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前有一小片空地,那时我们在那里种了许多植物,有许多是从小区里的各个地方移栽的,也有种下种子长出来的。都是些非常矮小普通的野花野草,但我们仍然非常喜爱它们。
移栽植物的时候,我们会很小心地把它们周围的土弄松,然后轻轻把它的根拔出来。把它们放进小土坑里,填上土再浇上水,那时,满满的成就感把我们都淹没了。
我们每天都来给它们浇水,看到死了一棵都心疼的很。我们种过紫茉莉(又叫地雷花),五角星花(红色的花朵是五角星形状),向日葵(虽然没长大就因打药死了)等等。
更多的野花野草叫不上名字,我们就自己给它们起名字。有“叶底红”(叶子反面是红色的,够形象),长大后叫做“萝根草”,因为它的根闻起来有股萝卜味。“三心连”是因为它的叶片是三个心形连在一起的形状。还有一种野草,小时候的叶片是十字形的,叫十字草,长大以后长得漫山遍野,所以叫做疯长草。不过我很怀念那疯长草遍地的时光,现在那一片小土坡已经被改造成了私家菜园,疯长草也渐渐销声匿迹了。
我们还去杨树林里或山上玩,那里有新鲜漂亮的`野草莓,是圆圆的,饱满的,小小的,不像市场上卖的那种,这是最天然的。据我们研究,这种植物的繁殖方式是压条,种子的成活率不高。它们的根系很庞大,我们好不容易较完整地挖出了几棵,又挖了一些山上很有营养的黑土,高兴地把它们带回家去。
朋友家种了一种植物叫落地生根,大概是一种蕨类植物,没有种子,在它的叶片边缘直接长出新个体。夏天可以用它叶片的汁液涂抹被蚊子咬了的地方,虽然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但涂上总归要好一点,小时候总在外面疯,夏天,一天下来总要被蚊子咬很多包。
童年的回忆里,满眼的绿色,承载着两个清灵明净的灵魂。
有一个烈日炎炎的夏天,妈妈带着我去姥姥家玩,姥爷说要去地里干活,而我便在家里剥花生,我剥了一个又一个,终于姥爷回来了,刚进门。我以为听到的是夸赞声,谁知他们一进来看到我与花生,便捧腹大笑,当我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时候,妈妈告诉我了原因,原来,我把花生皮扔进了锅里,把花生米扔进了垃圾桶里。之后,妈妈又教我怎么剥花生,回想起我的童年,真是既幼稚又好玩,既搞笑又自由呀!真让人难忘呀!
在我五岁的时候,才上一年级的我,发音不准,五音不全,同学们经常对我冷嘲热讽,我的学习成绩不怎么好,我经常说“姑姑”说是“布布”,说“裤子”是“铺子”经常闹这样的`笑话。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开击,于是我发誓,一定要考出好成绩给他们瞧,终于功负不负有心人,通过我坚持不泄的努力上二年级的时候,我考了全年级第三名,班级第一名的好成绩。想想有时候我真是倔强得像头驴,童年真美好。
还有一次,我去姐姐家玩,二姨让无帮助她洗菜,我见妈妈每次洗衣服都用洗衣机,于是我打开洗衣机把菜放进去洗,菜被转得天翻地璇,西红柿、白菜、茄子已经碎尸万段了,二姨说菜洗好没有我要做饭了,一看傻眼了。你们见过这样洗菜的吗?我真是一个钱的活两个钱的工,想做好事反倒帮了倒忙,我便灰溜溜地钻进屋子里去了。二姨气得脸都变青了。最后我们只得吃方便面了。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已经消失不见,如果真有时间倒流的话,会珍惜时间,爱护我的童年。
目的地的舅姥家。想要看看刚从美国飞回的小孩儿。之前在网上看到过发来的视频照片,胖嘟嘟的,想要掐一掐脸蛋。看到小宝宝很欣喜,快一岁的宝宝,很是调皮。舅姥抱着他在玩儿冰箱上的吸铁石。宝宝怕生,快要哭出来,妈妈伸出手来笑着要去抱,却身子一扭冲着我,脸蛋顿时粉嫩嫩的,黑瞳映出我的脸,小家伙儿登时笑出来,伸出小手,妈妈笑着说,要你抱呢。
小家伙儿很不消停,扑腾到沙发前,把茶几上所有的玩具摆设统统拿起来,咬一咬。很硬,不好吃,就不拉到地上。再拿起来一个,咬一咬,再扔到地上。随后干脆整个人都蹲在地上,撅起屁股扒拉茶几下档的东西。舅姥一把捞起宝宝身上绑的带子,把他揪起来。这才醒悟原来带子是这个用途啊小美国佬过了一会儿开始抽风,不停地蹦蹦,舅姥很有地说,嗯每次蹦蹦就是要拉臭臭了
我蓦然间想起爷爷。那个壮实却掩不住岁月沧桑的老人,把我拉扯大。我还能记得,烈日炎炎的夏,他推着我的小车,带上草帽,一步一步走到小镇北边的立交桥,等待匆匆而过的火车,然后指着被烈日照的惨白的火车,高兴地说,格格,看火车!他的眼袋因为笑容而分外明显,我那时却只会没心没肺的窝在小车里享受荫庇,全然不顾爷爷是怎样的汗流浃背。火车呼啸而过大约只有十几秒,然而他却耗费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带我看新鲜,每天如此,从不间断。那个夏天,仿佛也因此而亘古般绵长。
那时候我和爷爷奶奶住在十二街坊,逼仄的古老楼房,在那时却是天堂。门前那条小街与马路的交汇处,是一个搭了棚子的雪花酪摊子,每天几乎都要去一趟,我在前面蹦跳,爷爷在后呼喊着慢点。十几年前的雪花酪很实在,满满的一碗,浇了厚厚一层红豆,那时候也只有红豆,满口的丰盈。不像现在,撒的都是香精,再吃不到当年的滋味。当时只顾着吃,忽略了他,我几乎就要以为每天都有和蔼的阿姨给我做雪花酪吃,不用付钱。直到某天,红豆吃到了鼻子上,我可怜兮兮的抬起头,却看见笑眯眯的他。阳光被棚子遮挡在外,不然我想那时的他,倘若被所洒满了金灿灿的阳光,定是掩藏不住的光华。那时我不懂,那是爱。
稍大一些,他接我放学。那时我像故事中的鹅大哥昂起头,甩着大步子,他就缓步在后跟着,迈着踏实的外八字,稳稳当当。那时看什么都是新鲜,什么都要尝试。看中的小玩意儿,我一扭头,他已从中山装的口袋掏出破旧的本子,皮质的封皮已经发毛,可他还是舍不得扔,他翻了几页,从里面抽出一块钱,递给我。我乐滋滋的进了小卖部,后来的事却再也不记得。日复一日,每日放学的时光总是在那一刻戛然而止。似乎有了新欢,就不再关注那个身后的老人。他的爱,我还是忘了。
他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那根自我出生就看见的毛笔天天晾在凉台上,无事他便从某个角落拿起墨水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点,用毛笔蘸了,在报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他不写诗词歌赋,酸不溜秋,亦不写赞歌,怀念英烈。他的笔是随意的,想到什么,落笔即可。他曾认认真真的写下我们家每一个人的名字,包括奶奶。当时只羡慕笔力遒劲,看着一撇一捺行云流水,自己却总是失败,然后就把精力放在奶奶的名字上来,想象他们之间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如眼前的平淡。我仍然没有仰头看一看他,那时的沧桑。那份珍爱,我再次丢弃。
再大些,爸爸给我讲,奶奶回老家的时候被狗抓伤过,我就特别害怕狗。那天在小区玩儿,身边猛地窜出一条黄毛来,凶神恶煞地吼叫。吓得我往后退。他悄然无息的站出来,用宽厚的手掌挡在我面前,那温暖的口音犹在耳畔,他说,没事。
谁说河南方言不好听?这是我听到过的,最美的一句话。后来奶奶爷爷来我家,我下楼迎接他们。在家门口看见远远的那两个老人,奶奶身边立着凶巴巴的一条狗,她抄起手袋赶,一边叫我爷爷,他却自顾自往这边走,冲我打招呼。
在十二街坊的'那会儿,某一次奶奶烙了烙馍。很多,装满了一箩筐。我突发奇想,想把它们搬到街边去卖。奶奶呵斥我,我嘟着嘴,站在街边,记得当时还有一个骑车的阿姨停下来叫,卖不卖?我没理她只顾着生气,她自讨没趣儿就走了。后来爷爷跟我说,这些馍还要吃,但是可以从里面拿出一些来卖。我高兴地揪出来一堆,摆在街边,还想模像样地背出来仅有的一个背包,想着可以装满满一包钱。那天生意很好,我赚了三块钱。一张红色的一块钱,两张绿色的。那时候东西很便宜,所以3块就是大钱。高兴的我啊,那钱都没舍得花。
现在我十四岁,终于迟钝的懂了爱,然而时光如此绝情,它不会等待你明白,不会待你醒悟便令你措手不及。他最终没能逃得过岁月的无情,像许多老人一样,患了老年痴呆。我去看他,他却只是傻笑,抱着一堆扑克牌,扔了一地。爸爸说,他不认得我们了。他操劳了许久,终于可以停下来歇一歇。我也终于懂得,要转过身看一看他,看一看斑驳的皱纹是不是又多了几条,看看暗黄的牙齿掉了几颗。奶奶走过来,对爷爷喊,格格呢?格格在哪儿呢?他浑浊的眼睛似乎被唤醒,他抬起了头,洗牌的手停下来,终于缓缓地抬起来指向我,许久不曾开口的他说,那是格格。
我猛地想要哭出来。但还是没有。这个老人,他忘记了所有人,每天在家里走来走去,吃了睡,睡了吃,大小便要靠奶奶提醒,照顾。他似乎只活在神志不清的世界里,每天看电视会说,看,那个是不是××。或者跟着电视里的人笑。他没了所有烦恼。却还是放不下我。我长大了,他可以卸下肩头多年的重任,他可以好好睡一整个下午不必再带我去看火车,也不必天天跟在我身后送我回家给我付钱。但他逐渐萎缩的大脑依然倔强地保留了一席之地,满载着对我的挂念。他还记得我。还记得这个从来没为他倒过一杯水的不肖孙女。
前一段时间偶然去看了十二街坊,那里已经焕然一新,连最初的一砖一瓦都看不见了,似乎是对欣欣向荣的发展方向的玷污。取而代之的是围墙,和围墙内不示人但隐约看得见的红瓦。那条街口不知已经更迭了多少家店铺,当年的雪花酪,腾腾的白气,终归升腾在当年的暑气中,再也追溯不来。
奶奶爷爷很早就搬走了,换了一个比较好的环境,我应当不再怀念当年。那间敞亮的没有一处略隐蔽之处的房子,那玻璃鱼缸和小小的热带鱼,还有手工制作的红色木碗柜,和上面放着的只有16个台的惨白电视。当年我躺在沙发的最上端,抱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娃娃,指着墙上报纸上爷爷写的字,一个一个大声念出来。电视节目没有了,就光着脚跳下来,小跑两步再踮起脚尖按按钮,咯噔咯噔,一个一个节目就这样切换。16个台,一遍一遍轮回。听到木门后挂的零碎轻响,就登登登跑过去,仰望穿着汗衫的爷爷,露出大大的笑容。
然后很自然的缠着他,把门后的用绳子编的吊床拿出来,在门前的树上绑好,让他抱我上去,然后,躺在结实的吊床上,睁眼望着天,望着绿叶,再闭上眼,在他轻轻的摇动中沉稳的睡去。
他呢,大约走到旁边的瓜农那里讨价还价,买来七八个胖胖的瓜,等到我醒了,切一半来,插个勺子捧到我面前,依旧笑眯眯,说,吃瓜啦。
呼啦呼啦,夏天就这样过去。如今看着小时在雪地中的照片,竟不记得一二。在二爷爷的家,的所有情景,竟也不记得分毫。童年的全部记忆,大约就是一杯雪花酪,咯噔咯噔的火车和电视,还有红白的吊床,和醒来之后可口的西瓜。自然还有,每一幅画面都少不了的那副笑容,和宽大的胸膛。我的童年,便是夏。
一切终会逝去。看着面前的小家伙儿,大约他长大以后,也会有人告诉他,嘿,你小时候,可要把姥姥姥爷折腾死啦。
河南郑州上街区河南省郑州市100中学初三:李枞林
总之,童年是无忧无虑的,幸福美好的。每当我回想起童年时代的趣事时,脸上总泛着红润的光彩。毕竟,那往事就像潺潺的流水声在我心中旋绕,一旦迸发就是那么滔滔不绝……
在我5岁的时候,妈妈把我带到奶奶家去,奶奶是住在乡下的,所以那里有很多人从这个村子到那个村子的时候骑着马去,我看了很羡慕,也想骑马试试,但是马背太高了,我上不去,我正想办法上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奶奶在喂猪,我觉得猪个子小,上去时容易,见奶奶喂完猪一进屋,我就上猪窝,把门打开了便进去选了一头猪骑上便往外跑,奶奶看见了,赶忙跑出来叫我,我看见奶奶,想让猪停下,但是停不下来了。猪跑进奶奶的菜园里,里面的黄瓜、柿子……。
都被猪踩断了,我也被果树的.树枝刮破了手、肚皮,这回奶奶可抓住了这头猪,奶奶把猪赶进窝之后,说我太调皮了,连猪也敢骑。还有一次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刚学会骑自行车。那时我不太会骑,我和妈妈骑着自行车去广场玩,那里有很大的空间。我便在那里骑自行车,越骑越快,突然看见从前面有一个大人骑着自行车过来,因为骑的太快了,刹不住车了,眼看就要撞上了,妈妈也在叫我,我想:“要是撞上了,我也会受伤,我也不太会骑,要是拐过去摔倒了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我突然想起来:“跳下车子,肯定没事”我跳下了车子,我没有受伤,但是我的车子跟那个人给撞上了。
每当我回忆起这些,总是“咯咯”地笑,笑得那么甜蜜,那么灿烂。仿佛一切令人魂牵梦系的往事历历重现。我继续想着年少时如诗岁月,梦幻的季节……我想,童年就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永不消失……
大概是七岁的时候吧,我和爸爸妈妈去农村奶奶家过年。中午,我和姐姐在外面玩,姐姐突然很神秘地对我说:告诉你哦,我们这有个风俗。什么风俗?我对此很感兴趣,心里还出现了一副画面:许多迷信的人在一起乱蹦乱跳;或者,围着一团火跳舞;再来点中国韵味的,学多人为今天死去的人烧纸;巫婆在乱跳。是这样的,每年过年,成群结队的'孩子都会去走亲戚,没的到一个地方都会得到一些糖果。啊?这不跟乞讨一样嘛,很丢脸的!最终,我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虚荣心,充满厚厚的雪的路上,出现了两个新的脚印。
每到一家,我总会受到热情的款待,看来他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乡村热情,起初的害羞已经烟消云散,走过一家以后,我们开始回家,不知怎的,我想起了一个童话:两兄妹手继母的陷害,想把他们丢进森林,还好哥哥早有准备,边走边丢下一些白石头,晚上,他们回了家。我想下面的大家都应该知道了。姐姐,你先回去吧,我再玩一会。哦。姐姐答应了。姐姐走后,我前往稻场,边走边撒糖果,到了稻场,我坐在草堆上,心想:这种失踪的游戏真有意思,妈妈跟着糖果过来,一定会表扬我聪明的。过了许久,妈妈还没来,整个稻场如同被封印了一般。我越来越困,最后睡着了。很久以后,有人拍我的脸,呵呵,该来的总算来了,是谁?当然是妈妈,不过她满脸愤怒,现在是1月,下着鹅毛大雪,可她的脸比八月的太阳还红,你知道我们多担心吗?对不起,你是跟着糖果走过来的吧!我管不了那么多,欣喜地问,你是冻傻了吧,快回家!无奈,我只好回去。原来,妈妈是觉得我经常来稻场,并且以前也发过类似事情才来的,而那些糖果早被别人捡走了,更可悲的是,稻草里也不知有什么,我浑身长起了包。
还有一次,三叔来我家,我讲故事,从前,有一只小老虎,住在森林。正讲着竟,我突然发出#¥%。。。*的怪叫,怎么回事?三叔很不解,缴带了。我又开始发出怪声。其实,我在听录音机讲故事时,到那里总会缴带,对此三叔苦笑不得。
往事是美丽的,但一去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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