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像以往一样呆在家里,因为我并不想出去玩,更何况现在是冬天。不过如果想成为“冰雕人”的话也不妨出去走走,可能用词夸张了点。别以为我是个乖乖女只躲在家里看书,不过看书是有看,不过都是些“课外”垃圾书,看电视才是占下午时间最多的一种。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万里无云,但风太大了,要是我再瘦小一点的话恐怕真成了改编《西游记》了。看电视看到有点无聊的时候,真的好想去看教科书,但一面对那纷繁的文字则只有厌倦。我知道学习的重要性,也知道时间的可贵性,但我就是一辆在公路上超速的汽车,不知应该是停下来给他开罚单好,还是一直向前冲好,有时候遇到了某种事物必须停下来,但又由于惯性被自己搞得一团糟;有时不顾一切地逃跑,但心又在流血;有时候想停下来负责,但现实就是令人无法接受。
我好想,好想,真的好想把成绩赶上去,但“想”终归是想,身体则从来不肯签下“协议书”,身体与心灵的“战斗”让我的现实变得比以前更惨,想把被子盖过脑袋让这场战斗暂停,但休息了一晚却比昨天更有力气去“战斗”,在正确与错误的选择中浪费了多少时光,过后是选择珍惜,还是放弃。这样莽撞的判定就决定了我的一生吗?有时疲倦后哀叹,“唉!星星都比我有用,它们从来都不向人们诉苦,只在黑暗中把自己拥有的全部付出,它们望着大地上的人们说:‘希望你们个个都是月亮,我们只是衬托着你们,让你们自己发光发热吧!’星星你们是最耀眼夺目的”。我会加油的,即使停车后会开罚单,即使停车后会让我付出我无法接受的现实代价,但是心,但是心已经安稳地放下了。
那是6个月以前,我的学习进入了低谷。学习成绩不理想,做什么事都没成功,人变的很沮丧。
爸爸趁着寒假带我会了一趟老家,给我说了他自己的一个故事……
爸爸他们在山里读书,教学条件很差,不想读书,老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老师对此很苦恼。
一天头发斑白的老校长叫了全校的.学生去开会。老校长平静的开口对爸爸他们说:“你们整天在田间地头跑,你们谁知道哪一种花开得最晚吗?”
有人说是:“石榴花,它5月才开”
也有人说是:“野菊花,它初秋时才开呢。”
有好多种猜测,老校长否定地摇了摇头说:“应该是山里红,他的花在寒冬时才开。”
那是一种“很笨很笨”的植物。它一直等到暮夏时才懒洋洋地吐出一簇簇细细碎碎稀稀疏疏的嫩芽;别的花果实已经成熟了,它的枝条上才萌发出淡淡的芽;但漫天飞雪时它那浅浅的、米粒大小的黄花才和雪花一起开放,姗姗来迟。它结出的果实小小的,红红的,密密的,晶莹剔透。漂亮极了。
老校长缓缓的站起来,大声的说:“孩子们,山里红春天没开花,夏天没开花,秋天没开花,冬天不是开花的季节,但它却在寒风里开了,在冷雪中开了,那是因为它始终有一颗开花的心啊!只要有一颗开花的心,只要它开花,那么,大地就一定会赋予它果实的”
“女儿,你知道我说这番话的原因吗?
“知道了,只要我有一颗坚定的心,成功什麽时候都不会辜负一颗决心开花的心灵的。爸爸你是要告诉我,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挫折,不管风雪有多大,都要坚持下去,成功都会降临在没一个充满希望的人身上,摘取到属于自己的甘甜果实
妈妈过世后,每天早上上学前我都会去父亲那里看一下。他非常虚弱,行动迟缓,但总是为我准备好一杯刚榨出的桔子汁,放在厨房的餐桌上,并附上一张没有签名的字条:“给你的。”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从来不曾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小时侯,我问过妈妈:“为什么爸爸不爱我?”妈妈皱起眉头:“谁说他不爱你啦?”“他从不说爱我,”我抱怨说。妈妈怜爱地看着我:“他也没对我说过。但是,你看,他那么努力地工作,为我们买来衣服、食物,并为我们交房租。这就是你父亲表达爱的方式,通过行动告诉我们:他爱我们,爱这个家。”然后,母亲握住我的肩膀问:“你懂了吗?”我若有所悟地点着头。我脸上接受了这个说法,但心里还没接受;我依旧渴望父亲用双臂拥紧我,对我说他爱我。
父亲开了个小型的废旧金属回收厂。我放学后,常在他工作的地方晃荡,希望父亲叫我帮忙,然后再表扬我,可他从不让我帮忙。他的工作对于一个小男孩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母亲一直很为父亲的工作担心,怕他受伤。
父亲用手把废旧金属“喂”入一个装置中,那设备看起来像一对巨大的剪刀,切削起金属来,就像屠夫砍排骨一般快捷。刀片比父亲的身体还厚。如果父亲不是适时地投入金属就很可能受伤。
“你为什不多请个人帮你干那活?”有一天晚上,母亲一边问父亲,一边按摩父亲酸痛的肩膀。
“那你为什么不请个厨师呢?”父亲问。很难得地给了母亲一个微笑。
母亲站直了,手放在背后。“怎么啦?艾克?难道你不喜欢我做的饭菜了吗?”“我当然喜欢!但是如果我请得起帮手,那你也应该请得起厨师!”父亲笑了,我第一次感到父亲还有那么点儿幽默感。
父亲工作时那个用于切割厚型钢盘和钢柱的乙炔火炬也非常危险。它发出的嘶嘶声比蒸汽火车头发出的声音还响,它切割时总会飞出成千上万熔化了的金属小块儿,这些小块围绕着父亲,就像一群发怒的萤火虫。
父亲戴着厚重的皮手套、深色的护目镜和一顶宽沿帽。一天,飞溅的火花点燃了他的袜子,回到家时,他的脚踝都打起了泡。母亲为他涂上黄色软膏。“你怎么就不能再小心些,艾克?”母亲心疼地责问他。
“你要我怎么做呢?整天站在水盘里工作吗?”父亲故作轻松地说。
他们笑了起来。我不懂父亲怎么能拿这样的事开玩笑。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父亲不让母亲担忧的最好办法。
一天早上,父亲祈祷完后,举起手臂,轻声问道:“主啊,你可不可以让我的日子过得舒适些?”那一瞬间,任劳任怨、不以苦乐为念的父亲看起来是那样脆弱,我真想紧紧地拥抱他、保护他。
多年后,我每天去看望父亲时,都那么做了。通常,喝完父亲为我准备的桔子汁后,我会走过去拥抱他,并对他说:“我爱你,爸爸。”父亲从不告诉我他是否喜欢我的拥抱;我拥抱他时,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一天早上,因时间紧迫,我喝完桔子汁就径直向门口走去。父亲走到我面前,问道:“走了?”“有什么事吗?”我问道,心里很清楚他问话的含义。
“就这么走了?”他重复了一遍,交叉着双臂,眼睛四处看,就是不看我。
我特别用力地拥抱了他一下。现在是说出我早就想说的话的时候了。
“爸爸,我已经15岁了。你还从没对我说过你爱我呢!”父亲从我身边走开。他拿起空玻璃杯,把它洗干净,放好。
“你告诉过别人,说你爱我,”我说,“但我没有听你亲口说过。”父亲看起来很不自在,非常地不自在。
我向他走得更近:“爸爸,我要你告诉我你爱我。”父亲退后了一步,嘴闭得更紧了。他好像要说话,结果只是摇了摇头。
“说吧!”我大声喊道。
“是!我爱你!”父亲终于说出来了,他的手颤抖着,像受伤的鸟儿。就在那一刻,我见到父亲的眼睛里有泪光在闪动,这是我一生中从未见过的。
我站在父亲面前,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父亲是那样地爱我,以至于把这份爱说出口都让他哭泣。母亲是对的,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父亲都以他的`行动告诉我他有多爱我。
“我懂了,爸爸,”我说,“我懂了。
推荐阅读:
妈妈,你以为锁住屋门就锁住了我的心,
我就不会去池塘看小鱼,
老老实实的'捧起课本?
气球就是我的小鱼,
池塘就是装满水的脸盆,
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
轻轻的扑腾起水花,
妈妈,你以为锁住屋门就锁住了我的心,
我就不会去菜地里捉蟋蟀,
老老实实的捧起课本?
啊,地板就是菜地,
做笼子用一个大纸箱,
黑色的水笔就是蟋蟀,
“呜----呜---”发出好听的声音。
妈妈,你以为锁住屋门就锁住了我的心,
我就不会去溪边捕蝴蝶,
老老实实的捧起课本?
啊,我的床就是小溪,
遥控飞机就是蝴蝶,
衣服就是网子,
蝴蝶一飞,飞上了白云,
妈妈,该读书时,
我会把心和书栓得很紧,
可是该玩的时候,锁也锁不住我的心,
让我去和小鱼说话,
让我去听蟋蟀弹琴……
人家说,世界也是一本书哇,
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读?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