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0日,又是一年一度的教师节,今年的主题是“为了农村的孩子”。这是一个让人联想到崇高与光荣、复兴与图腾的日子。每年的今时今日,媒体洋溢着祝福与赞美,舆论承载满尊重和感恩。教师的生存语境被集束性观照,教师的道德操行被神圣化标点。是的,这是一个值得被铭记和传扬的群体——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校长
柏林格说:1520年以来,全世界只有85个机构存活至今,其中50家是大学;哲学教授姚国华言:中国20世纪所有的骄傲,都归结到中国能够在最绝望的时候,有很少的一些中国人,他们居然能够办起几所大学或准大学,支撑起整个民族的文化。
“那么几家机构”、“那么一些人”……那些在贫瘠的土地上创造丰盈的希望的“人”,我们真心关注过他们的快乐吗?XX年我们教师节的主题是“光荣的人民教师”,XX年是“爱与责任”,今年是“为了农村的孩子”。这已经是中国的第22个教师节了,当我们在节日对他们讲“光荣、责任、奉献”的时候,他们的人本主义快乐却成了一直被赊欠的帐单,我们应该还记得那项中国教师职业压力和心理健康调查的结果——80%的教师感觉压力大,10个教师3个倦怠工作,一半以上的教师有眼病和咽喉疾病……是的,那个教我们写名字、带我们识数字的老师,他不是道德工具教化机器啊,首先他是一个“人”,遗憾的是:千百年来中国文化传统一直将教师角色的社会认同“神圣化、悲情化、妖魔化”着:所谓“天地君亲师”,教师在知识、智慧、人格上被抽象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接着我们用蜡烛、春蚕,眼泪、疾病给了教师群体悲情主义的文化匡定;于是老师的错误是动辄得咎的、是不可原谅的,一个人的过失都足以让整个群体蒙羞……在这样一种宏大的社会语境下,老师,你真的快乐吗?
祝福老师、感念师恩,就请首先还原教师的“人”的.对等身份吧。快乐与尊重,不是非要以贫困、坚守、挣扎、超负荷为成本。在新近“取消教师终身制”的寓言里,我们一边以市场化、功利化、甚或官僚化的管理法则竭力把教师还原为市场“打工者”,另一方面又要以高尚化、美学化的道德法则要求他们在新课改的号角里抛开名次俗念关注学生的自由发展,那么教师的身份定位到底是什么?教师既要是学科专家,又要是心理医生,还要是道德楷模,但另一方面,他们“全面自由成长”的空间日益狭仄,“期望值”和“给予值”之间的落差成了现行的制度设计一直填不平的忧伤。
今天,是谁的节日?是每一位教师的节日。但在林立的表彰会和飞舞的镁光灯里,节日的基层意义似乎还停留在标语横幅上,或者仅是献出生命、牺牲健康、有突出贡献的小众教师的节日。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没在核心期刊上发表过一篇论文,却甘愿在大山里送走一茬茬学生;他们可能一生都没能培育过北大清华生,却在民工子弟学校挥洒青春;他们可能买一件衣服都会犹豫半晌,却把微薄的薪水挤出来救济贫困生;他们也许还对环境、待遇发点小牢***,对应试教育“愤青”过,却依然与中国教育生死与共荣辱共存——“他们”,也是最本色最可爱的人啊!
那天在班里和同学们聊天,耳边传来阵阵琴声,拨弄着我的心弦。驻足倾听,心里悠悠地升起一丝痛苦,那是我追逐梦想的付出,又是最甜蜜的记忆。
依稀记得,那日的夕阳,慢慢地笼罩在我们身上,老师为庆祝我们的“六一”,用吉他弹奏了一曲。空灵清脆的琴音,金黄色的霞光。我如痴如醉地沉浸在这美妙的琴声中,一切就像静止的,唯有琴声在耳边回荡。
于是,从那时,我便有了一个小小的.愿望:学吉他。随着一天天清澈悠远的琴音,这小小的愿望开始萌发。
在我的生日即将来临时,母亲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我要一把吉他。”这个梦想很快便实现了,但它仅仅是“学吉他”的开始。对梦想的追求是永不止步的,我对母亲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我想学吉他。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又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个美好的憧憬,因为功课紧张,根本没有时间学琴。我看着母亲,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答应了。
只是我还呆呆地站在那儿,一时间不明白妈妈的话是真是假。当再次确认之后,我十分兴奋,但也掺杂了一丝忧虑,因为母亲说我必须坚持每日练琴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而我又必须在九点半之前睡觉,学业的繁重已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可是当我一看见那把吉他,便又充满了信心,对梦想要执著,我告诉自己。
于是,每天都在作业堆中奋笔疾书,我强迫自己抓紧时间,终于从这块特殊的“海绵”中挤出“水”来。望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笑出声来,当然也包含着一丝苦笑。
最后,我被批准可以去吉他班学吉他了,听到这个消息,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
那天,上完第一次吉他课回来,面对着柔和的月光,我不断地弹着老师教的那个音,那个音符断断续续地在房间里回荡。父母说我高兴得像发了疯一般。可是只有我心里明白,我是在告诉吉他,我对它的喜爱与为了学会它所付出的代价。
如今,不知是谁正在外面弹奏吉他,欣慰的是,我已经会弹了。我在想,那天的夕阳笼罩着我,今日已完成梦想的我,为了吉他,曾牺牲过许多、付出过许多。因为我是为了梦想啊!
永不止步,是我对梦想的追求。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空前,寒梅着花未?”王维的《杂诗》每次我读它,最让我难忘的是远在新加坡的大姨,特别是今年这个中秋节。
妈妈拿回一盒月饼,她知道我最爱吃的是蛋黄饼,就打开盒子,拿一块给我吃,当我捧起这块月饼,不禁陷入沉思,想起雅珊大姨,那是我还在读幼儿园大班时,她来到我家,住了两年,她常常带我出去玩,送我去学舞蹈,教我画画、唱歌,两年的中秋节都是她带我去买蛋黄饼回来吃,可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她为了理想和前程,离开亲人,远度重洋去了新加坡,半工半读,我们就这样难分又难舍,望着手中月饼,我不禁热泪盈眶……
“开饭喽!“妈妈大呼小叫,端上一盘月饼,放在饭桌上。
“一个,两个,三个……九个,十个……”我一边吃一边数,我问爸爸:“能不能寄两个月饼给大姨!”爸爸说:“路途太远了,这样吧,等你吃完了饭,去QQ上下载一盆中秋月饼,给大姨发送过去,以表你的祝福和思念。
晚饭后,我上网搜索到一块十分精致的月饼,写上祝词,通过QQ单击一下,我乐滋滋地想着,大姨见到月饼开心的表情,“嘀嘀”三秒钟不到,大姨发了一张笑脸和一块十分可口的蛋黄月饼给我,我感到无比的甜蜜,高科技信息时代真好哇!能让人即瞬间实现美好的愿望,拉近亲人与亲人之间的思念距离。
这一夜,我睡得很甜,梦见亲人团聚举杯欢庆的场面,我不尽思念,陶醉在甜蜜的遐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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