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夏天的下午,我拿着两角钱到学校的零食店里买一根冰棍,老板从冰箱里拿出一根冰棍递给了我,又糊糊涂涂地补给我七角钱。一根冰棍不是两角钱吗?我只给他两角钱呀!我犹豫了一下,看看老板,发现他脸上和眼睛都是红红的,口里喷出浓浓的酒气,我知道一定是他酒喝多了。我心里想:这钱是白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于是,我就一面收钱一面走出零食店,正得意洋洋时,却听见老板自言自语地说:哎呀,白补七角钱给那小子了!算了,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就当送给他吧。我一听,那高兴的`劲儿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马上溜之大吉。
以后,我每天从商店门口走过总要朝里面望一望,好像那老板总是注视着我。我心里沉甸甸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想走也走不动,呆呆地站在那儿。霎时,我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该这样。如果每个人都像我这样不诚实,那老板还用做生意吗?我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不自在。后来我终于想通了,就大步迈进零食店里,慢慢地走到老板面前,低下了头,从裤兜里掏出七角钱递给了老板,抱歉地说:叔叔,对不起,那天你多补七角钱给我,现在还给你,你骂我吧。叔叔抬头看了我一眼,不但不骂我,反而夸奖道:好孩子,你知错就改是好样的,怎么会骂你呢。这七角钱我不要了。
我听了感到更加惭愧,赶紧把钱搁在柜放台上,转身轻松自在地向门外跑去,好像卸下了千斤重的担子。
那是三年级的\'一个星期天,我跟爸爸妈妈去姑姑家串门,迎接我们的是一个比我小一岁的表弟,我们刚进门他就有礼貌地挨个问了好。姑姑出来了,妈妈让我叫姑姑,可我就是叫不出来,好像喉咙被一团棉花塞住了,躲在爸爸身后脸通红。妈妈打趣地说:“小怡,你呀,还没有弟弟拿得出?白当姐姐了!”一句话刺激了我,我战胜了自己的心魔,小声地开口叫了声:“姑姑好。”声音像蚊子哼似的,爸爸妈妈却高兴得跟买彩的票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直夸:“我们家的小怡真棒!”“我们家的小怡真了不起!”……听他们这样说我的脸更红了,想想自己以前太让他们操心了。想想其实跟人打招呼、同别人交流也没什么,自信点什么都可以做好。自从那次鼓起勇气后,现在的我性格开朗,见了生人也张得开口了。在课堂上,同学们经常听到我精彩的发言,老师说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古罗马的西塞罗曾说过:“有勇气的人心中必然充满信念。”罗赫里克也说过:“要想办成事,就得丢开胆怯,谁畏于启口请教,谁就得不到指教。” 我真心地对那些缺乏勇气的人说:“大胆天下去得,胆怯寸步难行!”
我便以文章中谈到的父母对孩子生命的态度为例。
妞妞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而子尤的母亲坚持手术,最后的结果是妞妞死亡,而子尤活了下来。我们如果仅从这个结果来分析,就有可能得到与子尤相同的结论,那就是妞妞的父母不是真的爱妞妞,他们对待女儿的生命采取了一种无比冷漠的态度,而这种态度直接导致了女儿的死亡。这是十五岁的\'子尤想要说明的逻辑。然而像周国平自己所说的那样,“不该以成败论善恶”,爱与不爱也同样不是根据结果来判断的。
周国平在文中说到的一点我认为非常准确:“同为患癌症,生命的境遇千差万别,不是用癌症就可以划一的。”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就要挖去她的眼珠,这无疑是残酷的,她将在没有光明的世界里度过一生;而那时候的她还不懂得对生命的眷恋,她的父母选择放弃手术其实也一定程度上希望她能够没有痛苦的离开人间。甚至从另一个角度说,妞妞的父母并未放弃妞妞的生命,他们请了很多气功师试图为孩子治疗,子尤认为这是一种迷信,这不可否认,但试想那对父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绝对冷静甚至冷酷地选择挖眼珠治病?妞妞的父母也不过是想让孩子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哪怕一线不算希望的希望也不想放弃。我们不应该去指责。
我在读过周国平的文章后又查找了子尤发表的原稿。站在子尤的角度思考,他害怕被人抛弃,所以把妞妞当成了另一个自己,这一点可以被理解,但我无法给予认同。事实上,在读子尤的这篇文章时我的第一感受是心寒,这里面当然有我先读了周国平文章的原因,但也不尽然,我只认为对于一对失去孩子的父母,我们应该给予同情和安慰而绝非嘲讽和批判。我暂且不分析子尤的言论是否岑在偏激,因为我们可以允许一个孩子的评判不公正,但站在人性的角度,我们不需要怀疑也不应该怀疑父母对孩子的爱,那是一种来自血脉中的难以磨灭的爱,怀疑是对它的不尊重。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孩子,绝大多数已经或将会成为父母,理解父母是我们应该学会的能力,而子尤的观点恰恰与之相悖。子尤潜意识里忽略了父母再作决定时的挣扎痛苦,忽略了父母的一切努力,单单抓住最后的结果,这是一种不公平。
接着我们来谈谈子尤,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事实上,对于一个尚且年轻而且身患症的孩子,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出现偏激和不公正,但对于大人来说则不然。我本来认为虽然他的言论可能对妞妞的父母造成一定伤害,但介于他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这些都值得被原谅,如果子尤还活着,或许这者观点早已被他自己改变,那么我的这篇感悟也可以结束了。然而看到周国平文章的最后一节,我感到无比震惊和痛苦:子尤的文章是他身为一个癌症患者的下意识的反击和挣扎,周国平的书所表现的是一个父亲失去女儿的极大痛苦与忏悔,而在某体眼中这些全部只是一个热点话题。我们一直在谈论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实际上这些炒作的媒体才是真正对生命不尊重。周国平说:“媒体需要制造事件和话题,我不想予以配合。”这在一定程度上没有让女儿的生命完全成为谈资,这是值得庆幸的,然而已经造成的伤害却永远无法弥补。
在此我想提出一个问题,如果说子尤的做法可以理解为年幼无知和病痛中的心理脆弱,那么那人们的所作所为又是什么呢?子尤在自己的文中说:“我想告诉读者‘争取生命’这个词的意思。”是的,这是子尤想要表达的,哪怕说法并不公正,至少出发点没有极大恶意。然而大人们把他的文章发表出来引发无数人对周国平的谩骂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替子尤表达,那么也可以理解,但事实并非如此,这番炒作的目的竟是为了子尤的新书《谁的青春有我狂》作铺垫。我相信这不是子尤自己的意愿,“子尤只是写了文章,‘事件’是大人们的杰作”。如周国平自己所说,那些出版商“根本没有观点也不在乎观点”,这本厚透出的实际上是对生命的不尊敬,这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对生命的态度,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牛牛当成一个生命来看待,只是一个新闻话题而已。
我在网上查了关于子尤的简介,其中有一句:“发表于《南方周末》上的长文《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痛斥周国平虚伪的‘父爱’,文笔的犀利和见解的独特更是世人对这个患病少年刮目相看。”原来妞妞的生命到最后只成了让世人对子尤刮目相看的引子。如果子尤知道这件事,他也一定会感到愤怒和悲哀,因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所表达的只是对妞妞的同情和对周国平的愤满,即使不够公正,把它变成新闻也是一种层次的降低。
说到这里,我可能要偏离题目一些了。如周国平所说:“子尤的故事本来可以很纯粹,可惜遭到了某体时代的扭曲。”我完全同意这一观点。每个孩子倒是单纯的,改变他们的是时代,是社会,是包围在他们身边的大人。我曾想过,如果在子尤写过这篇文章后,他身边的大人,那些出版人和策划人,包括子尤的母亲,如果他们教育子尤如何包容不同的生命对生命的态度,而非用他的文章进行炒作,子尤的想法是否会变得不一样。大人们不明白这些道理吗?他们当然明白,十二岁的嘟儿都知道“上帝是希望我们从这件事中学会如何想问题,如何做事情,如何宽容别人”。
子尤最终还是离开了,死于十六岁的年纪,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再有“如果”。然而我还是想推测,如果子尤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如果始终没有人愿意纠正他的错误,他会变成怎样的人?我无法给出结论,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进行责备也是不尊重的。我只想对那些故意炒作的人说,其实最不懂得如何对待生命的人不是子尤更不是周国平而是他们,生命本身应是纯粹的,不该沦为工具。他们没有将生命看作生命,更没有资格妄谈生命对生命的态度。
回到最初的话题,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应该如何?再伟大的哲人也无法给出一个绝对标准的态度。我只希望所有人相信,生命对生命的态度在最初都是善意的,只是因为不同的方式才造成了不同的结果,对此我们应该给予理解和包容。“在热爱生命和执著生命的同时,也能够博大地宽容其他对生命的看法和”,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从容和平静”。
您好!
在这个世界上,母亲是我们联系最紧密的人。从我出生开始,您对我的爱始终如一,始终把我放在第一位,没有任何东西比我珍贵。
我生病了,您一下子就心急如焚,赶紧给我买药,不时还问我身体状况,有首诗非常好:“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您对我的呵护就像那烈日的阳光,是那么炙热。
我的.数学成绩不稳定,您总操心我的数学,为此,天天给我复习,白发多了好多根,最开始我还不愿意,因为占用了我玩的时间,随着数学成绩渐渐提高,我终于明白了妈妈的用心良苦。现在我懂事了,一定不再让您操心了。
还有一次,我忘带记号笔,可马上要上课了,您一路跑步到文具店去买比,回来的时候已大汗淋漓,衣服全打湿了。我非常惭愧,一晚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每当想到给您添的麻烦,我的眼泪就禁不住流出来。
妈妈,我现在长大了,也懂事了,我以后一定学好数学,不再让你给您操心了,妈妈,请记住:“我永远爱您!”
祝:天天快乐!
您的儿子:钟惟扬
2013年3月7日
只剩下一颗种子了,好渺小,而那生命的绿色也越发黯淡;生命的呼唤,渐渐薄弱;生命的一切,消耗殆尽……我的心情,跌入谷底。
“它不会死的,它会生长的。”心里的这个声音,顿时叫出,很微弱,但是,我还是选择了相信,谁说它就是死了呢?至少,它还没枯萎,会长的。
于是,这样的浇了几天水,但是,种子毫无反应。
我彻底放弃了,知道它不会长了,但,我仍然给它浇着水,因为,它不长是它自己的事,而我,天天给它浇水,已经不算虐待它了,至少,它枯萎时我问心无愧。
于是,我就这样开心地浇着,并且把它放在享受阳光,最好的地方,足以展望未来。而我,每晚给它浇水,亦是一种自欺欺人,以为它还没死,使那已属于冷色系的暖色系了,不映入我眼帘。
一天作业写得很晚,于是写好后,就伴着夜光睡了,忘了浇水。
第二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我便懒洋洋地走去浇水。
但,我看见了,那在阳光映照下,充满活力的生命之绿,是那样惹眼,种子,原来没死,并且长大了!
它,在我对它失望之时,自己,并没有对自己失望,而我对它放弃之时,自己却没有放弃,在我对它怨恨之时,自己,却心平静气,努力生长,并且,在我面前,展示了自己的实力,磨练了自己的能力,挑战了自己的极限。
悲伤,是快乐的前奏;黑暗,是光明的前奏;暴雨,是阳光的前奏;失败,是成功的前奏……它似乎,在这样对我说着,震撼着我的内心。
因为流年,给万物追梦的机会,在遇到负面情绪时,换一种心境,乐观地面对,你便能走到最后,只因,消极是积极的前奏,它的变,完全取决于你自身。
说我是积极的消极者,绝对没有半点的虚假成分。
可以说我跟不上生活的节拍,但我已领教了生活的低调;它让人伤心,它让人流泪,它让人呆滞,它让我变成了另一个我。我觉得, 这是一种过分剥夺的变迁,而脆弱的我只能逆来顺受,经长时间的累积,我当然也就登上了消极的顶峰。
我对人生持的是极为悲观的态度。或许,是我太计较了;或许,是我太顺从了;或许就是因为这些不计其数的“或许”,让我对一切都很怀疑。很多时候都不由有绝望的失意,甚至会莫名其妙地想到:死并不可怕,死,反而是一种幸运的解脱。不知不觉,这已成了心里唯一的念头。幻想得到什么,似乎都是我莫大的奢求。
我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我的心被残酷的现实伤害了;我的意识被有意的\'针对埋没了;我的头脑被n个为什么填满了;我的思想被龌龊的社风摧毁了;我的眼泪被无情的言行举止激活了;我的身体被强氧化剂氧化了。
我伤心,却没有人知道:伤心是一种哭不出的痛。我发觉我的“明天”模糊不堪。我认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没有的”。
这或许是消极的代表,不过这绝对是消极的实质。
我从不肯定自己的得到,我怕那会是上天在跟我开玩笑,或许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就在我快要靠近的时候,它就会不翼而飞了。当然,我也从不会愚昧的否定自己的一无所有,我肯定它,如果说它也是一个玩笑的话,那么,它却是一个认真的玩笑!
我从来都不否认自己的消极。我知道,那是一种无奈。我也不会有意伪装,我认为那是对自己进一步的折磨。
我保持沉默,任由外界的腐蚀/宰割,做世界的“奴隶”。是因为我明白:抵抗虽是一种智慧的反驳,与此同时,那也是不自量力的幼稚举动。而且我很清楚取胜的机率占多少,那根本就是一个等于零的数值。
或许,你会说:“你简直就是一个积极的消极者,难道你就不能积极一点吗?”
我会回答你说:“如果你是一个积极者的话,那么,你也不过是一个消极的积极者。而你这不过是一个消极的积极者在向一个积极的消极者撒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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