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孤苦寂寞,总得有诉说的地方;身体的疲软劳累,总得有放松的地方。而所有这些漂泊的船只,最终都要驶入那盼望已久的港口,而这就是我的家,心灵的港湾,让我心存温暖,依恋这个温暖的家。
临近中考,我有些急躁,每每此时,父母就会在我身边冒出,搞得我更加的不适。于是我有意避开,而父母因此被冷落了。就这样,我与父母交往的时间少了许多。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好久,直到一天晚上,这一切都改变了。那是在初三 最后一次模拟考试的前一天,这一天似乎是跟往常一样,上课发了卷子做,做了之后讲,讲了之后改,枯燥无味,循环往复。而对于明天的考试少了些许紧张,多了很多踏实。
忙碌了一上午,拖着疲惫的身子,顶着炎炎烈日,解放似的回到了家。上了楼,看到门虚掩着,就知道父亲是等我许久了,没有太多的交流,只是我在吃完饭后临走时,对他说下午不上晚自习,之后便匆匆离去。
谁知下午起兴,几个同学约好上晚自习,当然也包括我,但是忘了给父母打招呼了。如果只是上两节的话,没有太大关系,因为父母对此了解。而那天竟发愤,上了第三节晚自习。第三节晚自习过后,路上的灯火都黯然失色了,那跑得慢的好像在昏昏欲睡的公交车幸亏“睁了睁”眼,道路才亮了少许。
一路欣赏不完的夜景让我放松了许多。漫步到家,已接近十一点钟,从楼下望见家里亮着灯,就匆忙上去了,同样是虚掩着的门,推开门一看,母亲在抱着电话。她一见到我就双手紧握拳头,朝我身上砸去,恨着牙对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你知道我和你爸有多着急吗?他老早见你不回来就接你去了!”面对这苦口婆心的一连串疑问,我眼角湿润了,放下书包,赶紧向门外跑去,心中充满自责。
跑到站牌,见父亲坐在自行车上向我归来的方向眺望。凉风瑟瑟,朝父亲身上猛地砸来,头发被吹得散乱不堪。我含着泪跳上父亲的自行车,一把抱住父亲,对父亲说:“天太黑了,回家吧!”父亲像一下子放松了,温和地说了一声:“走。”我坐着父亲的自行车,摇摇晃晃,回到爱的港湾。
那夜。我读懂了母爱为什么是温和的,父爱为什么是深沉的。而我滋润在父爱和母爱下,是无比温暖的。一家人心意相通,幸福快乐,怎能不说我有一个温暖的家呢?每个孩子在父母的呵护下,都会心存一个温暖的家。
也许是压抑憋闷了太久吧,老天在愁眉苦脸了好几天以后,在下了一场不小的雪后,今天总算是扬起了笑脸,天晴了。
走在上学的小路上,看着蓝蓝的,像被水洗过似的天空,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心情竟是处理器的大好,温暖的阳光轻柔的文字我的脸,这种感觉,太过温暖,暖暖的阳光顺着血液的循环流经我的四肢百骸,又一点一点的堆积沉淀在心房,组成一座温暖的城墙,成为永世的记忆。
轻快地脚步踏出心中愉悦的心情,沐浴这冬日温暖去不常见的阳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泰,唇畔慢慢的扬起一个幸福的弧度,如此温暖的阳光,加上这样温暖的笑容才是极好的。
不知是不是收了这好心情的影响,好像平时最看不惯的.人都是那么的可爱,我大方的给他们每个人报以微笑。
到了下午,那一丝带着绒绒暖意的阳光也别厚重的冬云严严的遮盖住。阳光,那么温暖却又转瞬即逝,似乎一切只是个美好的梦。
希望明天还可以在这样的阳光下行走,在这样的阳光下微笑。永恒的微笑,予你。
“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内心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言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成犬马我当报还。人言洛阳花似锦,偏奴行来不是春。低头离了洪桐县……”
或说大街上的戏曲别具一格;或说趴在地上的老人酸楚的辛苦;又或说十字路口的背后分离……
生来的我就不喜欢不用双手去创造幸福的人,偶尔也会遇见一些坑蒙拐骗,这些无非寒了老实人与善良人的心,用别人的同情心换来的钱,良心难道不痛?
却是你,八十多岁了,趴在地上不知画了多少人物,虽然你画的的人物不是惟妙惟肖,但也是有模有样。
或许,你不会记得我,可是我记得你,我曾去看过你,你说你不辛苦,给人一幅乐呵呵的傻老头样,可是当我知道你是一个聋哑人,在你辛苦的背后抚养了很多残疾儿童,供他们生活,有的甚至帮他们上学。我深深地敬佩你。
可曾想你过你的衣服是多么褴褛,可是看到你抚养的孩子慢慢长大,看到他们能坐在教室里学习成长,你平时在烈日下、风雨的辛苦,现在想想都感到欣慰。
报纸上你那充满自豪又骄傲的笑容仿佛在说我是用双手撑起了家。虽然我是一个聋哑人而且已经年迈,但我一样活得有尊严,而且能帮助别人。我用自己的汗水换来的东西,我的生活过得不凄惨。
街头上的戏曲还在播放,那双沾满了粉笔沫却又充满老茧的手还在不停地工作,地上挥着大刀的关羽依旧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我仍然又一次地从那里经过并蹲下,把一块钱放在了那个充满故事和生锈的铁箱里。
敬佩早已在我心中,是老爷爷让我懂得靠自己的双手而活,要抱着感恩世界的态度去回报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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