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世界上的第一朵昙花发芽了。但这朵昙花却没有因为自己是第一朵而开心,因为他觉得自己开不出花。
……
一个美好的夏晨,天边刚泛出一点月牙白,万物都还在沉睡着,小草随着风时不时飘一飘,清爽的气息藏在露珠里。
“哒”,露珠从树枝上落下来,落进昙花的还未盛开的小花苞里。
昙花想舒展四肢,可她做不到,她的花瓣不能张开,她为此忧伤。
突然她发现其他的花都已经展开了四肢,露出娇嫩柔弱的花蕊,鹅黄的淡粉的,看起来美丽极了。
昙花非常无奈,就得老天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她不会开花呢?昙花望天无语。
她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其他的`花,于是伤心的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花儿们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总算开花了,都在一起欢呼雀跃,唯独昙花。
……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昙花觉得自己总算解脱了。她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开花了。
开得那么美。她不再另类,和花儿们一起欢呼雀跃。她笑了,如繁星如蜜糖。
……
其实它真的开花了,花筒慢慢翘起,绛紫色的外衣慢慢打开,然后由20多片花瓣组成的、洁白如雪的大花朵就开放了。而且花瓣和花蕊都在颤动,艳丽动人。
不过那短短的两个小时,又有谁能看到呢?
月下美人。
昙花梦想自己开花,可她不知道开了花,自己就要谢了。
花开花谢。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在那个昙花盛开的夜晚
……
一
天空不情愿的下起了小雨……
我行走在这条不知自己已经走过了多少遍的道路上,步履沉重,心,凄清而冷漠。爷爷,你累了吗?
爷爷走了,在一个孤独拧成的日子里,他悄悄地孤独地走了,告别了奶奶,告别了我们,告别了他一辈子相依相伴的农田,也告别了这个他爱过和怨过的世界。
悄悄闭上的眼,闭上的不仅是一个久爱的世界,还有亲人们脸上微带期盼的泪滴。
归乡,仿佛遥远的路径在回首眺望的目光里渐渐瘦去,路上,我不断地想象着那个悲凉的场景,昏黑的灯光,空荡的灵台,那个熟悉而又遥远的身影,无力而又安静地躺着,旁边只有鬼哭阵阵,婉转,哀鸣,悲凉,穿透一切的悲凉,把一切都无情地带走……
天空阴沉沉的,天,你想说些什么,难道你也要哭了吗?
二
天空被一片阴云染成灰色,好似亵渎,无情地看着这场闹剧。
等我回到老家的时候,爷爷已经去世有三天了,院子里正办着热闹的“白喜事”。大大的棚子下,飘扬着亵渎又低俗的歌声,把人们悲伤中的心灵都吹地柔软了。
三跪与九拜。
在灵堂的中央,静静地摆放着爷爷的照片,照片上的爷爷,笑的有些拘谨,就像一个不到10岁的孩子。这照片是今年春节爸送给爷爷的礼物,没想到,一下子就摆到了这里……
我的额头在爷爷的面前沉重地叩响,“冬、冬、冬……”
奶奶对我说:“看,爷爷在看着你笑呢。”我不语,对着奶奶苦笑。
我转身,离开。
几天的时间,爸爸的眼睛却已深深地凹了下去。
几天的时间,奶奶黑白相间的发思一下子被“染”成了全白。
生命,竟会如此地脆弱,在死神的面前,一切都是如此的无助。
病床上微握的手失力地荡了下来……
三
为爷爷守夜。
昏黑的烛火幽幽地流淌在爷爷阴冷的灵堂里,不灭的香火忧郁地点着一片黑暗,田间的蛙声带着哀鸣与恐怖从远方传来。
没有别人,一个也没有。
我依着烛光小心地掀开盖冰棺玻璃的黑幕,无声地望着自己无比熟悉但现在却十分陌生的爷爷,我想再靠近些,但却被什么东西,像一道看不见的光幕,挡住了,无法再向前。
棺内的爷爷穿着寿衣,身体出奇地瘦弱。那张熟悉的面孔静静地躺在灵堂深处的冰棺里,表情还是病床上那急促呼吸的模样,但是却干枯了,失去生气,空洞,凄冷。
我无言了,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一个自己至亲的人,在短短的仅仅6天之内就从健康到失去了,一切,尽有如此地飘零吗?
无情的岁月,抹去了他。
四
悼念祭文的晚上,大伯,双腿跪地,眼神里空洞似无物,但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里,安静地闪烁。
原本寂静的灵堂里突然传来了奶奶招魂似的'哭声,她口中不停地吱呀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凄惨刺骨,像是一只半夜里被重石压住尾巴的猫的嚎叫,世界好象顷刻间寒冷了下来,我的心一下子被刺伤了。
第二天上午,爷爷生前所用过的所有的东西,在亲人们充满哀伤的目光中,在无情的熊熊大火之中,化作尘灰。其中还包括爷爷一辈子都爱戴在头上的大毡帽和那件补满了补丁的兰色粗布革命外衫。
燕子从门外归来,飞回巢中,一眼看见它,我的心不知怎的突然一阵剧痛,泪水上冲,我冲出了门,跑到远离了爷爷的竹林里,痛苦了一场“爷爷!我的爷爷啊!”
五
满天的纸幔化成圣洁的白花,纷扬落下,长长的送葬队伍,缓缓前行,天空中飘荡着悲哀幽鸣的乐曲,就像地狱在召唤……
奶奶,她没有跟来。
人们披着麻布,手里持着白花,带着香烛。队伍的前面是不尽的花圈的营垒,爷爷安静地躺在一口红漆木棺里,在儿女们的簇拥下,行进在队伍的中间。我缓慢地走着,紧跟在爷爷身后。
天空向这世界撒下一层淡淡的灰白。
不该走的人走了,不该去的人去了。
在木棺入土的那一刻,一切的一切都停止了。
爷爷,你安息吧……
什么是雪,雪便是纯洁。这来自天国的陌路者飘逝处,我们看到了大真、大善、大美。它的前身是水,我爱那水,不仅因为它的纯美,更在于它的洞府深处潜藏着的灵性。
水,无形,无态;水亦可以有形、任意态。这便是灵动的水,而雪继承了这种灵性。天地间有东西叫做雪,散天漫舞,遁地无声;人世间有种东西叫爱,相知时散飘,相恋时飞仙。光,无影,无踪;光亦可以寻踪觅影,击碎所有的大悲、大喜,转化成为大空。这便是光,来去无踪,而雪继承了这种力量。
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就好像舞蹈家从空中舞动一般,那姿态优美动人;落到地上后,就像是给大地穿上一件白色的棉袄一样。当雪落到一定的程度时,你踩在上面,就会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那声音如此动听。最好玩的游戏就是堆雪人玩了,堆出的雪人也是白色的就像老奶奶一样,那么慈祥,那么和蔼可亲。
雪洒向人间,洒向漆黑的角落,洒向一切需要白色的地方。雪花如花飘落,不如说是仙女下凡,她们舞着高贵的身子,托着深深的寒意,飞出了天空的银幕。每一次的着地,都是对大地的热情拥抱与亲吻,或许她不想打扰正在睡梦中的人们,总是轻轻地降落,无声无息的来到人间。对我们富有想象力的孩子们来说,无声是她们的谦恭和初次来到人间的腼腆与羞涩。只是多事的寒风儿,总会吹起轻轻的的哨子,在大雪飞舞处制造那么一点点气氛,给降落的舞者——雪,作最后的伴奏。
好像,这样就调动起了大雪们的热情。于是,雪越下越大,越来越密,越积越多。啊!多美的雪啊!我看到了冰冷的雪也有柔情的一面,她们像兄弟姐妹一样紧紧地挨在一起,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白装。向窗外望去,无论哪里都有她们的影子,无论何处都有她们的欢笑声在冰凉的空气里慢慢的酝酿着,又慢慢的加浓,加深,加醇。
仿佛就要像美酒一样的香醇把沉默了三季的人们迷醉在这白雪皑皑的冬天。雪是纯洁的,正像我们人类纯洁的心灵一样,让我们看到了大真,大善,大美。诗人韩愈曾写道: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不就明显是说明了白雪具有舍己为人的品质和大无畏精神吗?
雪给我们带来了欢乐,也让我们懂得了很多道理,难道我们不应该学习雪舍己为人的品质吗?
下雪呢,白茫茫一片,窗外映帘的梅也覆上了白沾,轻柔而不失典雅,沁然般,曼舞的身姿,与那飘然的雪交相映错,或是美吧。
干旱的空气,几降的温度,这场雪来的不出人意料,这不,飘雪了。冷冷的手不停地搓着,短暂的温度,接着冷气变侵占下来。窗外的枝桠都白了,应该里面很空旷吧,又想起来瑞雪兆丰年,或许雪是吉祥的兆头吧。
只是这雪下在我心烦的时候,肚子还算折闹,总是耷拉着眼皮,翻着目无边际的书本,那泛黄的小书早已失去了年华,反正睡不着,无事,只是一直乌鸦吵着。
想着过隙时间,晃然感慨颇多,嗯,自己是长大了吧,对吧?可看到那些长不大的人都心声可笑,搪塞了好多的理由,掩饰的到底是什么,心里的直意表达就好了,何必呢?看看吧,也就雪做得来朋友了。
家乡雪应该下也大不到哪里,反正可以看到雪花飘,心里也算告慰,填补自己吧。心生寂然:“远方有佳人,更待何时归?”总是情不自禁看着窗外,似乎快全白了,屋内的室温和屋外早已鲜差,窗面一层白雾,轻盈浮在上面,我倒是误认为是雪停了。
我可不想雪停,我希望她落舞着着,可以让我找回原来的记忆,沉淀吧,在心里呢,汩汩的,又滋润着心。
呵,真的全白了,天下白的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屋内空气浑浊的我不敢呼吸。远方的伙伴,或许可能还在训练吧,我懦弱,退出了他们冬训免不了肌肉的折磨,当然为了来年更好的成绩,而我剩的就这点回忆了。
静谧的窗外,雪花大了,好飘逸,安静的我呼吸的急促起来,一切有序中进行,似乎这井然中带着倔强,那水洼上的雪不一会儿就化了,可还是堆积着,似乎又有点执着吧,呵,我喜欢自己叛逆自己思想。
有时候自己总也对别人好,其实别人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什么,当自己过度关心别人时,或许又是几声言语。自己的心也在这场雪中平淡吧,好想。掩上雪花的白,内心红火也会降温的,小丑的角色或许也得褪色了。
“雪欲盖梅香益彰,自古多情少儿郎。并非柔骨多讥笑,只恨白人欺善猖!”
嘿,雪,慢点下,这个冬天你还会再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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