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喜欢游泳,可是我爸爸太忙都不能带我去。我盼啊盼啊,用于如愿以偿。
放假的一天,我兴高采烈地坐在车上,和全家去小梅沙,在车上,我看见了很多茂盛树木,在看看漂浮的白云,我越看越兴奋,真想赶快来到小梅沙,可是,时间就似乎过了一年,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就睡着了,过了几个小时,我爸爸叫醒了,我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马上进了小梅沙,那里很热闹,有的在卖气球,有的在卖游泳圈。我们走到了游泳的地方,我闭上眼睛,听到波浪的声音,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在吼叫着,我睁开眼睛,手里拿着游泳圈,拨不急待地跳进水里,真舒畅!我在水里游过来,游过去,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突然,波浪来了,一会儿升高,一会儿又降下来,我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穿着一件游泳衣,起着一辆快艇,样子很威武,真是帅到极点了。我看着海面上,碧绿的海水有深有浅,忽然,我一不小心掉进了水里,里面朦胧一片,满目黄沙,里面有许许多多的,洁白无瑕的贝壳,我来到岸边拣贝壳,贝克颜色不一,形状千奇百怪,有的像渐渐的螺丝,有的像小扇子,还有的像锋利的图钉,我们又去堆沙子,我们堆了一座山,一座城堡等,我越玩越高兴。
日落时最漂亮的美景了,火红的太阳就像一个红红的苹果,过了一会儿,太阳就落下了。我们也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小梅沙在深圳市盐田区东南面,蔚蓝的大海、金黄的沙滩、挥着翅膀跳舞的巨型雕塑、海里的不知小生物……,还有许多让人充满兴趣的事物。其中,小梅沙的海是最具有魅力的!
海里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一群群从海里飞奔向沙滩的孩子,“啪—啪”,海浪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沙滩,发出的声音又响又有节奏,“啪—啪—啪”……
海里有一种不知名的小生物,它全身都是透明的,像水母,却没有腿,看似裂成两半的水晶球,却会在水里悄悄移动,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想抓住他可不容易,需要挖一个大沙坑,等着海浪拍上沙滩时,把这种不知名小生物也带上来。他也很狡猾,趁你不注意,就趁着再次拍上沙滩来的海浪,悄悄地溜走了。
海还会和人们“开玩笑”呢!如果游人在沙滩上漫不经心地堆沙雕,海浪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子,装着没看见脚下的沙雕,“啪”的一声,飞快的踩在沙雕上,把沙雕破坏了。游客们没有一个说不高兴,反而兴奋地再次堆起了沙雕,海浪也准备再次和游客们“开玩笑”,因此,游客们还和海浪玩起了“看谁快”的游戏。
小梅沙的海是多么美丽,多么充满奇趣呀!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天净沙·秋思
枯黄的老藤还在有气无力的挣扎着,软软地挂在树枝上,像一根被丢弃的皮带,此时的昏阳撒在它身上,本该给一切带来光明与希望的光芒,现在因为只能看出那哀哀切切的凄凉。“吱……吱……”,风轻轻吹拂在藤条上,而藤也随风晃动着,连老树也无力的轻轻微晃着,似乎承受不住那股力量,快要倒了,最后的时间全部显示在它满是伤痕的树干上,狰狞的疤痕,那是经过无数风雨的印记。“啊……啊……”,一声充满悲凉的哀啼为老树奏响了最后一曲,你缓缓抬起头,寻找死神的助手,深情地四目相对,无声的思念和说不清的痛苦在无声的对它诉说。他却别过头,转身梳了梳羽毛,随后又抖了抖翅膀,缓缓朝着斜阳飞去。
水汩汩的从精致的木桥下流过,而几个农妇在河边卖力的捶打粗衣,而农夫却从远处走来,脸上滴着汗水,朴实的笑着,拿着粮食往回家走去,几缕青烟缓缓飘向蓝蓝的天空。你定睛一看,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你的视线,是她!她与你说着笑着,眼神充满着幸福和快乐,到了一座小院,几个孩子跑了过来簇拥着你和她,你们相视一笑,携手共入房子里。青烟缓缓散了,那个日夜思念的她也不见了。只剩下孤独的一个你,在一条崎岖不平的古道上凄凉的走着,那路似乎无尽的漫长,对你来说每一步,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着无尽的煎熬,“嘶!……”,你身旁的瘦马嘶鸣了一声,那声音回荡在悲凉的古道上。心中的的无奈不禁又增加几分,回家的念头跃上心间,对家人的思念也溅起了无数水花。
黄昏下,古道处,断肠里,悲伤刻,思念情,无奈时。只剩他一人独自一人浪迹天涯……
在我的记忆里,陈奶奶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却是我们街道的义务清洁工,整条街道的卫生都是她一手清扫的,风雨无阻!清早起来跑到街上看到的.第一个人影准保是陈奶奶,感觉到的第一缕阳光准保是陈奶奶那刻满沧桑的脸上露出的慈祥而温煦的笑容,那是心怀大爱才有的笑容!陈奶奶没有孩子,我们这条街道的小孩便都是她的孩子,我和妹妹就更得到了她的宠爱。陈奶奶一有空就来我们家,和我与妹妹一起玩,给我们讲她大半辈子平凡的故事,在我听来却是传奇!我和妹妹围绕在她的膝旁,在不尽的故事中写满我们对知识的渴望,陈奶奶是否也享受了一种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我愿陈奶奶是!
在我读小学六年级的一天,风和日丽突然隐去,代之的是豆大的雨,噼噼啪啪往整个城市钻,更往我们所在的街道钻。一个中午下来,下水道给堵塞了,街道成了小河。我们下午的课也只能停了。我趴在窗前,眼巴巴地望着街道,望着树荫浓浓的街道被暴雨怪兽吞没。而就在我茫然无助的时候,我听到了“当当当”的声音,我寻声望去,只见陈奶奶拿着一个铁锹在暴风雨中疏通着被堵塞的水道,水已没及她的腰际。我当时有了前所未有的担心与祈祷:水不能淹没陈奶奶!我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感动与钦佩:邱少云被大火燃烧,董存瑞用身躯堵着炮口的画面都涌上了我的心头,陈奶奶这七十老妪不也是暴风雨中最为悲壮的场面吗?泪滑下脸颊,和进了雨中!
发了疯的雨终于停了,小河似的水从疏通的水道有秩序地哗然而去。街道依旧,树荫依旧,青石板依旧,不依旧的是陈奶奶!原本老了的她,在大水中泡了太长时间的她,没命与暴风雨斗争的她,大病了一场,之后,眷恋不舍地看了她清扫了半辈子的街道,看了不是她孩子却全是她儿孙的我们,走了,走得平静而安然!望着陈奶奶慈祥而了无牵挂的面容,我想起了获得若贝尔和平奖的特雷莎修女,大爱无声!
我又走过那凉凉的街道,踩着一片片的落叶!陆游诗云“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前一放翁”。我想,陈奶奶也是已化身千亿了——青石板上的落叶!来年的绿叶!永恒的轮回!
掬起一捧沙子,细细观察:那棕黄的颜色,毫无生命的迹象,更无美感可言,那颜色好似树枝龟裂的感觉,顿时让人心生厌恶。如果说眼前的高山是春天的勃勃之气,那么这一捧沙土,只能让人想到秋天的油尽灯枯。闻一下,几粒沙子刺入鼻腔,烈烈的'干燥,橡胶鞋的气味很是浓烈。赶紧将它从手中抛下,一粒粒圆润的沙子,那么细小,像是天空中垂下的雨滴,从眼前划过,去没有一丝清凉。
落地,即止。漫漫黄沙,它太过平凡,以至于隐没了踪迹,寻它不着。发丝被风牵动,它也随风而去,侧耳,只听沙子呼啸而过,仿佛是奏起了一阵音乐,翻滚着,与我擦肩而过,却丝毫不被阻挡,仍向山奔去。在风中抖动着,它们想建起一座高山。霎时明白了:眼前的这座高山,完完全全是由这些“卑贱”“不起眼”的沙子建成的。他们冲向高山,在阳光挑逗下,绽放出无限的光彩,与高山互相应和着。老子认为,万物同源、相辅相成。泥沙贫贱吗?不,它与山虽有种类悬殊,但本质是一样的“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虽然,天地万物都是一个矛盾体,但从无厚此薄彼一说,没有优劣之分。
虽然为政者高高在上,像一座座大山;民众面朝黄土背朝天,像一粒粒沙子。沙子没有山高大,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沙子比一座座大山更接近于无限和无形。统治者不也得依靠民众由民众产生吗?老子说“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所以,我们无论身居何处,权利有多大,都不能有蔑视群众的心理,要懂得集聚力量,聚沙成塔,贵贱相依。
刺骨的风刮过脸庞,钻入我单薄的衣衫里。我沧桑的脸上,不禁划过两行清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满腹的落寞,又能向谁倾诉?
牵着那匹已伴我多年的老马,它原本矫健的身姿,此时已瘦骨嶙峋,摸了摸它的背。我眼睛环视四周,发现原本生机勃勃的树木上藤蔓早已枯死,只留下零丁的树叶,挂在枝头,任凭风吹雨打。秋季啊,似乎总带着它的独特味道牵起游子的思乡情!想到这,我又叹了口气。远方的亲人呐,你们是否还在等待未归的我!树梢的那只乌鸦早已离去,羽毛却久久飘在空中,远方的背影也只是徒增悲伤罢了。
耳边那哗哗的流水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石头,你要去哪?是否会流过我的家乡?如若可以,我也希望自己能化作那一汪清泉,只求能远远的望一眼便好,不求家人们是否能认出我,只那一下,也比在这无趣的度过寂寥半生来的好。
这样想着,我心中也就舒缓了一大半!
天色渐晚,黄昏晕染了天际。已是深秋,秋风瑟瑟,下过了几场秋雨,似乎一切都变得寂静了。一群乌鸦落在了枯藤缠绕在老树上,发出了凄厉的哀鸣,打破了这黄昏的寂静,又为这凄冷深秋增加了一丝悲伤。
村中古朴的小桥下溪水潺潺,冲刷在已经布满了青苔的石头上。小桥边的人家炊烟袅袅,泛着点点幽光。放眼望去,古道上有一匹矮马踩着湿嗒嗒的落叶,顶着西风缓慢向前。
夕阳渐渐落下,失去了原来的红润,从西边落下。天上露出了星辰,溪水也变得宁静而又平缓,在凄冷的夜色里,河上漂泊着一艘小舟顺水而下,船上的人手里拿了一盏明灯,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漂泊到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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