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敬佩的人是清洁工。
一天早晨,哗哗的扫地声把我吵醒。我正想着:是谁会在这么早扫地呢?我走到窗前,原来是一位清洁工在静静地扫地。我走到外面,看到那清洁工人,是女的,她那额头上满是汗珠,看来,她已经在这里扫地很久了。她还用手拿起那脏兮兮的垃圾袋,放进她那小小的垃圾车里。旁边有人问她:“你每天这么早就来扫地,闻着那么臭的垃圾,不辛苦吗?”她回答:“辛苦算什么,这是我唯一的工作,我要好好的完成,把每条街道扫得干干净净!”
她说的`话把我感动了。此时,她又在埋头扫地了。她说的这句话,我永远都会记得的。
我的同学婷婷,个子矮矮的,人瘦瘦的,但是她(他)那种好学的精神,值得我敬佩!
记得有一次,婷婷感冒没去学校,放学后,婷婷马上跑来学校。看见好朋友文文,连忙跑过去问:“文文,今天老师布置了什么作业和练习?”文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婷婷,婷婷马上赶回家,写起作业来,她从8点写到了10点和没写好,爸爸从书房里走出来说“婷婷,快睡吧!”“好的!爸爸,你先睡,我马上睡觉”。说完,婷婷又继续写!
第二天,婷婷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可她依然去上课。
婷婷,你别得意,我一定会努力,超过你的!
我从小是一个胆小的女孩,什么都怕,就连比我小几千倍的昆虫我都要害怕好一阵;更别提和陌生人说话了,就连和陌生人对视一眼也脸红耳熟一阵呢!
记得那年的夏天,我和父母到深圳的欢乐谷去玩,谁知欢乐谷里又增加了许多刺激的项目。就在五分钟前我被父母强迫似的送上了“发现者”用爸爸的话说,这叫练胆儿。说实话,我的确很胆小。对于像欢乐谷的“尖峰时刻”“UFO”这些空中刺激的活动,我更是望尘莫及了。而如今……我望了望身前的保险带,心中不由泛出三分恐惧,三分无奈,还有三分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发现者”还没有启动,我的心已经跳得厉害,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来玩“发现者”的人很多,我转过头,向父母递去了哀求的目光,但他们扭头避开了,他们让我知道自己的路,只有自己才能走。
“发现者”启动了,我用手试了试,保险带已绑好了。这才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发现者”愈摇愈高,随后又来了一个360°的旋转。我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但每次俯冲时失重的感觉却清楚的向我表明,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在这一次一次摇动中,又接着360°的大旋转。这时,坐在我旁边的女的忍受不了这种恐惧,忍不住放声大叫。她的叫声对“发现者”中各游客的情绪造成了很大影响,很快在几个角落已有人高声呼应。我也想哭,也许这真是发泄痛苦最好的手段。但我想让自己更勇敢。
“发现者”也许被我的意志所屈服,渐渐停住了。当它刚停,我就呼喊着向父母奔去。我努力让自己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妈妈拉住我的手,久久地看着我问道:“发现者上的人都叫了,为什么你没有呢?”“因为我想让自己变得更勇敢!”这是我最自豪的答案。
天还高,云还淡,14岁的我终于征服了“发现者”,更重要的是征服了懦弱,赢得了勇敢。我坚信,我将会更勇敢!
执着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管多累多苦,也没有退缩没有放弃,我想着就是梦想的动力吧。为了前方的梦想,只能先受苦,再享受成功的喜悦。ps: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受苦的勇气,所以,柏邦妮很勇敢。
我20岁那年,是个电影青年,生活中唯一的亮色就是电影,我决定辍学北上,去心中的电影圣殿——北京电影学院旁听。
我带着家里给我的两万块钱(也是家里几乎全部积蓄,带着自己攒的几本电影书,毅然北漂。
初到北京的日子,我住在电影学院旁边北影厂招待所里,一个床位,每月450块钱。
当时电影学院拉片室,拉一部电影得要6个小时,一个小时3元,得要18元。学校最便宜的盖饭六七元一份。为了拉片,我把一份盖饭分成两顿吃,中午一半,晚上一半。
旁听的第一年,我没出过海淀区,蹭所有能蹭的课,看所有能看的片,到港台资料室,复印当时买不到的台湾远流版电影书,不让复印的,手抄——抄完了朱天文的很多剧本。
旁听的第二年,老师介绍我写一个电视剧,30集。我可以坦然承认,那真的是个烂电视剧,但是那时候,是我唯一的机会。所有写过的烂片,都曾经是我珍贵的机会,被人唾骂亦无怨无悔,因为很早我就想明白了,这个行业,就像打游戏晋级一样,你得慢慢积攒你的行业资历。
A级的导演,找A级的编剧,A级的导演,如果你是C级的编剧,为何会用你?D级并不可耻,积攒几部,我就是C级,慢慢地一步一步往上走。摩羯座从来不相信侥幸,只相信努力。
每一个机会,我从不轻视,都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和才能、最大心血去写的。因为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就是眼下这一次。
真的很苦。一天写两万字,一大早制片人打电话劈头盖脸来骂你,改了不知多少次,宿舍没有网,写完了去网吧传,在网吧查资料,手抄下来回去写。浑身疼得要死,躺在地板上,缓解一会儿,继续写。有时压力太大了,自己一个人出去哭,站在三环天桥上,外面下雪,哭完了,回去继续写。真的是生生写出来的。
编剧这一行,会写都是其次,能写、爱写是第一位的。
后来写过一次主旋律题材,一个部队老编剧说,他们写剧本,条条框框修修改改更是数不胜数,怎么办?“谁叫你爱写呢?谁叫你爱这个呢?”说得我当时眼泪都流下来了。是啊,谁叫你爱这个呢?并不能总接到剧本,得活吧,好多年给杂志写时尚文章,采访明星。时尚杂志要的是绚丽吹捧的文字,有自己的路数,要命的是一起约稿一起截稿,也就是说,四五家杂志约稿,几天之后,一起截稿,压力大到不可思议。最要命的是,内心的理想和现实工作的'冲突,看看自己写的那些稿子,总是痛苦得不行,隔一段时间就责问自己一遍,觉得自己烂掉了,写废掉了。心里最苦的时候,手心肿胀,有两倍厚。
刚出道的时候,我给自己印了一张名片,上面写:我绝不辜负自己署名的每一篇文章。很幼稚,很挣扎,但是很认真,很较劲,明星采访,娱乐专题,山东快书,企业改革,我接的每一单工作,都尽全力去做。
就这样,一点一点在行业内站稳脚跟,在这个城市扎下根来。2006年,考研第三年,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的研究生;2007年,写李少红导演版《红楼梦》电视剧;2008年,写马楚成导演的《花木兰》;2009年,和彭浩翔导演合作,写《撒娇女人最好命》,2010年,写舞剧《金瓶梅》;2011年,话剧《北京我爱你》;2012年,和张一白导演合作;2013年,和关锦鹏导演、林育贤导演合作,虽然后面这几个项目都没成,但是我学到了许许多多,从写字到做人,衷心感激。来到北京时,我20岁,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并不自信,一无所有。10年以后,我还在这个城市里,做着我想做的事,我没有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但我也没有去过自己不想过的生活。
为什么我们忍受北京,无论如何,不忍离去?我想,因为这座城市,给了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可能性。当然,很多时候,可能仅仅是可能,这正是残酷之处。我永远记得,每年都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走出地铁站,觉得这是一座希望之城。
也许有人觉得我是在晒优越感,显摆自己混得好,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我早几年回家就发现了,其实老家的很多同学,过得比我好多了。父母在地方上,很容易就进了本地最好的单位,刚工作,家里就给买房了,买车了,结婚了,平时回家吃饭,孩子爸妈带,挣的钱就是纯积蓄。放假出国,平时淘宝,吃穿住用,比我高不止一个档次。
也许,我选了这条路,有时真的很难去满足父母最简单的期待,当然会内疚,会难过,会自责。但是,我喜欢在北京,做这份工作,做我自己。
爱一个人,是爱和他在一起的我自己。
爱一个城市,也是爱在其中生活的自己吧!
我爱北京,不如说,我爱在北京的我自己。
假如有人问我,我敬佩的人是谁,我会情不自禁的说:“我敬佩的人是我爸爸!”我为什么说我爸爸值得我敬佩呢?因为我爸爸很勤劳和节约。
上次,我去爸爸的工地玩,早上,爸爸5点就起来洗衣服,煮饭,洗碗??爸爸忙的连脸的没时间洗,6点30,我起床看见爸爸那晶莹的汗水,我默默的为爸爸竖起大拇指!
爸爸很节约,一件西装就穿了3年,我对爸爸说:“爸爸,你这西装都穿了3年了!该换了啊。”爸爸笑着说:“女儿,爸爸卖了衣服,那你穿,买什么啊?”哦!原来爸爸不买西装是因为要供我读书啊!
这就是我的爸爸,他勤劳又节约。让我们为自己的爸爸竖起大拇指!我爱自己的爸爸,爱他那两个用钱买不来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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