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同班同张子青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家,还一起玩游戏,亲密极了。今天上午放学,我和张子青之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我们俩因为一件小事争执起来,两个人互相对着说,不一会我们就吵了起来,吵完后,我决定以后再也不理张子青了。
回到家,我和妈妈说起这件事,妈妈看着我认真地说:“你呀,你认为张子青做得不对,你有没有不对的地方呀?”“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呀?”妈妈微笑着说:“你想一想,如果在张子青说你时,你不去跟她吵,而是好好跟她讲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打架的事了?”我想了想,说:“是张子青先跟我吵得啊!”妈妈说:“如果你的每个好朋友都像她今天这样,你都不理她们,那么你就不会再有朋友了,那样你就会感到很孤独。”妈妈接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不要把别人的缺点放在心上,就算别人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要去斤斤计较,要宽宏大量地去原谅她,这样你才会有更多的朋友。张子青虽然有错,但是你也不应该再和她吵,我希望你下午去给张子青道个歉,不要让她再生气了,好吗?”我低着头,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声“好吧,妈妈!我下午去给张子青道歉。”
下午来到学校,我心里还想着张子青会不会理我,我一见到张子青,我和咋还能张子青就同时低头认错,我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异口同声的笑了起来。我们俩都很后悔上午的那件事,我们又和好了,又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代沟,代沟,障碍,障碍……“为什么我和你说话那么累?”我向母亲说到随后头也不会的走了。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说句话都这么困难,她一生气就说我越来越叛逆,我便说她越来越不可思议,她说我存心气她,我便说她自寻烦恼。
一个人在房间里默默流泪,在床上大吃特吃零食,也许十二三岁的我们也只能靠这样把坏心情一点一点的吃掉,为什么呢,母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为什么我和她之间总有一层捅不破的薄膜。我越想越气,把桌子上的书“哗”的全丢到了地上,忽然眼前一亮,什么东西?其实只是一本作文书,但是翻开来一看,便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第一篇文章是1975年母亲12岁,一个个看似普通的字,却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原来母亲不是生来就喜欢板着个脸,不是生来就是个一生气就骂人的。母亲也有童年的甜、酸、苦、咸、辣这个五味的调料瓶,母亲也挨父亲的打,母亲的骂,母亲小时候和我一样也特爱玩,特捣蛋,原来都一样,我俩根本就没什么不一样,我重复着母亲小时候的事,她的错,她的对,眼眶又一次湿了,原来不是母亲不可思议,不是她没事找事,不是她变得不可理喻了。
我打开房门,说:“母亲,跟你说那个母亲的事,行吗?”“说吧!”很显然母亲还在生气,“我想也没想就说,原来你小时候,也被爷爷、奶奶骂得眼泪汪汪啊,也对啊人人平等么!”我笑得满脸通红,“死丫头!”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就这样我们的矛盾化解了。
我习惯用右手,在很突然的一天,却莫名的想要强调左手的存在。
也许,生活并不在乎你是否会注意它,但它,存在。我喜欢这样的结论,我行我素。正如但丁的洒脱,只管走自己的路。但有时候你会忽然清醒,发现自己在生活,自己脚下有路,也确在走这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前进与否先置之不理,然而却无法不注意别人的说法――在忐忑不安的忧虑中安慰自己“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却于心中不断重复“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有的时候想象自己可以以冷漠去面对自己害怕的事,压抑住对万事的好奇,将自己装扮的令人生寒,认为可以当自己勇敢,却发现自己仍然害怕。虚伪,的确掩住了别人的眼,却终无法瞒过自己的心。于是总是找各种理由去麻痹自己,好让自己在有阳光的白天可以忘记所害怕的,在独处的夜以无边际的梦作以逃避。于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梦,因为自己作的梦,只有自己知道,或者自己的梦只属于自己,又或者自己可以作自己想作的任何莫名其妙的梦。想到自己只愿独处孤夜,究其原因不过是害怕面队西现实,害怕自己不得已的意识到梦与现实的距离。但,今夜也就是明晨的开始,阳光亘古未变,总是如期普照。夜与晨的区别便是梦与醉的含糊。所谓醉生梦死。
今天,与同桌孔望丁的一次争吵让我十分郁闷。
早上第二节课时,我从桌子上发现一张“读书卡”。我还以为没人要了,就拿起笔在上面展示我的“艺术细胞”。这时,孔望丁气愤地冲我吼道:“这是我的,你干什么在上面画。?”额,好惨。惹中她了。“请听我解释。”我再三请求她的原谅。她好像不吃这招,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再理我。看来,软的不吃,只好给你吃硬的了。你不原谅我,我也不理你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两节课。
原来下了课,我和孔望丁都是手拉手一起去跳大绳,可是,现在呢?唉——好别扭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给她写个纸条赔礼道歉。唉,可惜上课了。直好再忍忍了。
一个竖笛让我们和好了。
音乐课时,我们唱起了《迷人的火塘》这首歌——“点燃了侗家欢乐的时光,啊――啊――”这时,孔望丁吹起竖笛为我们“伴奏”。虽然声音很小(只有我听见了,但竖笛声是那样柔美,使我鼓起勇气,决定给她道歉。好紧张啊。一开始,我只是慢慢地靠近她,生怕把她惹急了。后来,我找了许多借口问她关于竖笛的一大堆问题。开始,她只是用一个字“嗯、是、好―――”来回答我。渐渐地,你一句,我一句,我们像原来一样开心地聊了起来。
啊。笼罩在我心头的愁云终于散去。
早晨第一节课下课后,因我在外面玩,耽搁了些时间,直到上课铃响了才想进教室,当我看见老师已站在讲台上,面对着黑板写字时,我深怕被老师发现。于是我不喊报告心情忐忑地从后门溜了进去,我正想从同桌背后跨过去,没想到因空间狭小,我的脚被卡在了同桌的背后,
我低下头急忙轻声对同桌说:“喂,麻烦你让一下。”可他却没有反应,我还以为他没听见,我又低下头提高了点嗓门儿,带哀求的口气对他说:“让一下。”我本以为他这次会让开,没想到他居然还是纹丝不动,我气急了。不巧的是老师正好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把那不肯让开的同桌使劲向前推了下,这时脚才得以跨过,坐到了位子上,心情很不愉快……
终于下课了,同桌马上把头转向我,破口大骂:“你有病呀,刚才推我干什么呀?。”我已经稍息的怒火顿时燃起,心想:真是倒打一耙。“你才有病呢,谁叫你不让我过去呀。”我怒目圆睁大声地喊道。我们就这样争执着,谁也不肯相让……
随着争吵的升级同桌的脸涨得比红苹果还红,满眼充满了怒火,双手握的'紧紧的,怒火挤出的皱纹,看似凶神恶煞,活象一头发怒的小狮子,似乎恨不得一口把我给吞了。当时我简直被吓呆了。似乎是我错了,他一点也没错似的……终于我们都累了,安静了些。战火还没熄灭多久,同桌又来推我,报复的心理驱使我使尽全力推他,同桌抡起了拳……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此时围观的同学及时把我们拉开,才避免了冲突的升级。
事后,当我心平气和的时候,我主动地向他道歉,我的姿态终于感化了同桌的心,融化了我与同桌之间的矛盾,我们又和好如初了。我终于知道了:当与同学有冲突时互相谅解,有困难时互相帮助,才能和同学建立和谐、友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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