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我有太多的难忘了。
早上,我和妈妈去医院治疗眼睛,我坐153路汽车去的,到了医院,医生给我的眼睛做了治疗。因为没有吃早饭就出门了,妈妈带我去了拉面老店。在那里意外的碰到了我叔叔,我和叔叔谈了一会儿,吃完早饭后,妈妈带我去了中心公园。我们在中心公园照了许多的相片,我还给妈妈当了一次摄影师,我和妈妈玩得很开心。
十点多时,我们坐153路回家了。今天上午真是难忘的一上午呀!
最近看的书是蒋方舟在20xx年发表的作品《东京一年》,同样把书中我觉的有意思的观点分享给大家。
我不太相信硬生生参禅的效果,我相信生活本身即修行,到了指定的地方才能参透人生的禅意未免太做作。
真正善良的人是敏感的人,而不是感伤的人,敏感的人刀刃永远向着自己,而不会像感伤主义者一样对着他人的伤口作诗流泪。
没有永生不死的少女。川端康成说:“一生中如果能写出一位永生不死的少女,那么我就此结束也可以了”。
旺盛的创作状态和幸福的家庭生活无法平衡,这是从事艺术人的宿命。是艺术之神选中你,而不是你选择服侍它。华兹华斯有句诗说:“我等诗人年轻快乐地动笔,最后的结局却是消沉和疯狂。”
很多人认为“自律”是自我压抑的结果,“存天理,灭人欲”,变成一个苦行僧。但其实自律不是压抑之后的被动选择,而是个体意识的主动选择。自律的人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冲动和外界标准的冲突,然后开始主动调整自己。调整自己的身体也是一种控制力的练习。
必须承认的是,写作对天分的要求远远高于对汗水的要求,鼓励一个没有天分的人在写作上花一万小时练习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但是,我非常讨厌成熟成名的艺术创作者毫无愧疚——甚至反以为荣地说起自己的懒惰,说自己生性散漫,不务正业,放纵不羁爱自由,导致几年没有新作,在我看来,这只是用来掩饰自己才华不够的借口而已。
我还是一个如此功力和虚荣的人,畏惧平稳生活带来的安逸,只能从进步里获得对自己的认可,感知到自己在活着。
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庭院,这个庭院是开放的,欢迎很多人来做客。但是庭院中还有一个小木屋,小木屋的门是紧缩的,那锁很难打开,有时还是连环锁,有时甚至是死锁。庭院是我们出于社会规范而展现出的温暖与友善,那是假山假水,小木屋里关着的灵魂才是那个真正的胆怯的\'自己。
这本书是由蒋方舟在20xx年独自一人在东京生活一年的46篇日记和她最新的短篇小说、演讲和时评组成。内容很丰富,记录了去看各种艺术展,电影以及到某地旅游的感受,说是日记,也像散文,既有趣又有深度。蒋方舟比我大不了几岁,在阅读的过程中,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所担心的,喜爱的,思考的东西,像个同龄的好姐妹。以前知道她这个人,但从未看到她的作品,这本书算是第一本,发现是个有趣有想法的姑娘,以后有机会还会去看她的其他作品。
一只觉得,独居对创作来说,是一件好事,虽然可能会孤独,但独居时,很容易达到平静的状态,只关注自己的内心所想,是创作艺术的好状态。人在创作的时候,必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很难去跟外界沟通和交流。我相信在东京的一年,对蒋方舟来说,是收获很大的一年,不仅创作了一本书,还去了很多地方,接触了很多新的人。我一直觉得,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其实是一件很奢侈,很理想主义的事情,但在东京的这一年,她实现了这个愿望。最近我越来越理解那些离群索居的作家和艺术家了,因为创作的时候,真的很不想被外界生活中琐碎的事情所打扰。
希望有生之年,我也能拥有离群索居专心创作的时间,把所有精力都用来做自己想做的事,学习,写小说,思考等等,能够定期从生活中给自己制造一个真空的状态和时间,真是太棒了。不完全出世,也不随意入世,是我理想的人生状态。
这是令人难忘的一节课.我们班上的一位叫宗林安的同学要移民转到国外上学了,我们班为他开展了一个告别仪式.
仪式开始了,我们为他开始唱了一首歌,歌曲开始的时候,我的眼泪就像泉水一样涌出,唱到高音处的时候,我的歌声却低了下来,也许是太舍不得他的缘故吧.是啊,大家都舍不得他.等歌声结束,他就开始读作文了,他的作文让我感动极了,我的眼泪又无法控制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下课后我送他两只千纸鹤,希望这两只千纸鹤能陪着他越飞越远。
这段记忆如同是被装在一个剔透的玻璃瓶里面的水,清澈且纯净无瑕。偶尔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回忆起这已被岁月吹得略微模糊的记忆,回忆那已离我远去的欢笑与泪水……
晨风拂面,一片冰冷,尚且处在半梦半醒状态的我瞬间便清醒了许多。虽然已经到了二月,但上海的气温还是没有怎么回升,远处一个水洼中凝结的冰,踩上去都不会裂开呢。
寒冷的空气,迫使我把头往臃肿的衣服里缩了缩,旁边的柳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说:“今天早餐打算吃什么,油条配珍珠奶茶,还是烧麦配豆浆?或者…”
“上次那煎饼不错,要不就吃那个得了。”我说。
“嗯,好。”柳夏颔首轻嗯,加快了步伐。
在一家我们经常去的店里面买了热腾腾的早餐,我们便开始沿路返回,边走边吃,柳夏的话总是会那么多,就连食物都堵不住他的嘴,口内嚼动着含糊说道:“喂,我昨天做了一个实验,用放大镜对着阳光可以将一张白纸点着,你说我这算不算一个伟大的发现呢?”
闻言,我会用看待傻子一般的眼神去静静地注视着他,然后说:“其实,这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啊!你竟比我提前了五年,不应该啊!”他大惊小怪,口内的食物差点都喷了出来。
……
柳夏个子比我高一些,有时候他会骄傲的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朝我比划着说:瞧,我比你高。他的皮肤有些黝黑,于是我平日里便叫他柳黑子。虽然皮肤的确是黑了点,但他的.五官却生得颇为清秀,每当我说起他皮肤黑这一会儿事时,他总是会不以为然的纠正说:这叫健康的古铜色,不是黑。
每次放寒暑假来到上海的时候,我都会到他家去找他玩,有时他会搬来两个躺椅放置在他家的阳台处,然后我们便躺在上面,惬意地享受毛茸茸的阳光洒遍全身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
碧空如洗,干净湛蓝,只有几片絮状的残云漂浮在空中。在柳夏家的阳台下旁边有一颗巨大的香樟树,他们家住在二楼,那香樟浓密的枝叶正好延伸到阳台的上方,遮住了一小部分阳光。
站在阳台上往前方看,可以看到一段高速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高速行驶间,掀起灰尘漫天。
风无声的吹过,吹动那香樟树满树四季常绿的叶子,轻轻摇曳,摇碎一地光斑。
……
夜晚,铅云压空,天上寻不见一颗星子,仿佛是在酝酿着一场瓢泼大雨。
我把柳夏从家里叫了下来,心情无比沉重与难过的对他说:“黑子,后天我可能就要走了……”
“啊?你们那里开学这么早啊?一般不是元宵节过后吗?现在还早啊。”柳夏疑惑的望着我说。
“不是,这一走,我可能……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世界仿佛于那一刻静止了下来,高速公路上的车辆不再行驶,柳夏家阳台下的香樟树树叶也不再摇动,唯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滴落在我们的衣服上,滴落在我们稚嫩的脸颊上……
下雨了。
柳夏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便回家去了,我停在原地注视着那一道背影,久久未动,任凭雨淋全身。
我记得那一夜下了很大很大的一场雨,雷声轰鸣,大雨滂沱。
……
我和父母正在收拾东西,打算乘今天中午的列车离开上海,回到老家。
当收拾得俱已妥当,我们便背着包拎着箱子走出了这个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房间。路过柳夏家的时候,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昔日我和柳夏一起晒太阳的阳台上,驻足许久,才收回目光,继续赶路。
“锟——”
突然,我听得背后似乎有人喊我的名字,于是我回转过身来,发现那人竟是在那天雨夜过后便再没见过面的柳夏,只见他气喘吁吁,弯着腰双手撑在腿上,仅仅说了两个字:“再见!”
我微笑着,同样的说了两个字:“再见!”。
说完,我便重新转过身来,而转过身来之后的我却已是泪流满面。
一大群飞鸟扑打着翅膀从我的身后飞上高天,落下来的洁白的羽毛如同忧伤的雪花般,纷乱地飘飞在空中。
那一年我们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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