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戊出使齐国,前去游说齐王,走了几天来到一条大河边,甘戊无法向前,他只好求助于船夫。
船夫划着船靠近岸边,见甘戊一副士人打扮,便问:“你要过河去干什么?”
甘戊说:“我要到齐国去,替我的国君游说齐王。”
船夫满不在乎地指着河水说:“这条河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缝隙而已,您都不能靠自己的本事渡过去,您怎么能替国君充当说客呢?”
甘戊反驳船夫说:“您说的并不对呀。您不了解世上的万事万物,它们各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规律,各有各的长处,也各有各的短处。比方说,兢兢业业的人忠厚老实,他可以辅佐君王,但却不能替君王带兵打仗;千里马日行千里,为天下骑士所看重,可是如果把它放在室内捕捉老鼠,那它还不如一只小猫顶用。宝剑干将,是天下少有的宝物,它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可是给木匠拿去砍木头的话,它还比不上一把普通的斧头。就像你我,要说抡桨划船,在江上行驶,我的确远远比不上你;可是若论出使大小国家,游说各国君主,你能跟我比吗?”
船夫听了甘戊一席话,顿时无言以对,也似乎长了不少知识。他心悦诚服地请甘戊上船,送甘戊过河。
若只是拿自己的长处去指责别人的短处,那就太片面了。
因为考试地点——白云宾馆就在我家旁边,所以我和爸爸是走着过去的。路过五芳斋早餐铺的时候,爸爸问我:“要不要吃一点早饭?”我头也不会,身子还打着颤,紧张得要死。爸爸什么都没买,走了上来,边笑边说:“多多,怎么紧张成这样?,要是让评委老师看见了,不笑死才怪呢。老爸教你一招,你就想别的人都很差,都考得不怎么样就行了,你懂了吗?”听了爸爸的话,我就放心多了。到了白云宾馆,已是人山人海。大多都是一些小孩子,他们各个都充满信心,看着他们的样子,再想想爸爸说的话,我也开始充灌信心了。
只见一个工作人员吆喝起来:“请把准考证交给我。”话音刚落,一群家长拥了过去,抢着给工作人员。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只听“许月”一声,我走上了二楼。带着紧张的心情,我走进了钢琴房,见老师还没来,就练了一会儿。不知不觉,老师进来,搬了个凳子坐下来,说:“谁先来?”我随便只了一个人,叫了一声“他!”就混了过去。只见那个人第一个音阶就弹错了,可老师没有叹气,而是边用鼓励的.目光边说:“得放轻松。”那个人点了点头,又弹了起来,后来他就没弹错过。该轮我了,我装出一副正定的样子坐在琴凳上弹起来,正弹得津津有味呢,老师忽然说了声:“可以了,下一个曲子。”这句话可吓出我一身冷汗,我还以为老师认为我弹得太差,听不下去了呢!接着我又流畅地弹了几首乐曲,终于弹完了,我想急忙回到坐位上,可老师把我拦住,原来我忘拿准考证了。坐到坐位上,仔细一看,全部都是良好,噢通过!
从二楼下来,在一楼等待的爸爸迎了过来,我跟爸爸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通过喽!”
考级那天终于来了,我马上要迎来这个暑假最黑暗的五分钟了。可躲也躲不过,逃也没法儿逃,只好硬着头皮,操着我的三脚猫功夫,走进考级室。
所谓考级室,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琴房,只是装扮的十分特别:黄色的地板黄色的桌子,就连一排排的小板凳都是黄色的。在这一堆黄色的中央,很不协调的放着一架黑色的大钢琴,钢琴后面坐着的就 是考级的评委了,那严肃到可笑的表情似乎把紧张的气氛定格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呆呆的坐在这黄色的世界里,静静的等待着。过了并不漫长的十分钟,终于轮到我上台了。我一点一点挪上钢琴,开 始弹奏。谁知,第一个曲子就风波不断,还好评委看在我有点“萌萌哒”的份上,大发慈悲,只听了一半就让我直接弹下面的曲子。唉,吓死偶了。第二个曲子弹的还算顺利,第三个曲子就没那么容易 了,这可是个“大老板”曲子啊,我背了好长时间也只能大概弹下来。我忐忑的开始弹奏,可我的手似乎不听使唤了,左扭扭、右转转,怎么也弹不对,甚至还潇洒的跳过一页。“这下完蛋了!”,我 心底暗暗紧张,“照这样下去,肯定会被评委一票否决的,加油硬拼吧。”想到这里,我双手用力一按,拼命弹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这个难缠的“大老板”干掉了。
考级结束了,我“嗖”的跳出大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走了。上帝啊,保佑我考过吧。
古时候,有一种乐器叫作瑟,发出的声音非常悦耳动听。赵国有很多人都精通弹瑟,使得别的国家的人羡慕不已。
有一个齐国人也非常欣赏赵国人弹瑟的技艺,特别希望自己也能有这样的好本领,于是就决心到赵国去拜师学弹瑟。
这个齐国人拜了一位赵国的弹瑟能手做师傅,开始跟他学习。可是这个齐国人没学几天就厌烦了,上课的时候经常开小差,不是找借口迟到早退,就是偷偷琢磨自己的事情,不专心听讲,平时也总不愿意好好练习。
学了一年多,这个齐国人仍弹不了成调的曲子,老师责备他,他自己也有点慌了,心里想:我到赵国来学了这么久的弹瑟,如果什么都没学到,就这样回去哪里有什么脸面见人呢?想虽这样想,可他还是不抓紧时间认真研习弹瑟的基本要领和技巧,一天到晚都只想着投机取巧。
他注意到师傅每次弹瑟之前都要先调音,然后才能演奏出好听的曲子。于是他琢磨开了:看来只要调好了音就能弹好瑟了。如果我把调音用的瑟弦上的那些小柱子在调好音后都用胶粘牢,固定起来,可不就能一劳永逸了吗?想到这里,他不禁为自己的“聪明”而暗自得意。
于是,他请师傅为他调好了音,然后真的用胶把那些调好的小柱子都粘了起来,带着瑟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回家以后,他逢人就夸耀说:“我学成回来了,现在已经是弹瑟的高手了!”大家信以为真,纷纷请求他弹一首曲子来听听,这个齐国人欣然答应,可是他哪里知道,他的瑟再也无法调音,是弹不出完整的`曲子来的。于是他在家乡父老面前出了个大洋相。
这个齐国人奇怪极了:明明固定好了的音,怎么就是弹不好呢?他不知道,音即使能调好,也只是弹好瑟的条件之一。
学习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捷径可走。我们只有坚持不懈地认真学习、努力钻研,才不会重蹈这个齐国人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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