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红木盆划到柚子树下,抬起头望着站在柚子树上冲我挥动红背心的柚根子,大声喊:“柚根子,快来看我采的莲蓬、菱角!”柚根子大声说:“你上来。”我从池塘里摘下一片荷叶,从盆里拿了一些莲蓬、菱角,用荷叶包了揣在腰间,来到柚子树下,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熟悉的柚子树,坐在柚根子的旁边。我取下腰间的荷叶打开,炫耀地说:“看,收获不少吧!”柚根子问:“我走了后,你不怕?”我回答说:“怕,不过要不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湖中,我还不能克服胆小的心理呢!快,来尝尝我采的莲蓬、菱角!”我们晃着腿,讲着我们自己的故事,分享着收获的快乐,心里特别高兴。 吃完了莲蓬、菱角,我提议让柚根子教我游泳,柚根子爽快地答应了。我们俩一溜烟就从柚子树上滑了下来,柚根子像鱼一样就扎进了池塘,我也紧随其后…… 收获的季节,我也有收获。
星期五,我们班进行了一次乐器才艺表演,真可谓是十分精彩呀!
才艺表演是下午第三节课,第二节课才刚下课,同学就将自己的乐器拿了出来,有的调音,有的在和自己的搭档排练,教室里到处都是音乐声。
不一会儿,才艺表演便开始了。主持人上台先致了辞,紧接着才艺表演正式开始,第一个上台的是瑶灵灵,她拿着二胡走上讲台,向台下观众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后便坐在椅子上开始了演奏,只见她手中的琴弓快速的拉动着,手指也在飞快的动着,一连串的音符便飞了出来,那右手时而迅速,时而缓慢,节奏也不断变化着,时而欢快,时而悲伤,时而急迫,时而舒缓,我们的情绪也随着这节奏的变化而变化,当节奏缓慢而抒情时,我们的情绪也变得充满着一种淡淡的忧伤,但是当节奏又变得快速而欢快时,我们的情绪又立刻变得十分兴奋了。能影响他人的情绪,也许这就是音乐的真正魅力吧!
当瑶灵灵拉完一曲后,台下传来雷鸣般的掌声,她又冲着台下鞠了一躬后,便走下了讲台。接下来的是刘骏达,只见他拿着小提琴从容不迫的走了上去,当他的第一个音出来时,他的眼睛便闭了起来,深深地沉醉在了自己的`音乐世界里,很难想象,他这么一个平时嘻嘻哈哈的小胖子竟然在这一刻如此的投入,他的丰收渔歌中表现出了渔民们丰收时的喜悦。更让人震撼的是他的专注,能如此的投入在音乐之中,真是太厉害了!
后面还有很多精彩的节目,我就不一一描述了。在这次乐器才艺表演中,我们都见识到了很多乐器达人,希望这种活动今后可以多搞一些,多丰富一下我们的学习生活。
山的不远处就是海了,海喜欢唱歌和舞蹈,海似乎永远有使不完的劲儿,它不停地唱着跳着。好静的大山就好恼怒:“没完没了地唱,叫人好好地睡一觉也不行。烦死啦!”
不唱歌还能叫海吗?那就只能是死海了,海可不想当死海,海照样唱自己的歌,跳自己的舞。没有谁能阻止它唱歌跳舞的。
“还唱是吧?我要把你填了,看你还唱不唱?”山对海说。
“好呀!你来吧!欢迎你来。因为我会把你吞到肚子里。”海笑嘻嘻的。一点也不怕。还故意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我要把你噎死!”山就真的跳进海里。可是山并没有把海填平。而海也没有把山吞下。而是青青的山中有蓝蓝的海,蓝蓝的海里有青青的山。
“山中有海,海中有山。真美呀!”每一个旅者看到山海共存的奇观都会由衷地赞叹。
听到旅者的赞叹,山看看海,海看看山。
“真的,山和海在一起真的好美!”山和海都笑了。
海照旧唱它的歌、跳它的舞。而山就舒舒服服躺在海的怀里,海浪轻轻地摇着,山就陶醉在海的歌声里。嘿!真好听!
空中云更浓了天色更阴暗了突然闪出了一道电光几秒钟后传来隆隆的雷声越来越近最后霹雳一声天空好像炸裂了人们紧张地关闭窗户孩子捂着耳朵妇女们奔走把凉在风中飞舞的衣服收起来。狂风大作一瞬间暴雨已经倾泻下来。瓢泼大雨打在地上屋顶上溅起无数朵水花屋檐垂下一道道白亮的雨帘像一条条小瀑布似的。因为这场雨来得太急路上所有的人几乎都没有带雨具他们艰难地顶着风往前走路边的小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小动物们好像也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东逃西窜。雨越下越大放眼望去到处是一片白茫茫的水的世界。这场雨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小河里的水涨了很多路上的行人渐渐得多起来大街上又热闹起来了。
“唉!我可怜的玛蒂尔德!可是我那一挂是假的,至多值五百法郎!”
玛蒂尔德霎时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惊恐。她望着天边的乌云猛得向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到地上。“不,珍妮,珍妮!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你在骗我,说啊,说你在骗我……”玛蒂尔德猛烈地摇晃着佛来思节夫人,“说啊,说啊,说――啊――”她不知所措地狂奔起来,“假的”“假的”佛来思节夫人的声音仍在她耳边不停回响。
“哦对不起,我……我会把项链还给你的,对不起,真的,我……”
雨水一滴、二滴、三滴,像上天的眼泪,重重地打在玛蒂尔德的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她的眼模糊了:精美的项链、华美的舞裙、粗糙的手指、歪斜的衣裙、炫目的舞灯、羡妒的目光、粗陋的屋舍、冰冷的洗衣水……那么多的东西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闪现,天旋地转……
“不,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玛蒂尔德住院了。
临床住的是一位面容憔悴,瘦骨嶙峋的穷老头儿,每天咳个不停。
时间一天一天地流逝,玛蒂尔德的病情没有一丝好转,尽管有丈夫的精心照料和朋友的亲切关怀,她依旧每天目光呆滞地盯着白刷刷的墙壁,念叨着:“我的鲈鱼,我的鸡翅,我的暖炉,我的……不,不,我的青春,我的项链,假的,是的,都是假的……”
佛来思节夫人支付着住院的一切费用,而那位临床的老人手头似乎渐渐拮据了,他太老了,也太穷了,没有能力支付医疗费用了。医院已经决定赶他出去。
一天,老头儿对佛来思节夫人说:“尊贵的夫人,您是不是需要一串项链呢?”佛来思节夫人没有应声,奇怪地看着他。“我想,我有一串钻石项链可以低价卖给您,我需要钱治病。”老头儿停顿了一会儿,“很漂亮的一串钻石项链,价值连城!”“哦不,不是偷的!”老头看见佛来思节夫人的眼神,连忙解释,好像犹豫了一会儿,“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还是一个车夫,一位和您一样美丽的夫人把它掉在我的车里……我很惭愧……但我现在真的需要钱,你看……”
玛蒂尔德瞪圆了眼望着老头的手,那里真有一串项链,一串精美的毁了她一生的项链,玛蒂尔德惊叫起来:“我的项链,我的项链,噢,不,不,不……”玛蒂尔德晕了过去。
她再也没有醒来……
这似乎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
玛蒂尔德又一次坐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点点的灯火。
路瓦栽先生轻轻地走进来,疲惫的他没有竟然感觉到妻子的异常,平常的这个时候,她应该正胡乱地挽着头发,用大桶的水冲洗地板呢。
然而,今天,她面对着窗外模糊的风景,泪流满面。
他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过她的眼泪了?他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亲爱的?”
事实上,这是十年来她第一次如此认真而深情地看着他。她看着他的脸,这么多年,他老了许多,而他本来是一个不能经历大风大浪的小职员。然而,为了她的一个夜晚,他一直表现得像个英雄。
他有些不安了,因为她的这种神情他太陌生了,即使在他终生难忘的婚礼上,她似乎都没有认真地看过他。
“哦,没什么。今天晚上,我做了你最喜欢的肉汤。”
窗外,夜色如此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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