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大多数人都会这样想:假如我老了,我该怎么办?我的儿女们会像我照顾他们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吗?我的吃穿住行会有人照顾吗?他们会无时无刻的陪在我身边吗?或者他们还会这样想:假如我老了,我的儿女会给我钱花吗?能让我吃的好,喝的好,住的好,穿的好?“应该会的。”并且他们通常会这样来安慰自己。
可是我想,我不会有这样的担心,而且,我相信我的晚年一定会很幸福的。至于儿女们,我想我也不用担心,因为我相信他们会过得很好,而且把自己也照顾的很好,另外,我也相信就算是我到了晚年身体也会很健康的,不用任何人照顾。每天,带着宠物狗去街上溜达,或许还会有一个人陪着我,那就是我的`老伴。也许我们的生活条件并不是很好,但我相信我们会过的很幸福。
每天清晨去散散步,上午去逛逛街,中午吃点儿饭,下午带着狗去溜溜食,晚上再出来散散步。这样,这美好的一天就过去了。
也可能到了晚年只有我自己,可是也不能消沉不是?人嘛,还是要积极地面对生活的嘛!就算是老了,也不能混吃等死啊。
最重要的是开心每一天!
或许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的最底层,我们只是一张最美的照片中一束不经意闯入的斜阳。我们卑微,我们懦弱,但我们还是要这么活下去。
小时的梦想对我们来说似乎只是一个过客,他出现在我们生命中最美的时刻,留下了或深或浅的印记,来过,却没有停留过。但在梦里的我们依然控制不住想靠近他,迟疑要不要去追赶他。我们怕这个肥皂泡般的梦境一触即碎,又怕若是错过,从此在梦中就没有了他。因为我们的懦弱我们在他国失去了梦想。
当我们在别人的领土战败时想退回那个家,可是,你口袋里的钱只够打发今晚的一桶泡面。
当我们被敌人的利剑砍掉一只手,我们也只能用另外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妄图阻挡自己的呜咽。
因为命运这个大转盘不停地转动,指针终于停在那个0.0000001﹪的`可能上,是的,你,中奖了。
当我们再次回到故国,当你用嘴巴说出你自认为地道的乡话,其实,已被他乡的方言熏陶的不伦不类。
当我们在那个国度呆久了,你会熟悉那所谓的城市的味道。
我们曾经忧的城市,成为了比故土更爱的故乡。
星期三下午,我们看了高一新生排练运动会方块队后,纷纷感慨:“老啦老啦。”我看着那些稚嫩的面孔,心中在嘲笑他们的幼稚时,心底竟没有来由地渗出些许的羡慕,羡慕他们那纯净的热情。这种无条件的热情好像已经离开我很久了。
但我不愿意承认,因为我们在球场上依旧是活力四射。我们想说,我们不屑去和高一新生抢风头,高三的学生也没时间搞什么花样。可我们说不出口,因为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借口。排方块队时,达叔提出的“五三”口号无人响应便是明证。我们之所以觉得自己老了,就是因为我们悲哀地发现,我们失去了这份热情。那是什么偷走了我们对于大多数事物的热情?
从达叔的口号无人响应不难看出,我们对标新立异失去了兴趣。倒不是怕羞,人家高一新生还跳舞呢,我们来点雷人的口号算什么?可别人说:“算了咯,随便搞两下就可以了。”我想我们只是累了,不想为着这一形式劳神费力。可很多人,乃至一些男生都能对着镜子整理半天,而仅仅只是为了发型。其实发型这东西也就是个形式,是给别人看的。同样是形式,待遇却不同,这不能不叫人纳罕。
看来我们还是免不了对“形式主义”的讨论。就我而言,所谓“形式主义”就是人们不期望能从中获得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却又不可缺少的这么一个玩意儿。就好像被国人诟病的'面子工程,虽然百姓痛批,但政府部门依旧乐此不疲。由此可见,“形式主义”必然有少部分的受益者。受益者是谁,则直接决定着谁对“形式”抱有最大的热情。而这方块队,对于我们来说,走好了无甚好处,走差了也无甚坏处,那自然是“得走且走”,随便搞搞,完事大吉。所以我们无所谓,自然也就没有了热情。
说到这里,我似乎得出了是我们自己扔掉了我们的热情的结论。但果真如此吗?记得小的时候,我对名校里面的学生会成员很是羡慕,觉得学生会是个很能锻炼能力的地方。可初中加入年级学生会后,我发现不过是每天拿个本子,跟个居委大妈似的东扣西加;老师,同学也不指望你能做出点什么有意义的工作。一切形式都照着学校的规矩来,学生会成了我们自娱自乐的东西。这与我的预想完全不同,但生活就是如此。我们看着很多原本美好的背影,匆匆赶上前一瞥却发现不过尔尔,久而久之,还怎么能指望我们满怀希望,充满热情呢?
为什么会是这样?因为太多的东西都只徒有形式,没有一个充实的内里。而这“形式主义”之所以大行其道,正因其有广阔的市场——人们都吃这一套。我们当今社会的浮躁气息,由此可见一斑。世人皆好形式,使外表取代了内涵。但高考状元附上自己“曾任学生会主席”等辉煌经历的履历表申请美国名校,却屡被拒绝的例子警醒我们光有形式是行不通的,碰上识货的便会被打回原形。可面对这个根深蒂固的社会现状,我们只能去适应。所以我们的热情渐渐消退,一个个不得不老成起来。这就是成熟吗?我看着那些刚踏入高中的新生,心里默念:“还是保留你们的热情吧。”
都说人生是一本书,大结局的上篇就是在为结束做准备。又说人生是一辆没有终点站的列车。可,到底有没有终点,又有谁知道呢?我们只是在车上做着自己的一份事,朝着目标奋斗时也在等待着,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到达的终点站,等待着自己提着一生回忆下车的那一瞬间。
故事总是在跌跌撞撞里蹉跎很多年,等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啊,故事,也就算真的完结了,那车呢,便也从终点站返回,回到最初的地方,开始又一次新的征程。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似乎一点没变,只是一觉醒来,不经意的转头间,看到了她的面庞显得有些憔悴。小时候,她总是用宽大的手牢牢地抓住我的小手,牵着我出门去。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她的手可滑溜了呢!二楼的阳台上,有一把长椅。夏夜,我俩就伴着虫鸣声坐在长椅上闲谈。她总是先谈起我的`近况。后来,她暗暗说到,最近是怎么了呢,做事总力不从心,拖拖地洗洗衣服,腰就痛得不行,真是人老不中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絮叨着絮叨着就靠在长椅上睡着了。清幽的月光洒在母亲的面颊上,她睡得很安详。映照着皎洁的月光,我猛地发现,平日里高大,一直如盔甲般护着我的母亲原来长得如此清秀,眼角有颗泪痣,很是好看。只是岁月的痕迹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母亲的眼角。几条皱纹舒展开,留下了淡淡印记,乌黑的发丝中夹杂着些许银丝。我轻轻挽起母亲的手,这双手似乎更有力却不再像我记忆中那样柔嫩,粗糙又有些泛黄,可还是纤细修长,关节分明。
母亲其实年纪并不大,也许她老了,也许还没,但依我看,母亲操劳了大半辈子,也是该好好休息一些时光了,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想“老了”这两个字,便是休息的最好借口了。母亲已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轻狂,她有个家,有丈夫,有儿女,她承担的,又何止是仅仅一个女子本应承担的责任。
月光朦胧,虫鸣鸟啼,近老的母亲安睡着。
老街里没有很多店铺,星星零零的几家水果店、糕点店还有杂货店。小时候总爱被外婆牵着手去菜市场,而老街就是去菜市场的必经之路,店铺的老板娘看到我总会宠爱的捏捏我的脸,我的脸似乎生下来就是被捏的份,不论是谁都喜欢捏我的脸。喜欢和外婆一起去菜市场,不仅是因为可以挑自己喜欢的菜,还可以去赚点吃的。甜甜的一声阿姨好,或许就能有一大把糖果赚到啦!明明开心的不得了却还是要故作客气地推辞一番,几个回合之后,来之不易的糖果稳稳当当地进入到我的“锦囊”之中。水果摊上是一个慈祥的奶奶,对每一个顾客都很热情,看到我更是笑容满面,不住地往我手里塞荔枝桂圆等小水果,嘴馋的我对这些哪有抵抗力,小手已经拿不下这么多东西了,又是一塞,两个口袋都变得鼓鼓的,很是可爱,圆圆的小脸又是被捏,算了,被捏就别捏了吧,这么多好吃的,已经够补偿我啦。
最喜欢的就是家里来了客人,因为这样就会由我负责拿着钱下去到杂货店里买饮料,家楼下总会有一只狗,虽然害怕却也想挑战。紧紧地攥着钱,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爬下楼梯,已经望见了那只狗,却也当做没看见似的,眼睛不敢与它对视,生怕它看出了我内心的慌张与恐惧。镇定地走过它身旁,余光偷偷扫了扫,幸好没有跟上来,条件反射地拍了拍胸脯,长呼一口气。步伐轻快地来到大冰柜前,个子小小的我在冰柜前显得更加小了,好奇的眼睛在冰柜里探索,纠结着买哪个比较好,五花八门的包装使我对哪个都充满了***,最后只能咬咬牙,艰难的做出了决定。老大伯总会和我闹着玩,找钱的时候总会让我自己算,我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认认真真地数,不敢有一丝怠慢。算对了,就给我一大把的硬币,小手抓的满满的,看我这可爱的模样,总会哈哈大笑,然后接过我手里那些已经快掉出来的硬币,换了张纸币给我。这可就轻松多啦,临走前的一根小棒冰算是给我的跑路费吧,也算是自己犒劳自己的一点小礼物。
老街旁的.菜市场如今已经重新装修了,可是老街依然没有变。外婆也已经不住在那了,搬到了更好的小区里,但是那条充满人情味的老街一直存在。小学六年匆匆而逝,如今的我挽着外婆的手又逛了逛那条老街,每家店铺的店主脸上还是挂着笑脸,还是和外婆寒暄着,见到我不免有些诧异,耳熟闻详的乳名又被重新喊起。“都长这么大了啊。”这是我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一起说起以往的趣事,还是能心照不宣地轻笑起来。即使分开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尴尬,没有隔阂,谈笑风生依旧是那么欢乐融洽。
那是一条老街,在我童年的时候,用简陋的装修点亮了我的生活,充满人情味的地方才充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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