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时候,我曾偶然想起过你。
春季里盛开的微风,蝴蝶飞落发间的嬉笑,和小路上蹦跳着走来的歌声。还有夏日,满满的池塘里一汪绿水,绿波荡漾,每一道波纹就托起了一朵丰满的荷花。
但是,再美的景色也会走开,内心世界就有了浅浅的忧伤。
所以我选择忘记,尽管偶然想起过去,想起你。但过去的时光已经过去,那样遥远,远得没有尽头,那是视线无法企及的另外一个世界,不属于我,不属于你。
那些年,我们走在一样的路上,看着前方。前方的路,怎么会没有岔道,那是生命的必然,也是生命中的绚烂。携手走过一程,我们相对而笑,再走过一程,我们的脚下,已是别样的花草。分别之时,我们不需要忧伤,亦无须在心底刻上一些告别的场景。
因为岁月中原本没有真正的告别,所有的告别,不过是一种外在的仪式。生命中没有仪式,没有告别。生命的存在,只是岁月中的一段行程,简简单单,从从容容。遇见了,看上一眼,分别了,说声再见。之后,两相忘记,我们,都是自己的路人。
于是在更多的夜晚,我常常把自己忘记,把你忘记。我开始把自己想象成一条没有记忆的鱼,没有喜悦,没有悲伤。
其实,我真的该把你忘记。从盛夏的日子里走进秋天,风一吹,满身的冷就把过去的时光覆盖了。覆盖的,还有曾经牵手的那个自己。这样,我渐渐觉得,我已在自己的心底里,像忘记春天一样,把你忘记。
我有一个小弟弟,大名叫王书磊,小名叫磊磊,上中班了,他可调皮了,有一次,奶奶给我们削了个梨,他吃了一块,觉得不好吃,他看我在写作业,就学着大人的口气说:“姐姐写作业很幸苦,剩下梨就奖给姐姐吃吧!我听了磊磊的话,放下笔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他连说:“姐姐这是我给你吃的,你笑什么?”我点了点他的鼻子说:“是你自己不想吃吧!”
还有一次,奶奶给我们一人一包饼干,磊磊拼命的往嘴里送,几下就吃完了,后来他还想吃,就眼巴巴的看着我,我看了看他说:“别扮可怜了!”他说:“姐姐给我吃一点!”我说:“我们玩钓鱼吧!只要你咬到了我就给你吃,我拿来了一个叉子,叉着饼干,放在他头上他跳起来,没咬着,又跳起来咬到了,一下子就吃完了!他舔舔嘴说:“真好吃呀!”
告诉你们磊磊不知道每天要叫多少声姐姐,他叫一声,我如果没答应,他就使出全身的力大叫一声,我的耳朵都要震聋了,磊磊很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跑。
看,这就我调皮的小弟弟!你们喜欢他吗?
现在就是春天,时而明媚,时而又狂燥;让人开心,又让人哭泣。在我的眼里,春天像似我的妹妹—“马girl”。
现在的妹妹,让人很烦感,又让人看着很可爱,又有时让人感到很可怜。一以妹妹打电活叫我过去陪她玩,可一到那我想坐下看一会电视,他过来一把将电视遥控器夺过去,一下子播到了kaku,一会等我爷爷一要看新闻时,她先把遥控器藏好,自己装作生气的样子,到自己的屋里看书去了,当她走后我爷爷开始找遥控器,可半天也没有找到,我也跟着一起找,可最后还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出自己事先藏好的遥控器,这时她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多么童真,让人感到那么的可爱至极。
在妹妹的笑声中,我想到,那不就像春天那明媚和蔼的一天吗?
可又过了几天,妹妹开始学古筝,可就是这古筝闹得我奶奶家鸡犬不宁的。那次妹妹学完古筝回来,练习时开架了,先是吵吵,最后,妹妹哭了一顿,就像春天一样,那浠浠沥沥的小雨,差不多每次练习时都差不多有那么几回吵吵。这让我很可怜她。
这就是我的妹妹,像春天一样那么可爱,又那么可悲。
你想知道谁是小米吗?让我来告诉你。
小米,乍一听,有一部分人会认为是我们吃的一种粮食。可是错了!我说的小米是我的弟弟。他的大名叫阮德昱,小名就叫小米。
他是一个破坏大王。有一天,我费尽心思,拼好了一只积木搭的船。可是,我弟弟一发现就跑过来,一脚踩坏了我拼的船。我用了几个小时拼好的东西,弟弟只用了一秒钟就还回了原样。真是名不虚传的破坏大王呀。
弟弟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我弟弟只要高兴,就是没有见过的客人,也会微笑着迎上去。如果我一把他惹生气了,他就会用他的手来抓我的脸。他的指甲总是不剪,长得很,常常会把我的脸抓下一块皮来。他是弟弟,我又不好抓回来,只能吃哑巴亏。
弟弟调皮起来让人受不了。有一次我还在睡觉,弟弟跑来要我跟他玩。他也不是大喊大叫,而是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站在我身旁,纵身一跳,跳到我身上。我立刻蹦了起来,肚子火辣辣地痛,感觉五脏六腑,肠肠肚肚都要吐出来似的。这种叫我起床的方式太可怕了。
这个这样的弟弟,我感到很无奈。
风,出来的不是凉爽,不是给人以精神的力量。而是——那枝上的叶更蔫了,路上的行人不禁又压低了遮阳工具……一个身影在苏杰学校门口徘徊踱步。“天啊,怎么那么热!”我把鸭舌帽向下拉了拉,右手在耳边不停扇动着,但对这燥热的环境似乎无济于事。我抱怨着妈妈:“怎么还不来接我啊!热死了……”。
骄阳依然焦烤着大地,焦烤着我。汗水不知不觉已渗满了我的脊背,热气已将我的灵魂抽离,站在太阳底下的我昏昏欲睡,双脚已无力支撑越来越沉重的身体。中暑所带来的不适,遍布着我的全身。
突然,一声清亮的话语让我一惊,身体渐渐有了知觉。“丁艺婕,你怎么还不回家啊?”聂××边说边微笑着向我走来,我使劲摇了摇头,把自己从混沌中拉回来。我勉强地回应了一个笑容,说:“妈妈还没来接我。”
“啊?已经放学很久了欸,阿姨还没来接你啊?”她顿了顿又说,“你一定中暑了,看你脸色好憔悴。”说着,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我,“擦擦汗吧。”我感激地接过纸巾。“来!”聂××拉起我的手,塞了一瓶矿泉水。“喝点水吧,至少补充点水分,不会那么难受。”看着她认真而又透着真挚的脸庞,感动已使我说不出话来。
水,顺着口腔滑过喉咙,流经血脉,最后进入身体。凉爽顿时让我清醒许多。这甘甜的水就像是沙漠中的清泉,滋润着喉咙,更滋润着心灵。
看着聂××远去的背影,仿佛暑热已散尽,顿时感到如沐春风。
友情像春天一样。哪怕只是一瓶水,都是有爱的结合。它,就像冬日里的一把火,夏日里的一面扇,秋日里的一阵风。更像是春天,那般温暖,那般凉爽,那般舒适,那般自然。
早上,太阳还没探出头,天还没有完全亮。我就顶着个“鸡窝头”从房间走出来了,因为今天要考试。以前“视床如命”的我也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我洗漱完毕之后,无精打采地坐在饭桌旁扒着饭。妈妈一下看出我的心思,笑出了声:“怎么?我的大姑娘长心了?知道学习了!”我撇撇嘴:“您就别挖苦我了。”“别紧张姑娘,你要有信心,相信自己,这样才能取得好成绩。”妈妈说这话时格外严肃,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鼓励。它像打气筒一般给我充足了气,一下子让我的紧张感烟消云散了。
考试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妈妈鼓励的`眼神,像春天一样将希望送入我心中。
母爱像春天一样温暖我的心。我想,一句贴心的话,一道抚慰的眼神,一个特殊的举动,一件平凡的小事……都能给人春天般的感觉,只要你细细体会,就能感受到!
我的弟弟今年九岁了。他理了个小平头,头发根根都竖着,圆圆的脑袋上毛拉拉的,像团起来的小刺猬。弟弟那红红的小嘴,一笑起来,嘴角向上翘着,就像弯弯的小月牙。鼻子白白的,软乎乎的,像一颗小小的棉花糖。别看我的弟弟表面可爱,其实他非常调皮。
调皮的他曾经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他用装满水的水枪射到我的衣服上,弄得我全身湿淋淋的,像一只落汤鸡。
这些还不算什么,更令我生气的事更多。我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回到家准备写作业,却发现我的一支笔不见了。这支笔可是我生日的时候,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我一直保留着。可现在却不见了,我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这时,刚好弟弟从房间里出来。我一见他便问:“你有看见我的笔吗?”顿时,他的脸红了,吱吱唔唔地说:“不……不知道,没……没看见!”我发现弟弟的表情有些奇怪,而且他一向淘气,一定是他把我的笔藏起来了。我焦急地说:“一定是你把我的笔藏起来了,快给我!”弟弟一看,瞒不住了,便吞吞吐吐地说:“对……对不起,我把你的笔给……给弄坏了。”我一听,嗓门提高了八度,喊道:“弄坏了!快点给我看看!”弟弟朝我做了个鬼脸,从小口袋里掏出一支破碎的笔,就连笔蕊也断了。我瞪着眼问:“为什么会这样?”弟弟见我十分生气,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是他想用一用我的笔,可是一不小心把把笔蕊弄断了,一着急就用他那锋利的牙齿把笔壳也咬碎了。
这就是我这可爱又可气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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