似的。
早读时间,当同学们面对一张张资料不知从何处起背而急得抓耳挠腮,唯有她淡定自若。她不紧不慢地将资料铺在桌面上,眼晴仍是无光却又专注地盯着资料,嘴巴只是微微开合,一分钟不到,她抬头望向天花板,流利地背着刚才看的内容,这速度和熟识度令人叹为观止。
当然她也不成天都这样高冷,也有例外。
她笑的时候总是很有特色,有时把笔一摔,头直往后拗过去。冲着天花板,一阵爽朗而又清亮的笑声便闯入耳,有时只是微笑,微微上扬的嘴角带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两眼总是适时地眯成两个月牙。每次看到她的笑,就会感觉“同桌”二字,确实带着温度啊!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同桌的她,在我的记忆星空中构起了一组独特而又美好的星座。
她很乐于助人。记得有一次,我有一道题不会做,便问她:“任绍祺,这道题我不会做,你能教教我吗?”“哦,好的。”她满口应承着。她细心地给我讲了两遍后,我还是似懂非懂。于是,我的同桌又继续给我解题。最后,我终于知道如何来解答这道难题了!她看到我会做了以后,自己也美滋滋地笑了。当时,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激。
还有一次下课时,我突然觉得嗓子有一点哑,清水鼻涕也一直往下流,浑身冷飕飕的。因为纸巾用完了,我只能一直吸鼻子,希望止住迅速流下的鼻涕,可没想到这反而加快了鼻涕的流淌。这可怎么办呀?这时,我的同桌拿出了一张餐巾纸放在了我的眼前。这正是我需要的呀!任绍祺小心翼翼地问我:“你怎么了?要我带你去医务室吗?”我一边擦着鼻涕一边摇摇头说:“不,我只是有些感冒,你不用担心。”她又温柔地问道:“你要喝水吗?我去帮你倒一杯!”“谢谢!”虽然我的身体很难受,但是她的关心似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像午后的阳光照耀着我的心田。虽然这不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但这一丝丝的关爱,足以让我们的友谊更加深厚。
友谊是什么?是午后的阳光,照耀着我的心田;友谊是什么?是一个人害怕时,有人来帮助你;友谊是什么……我爱我们四(5)班这个大家庭,更爱我的同桌——任绍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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