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一直被人们誉为人类文明的“长生果”,被莎士比亚誉为“全世界的营养品”; 高尔基却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雨果认为,它是造就灵魂的工具。而对我来说,书,像一顿丰盛的午餐,一艘非凡的战舰,一匹神奇的骏马,同时,也是一辆质朴无华的马车,带我领略世间的真谛。
我已不记得是怎样爱上阅读的了,只记得,以前是极不爱看课外书的,即使是一本好看的连环画,也不会吸引我,后来,在我可以读那些有着拼音的书时,好象就已经爱上看书了,读课外 书 习惯也从那时渐渐养成。
记得有一次,我在床上坐着,正津津有味读着那本郑渊洁的《舒克和贝塔航空公司》。那时已经晚上9点多了,我却依然不知疲倦的读着,仍旧沉醉在那高潮迭起的故事中。过了一会儿,妈妈来催我睡觉了,我告诉妈妈说,我只要看完这一集就睡,可心里却想:妈妈反正也不知道这一集有多长,我就尽情的看吧!我又继续读下去,重新遨游在那美妙的书的世界。一会,妈妈又来催我了,还说我说话不算数,明明知道明天有事还这么晚不睡。在妈妈 的逼迫下,我只好万般不情愿关上灯,去睡觉。可我躺下后,辗转反则久久不能平息,不是因为对妈妈 的不满,而是对书中舒克与贝塔离开航空公司的不解。在我确定 了爸爸和妈妈 睡熟之后,我又打开灯,把书翻到未看完的那一页,又再次像一匹饿狼要样疯狂又贪婪的读起来,寻找起那隐藏书中的猎物......
我在读时,会把一些好词佳句画下来,这样,方便我记住那些精彩片段。读书不但可以丰富我的语汇,还可以拓展我写作思路,并让我增长知识,开阔视野,好处不胜其数。
书,真不愧是人类的进步阶梯,文明的长生果呀!
我们不要以为这是中国的旧方法,和今天西方的新方法相比早已落伍了。我曾经比较过朱子读书法和今天西方所谓“诠释学”的异同,发现彼此相通之处甚多。“诠释学”所分析的各种层次,大致都可以在朱子的《语类》和《文集》中找得到。
古今中外论读书,大致都不外专精和博览两途。
“专精”是指对古代经典之作必须下基础工夫。古代经典很多,今天已不能人人尽读。像清代戴震,不但十三经本文全能背诵,而且“注”也能背涌,只有“疏”不尽记得,这种工夫今天已不可能。因为我们的知识范围扩大了无数倍,无法集中在几部经、史上面。但是我们若有志治中国学问,还是要选几部经典,反复阅读,虽不必记诵,至少要熟。近人余嘉锡在他的《四库提要辨证》的序录中说:“董遏谓读书百遍,而义自见,固是不易之论。百遍纵或未能,三复必不可少。”至少我们必须在自己想进行专门研究的范围之内,作这样的努力。经典作品大致都已经过古人和今人的一再整理,我们早已比古人占许多便宜了。不但中国传统如此,西方现代的人文研究也还是如此。从前芝加哥大学有“伟大的典籍”(GreatBooks)的课程,也是要学生精熟若干经典。近来虽稍松弛,但仍有人提倡精读柏拉图的《理想国》之类的作品。
精读的书给我们建立了作学问的基地;有了基地,我们才能扩展,这就是博览了。博览也须要有重点,不是漫无目的的乱翻。现代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古人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已不合时宜了。所以我们必须配合着自己专业去逐步扩大知识的范围。这里需要训练自己的判断能力:哪些学科和自己的专业相关?在相关各科之中,我们又怎样建立一个循序发展的计划?各相关学科之中又有哪些书是属于“必读”的一类?这些问题我们可请教师友,也可以从现代人的著作中找到线索。这是现代大学制度给我们的特殊便利。博览之书虽不必“三复”,但也还是要择其精者作有系统的阅读,至少要一字不遗细读一遍。稍稍熟悉之后,才能“快读”、“跳读”。朱子曾说过:读书先要花十分气力才能毕一书,第二本书只用花七八分功夫便可完成了,以后越来越省力,也越来越快。这是从“十目一行”到“一目十行”的过程,无论专精和博览都无例外。
读书要“虚心”,这是中国自古相传的不二法门。
朱子说得好:“读书别无法,只管看,便是法。正如呆人相似,厓来厓去,自己却未先要立意见,且虚心,只管看。看来看去,自然晓得。”这似乎是最笨的方法,但其实是最聪明的方法。我劝青年朋友们暂且不要信今天从西方搬来的许多意见,说什么我们的脑子已不是一张白纸,我们必然带着许多“先入之见”来读古人的书,“客观”是不可能的等等昏话。正因为我们有主观,我们读书时才必须尽最大的可能来求”客观的了解”。事实证明:不同主观的人,只要“虚心”读书,则也未尝不能彼此印证而相悦以解。如果“虚心”是不可能的,读书的结果只不过各人加强已有的“主观”,那又何必读书呢?
“虚”和“谦”是分不开的。我们读经典之作,甚至一般有学术价值的今人之作,总要先存一点谦逊的心理,不能一开始便狂妄自大。这是今天许多中国读书人常犯的一种通病,尤以治中国学问的人为甚。他们往往“尊西人若帝天,视西籍如神圣”(这是邓实在1904年说的话),凭着平时所得的一点西方观念,对中国古籍横加“批判”,他们不是读书,而是像高高在上的法宫,把中国书籍当作囚犯一样来审问、逼供。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创造”的表现,我想他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去读中国书。倒不如像鲁迅所说的“中国书一本也不必读,要读便读外国书”,反而更干脆。不过读外国书也还是要谦逊,也还是不能狂妄自大。
古人当然是可以“批判”的,古书也不是没有漏洞。朱子说:“看文字,且信本句,不添字,那里原有缺缝,如合子相似,自家去抉开,不是浑沦底物,硬去凿。亦不可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读书得见书中的“缺缝”,已是有相当程度以后的事,不是初学便能达得到的境界。“硬去凿”、“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却恰恰是今天中国知识界最常见的病状。有志治中国学问的人应该好好记取朱子这几句话。
今天读中国古书确有一层新的困难,是古人没有的:我们从小受教育,已浸润在现代(主要是西方)的概念之中。例如原有的经、史、子、集的旧分类(可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为标准)早已为新的(也就是西方的)学科分类所取代。人类的文化和思想在大端上本多相通的地方(否则文化之间的互相了解便不可能了),因此有些西方概念可以很自然地引入中国学术传统之中,化旧成新。但有些则是西方文化传统中特有的概念,在中国找不到相当的`东西;更有许多中国文化中的特殊的观念,在西方也完全不见踪迹。我们今天读中国书最怕的是把西方的观念来穿凿附会,其结果是非驴非马,制造笑柄。
我希望青年朋友有志于读古书的,最好是尽量先从中国旧传统中去求了解,不要急于用西方观念作新解。中西会通是成学之后,有了把握,才能尝试的事。即使你同时读《论语》和柏拉图的对话,也只能分别去了解其在原有文化系统中的相传旧义,不能马上想、“合二为一”。
我可以负责地说一句:20世纪以来,中国学人有关中国学术的著作,其最有价值的都是最少以西方观念作比附的。如果治中国史者先有外国框框,则势必不能细心中国史籍的“本意”,而是把它当报纸一样的翻检,从字面上找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你们千万不要误信有些浅人的话,以为“本意”是找不到的,理由在此无法详说)。
“好学深思,心知其意”是每一个真正读书人所必须力求达到的最高阶段。读书的第一义是尽量求得客观的认识,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创造力”,能“发前人所未发”。其实今天中文世界里的有些“新见解“,戳穿了不过是捡来一两个外国新名词在那里乱翻花样,不但在中国书中缺乏根据,而且也不合西方原文的脉络。
中国自唐代韩愈以来,便主张“读书必先识字”。中国文字表面上古今不异,但两三千年演变下来,同一名词已有各时代的不同涵义,所以没有训话的基础知识,是看不懂古书的。西方书也是一样。不精通德文、法文而从第二手的英文著作中得来的有关欧洲大陆的思想观念,是完全不可靠的。
中国知识界似乎还没有完全摆脱殖民地的心态,一切以西方的观念为最后依据。甚至“反西方”的思想也还是来自西方,如“依赖理论”、如“批判学说”、如“解构”之类。所以特别是这十几年来,只要西方思想界稍有风吹草动(主要还是从美国转贩的),便有一批中国知识分子兴风作浪一番,而且立即用之于中国书的解读上面,这不是中西会通,而是随着外国调子起舞,像被人牵着线的傀儡一样,青年朋友们如果不幸而入此魔道,则从此便断送了自己的学问前途。
美国是一个市场取向的社会,不变点新花样、新产品,便没有销路。学术界受此影响,因此也往往在旧东西上动点手脚,当作新创造品来推销,尤以人文社会科学为然。不过大体而言,美国学术界还能维持一种实学的传统,不为新推销术所动。今年5月底,我到哈佛大学参加了一次审查中国现代史长期聘任的专案会议。其中有一位候选者首先被历史系除名,不加考虑。因为据昕过演讲的教授报告,这位候选者在一小时之内用了一百二十次以上“discourse”这个流行名词。哈佛历史系的人断定这位学人太过浅薄,是不能指导研究生作切实的文献研究的。我昕了这番话,感触很深,觉得西方史学界毕竟还有严格的水准。他们还是要求研究生平平实实地去读书的。
这其实也是中国自古相传的读书传统,一直到30年代都保持未变。据我所知,日本汉学界大致也还维持着这一朴实的作风。我在美国三十多年中,曾看见了无数次所谓“新思潮”的兴起和衰灭,真是“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我希望中国知识界至少有少数“读书种子”,能维持着认真读中国书的传统,彻底克服殖民地的心理。至于大多数人将为时代风气席卷而去,大概已是无可奈何的事。
但是我决不是要提倡任何狭隘的“中国本土”的观点,盲目排外和盲目崇外都是不正常的心态。只有温故才能知新,只有推陈才能出新,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是颠扑不破的关于读书的道理。
书就像一把帮助我打开知识大门的钥匙,就像一盏指引我方向的灯火,就像是一片知识的海洋。
在我上一、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大多数小朋友一样,只爱读漫画书和图画书,对那些只有文字、没有插图的书碰也不碰,对文学或历史小说更是排除在外。对此,爸爸妈妈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把小书柜上的漫画书全部拿走了,换上了历史书、文学小说和其他纯文字书。一开始,我一点也不喜欢读那些书,加上妈妈要求我每天至少读书半小时,读书变成一种任务更让我厌烦。
然而,我三年级的一个晚上发生的事,让我对读书的看法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那天晚上,我写完作业随手拿起游戏机玩了起来。突然,妈妈走了过来,看见我便皱着眉头:“你在干什么?又玩游戏?作业写完了吗?读书了吗?快去看书!”说着从我手里夺走了游戏机,之后大踏步走开了。被妈妈凶了,我撅着嘴,不情不愿、懒懒散散地走到了书柜前,漫无目的地望向一排排书。就在这时,什么金色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定睛一看,是几个金灿灿的大字,印在深色的书脊上:“哈利·波特”。噢,想起来了,前一段哥哥看得很着迷,好朋友们也偶尔会说起。我随手抽出一本,书的封面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个黑色头发,戴着圆圆黑眼镜的男孩,额头上一道金色闪亮的伤疤,他正骑在一把扫把上,在天空中飞翔,一只手臂高高地扬起。他看起来自信、快乐,充满冒险精神。我不由自主地翻开书,把眼睛瞥向了文字。这本书讲述了一个男孩在魔法世界和他的小伙伴们一起打败邪恶的巫师伏地魔的故事,情节特别有趣,充满了精彩的冒险,让人忍不住地往下读。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如饥似渴”地阅读,第一次觉得满书页密密麻麻的文字中竟然有那么多乐趣。我看得入了神,连妈妈叫我吃饭都没听见呢!
从那以后,文字书成为了我的好伙伴。读完了七本《哈利·波特》,又读了其他有趣的小说:罗尔德·达尔系列、《哈尔罗杰历险记系列》《猫头鹰王国系列》、安房直子系列等等,也在开始尝试读历史书籍,尽管进展有点慢。现在,每天我都会自觉打开书籍,随着作者的文字一起哭一起笑,畅游在文字的海洋中。
以后我一定要做到冰心奶奶要求的:“读书好,多读书,读好书”。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一个带着眼镜的普通小女孩,却和书结下了不解之缘。
听同学说《世界100名人成长纪录》这本书很好看:内容既丰富又精彩。放了学,我风风火火地回到家,恳求妈妈,可妈妈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买。”在心灰意冷了两天过后,我决定卖报挣钱买书。烈日炎炎的夏天,可以醒目地看见一个小女孩一边用稚嫩的童声卖报,一边不时擦擦汗。就这样,7天后,我得到梦寐以求的书,对它爱不释手,竟忘了吃饭。那一年,我才9岁。
“书不可一日不读。”是啊!书是知识的宝库,书能帮你解决问题。作文课,陈老师笑容满面地告诉我们,要写《家乡的风景》。回到家,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家里没资料呀!心急如焚的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对呀!我无声的伙伴—书!我急忙翻箱倒柜地找,终于找到了一本《家乡风景名胜简介》的书,我喜上眉梢,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在经过精心删选,我的一篇作文终于诞生了啦!我心想:书真是好啊!它虽然不会说话,却对我有那么大帮助,我以后一定要广泛预览书刊,增长知识,扩大知识面。
书也让我懂得了一些道理,让我做一个爱心,富有同情心,乐于助人,热爱大自然的.小学生。
我与书的故事不计其数。哎呀,读书时间到了,想听的话,下次再给你介绍吧,我去看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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