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有了新规钜,值日表上第一个人就是值日组长,也属值日组长活重,擦黑板,扫地,擦玻璃全是值日组长的活,第二天开门也是值日组长必备的`,我在第二个,还算幸运,可他却不那么幸运了,我们是最后一组,在到我们值日的前一天,他却主动要自己锁门。我很纳闷,他壶芦里卖的什么药?第二天,他把钥匙给了我,说:值日组长,明天早点开门。我疑惑的说:值日组长不是你吗?什么时候成了我了。他说:你不信去看值日表呀"我去一看,立刻傻了眼,怎么我成了第一个了,他竟然是最后一个。我当然不服气,可他一句话就免了"反正值日表上你是第一个,我可管不着。"。我也只好不情愿的戴上值日组长这个头衔了。
还有一次,那是在上美术课,我一直看到他在笑,我问他笑什么,他说:"你看我的图画本"我一看,也跟着笑起来了,他在上面画了不少狗屎,我笑的比他还厉害。这时美术老师说:"苏铭玮,你别笑了,要向你同桌学习,我一看他,他正一本正经的在那里画画,我故有一肚委曲没处使,但对他的诡计是心服口服。
这就是我的新同桌。
苏俊颖是我四年级的同桌,因为他常欺负女同学,所以在我眼中他是一个“坏”男生。
记得有一次,正在上美术课,由于他不高兴,老发我的脾气。一会儿看到我的书超过“三八线”,就把书推到地板上,并捶了我几下;一会儿看到我和别人讲话,就骂我们说:“你们不会安静一点吗?这么多话要干什么?吵嘴婆。”一会儿画儿画不好了,就敲了几下桌子,最后还用力把我的手打下去,还说是不小心的。我气急了,又不想跟他吵,怕他又强词夺理,让人十分难堪。于是我便把幼萍的一张卡片拿来看着画。后来幼萍叫我还给她,我从苏俊颖身后递去给幼萍,没想到他突然用笔把我手上的卡片打到地上!并且笔还碰到了我的手!我疼极了,终于,我哭了。趴在桌子上痛哭的我给老师看见了,她骂了苏俊颖一顿,我觉得舒服多了。但却又发现苏俊颖正幸灾乐祸地唱这歌,还是嘲笑我的歌,我又觉得心里委屈了,但我擦干了眼泪,对自己说:要坚强,不能让他嘲笑我!我要让他看到我最坚强的一面!
也许是苏俊颖欺负我多了,老师们每次看到我生气时,都怪苏俊颖:“你又欺负晴悦干什么?”其实有时并不是他欺负我,老师们却也说是他,我就觉得异常好笑,下课直跟女同学们说着这事,让她们也乐一乐。
一年过去了,我们已是五年级的小学生了。班主任换了,我不再和苏俊颖坐,但老师又安排他坐我后面。也许因为长大了,他不再欺负我,只是偶尔开开玩笑。我想他以后一定会越变越好,不再欺负女同学,和大家和睦相处吧!
他是我一年级的同桌,也是我上小学以来的第一个同桌,后来他转学了,就离开了我们。
他比我矮多了,他经常留着小平头,耳朵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嘛,不大也不小,看起来长得很滑稽。
他是个很热心的人,经常帮助别人。有一次,下午要考试,老师反复强调要带好铅笔。可我偏偏就睡过头了,急匆匆的就往学校赶,结果铅笔就忘记带了。要考试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在我不知所措时,他二话不说,立马把自己的铅笔借给了我,我连声向他道谢。他说:“同学之间就应该相互帮助,我们又是同桌就更应该相互帮助了。”
他有时也很调皮,喜欢向我要东西。我订的有杂志,一次杂志发下来了,里面送有卡片和一只运动手表,他看到了,眼睛都发光了,我一见大事不妙,心想肯定会向我要。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还没有等我完全把包装拆下,他就迫不及待的向我要这要那,没完没了,烦死了。
他还喜欢打架,打起架来天不怕地不怕,非要给对方打个鼻青脸肿落花流水不可,让人望而生畏。就连六年级的大哥哥们他都敢打,不过打了之后不久他们就会和好,他们就交上了朋友,还是比较讲义气的,感觉跟他做同桌还挺有安全感的。
唉,对了,你们猜出他是谁了吗?他就是朱星昊,虽然他去了别的学校,可大家一直在想着你呢!如果你能再调回来就好了,随时欢迎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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