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真让我着迷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心若在,梦就在
——题记
十一岁那年朦胧的雨季,我爱上了文字,爱上了那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墨香,爱上了那时隐时现的情感,爱上了那一个个字符像音符一般沁如心灵的感觉。那一年,我发誓,我要步入文学殿堂的大门,那一年,我任凭文字的种子在我心中疯狂的滋长、蔓延,年一年,我认定,文字就是我的命。
于是,我疯狂的看,疯狂的写,把所有所有的时间放在文字上,心田上,那粒种子越发不可收拾,它肆意的蔓延、蔓延,然后紧紧的把我的心捆绑的严严实实。
十二岁,我在一首小诗的驱使下,属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满怀信心的将那封信投入那绿色的大邮筒中,之后的日子便是等待,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感觉的得到:每一天的逝去,我心中的失落感就愈发的严重。终于,漫长的等待换来的事一封退稿信,伴随着退稿信的到来,我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那一刻,天突然黑了,倾盆大雨毫无肆忌的泻下来,浇在我血淋淋的心上,远处,文学殿堂的大门“啪”的一声关上,沉重的声音使我一颤,泪水在我的脸上淌过,脸火辣辣的,我知道,我的世界塌了。
自此,我吧自己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颤抖的双手抚摸着曾经深爱过的文字,辛酸的泪水布满整张脸,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一片黑暗……
只是猛的,眼前一亮,刺眼的光使我闭上了眼睛,那些日子在脑海中闪过,我睁开眼,母亲笑着拿进来一个本子,我伸手接过,第一页,赫然的大字“文字是我的命……”我的命……我费力的抽出略带麻痹的胳膊,一页一页的翻过,突然,我笑了,眼泪滑落下来,嘴角一抹微笑,眼前一片明亮。
日后,我更加拼命的练,更加拼命的写,蓝色的笔记本是我的练笔所,我牵着文字的手,从属于我们的日子里一天天度过,我知道,我早已离不开它。
十三岁,我又一次带着颤抖的手将信封投入了曾经那个绿色的大邮筒,只是,上帝似乎不给我任何机会,是,我又失败了,但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没有沮丧,因为我知道,我深爱的文字会一直陪伴我走过现在,走向将来
天,晴了,雨,停了,我微笑的坐在窗台,阳光悄悄的爬上我的头梢,我沐浴在阳光中,文字和我一起,微笑的,坐在窗台,沐浴着阳光,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一直走呀走,走向永远……
“谁把篮球砸人家脸上的?”班主任在班会上问。她的表情很严肃,而此时的我很内疚也很紧张。
那件事发生在下午放学。我和几个朋友在操场玩篮球,球一不小心弹出去,正好砸到了一个小同学。那时,正上五年级的我们,不敢承担一点责任,慌忙离开了现场。那时天已经临黑了,操场上只留下那孩子的哭声。
隔了一个晚上,大家都认为没事了,没想到那个小孩的家长闹到学校来,要校要么赔偿要么找出“元凶”。学校里顿时沸沸扬扬的,我和几个朋友更是紧张不堪,我们心里很矛盾:是承认还是不承认?
下午,老师在班会上提起这件事,可能是给“凶犯”最后的“自首机会”。如果不承认也许就能扛过去,但是要是不承认事后被查出来岂不更惨?其实,我们几个早就商量好了:不承认。
这件事最后还是解决了,是学校出面解决的,我们几个没有负丁点责任。因为那时天有点黑,那个小孩没看清我们,值班老师在办公室里也没出来(那窗户超隔音,他没听见)。
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也许我们几个该因天黑而幸运,也许该因老师没出来而幸运。如果那小孩看清我们了,如果值班老师出来了,也许,我们早就受到惩罚了。
其实,现在看来,我们几个也不是没收到惩罚,这惩罚就是良心的谴责。那天,我们逃走时,就有些内疚,想过应该承担责任;当小孩家长来学校时,我们也想过要诚实。但那些想法都在我们脑海中闪现以后,化为乌有。
现在,自己长大了,明白了许多道理。每当想起这件事,我就会内疚。那哭声就像一根刺,等伤口快愈合时,就猛然地刺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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