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后院有一座长方形的,里面种着各种各样花的小花园。小花园是我这爱花者的自由天地。
在我家的小花园里随处可见白色、红色、黄色的凤仙花,美丽妖娆的红玫瑰,以及在宁静的夜晚散发出沁人心脾花香的夜来香,还有朴素中又带着几分华丽的三角梅,最具有顽强生命力的“打不死”,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打不死”,在它的身上有值得我学习的精神。
你们想知道这朵花名字的来源吗?如果想了解的话就竖起耳朵,听我细细的讲给你听吧。
妈妈是在去婶婶家路上的时候,在垃圾桶旁边看见了这朵不起眼的小花,觉得非常漂亮,就挖了一棵随便种在我家的小花园里。我和妈妈也没有精心的照顾它,但它奇迹般顽强的生存下来了,慢慢的抽出了新芽,叶子也在一天天的长大,它的叶子很特别,每片叶子边缘都有许多的小缺口,就像锯齿一样。大风一吹来,它的叶子也会被吹掉,听到这里,你一定会以为没有叶子的“打不死”很快就会凋谢吧,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叶子掉落到尘土里,也会慢慢繁衍。“打不死”就是这样不停的生长,所以它才有打不死的美誉。
这就是我最喜欢的“打不死”,它顽强的生命力让我佩服,它在恶劣的环境中也可以生活的很好,我也要向它一样,即使是在最恶劣的环境中也努力做最好的自己。
夏天的公园,充满活力;秋天的公园,富有情趣;冬天的公园,含蓄韵味——而我,却最喜欢那春天的公园。
踏进公园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棵嫩绿的银杏树。他们高大而又挺拔,树枝上刚长出了几片还未完全变绿的扇形叶子。再往前一看,一块绿油油的草地铺在你的面前,小草才刚刚探出了小脑袋,十分惹人喜爱。
然而,公园里最吸引人的地方还是属那翠湖。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翠湖边,几棵婀娜多姿的柳树展现在我的面前。她们舒展开纤长的柳条,在春风的伴奏下翩翩起舞。再走近一看,柳条上已经吐出了鹅黄色的嫩芽,十分可爱。仿佛几位姑娘一面照着镜子,一面悠闲地梳理着自己的秀发。湖面平静地像镜子似的,偶尔吹来一阵惬意的春风,荡起了一圈圈鱼鳞似的波纹。几条小鱼不时地跳出水面,大概是想瞧瞧这迷人的春色吧!
翠湖两岸,伫立着两座假山,她们已经被春姑娘披上了五彩的新衣裳:一棵棵大树密密层层地排着队伍,有的上面黄下面绿;有的全身都是碧绿一片;有的深绿浅绿相交……紧挨着大树的还有那一块块奇形怪状、数也数不清的石头,它们形状各不相同——你找不到两块相同的石头。它们都装点着假山,使得假山更加引人注目。
绿树、红花、假山都倒映在翠湖中相映成趣,湖面上好像一张天然的山水画,这画是那么优美,仿佛是画师用鲜艳的笔调描绘出来的。漫步在翠湖边,呼吸着春天的新鲜空气,感到心旷神怡,如同置身于人间天堂一般。
哦,春天的公园,原来富有生机!
何为圣元模式?整个圣元事件的过程大致是这样的,有人刻意散布虚假消息,以媒体为传播途径,从而达到给圣元造成危机的目的,同时对市场产生连带反应,这就可以简单的归结于圣元模式。
对于圣元,我们只能表示同情,它已然成为了这种模式的牺牲品。因为国家至始至终也没有关注到虚假事件的发布者,这或许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国家承认了这种潜在的商业发展模式。
我们来把圣元模式细化一下,简单的把这个幕后黑手归为三类。
这第一类就是内幕作假,这种幕后黑手的目的明显,即以虚假消息给圣元造成市场冲击,短期内圣元股价***,超控者散布消息前脱手所持股份,到股价落入谷底时再以低价重新持有股份,当社会承认了圣元的清白之后,股价再次回升,此时再一次脱手所持股份那么超控者就连续赚了两次股票差价,短期内获得暴利。
第二类就是圣元有某个假想敌A公司。众所周知,一个企业的负债占总资产的15%以内,则企业发展绝对平稳;如果一个企业负债超过了50%那么企业内部所潜藏的问题就相当严重了。对于负债相当严重的企业,如果受到某种负面因素的冲击,导致市场对企业产生不信任感,那么企业会因为消费者持币观望而陷入资金周转不灵的困境,货物迅速积压,进而导致生产线停止运作。此时此刻,出于自生利益,债权人会向公司索债,公司***要求退股,银行紧缩对企业的贷款,这样一来,现在的困境加上原来所存在的问题,公司仅剩的选择就是申请***或者是接受兼并。我们可以假定圣元的假想敌A公司,虚假消息是A公司散步的,再假定圣元的负债程度已经很严重,而测定结果是产品存在质量问题,那么圣元完全有可能出现***或者是并购***的`可能,当然这只是一种既定的假设,A公司所为的高明之处在于投石击水,不起浪花也泛涟漪。当然,在这种假设的前提下,如果A公司与圣元没有深仇大恨,或者是某种利益驱动是断然不会出此下策的。
第三类是国际幕后黑手一说。这个超控者之所以散步虚假消息是出于抢占中国市场份额的考虑,虚假消息会给消费者一种名族品牌不可信赖的错觉,一旦中国奶业受到冲击外国企业就会乘虚而入,这也是很多野心家的惯用伎俩。
然而,无论哪一类说法都是基于幕后黑手超控这种模式,国家权威机构并没有对这个幕后黑手进行深究,或许是出于一种更大利益的考虑,亦或许是国家的法律空子中根本就容许这种模式的存在。当然,如果这种模式获得认可了,在某方面的厉害关系降到了最小,但是以后必然会有越来越多圣元模式的复制品,因为这不需要超控者作任何牺牲既可达到自己的目的。圣元模式如果无节制的蔓延下去,肯定会给人们对文化属性的认知造成偏差,人们会抛开市场竞争原则,于是人类几千年所沉积下来的文化积淀受到了挑战,市场经济必定会陷进圣元模式的恶性循环之中。这样一来,圣元事件带来的将不仅仅是一次经济上的冷淡,它将引出一次人们对于生存法则的质疑。
自然的文化属性自有其发展规律,觉者以性施行,妄者以行治性。自古以来,道乃术之本,而承认圣元模式恰恰是与之背道而驰,以术来定道。当然,悠悠文化几千年,断然不是人们的几次质疑就能动摇的,然倒行逆施给社会带来的只会是一场灾难。作为热血青年,我们只能对这个已经丧失了社会道义和责任的操控者表示愤恨,而对于国家无视这种潜在威胁的态度表示惋惜。
记得今年断断续续可以看到过去一年的光影记录,那些我憧憬却不曾去过的地方。
而随着现代科技的飞速发展,也已经再也不能在午夜听到火车的汽笛声。
而那条可以通向很远地方的铁轨,也再没爬上去过。
——题记
儿时的家在铁轨后面,大人说,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去穿越铁轨下方的桥洞必经的那个下坡去看火车。
可其实我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记得火车出发之前会有汽笛,可是现在近乎听不到了。
广严哥总说:多出去走走,会长很多见识,女生应该多点见识。
顺便刚才看到了他最新旅程结束——
瑞安-杭州-北京-多伦-蓝旗-锡林郭勒-东乌旗-宝格拉苏木-巴彦霍布尔-宝格达乌拉-乌拉盖-霍林郭勒-扎鲁特旗-阿尔山-辛巴尔虎左旗-辛巴尔右旗-阿尔山-满洲里-海拉尔。
他去过太多地方,海南,厦门鼓浪屿,浙江乌镇,江西婺源……统统是我想去的地方。
不知道毕业之后他到底是在工作还是在干嘛,可他的骑行之旅一直到现在好像都没有结束,也没有因为长途跋涉瘦成木柴反而日渐发福。我记得他买户外装备的时候我还对于“双层帐篷”浮想联翩是不是跟双人高低床一样,结果其实是差不多双层保暖的意思。
看吧这就是没见过世面。
五月份的时候收到了广严哥婺源回来寄来的明信片。他说在婺源遇到了三个九三年出生的小女生逃课出来,聊了很多好玩的人和事。
他说,旅行不仅仅是遇见人遇见事,更多的是去发现另一个自己。
不知不觉间我就被他成功灌输为一心想要逃离这个小城市去外面看看走走的人。
我甚至觉得,总有一天,他会走出国境,并且只要他想,这种事情不会太久。
甚至可以想象到他这近乎要遍布中国的旅程遇到了多少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遇到的奇人趣事。
他所到之处都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一段路可以有多远?
小时候我爬上过铁轨,也走在铁轨上过。可能有些东西就是天生注定,从小喜欢看火车的我,长大了一心都在想着去远方。
北方太过枯黄的色彩挡不住我对江南的向往。
可是你不知道在乌镇写那15张明信片的时候,如果我有充足的时间,我会安静下来一点点写给你们我从上海的城隍庙到黄浦江畔再进入浙江是怎么样的心情,以及我多喜欢江南的糕点小吃。
广严哥一定会很乐意听我跟他讲这些事。
我知道他想去的地方还不止这些。
可是在我还在想为了生活要怎么努力拼搏才能生存下来的时候,他明明比我少了那么两三年可浪费的时间,他却在把我们共同讨论过的这些地方已经化作了亲手拍下的照片。
可能我需要的只是一点说走就走的勇气。
例如年初再去北京的.时候,坐上了动车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心烦事都没了。哥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上车,有什么想法。我说:尘埃落定。
走过我熟悉的每一站,看过我所熟悉的所有风景。
也许我们的共通性就是浪迹天涯。
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把它变成现实却这么令人羡慕。
海南的椰汁。鼓浪屿的奶茶店。杭州的西湖。乌镇的小桥流水人家船舟摆渡。婺源清晨的云雾缭绕。敦煌的封印的尘埃神话。西藏神圣的佛教和绝美的纳木错。台湾小吃街的蛤仔煎。上海的黄浦江。蓬莱的海市蜃楼。北京的故宫皇城。内蒙的辽阔草原……
相较起来可能会更爱日本的北海道,巴黎的埃菲尔,大溪地,巴厘岛,或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食人岛。
我们想要触碰的世界太大。
高楼大厦围堵的城市之外,我们想要的都在那里,可能也不在那里。
你说,沿着铁轨的方向一直走,会不会就不会迷路,就会走出一直迷茫着的那个自己?
可是总有一天,我也会漫步在婺源清晨云雾缭绕的油菜花丛,我也会在纳木错的苍穹之下触碰天际。
不管是我们的事业,还是我们各自不同的另一个目标,亦或手持单反游天下。它们始终没有停止过萌芽长大。
你告诉我:旅行要发现的是,那个完全摆脱了束缚,释放出真我的另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你相信我,总有一天,这些不曾停止萌芽长大的梦,会开花结果。
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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