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外有一圈“城墙”,我们发现,在东边有个小缺口。来到缺口旁边,看到四下无人,我们便溜进了那个神秘的花园。我们一会儿在大树下玩捉迷藏,一会儿又在草地上打滚,玩得可开心啦!
忽然,那个巨人迈着大步走了过来,他看到满园的春景和玩得呱呱叫的我们,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我们的耳膜隐隐作痛,我们害怕得不得了,手足无措。
可是,巨人并没有赶我们走,而是小心翼翼地问我们:“我能和你们一起玩耍吗?”我心里一愣,赶紧故作镇定,痛痛快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他竟然像个孩子,连连拍手叫好,脸上溢满了喜悦之情。
我们想与巨人一起玩“蹦床”,他欣然答应了。巨人躺在地上,让我们依次爬到他的大肚子上。他的肚子,又大又软,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蹦床,在我们蹦跳时,他也用呼吸来控制肚子的一起一伏,引得我们不时惊慌地哇哇乱叫。小妹妹害怕得竟跑到巨人的脖子上,像骑马一样。
玩了一会儿,我们纷纷地从他的肚子上爬了下来,不知谁喊了一声“好渴啊”,巨人听到后,赶紧摘来了许多又大又红的.苹果,我们扑上去抢着吃,一个个苹果一扫而光,连个苹果籽也没见着。
二弟提议,让巨人带着我们“飞”一圈,我高兴的尖叫起来,巨人也开心得点了点头。巨人的一条胳膊只能吊起两个人,他问“谁敢来?”我自告奋勇,带着我的“心腹护卫”上场了,我们把手紧紧地扣在他的胳膊上,巨人抡起胳膊开始转圈。我的脚离地了,他们的脚也离地了,我们都飞起来了,尖叫声此起彼伏,场面十分混乱。几圈后,我们几个下来,老二直喊晕,我连路都走不成。巨人却面不改色,一点也不觉得累。
时间飞逝,不大一会儿,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也要回家了,巨人依依不舍,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再见了,小朋友,明天你们还来吧!”我们都点了点头。
巨人把“城墙”打碎了,打破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回首望去,他还站在原地,我将手比了一个爱心赠与巨人,大家相视而笑。
小时候,我盼望长大,可长大后,烦恼也随之而来。有一次妈妈对我说:“上了中学后,你最需要什么?”我说:“童心”。
请不要认为我在异想天开,更不要认为我在执着地追求与众不同,若问原因,只有一句话,现在的中学生太“成熟”了。自从进入中学后,我就感觉自己生活在一个充满讽刺、嘲笑、勾心斗角的环境中。一些中学生的心胸太狭窄了,一个无意识的眼神都会被认为是恶意。因此班里形成了许多“帮派”,都在暗地里说对方的坏话,班里便又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为什么同学之间不能多几分宽容。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有一次读课文,老师让我们大家轮流读。当轮到一个口才不好的同学读时,许多同学竟一边笑,一边发出怪异的叫声。当我看到那个同学怯生生地,结结巴巴地读着课文时,我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可身旁的同学都笑得前翻后仰,望着那个同学尴尬的表情,我不禁想到:为什么同学之间不能多几分关心,多几分帮助。这时,我不禁回忆起上小学时的情景。那时,我们都是一些天真的孩子。班里充满着友谊,充满着爱,同学之间闹些小矛盾,睡一觉起来就忘了,真向往那时天真无邪。突然,一阵掌声在我耳边响起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十分有力,我回过神来,只见那个同学刚刚读完,我笑了。我相信将来,这种掌声会充满整个教室。
比起小学生,中学生确实要成熟一些,但似乎少了几分关心,少了几分宽容。我们是否还要恢复那真挚的友谊,那幼稚的童心。
在多彩的手的世界中,有笨拙的,有灵巧的,有懒惰的,有勤劳的。但在我眼里妈妈的手不同一般,这双手给了我和她的学生同样的温暖、知识和欢乐。
早晨,妈妈用双手抚摩着我的脸,亲切地说:“小婧,妈妈今天送你一个开心果,愿我的女儿成为快乐天使。快走吧,小惠姐姐还在等着我们呢!”每天在我在妈妈不同的祝愿中,在妈妈的声声催促下,我俩一路小跑来到小惠姐姐家(妈妈的学生,脚骨折了。)妈妈叫我帮她一起为小惠姐姐整理了书房,她又急忙背着小惠姐姐向学校奔去。
上课了,妈妈教我们语文。她用结满茧子而又灵巧的手拿着粉笔在黑板上认真的、一笔一画地写着。我们情不自禁地在笔记本上模仿她的字迹来。她绘声绘色地讲解课文,有时随课文内容娓娓动听地讲起故事来,我们听得入了神,陶醉在知识的海洋里。下课了,她看到有的学生迷惑不解的神情,拉着我们的手来到办公室,连茶都来不及喝上一口,与我们一起讨论课外书上的问题,直到我们眉开眼笑为止。
下午活动课,妈妈总是笑盈盈地站在操场上等候我们的到来。与我们一起打球、跳绳、踢毽子。谁摔倒了,谁受委屈了……妈妈那双手像抚摩我一样抚摩着学生的头,在不断地说这,直到他们脸上露出微笑。
晚上,妈妈为我盖上被子。我轻轻地按住她那劳累了一天的手,一滴滴泪水涌出了我的眼眶,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妈妈,老师,你用双特殊的手精心培育着我们。雕琢着我们幼小的心灵。
理解童心之前,先理解世界是正反的统一体。
人的情感分为强正(少数)、弱正(多数)、弱负(多数)、强负(少数),强正的人和强负的人的性格是明显相反的,而且强正的人和强负的人彼此无法理解彼此,这是自然规律。如果极度丑恶的人(强负)理解了极度美好的人(强正),那就违反自然规律了,所以不可能发生。虽然人的情感是先天因素和后天因素共同决定的,但是有些情感只能先天因素给予。所以世间有很多美好,丑恶的人从生到死都无法理解和感受。看似主观的想法,其实背后受着自然规律的操纵,符合自然规律的事物,才会被宇宙诞生,所有生命的一生都是在执行自然规律。美好的人被丑恶的人嘲笑的时候,其实是在经受自然规律,美好的人被丑恶的人损害的时候,其实也是在经受自然规律。人的一生终究逃脱不了自然规律,只能在自然规律的圈子里活动,这就好比人终究无法逃出宇宙,有宇宙的地方就有自然规律。
童心是一种典型的“强正”,童年到成年的过程是对童心的改进,而不是舍弃。成年以后,由于受到很多的负面刺激,还能保持童心这种“强正”的人只是少数。只有本性(先天情感)向往童心的人,才能得到永久的童心。成年人还能保持着改进后的童心,就是一个脱俗的人。
注意:思维简单的人不等于童心的人。丑恶、低俗、自私的人,小时候由于智力水平还较低,所以思维简单,但是他们没有美好的心灵,所以没有童心。可以这样说:童心的人,思维相对简单,但是思维简单的人,不一定是童心的人。
我有一个好妈妈,我的妈妈个子不高,跟我一样,妈妈有着一头短发,红色的头发里边夹着几根黄发,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妈妈喜欢唱歌,妈妈总是这么早起床,是为了晨跑,我记得妈妈晨跑时喜欢把手机放在运动裤的袋子里面,把耳机插在耳边,边听歌边跑步,而且妈妈听歌跑步跑得非常快。
有一次,我在妈妈房间里边玩,妈妈在房间玩微信,我看妈妈聊得那么起劲,就悄悄地走到妈妈身边看了一眼,“噢!原来是在聊唱歌的事。”我准备悄悄的走开的时候,看见妈妈在抢红包了,“耶!我抢到了,我抢了最多....”妈妈自言自语得说了好多,因为妈妈是带着耳机,我说她她也没听见。我走出妈妈房间时,就不小心打碎了花盆……我当时愣了一下……我看了妈妈房间里,妈妈还在玩微信,“还好妈妈没看到”不过我的心里很忐忑...于是就向妈妈承认了错误,妈妈跟我说:“承认错误是好的,但是不承认错误我会罚你。这次你做得很好。”
我的妈妈也很勤劳,那天下着雨,我在外边踩泥潭,上串下跳,很好玩。回家以后就去了妈妈的房间,脚底很脏,就进到妈妈的房间里了……妈妈正在打扫卫生,然后就被妈妈骂了一顿,妈妈说:“我正在打扫卫生,你没看见啊!进来干嘛?下次不要这样了。”我愧疚地望着妈妈,说:“知道了。”
这就是我的好妈妈。
有些人认为成熟就要沉稳、优雅,不会把兴奋、活跃之情体现出来。还有些人按照为人处事和人际交往的需要来决定显现哪些情感,隐藏哪些情感,从而装样子来最大程度的适应为人处事和人际交往,给别人表现的不是完全真实的自己。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著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每次听到这首儿歌,我都很不耐烦地关上书房的玻璃窗。这是什么好歌,值得每天这样播放?况且我捉了那么多蜗牛,从没见过会上树吃葡萄的。我对儿歌里宣扬的观念也很不以为然。既然蜗牛不吃葡萄,那么早上树、晚上树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于是关了窗子,继续写作业。
不得不承认,我从不是一个很典型的“儿童”。从小时候起,我就埋头看书,而不是从早到晚唱儿歌。这导致我可以在大人面前谈笑风生,却和同龄人有着距离。当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我接到迎接我那六岁堂妹到我家玩的命令时,我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让我和一个小孩住三周?而且还是比我小六岁的堂妹?
当天下午,打扮得像棵圣诞树的堂妹正式入驻我家。打那以后我家便歌声不断。她一会儿要唱歌,一会儿要跳舞,今天弄洒了颜料,明天又碰坏了杯子,还老缠着我陪她玩。最后一天她宣布要回家时,我差点没高兴得哭出来:谢天谢地!终于要走了!
那天中午,我和父母送她去火车站。在的士上,她又提出要唱歌,“姐姐,就一首嘛,就一首!”
我看看她那胖乎乎的小脸,摆摆手,示意她唱。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她一本正经地坐正,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刹那间清脆明亮的童声回荡在整个出租车里。
她时而睁大明亮的双眼,望着车窗外的远山,时而闭上双眼,陶醉在音乐中。她最初拘束地放在身后的手渐渐松开了,在狭小的车厢中尽情挥舞。临行前诸如“你今天要乖乖的”之类的说教从她心里水一样的消失了,正如她的歌声水一样地洗去了我心里的'不耐烦。现在车里只有一个无忧无虑的儿童。不,我们都是儿童。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忘了自己也曾是一名儿童?堂妹唱的的确是一首儿歌。它在有的成人歌手口里,的确显得做作。但在一个小女孩口中,它却是那么自然。儿歌是儿童的语言。堂妹的声音极为稚嫩,不尽完美,但却与儿歌相得益彰。也许最完美的璞玉是不需要雕琢的。
清越的童声像一只柔软的触角,悄悄伸出了车厢这个小小的蜗牛壳,严肃而又冰冷的天地,瞬间变得温暖可亲。童心又何尝不是一只蜗牛呢?平时它悄悄蜷缩在生活的角落,待到春暖花开时才怯怯地伸出触角,在太阳底下悄悄前行。它是脆弱的,经不起风吹雨打,所以才需要一个粗糙的壳来保护自己。
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那些被温柔相待的岁月,总会以特殊的方式回馈给付出的人,而那些被无视被伤害的童心,总是会以特别的办法予以反击。
我曾追问蜗牛为何要上树,现在看来这问题毫无意义。真正的童心,是不需要“意义”为自己抛光的。
我看看堂妹,她依旧闭着眼睛,陶醉在自己的歌声里。
一个小女孩。
一只还没披上壳的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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