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也是近些年来提出的新名词,是指在现实或者网络生活中因为某个事件或者某个行为而被网民关注从而走红的人。霍金从“偶像”转变为“网红”,问题出在,吃瓜群众对霍金的盲目崇拜。人们因此还赋予他“网红”的头衔。作为科学巨人,他无疑是成功的,但作为“偶像”,他却是“失败”的。
现在很多人认为网络也是教育的一种途径,通过网络,可以轻松学习一些需要读大量书籍才能整合出来的知识,可网络上可不少“网红”却作为反面教材,传播负能量,抛弃自身的素养和道德尊严,以达到可以成名的虚荣和轻松的捞钱。这会给青少年带来的恶性教育。已报道过不少青少年为了给主播打钱而造成恶劣影响。也有人发布校园霸凌的事件,居然有网友因为被霸凌者长得丑,而在评论区大声叫好。吃瓜群众觉得有意思就盲目跟风,于是霸凌事件越来越严重。网络有个很大的恶性是以讹传讹,总将一些话一些事断章取义,于是恶传恶,终成了恶性行为。这是人趋恶心理的折射,盲目的跟风会让本就混乱的网络更是乱的找不到真实。
并非“网红”都是如此,也有高质量的通过自身专业素养给网络传递正能量的`网红,他们就能被称之为“偶像”。“网红”不止是满足了吃瓜群众和粉丝的审美,更也有些“网红”以丑恶的姿态爆红网络。前段时间网络上发布一女子虐狗的视频,让该女子瞬间爆红网络,无数抨击声斥责声都把这类现象捧到更高的页面,这让有关部门重视起此事,让他们受到一定的制裁。但此类“网红”毕竟还是少数,虐待动物并没有违反国家法律,且知道的人少不代表做的人少。
如果网络非得成为教育的一种途径,不如让网络教育真善而不是伪善。偶像的存在是为了给群众以榜样弘扬正能量,传播真善美,鼓动更多人试着去美化世界,也成为给青少年教育的一种途径。所以我们可以尽自己所能去做公益,去宣传这世界的美来对抗不美,我们并非什么都做不了,我们可以尽量给予这个世界以爱以善。
网红从本质上来看,是一种基于闲暇时间来分享个人才艺,从而获得收入的方式。网络红人将自己剩余闲置的才能、时间等资源通过微博、微信、电商等平台进行整合,以达到需求方和供给方的最优匹配,最终实现双方利益的共赢。网红借此树立起个人品牌,企业产品则借助共享经济平台,降低了成本,使社会资源得以合理配置,并不断为用户提供优质的体验。这样,网红就成为网络时代的新职业,令无数年轻人“心驰神往”。什么人都可以成为网红,无论你是一名自由职业者,还是一家创业公司的老板,抑或是一名网络写手,只要你有知识、才能和时间,拥有吸引网众眼球的事件和供其“消费”的新鲜话题,加上专业经纪公司的包装和网络水军的“灌水”,没准儿在一夜之间就走红网络,成为新一代网红。在这种情况下,传统就业模式受到巨大冲击,朝九晚五的“金饭碗”岗位对年轻人的吸引力不再,大量新型工作和就业机会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如今,网红早已不是单靠颜值的1。0时代,人们对内容和专业的需求推动知识型网红的崛起,拼才华的网红3.0时代悄然到来。2016年5月,果壳网旗下的在行推出一款新型产品“分答”,它是基于付费语音问答的应用。用户借助文字用价格进行提问,专家使用语音进行回答。不同于uber的分享车子和Airbnb分享房子等实物资源,“分答”专注于知识技能的共享,在这里聚集了8000多位行业专家、学术界大咖等,提供专业问题的答疑解惑,甚至会有一些定制化的服务。他们在工作之余,可以借助自己的专业知识获取额外的报酬。首先,这种以知识共享为核心的模式打破了知识精英们对知识的垄断,知识的获取从未如此的快捷和精准;其次,这种C2C模式将知识直接转化为了商业价值,大大降低了知识生产的门槛和成本。比如王思聪进驻,依靠3000元一条的问答自爆隐私赚了21万元;最后,“分答”知识付费的形式是鼓励用户内容生产、保护版权的体现,证明了优质内容可以持续带来回报。共享经济催生了知识型网红的崛起,并成为互联网的又一红利点。
粉丝经济助推“网红”变现
网红的发展之所以如此迅速,都离不开其背后聚集的大量粉丝及形成的粉丝效应。网红借助社交平台和电商平台,通过对粉丝的积累、增加、迁移和扩展,已初步形成一个闭合的“内容+社交+变现”的产业链条。只有将围观的人群变为网红的铁粉,将铁粉转化为购买力,才能最终实现商业价值。
据艾瑞咨询发布的\'《2015年中国女性数字时尚用户白皮书》,从“2011—2018中国网购市场规模及服装类占比”看,服装类网购市场规模占比20%,其中网红服装市场规模有望超过1000亿元,可见网红市场潜力巨大。以网红店铺为例,它的经营模式主要是以社交平台和快速反应的供应链为核心,网红通过对社交平台的运营与维护,增强粉丝粘性。网红作为导购买手与粉丝进行沟通,提供建议,从而确定上哪些新款式,并采用提前预定销售的模式,将粉丝引流到电商平台,从而实现经济上的变现。这种小批量、高质量、精确且快速的供应链改变了传统服装业的商业模式,降低了外部成本和内部管理成本,规避了库存过多所带来的风险,创造出了巨大的市场空间。随着网红市场规模的壮大,网红“孵化器”即网红经纪公司出现,又使得网红这一主体经过培训变得更加专业化,也更加丰富和完善了整个网红产业链。
网红变现以粉丝经济为内核,采用大数据精准营销的方式,形成了垂直细分领域的市场,避免了同质化的竞争,很好地抓住了目标消费群,开辟了新的利基市场。而且现在以90后为代表的新兴消费群体,大多是建立在互联网上的社交关系,意见领袖在整个购买决策中占据主导地位,所以传统企业要抓住网红经济的发展契机,善于借助网红的个人品牌和其所带来的巨大流量,为自己所用,从而实现自身的转型和发展。网红加上对个人设计师品牌的大力推广,通过直接赢得消费者的喜好,来推动企业品牌价值、个性设计和运营渠道等多方面的内在变革。所以,粉丝经济助推“网红”变现正在为传统实体经济注入新的生命力。
网红现象的负面效应及治理
在共享经济和粉丝经济助推下呈现爆发式增长的网红现象,也存在一些负面效应,从过去的看,网红一般具有短时期的风靡效应,但是否能形成“现象级”发展趋势很难说。目前来看,市面上大多数网红还是以年轻貌美的美眉为主,以简单吸引人眼球为目的,缺乏优质的内容作为其核心竞争力,具有个人产品风格的品牌网红不多,粉丝的转化度也呈现出参差不齐的状态。
更有人为了成为网红,不择手段,各种低俗、无节操、色情、道德败坏等内容充斥网络,这种现象在网络直播平台更为明显。比如“虎牙”平台直播中就出现过群体斗殴现象,熊猫TV在今年3月初被网友爆出不雅视频截图,而今年4月,“papi酱”视频也因涉嫌爆粗口而被广电总局勒令整改,等等。这些问题的出现,促使我们对网红现象进行反思:网红到底能走多久?它的明天又会怎样?
上述由网红引发的负面效应,不仅会对社会、经济产生消极影响,也会阻碍网红经济自身的发展。因此,对于网红传播中出现的违法违规现象,我们应该坚决划定一条清晰的法律和道德的红线加以规范。首先从国家层面,我们要尽快出台一些针对性的法律法规,对网络传播中出现的含有淫秽色情、暴力等内容明令禁止,并对违法现象加以惩戒;其次,行业组织要联合起来向社会发布自律公约,加以规范化管理,将发布一些涉暴、涉黄内容的主播加入黑名单,并借助网络平台进行实时监控;最后,网红自身要加强专业素养和道德规范,要明白只有摒弃低俗文化、深耕内容之道,方能走得更远走得更好。
“网红”这个新兴职业代表了信息网络的发展,代表着时代的进步。但无下限的博关注来获取利益,让原本光鲜亮丽的职业染上了黑色。这种被沾染了的网红不是这个时代真正需要的,这种网红注定是会快速消亡于网络世界。只有带着正能量的网红,能真正给网民带来欢笑的网红才是这个时代真正需要的。
网红内容可以是积极参加慈善,或是运动,甚至可以仅仅是一杯下午茶。而不是整天的整容,炫富。这些没有丝毫营养价值的东西不知道任何人的关注,这些仅仅是大众茶余饭后的笑料不值得任何推广。
我支持正能量网红,我愿意为他们点赞。对于无下限的的博出位的网红,我只想说:人重在有羞耻之心。
有了网络的传播效应,很多人因为一门手艺或是技艺、甚至是一段视频成为网络红人。随着越来越多的网红加入商业大军,人们创造出网红经济的概念,虽然这一概念并未受到经济学家们的认可,并不妨碍投资商看好网红市场,办起网红培训班。
作为资深网红的芙蓉姐姐谈起网红商业模式,认为每个网红都有一定的粉丝量,但是这个粉丝量不能直接兑换成钱,但是通过电商或者结合别的途径,便可将粉丝量与钱挂钩。
法国作家莫洛亚说,人人能因被人认识而得益,网络传播使这种效应呈几何级数扩大。在利益驱动中,不可避免地会产生网红自我炒作和投机的行为,由此催生网红商业模式的泡沫。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李义平认为,网红现象会助长一部分人通过各种途径试图一夜暴富的浮躁风气,当这个社会中人都不那么平静、都想一夜暴富的时候,这个社会就是不正常的,再者,迅速成名的网红又多是昙花一现。因为真正的红在现代社会需要持续的能力的支持,网红不会提供这一方面的知识和能力。如果说网红可以创造价值和GDP的话,它只会推高GDP的泡沫。相比之下,农业方面的GDP涉及到谁来养活中国,制造业方面的GDP涉及到中国的强大预付,网红不创造任何物质财富,只不过是物质财富的一种再分配。
对照古典经济学的说法,劳动是创造财富的一个重要途径,网红商业模式对GDP是否有贡献?值得我们去思考,但毋庸置疑的是,内地的经济增长需要高质量的经济效益。而网红在用人气换取物质财富的同时,作为传播主体也在传递着不同形式的文化。作为欧洲万像电影节主席,贾振丹希望网红中能够出现更多对社会有正面影响力的人,来引导产业、习俗或是社会道德。
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人们展示着对艺术、游戏、运动、美食等领域的演绎,但网络直播门槛的降低,使得网络直播内容良莠不齐。中国播音主持业界学术元老、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艺术学院退休教授吴郁认为,过去的直播是针对正在发生的新闻事件,现在的直播门槛降低了,年轻人在网络直播平台上记录生活或自我表现时希望得到首肯,是对成功较片面的理解,同时使得这一虚拟世界出现踩底线和打擦边球的情况,应该多向积极阳光的方向去引导。
中国播音主持业界学术元老、原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艺术学院教授吴郁说,直播平台门槛降低,易使网络直播中出现部分负面内容,应积极引导。
7月12日,内地文化部公布,26个网络表演平台被查处,处理了16881名违规的网络表演者。法律专家董媛媛表示,网络影视方面最起码不能有黄赌毒内容存在,不能有教唆犯罪的行为,不能损坏别人的名誉权和隐私权。
网红一夜成名的故事固然吸引眼球,但其是否可持续发展呢?作为一种时髦业态,网红现象映射着人们的价值观念和社会实际。中国与全球化智库副主任、原中国驻多伦多领事谢沛鸿对比网红的红和中国红的红:前者像是股市中的概念股,一个概念炒出来,是为了筹资,同时又像是涂红漆,容易脱落,不能持久;而中国红的红是传统祥和,醇厚有底蕴的文化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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