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双柳叶似的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个能说会道的嘴巴。最令我着迷的是她那头长长的发,跑起路来随风飘扬,散发清香。她今天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里面是一条花裙,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她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精华体”。明亮的双眸散发出一种可以令人打破心理防线的柔和感。略带稚气的脸上总挂着笑容。童心未泯的她让人感到随和。当她低头沉思时,额前的刘海随风轻舞,显得神秘而醉心。 脸上有一双有神的眼睛,微笑时常伴随着她。一头微卷而又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前面留着的半边刘海随风飘扬……
她有着娇小的身材和比我想象中要响亮得很多的嗓音。一头微卷的长发如秋风中飘逸的丝带。这次在风中的邂逅,她的笑容如打翻的蜜,很甜。并不拘束的言语让人在陌生的氛围中变得轻松。春去秋来,她的花衣裳却让我感觉到春意灿烂。 徐徐微风轻轻掠过她的脸颊,头发如纤细的柳丝随风飘荡。眼神的灵犀穿透每一个人的内心。嘴角的微笑和着凉风在空气中萦绕着,带着甜意,带着舒心,柔和地从她的指间划过。也许,笑是她最名贵的珍藏吧。白皙的皮肤带出清澈,伏笔的冥思透露深沉…… 洁白如瑕净如玉,长裙飘飘风飘逸。9月10日人更敬。半式头发盘如髻,千丝万发小波型。瓜子脸,尖挺鼻,双眉弯弯似柳叶,水灵双眼脱俗新。唇如弹指破,白皙双颊绯儿红。手如葱指素,腰如水蛇状。亭亭倚坐在草中,敢问绿草可羞涩?万绿丛中一株花……
白发苍苍,满脸邹纹,弯弯的眉毛,一双慈祥、和谐的眼睛,盼望着家人回家,一张温暖的嘴巴,总是提醒你:“天冷了,多穿衣服,别感冒了。”她就是我最爱的奶奶。
每次星期天,我都会回老家去看望我的爷爷、奶奶,陪他们吃吃饭、聊聊天,到了该走的时候,心里总会有些不舍。一次,我对爸爸说:“爸爸,我们去把爷爷、奶奶接到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吧!”爸爸说:“也好,他们年纪也大了,需要人照顾,那我们就把他们接来吧!”我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去接爷爷奶奶的时候,奶奶“宁死不屈”,死活也不跟我们一起走,说不习惯住商品房。在我的努力劝说下,奶奶终于同意了。走在路上,我对妈妈说:“妈妈,咱们家还有毛毯吗?”谁知道,因为奶奶的耳朵有一点问题,听不清别人说话,她抢先一步说:“有啊,咱们家的鸡下了好多蛋呢,你想吃就回去拿。”这句话把我们全车人逗得哄堂大笑,原来,奶奶把“毛毯”听成“鸡蛋”了。
还有一次,我在家里把电视开着,在看乒乓球比赛,妈妈叫我下楼买点东西,错过了那场比赛。正好奶奶也在看,我回来时问奶奶:“奶奶,刚才的乒乓球比赛,谁赢了?”不料,奶奶把我说的“乒乓”听成有人在敲门的声音了,于是马上起身去开门,把我笑的前俯后仰。奶奶还疑惑地问我:“你笑什么啊?”我急忙说:“没事的,奶奶。”爸爸看见了,出于孝心,对奶奶说:“妈,我给您买个助听器吧。”奶奶从小生活艰苦,很节俭,说“别买,别买,买了也是浪费。”
爷爷奶奶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住不习惯,我还要上学,也没人陪他们聊天,就要回老家了,因此我感到非常失望和依依不舍。
以后放假了,要多回去陪陪爷爷奶奶,让他们不再感到孤单。爷爷,奶奶,祝你们长命百岁、福如东海。我爱你们!
我的爷爷是一个瓦匠,他住在我的老家——老老。他的个子很高,而且瘦瘦的,也许是长期在外面为别人盖房子,所以一张黑黝黝的脸上饱经风霜。
我的爷爷乐于助人。有一天早晨,当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时,听见外面有说话声,我穿好衣服走出去,看见一个同村的老伯伯在和爷爷说话,只听他愁眉苦脸地对我爷爷说:“我想修一个围墙,把菜地围起来,防止鸡到地里吃青菜,可惜我不会弄,别人也不愿意帮忙,看在我们俩的情份上,你今天能帮帮我吗?”若是在平时,爷爷一定满口答应,可是现在他有好多事做,不仅要去盖房子,还要帮奶奶下地干活,这可怎么办呢?只见他缓缓地点上了一支烟,一口一口地抽起来,稍想了一会儿,咬咬牙说:“行!这事包给我了。”老伯伯连连谢道:“真的?太好了,谢谢你,但是,那个钱,钱……”爷爷笑了笑,拍拍老伯伯的肩膀,爽朗地说:“要什么钱呀!咱们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谈钱不生分了吗?走,带我去看看,要修在你家哪儿?”爷爷收好了东西,就和老伯伯走了。
不但如此,爷爷还经常帮别人修东西,又不求回报,今天帮这个人修屋顶,明天又为别人盖个鸡笼,天天忙得不可开交,不管奶奶如何反对,爷爷总是振振有辞地说:“善有善报,我们帮别人,自己也能得到好处。”
这就是我的爷爷。
我有一个漂亮的妈妈。她留着一头长长的直发,圆圆的脸上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
我经常对妈妈说让她摘下眼镜露出她的大眼睛就更美了,妈妈笑嘻嘻地回答我说:“有个文学家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妈妈因为太爱惜心灵的窗户了,所以专门给它们安的两扇玻璃,所以不能取。”我知道她是骗我的,因为她太爱美了,所以不愿意人家说她是近视眼。我妈妈真可爱真幽默。
妈妈总是无微不至的关心着我,每天为我做好可口的饭菜,给我洗衣服,陪着我学习,做我的朋友陪着我玩耍,我高兴的时候她跟我一同高兴,我不高兴的时候总是逗我开心。
我爱我的妈妈,我长大了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凝视着桌上的那张旧照片,我想起了幼时的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的脑袋特别大事出了名的,记得校长外婆常拿一首打油诗来打趣“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你有雨伞,我有大头。”因此,这个足有我体重三分之一的大头成了我的标志。我的“名声”早已靠我的大头传播到村里。若是碰见一个“未见其人,先见其头”到处乱跑的胖小孩,不用说,肯定是岑家的小屁孩。
我的耳朵一定程度上也是受脑袋的影响,尤其是耳垂部分。外婆说就这一点,我很想寺院中的弥勒佛。
人们说脑袋大是聪明,耳朵大是有福。可我这大头这大耳也吃过不少苦头。一次,我竟把头塞到公园门口的栏杆之间,拔不出来,又是哭又是颠,最后用尽所有办法才得以脱出头来。从此,我就不敢再东钻西爬的了;耳朵大就更加痛苦了。一到冬天,可就真成了累赘,两只耳朵上都长满了红红的冻疮,又疼又痒,各外难受,尤其是脱毛衣的时候,一方面领口小脑袋大,所以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挣脱出来;另一方面,由于要用大力气,所以常常使毛衣对长满冻疮的摩擦加剧,让我痛得咬紧牙关,眼泪直流。
小时候的我也是非常顽皮非常爱搞破坏的小孩,偷骑爷爷的三轮车,结果车子开进了臭水沟;去烤番薯,差点没让爷爷的木板床烧起来;去捉青蛙,结果踩烂了邻家的菜地最有趣的应该是放鞭炮了。
那时候过节,大人们是放鞭炮放烟火,而小孩们则喜欢方炮仗。那时放炮仗的花样稀奇古怪。我们几个小孩经常聚在一起,到处物色“合适”的地点,什么水泥管,沙堆,易拉罐,甚至一块石头一根吸管都可能成为我们的目标,越是危险越是刺激,我们就越感兴趣,恨不得直接把它离去扔到火里去。于是什么“落地炮”“连环炮”“入水炮”都被发明出来了。
那时可真是疯了似的玩炮仗,无法无天,而且价格便宜,家里随便那张钱去,就能买上好几包。于是小时候记忆最深的'只有两样东西——————书、炮仗。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