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菱湖的春季是羞涩的。尽管在慈爱的太阳公公、风婆婆的呼唤下万物复苏了,但是他们看起来很羞涩。瞧,水中的金鲤鱼总是沉没在水底,有几只胆子大的浮出水面逗留了一会儿,又不见了踪影。再看,菱湖沿岸的花花草草,一个个涨红着脸蛋,好象很害羞,又好似有无限的生命力包含在里面。有些爱美的树儿们,趁着菱湖清澈时留了个影。
在我的眼中,菱湖的夏季是生机勃勃的。瞧,鱼儿们一个个都不那么沉默了,三五成群地在湖中嬉戏。有几只小鱼儿和其他鱼儿打闹起来,一越就是三尺高。它们多么有活力又多么热闹。旁边的花儿们一个个都开得那样茂盛那样可爱。金橘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石榴树梢的花儿仿佛正对着你微笑,柳树似乎和风婆婆约好似的迎风翩翩起舞。
在秋季的迫不及待下夏季悄悄地走了。
菱湖的秋季是金光灿灿的,一阵阵凉风拂来。吹在人们的脸上,凉丝丝的'。红色、黄色的树叶纷纷从树上飘落下来。
秋季又一眨眼穿着金黄的裙子走了。
迎接的是白雪皑皑的冬天。外面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将整个菱湖覆盖了,只有湖面舍不得冻上。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来到学校,果真似“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菱湖的美景美不胜收,令人留恋忘返。
吴子尤,九零年出生于北京,很早就显示了在文学上的天赋,被誉为九零后作家代表。零四年时,他被查出身患癌症。
博客的开头是这样一段话:“九零年四月出生,从小在北京长大。小学过得很快乐,初中学得也不差。前年三月二十四,胸腔肿瘤闹开啦。从此搬进医院住,从此医院成我家。化疗开刀打点滴,有生有死有意思,想你想我也想他。我爱我恨我享受,我看我写我描画。”这个青春靓丽,才华横溢的美少男,竟在十三岁时被查出恶性肿瘤,经历了同龄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但是,癌症却没有打到这个少年的心灵,反而扬起自己的青春,与病魔抗争。
他的母亲柳红直接的将病情告诉了他,他并没有害怕,还非常坚强。病发后几天,他就接受了骨髓穿刺。一屋子的医生都异口同声地说:“这孩子太懂事了,太勇敢了,太配合了!”后来子尤告诉母亲柳红,穿刺的时候好像一把刀插在胸膛里,痛苦不堪,但是他却一直微笑着面对所有人。
癌症的阴霾永远阻挡不了充满活力的青春,在母爱的陪伴下显得极为乐观,他不喜欢被形容成“身残志坚”,他希望所有来看他的人们不是因为他的病,而是因为他的青春帅气。在治疗期间,用他的话形容就是:“一次手术,两次胸穿,三次骨穿,四次化疗,五次转院,六次病危,七次吐血,八个月头顶空空,九死一生,十分快活!”
在零六年十月,吴子尤停止了呼吸,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遗言:“这个故事会怎么收场呢?”
他的幽默,不是为疾病而有的,在患病前,他的同样有着乐观坚强的心态,他是被上帝挑选的孩子。他说:得病究竟还是不爽的,但得与失有时是很难衡量的,老天爷永远是公平的,每一个受难人的身上都可以找出积极的意义来。同样是半瓶油,悲观的人看到的'是空的那半,而乐观的人看到是满的那半。”
这篇文章,并不是说他“身残志坚”,不放弃与病魔抗争,而是病魔并没有将他的人生变得灰暗,他依然热爱生活,他的热情让我们忘却了他是一个病人,他热爱金色的阳光,怀着一颗金色的心,去面对生活。
子尤会永远的笑下去,不用病撑腰,他也是很牛的。
在一次爸爸的同学聚会上,我认识了一个伯伯,这个伯伯是爸爸的'同学,叫作邱和宝。在爸爸的同学中,这位伯伯比较特别,为什么呢,因为这一拨人中,就这位伯伯最瘦最小。我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伯伯,虽然他的年龄与爸爸一样的大,但是他的头发已经非常稀疏了,因此看过去显得很老,他的五官也长的不敢让人恭维,但衣着也十分的整洁。不管爸爸和他的同学喝酒怎么吵闹,他都很安静的坐着,说话的声音也比较小。所以他第一次留给我的印象就是:没有什么男子汉气概。
聚会回家后,爸爸告诉我,在那些同学中,他最欣赏的就是那个伯伯,因为那个伯伯是这一拨人里面智商最高、做人最厚道、办事最沉稳的一个。他在大学里面念数学系的时候,很多教授都解不出的题目,他都解得出来,因此曾被系里的师生称之为“天人”。爸爸说完这些,我目瞪口呆,感到非常惊讶……
后来我又知道,今年被北大录取的李晚寒(我的一个表姐),以前也曾因为数学不够拔尖,被爸爸叫到这个伯伯那里去补习,今年高考才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这个伯伯还曾是《向往太阳》中主人公孙夏冰的班主任。这更让我对这个伯伯的看法有了改变,觉得他很MEN(男人),而且是个非常高大的
当然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不太相信这个伯伯真的那么厉害。
在一个周末,这个伯伯来到我们家做客,我准备看看他是不是真有这么厉害,我在网上找了几道很难的奥数题,然后跟爸爸讲要请教这个伯伯几个问题,爸爸让我去问,我就把这几道很难的奥数题给他做。我以为他会想很久,但他就像做口算题一样,很快地做出来了,还给我讲解该怎么做,而且将题目的技巧不是一般的好,让原本对这些一窍不通的我也很容易就明白了。这时,妈妈还在旁边说这个伯伯不仅数学会教,物理、化学都会教。这件事后,我已经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这个伯伯让我明白了,人的身高、长相并不可以代表一个人的一切,我们不能小瞧别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同桌和我坐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此我对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记得我和他刚坐不久,班级里就开始流行划“三八线”了,我一直担心这个新同桌也会加入划分界线的行列,所以我平常总是小心翼翼的。为什么?就因为我以前和同桌划了“三八线”,连把建立了三年的'友谊也给划断了,我不想这次刚建立的友情又被划上痕迹。可是,很奇怪,两三个礼拜过去了,同桌却丝毫不提划“三八线”的事情。我有几次“侵犯”了他的“领地”,他也一点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当然,我也不介意他到我的“领地”上来。有一次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在我们中间也划一条‘三八线’呢?”“划了线难道能把桌子分开吗?再说,我们‘礼尚往来’不是很好吗?”他风趣地说。“对,舌头和牙齿也有打架的时候嘛!”“就是,就是!”他连连点头。
想不到这个新同桌还挺大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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