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你会陪我长大,原以为成长的路上,可以一直被你宠爱地摸着头顶。可是人山人海,总有人要先离开。——题记
小时候,一直觉得“死亡”离自己的生活很遥远。哪怕后来长大一点,看到新闻报纸上有关于死亡的报道,亦或偶尔路过某处时看到葬礼,也只会暂时难过几秒,转眼便又与身边人嬉戏打闹起来。曾经的我固执的认为:陪伴我的人,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会一直陪着我,永不逝去。
这种念头像傍晚的天空上被染成粉红色的云,美好又梦幻,人人都向往,但是一阵风吹过去,就会破碎甚至消逝。
刺鼻的气味,雪白的房间,晃眼的灯光,沉默忙碌的医护人员,以及躺在病床上脆弱枯槁的你。
我站在医院的走廊,向重症监护室里张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你像是被埋在了白色的雪堆里,一动不动,眼睛轻轻闭着,像是要这样一直睡过去。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就这么睡过去!我还要让你带我去公园喂喜鹊,我还要吃你做的糖醋鱼,我还要听你给我讲以前的故事,我还要和你一起站在窗前看日落……所以,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以前无论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尽力满足我,所以这一次,你也会实现我的愿望吧?只要你醒过来,我以后就不会再那么任性,无理取闹,向你提那么多的要求,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醒过来,我只要你醒过来。
但是这一次,你没有满足我的愿望。
你葬礼那天,在火葬之前,工作人员跟我们说可以进去再看你一眼。你静静地躺在床架上,比我脑海中的样子少了许多精神,也瘦了好多,眼眶都凹陷了下去。这次我们之间没有隔着那层玻璃,但是空气却沉重的像固体一样,紧紧地包围着我束缚着我。我想要捅破它们,想要再触碰你一次。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这沉重的空气,还有生与死。
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要多关心你一些,多陪伴你一些……可惜,没有那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原本以为你会陪我长大,原本以为长大的路上可以一直被你宠爱地摸着头顶。可是人山人海,总有人要先离开。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请珍惜自己生命中的每一个人吧。
亲人,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色彩。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句绝唱描画出最美的色彩。呱呱坠地,一声啼鸣怒宣自己的存在。小时候,我们渴望亲人的怀抱,想念母亲的乳汁,是亲人在我们生命的开端给予我们最隆重的照顾,他们的付出是不计回报的,他们的奉献是发自肺腑的,他们的体贴是无微不至的,热了,亲人喂我们凉水驱温;冷了,亲人给我们棉衣御寒。当我们不舒服悲鸣时,是亲人第一时间赶到,拭去我们滚烫的眼泪。亲人在我们睡觉前哼着摇篮曲,在我们跌倒时教我们站立,在我们生病时奔波于家和医院。后来,我们长大了,亲人教育我们要追求真善美,远离假恶丑。用他们的血汗钱供我们上学,我们的快乐是他们的快乐,我们的苦痛是他们的苦痛,他们在意我们的成绩,希望我们成为栋梁之才。再后来,我们成年了,可是,亲人却老了。眼角的皱纹,请放慢你蔓延的脚步;两鬓的黑发,请减轻你褪色的速度。即便老了,他们心中对我们的爱不会老去,对我们的期望不会老去,对我们的祝福不会老去。亲人,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色彩,那色彩是如此的炙热,如此的艳丽,如此的庄严!
朋友,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色彩。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句绝唱描画出最美的色彩。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他乡遇故知”,自古以来,文人墨客用他们最美的诗篇去赞美友情。漂泊异乡,是朋友让你瞭望故乡的.云,是朋友在你困顿时伸来救援之手,是朋友在你伤痕累累时为你舔舐着伤口。有一种友情叫战友,刀光剑影,折戟沉沙,战友敢于为你挡子弹;有一种友情叫棋友,与你大战三百回合,津津乐道;有一种友情叫忘年交,友情超越了年龄,超越了隔阂。朋友,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色彩,那色彩是如此的浓重,如此的高贵,如此的浑厚!
恋人,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色彩。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这句绝唱描画出最美的色彩。爱情超越了时间空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恋人,值得我们用一生去爱。爱情是永恒的主题。恋人,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色彩,那色彩是如此的轰动,如此的圣洁,如此的刻骨铭心!
色彩斑斓,浓墨重彩。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色彩,让我们行动起来,一起铭记。
云彩是天空最美的风景,白帆是大海最美的风景,鱼儿是小溪最美的风景。而你,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
小时候,我是在婆婆家长大的。现在婆婆一年比一年老迈了,但对我的爱依然不减。想起她,仿佛总能看到她布满皱纹的脸慢慢绽放出关切的笑容。
每当我放学回家,经过厨房时,总是看到婆婆背对着门,在水池边的窗台下,或择菜,或洗,或切。她佝偻着背,几乎全白的头总是低着,动作缓慢又熟练。厨房是她一辈子的地盘。
有一天晚上,我正埋在书堆里做作业。作业很多,快11点了,纸上的字开始忽远忽近,眼皮好像有磁石,快要粘上了。好想睡觉!但我不能呀!想着老师的要求,同学的追赶。“打起精神来,再坚持一会儿。”我对自己说。我伸伸懒腰,却乍见婆婆正悄悄站在门口,手上端着个碗。婆婆看到我回头了,笑着说:“粥差不多可以喝了。休息一会儿吧,别太累。”热腾腾的粥端到了我面前。那乳白色的热气直扑我的脸颊,提醒我的胃,饿了。粥是清香的,尤其是在这样的深夜里。在灯下,捧着一碗香喷喷的粥,隔着氤氲的热气,婆婆的脸是那么的慈爱。
原来,我满心以为只要我认真学习,有好成绩,家人才能得到满足。其实他们爱我,有没有条件的。只希望我上进,只希望我一切都好。
每次回家,总会看到婆婆在厨房佝偻的背影。这形象像一幅剪纸,让我看到就安心。我知道,无论我有多差,婆婆的爱都不会减少一分。婆婆,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
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你至亲至爱的人,他们总以最笨拙也最艰辛的姿势守护着你。
又要出远门了,照惯例,昨天晚上仍然是母亲给我整理的行李。母亲一边往我那不大的行李箱里塞着东西,一边还给我讲解。“呐,这瓶水,别觉得它重,它可有用了!”母亲从桌子那边拿过一个大可乐瓶,笑着跟我说,“以前呐有一次,妈妈带着你出远门,到了那你是一会吐一会生病,可把我给吓坏了,当天晚上就搭火车赶了回来。回来之后,你却突然好了。妈妈去找到一个老医生,他说啊你那是水土不服,以后出门一定要带上一瓶家乡水,这样就不会水土不服了……”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我隐隐约约地在母亲的眼里找到了一丝明媚的亮光。
今天早上,母亲起得比我还早,我才刚睁开眼睛就听见母亲在厨房里摆弄碗筷了。吃完早餐,趁我在系鞋带,母亲抢先提起了我放在一边的行李。那个行李重得要死,我刚才把它从卧室搬到客厅都累得够呛,可现在母亲却好像有无穷的力量,提着行李一直走在我的前面。很多次我都追上去想要自己拿,可都被母亲拒绝了,“你这么小,怎么提得动!”。母亲总是这样敷衍我,即使现在我的个头已经比母亲要高得多了,可是她还是嫌我小。也许,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孩子。
母亲送我到了车站,车子还没有到,天气热得不行,整个神州大地都变成了一只大蒸笼,再加上刚才母亲拎了一路的行李,早已是满头大汗。母亲从行李里拿出两把扇子,递给我一把。没想到这老古董扇子真的奏效,才扇了没几下,我顿时凉快了许多。可不久我就发现了其中的奥妙,母亲的扇子微微倾斜向我,扇出的阵阵凉风也向着我。一直卖力扇着扇子的母亲此时却仍然是满头大汗。
就在这个时候车来了,母亲送我上车。临开车前,母亲还拉着我的手,说长说短,重复着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忘的。“呜——”一声长鸣,车就要开了,母亲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我的手,看着我的脸,哽咽着说了一句:“到了,给妈来个电话,报个平安,路上……小心。”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车终于开出了站。我看见母亲一直站在站内,久久伫立着,看着看着,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开了很久,终于连母亲身影的轮廓都彻底消失了,我倚在窗边,窗外的所有景色都在艳阳中融化开来,模糊成了母亲的模样。
我知道你还站在那里等我,以你最温柔的姿势。
那次毕业考:先考语文,再考数学。语文老师说,为了毕业,所以试卷很简单。考完后,林老师给我们分析了一下试卷。分析过程中,我发现我的似乎偏题了,心里很不安。这对于平常考九十几分的我是个非常严重的打击。
终于到了公布成绩的那一天。按号次来报,一号二十一号九十四分应霖琪九十四分,考得这么好!我这次跟她落差一定很大。快报到我了,惨了,上帝啊,耶稣啊,佛祖啊,撒旦啊,我给你们烧香啦!不要,不要,不要报。可是众神都不知道哪去了,于是我最不期待的时刻终究还是到来了,我埋着头,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着死神的到来。八十分,四十六号九十一分什么,我九十一分,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里滑落下来,一滴滴,一滴滴把我桌上的报纸打湿了。同桌陈妍似乎发现了这不寻常的地方,她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把餐巾纸递了过来。我还是哭了,只不过不知此时是恐惧而哭,还是感动而哭。前后左右桌似乎都听见了我的哭泣声,纷纷转过头,问陈妍是怎么回事?明白了缘由,李泓瑾拿餐巾纸给我。那个好像是她自己做的。有着圆圆的头,一双眼睛的`餐巾纸娃娃,背后写着:粟米别哭,我挺你!我舍不得用,就把它放进了抽屉。陈心远也从自己的餐巾纸盒里拔了几张,给我擦眼泪。此时此刻,我明白了友谊的意义,也到它的深情,哭得更凶了。
朋友就是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的豁达;朋友就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默契。但是朋友,你永远都是我心中一首优美的歌,我会用那一个个美丽音符来记录我们的友谊,我们的回忆。
我最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她望着街道,她呢喃战争,她手中是一针一线。她将我带大,岁月没有厚待我深深牵挂的人,她的眉间已有深深的纹路,饱含风霜的手上带着一个时代的转变。
小标题:青藤古树
院子中央有一棵树,树枝遮住天空,为烈日投下一片阴凉。院子的墙上是绿油油的藤条,它们紧紧附着墙壁,从未松开。记得她常爱搬一把木色的躺椅对着街道,那椅子便被放置在树下。你在看什么?她仿佛是看见我的疑惑,她说,她在等一个家。我不等明白就摇摇头就笑着跑远了,而等我玩得脏兮兮的时候,她就放下手中的活儿从躺椅上站起来,这个时候我就该回家了。炊烟袅袅的村庄中,我拉住她的衣角,她慈祥地笑着问我怎么了。我看向院子里孤零零的躺椅问,椅子在院子里会不会孤单呢?她说有一墙的藤蔓和年岁悠久的古树陪伴它。我似懂非懂地点头。长大以后我才明白,她的爱人在郁郁葱葱的古树下与她告别,奔赴硝烟四起的战场,再不见踪影。
小标题:灯影斑驳
我坐在床边念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她对着昏暗的灯影穿针引线,在她吃力地缝上一针又一针时,一件新衣裳悄然现出形状。我惊叹着她的手巧,这些衣裳又有哪件不是她亲手裁制呢?灯影摇摇晃晃,时针滴滴嗒嗒不停运转,时代终究转换,早已没有人为自己亲手制作衣服。她停下手中穿针的工作,沉默许久。我扑过去紧紧抱着她,她拍了拍我的后背,看着我身上色彩鲜艳的衣服笑了笑。她把针和线整整齐齐放在盒中。我知道,她不会再做衣裳了。
小标题:听闻烽火
我常听她说过去的故事,穿着新上市的衣服依偎在她身边,但手中不像往常捧着手机。我拉着她的手听她说起那个时代的沸腾。有个什么荒地全是白骨,是那满肚油水的地主头儿烧***抢掠***。听她说她在敌军侵略时怎样躲藏,听她说那个年代的悲哀。我透过她一字一句看见了那血染蓝天的战场,***声震天,马蹄嘶鸣,百姓流离失所。她说,我们生于这个时候正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说着她叹一口气,人之最不幸便是生于盛世之末乱世之初。战争,带走了一个又一个家,留下的人与她一样思念着过去吗?
我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青藤已枯,古树不再,院里的躺椅布满灰尘。再拉下绳线时灯不亮了。据说院子要被翻新了,村庄里还有多少人?我的奶奶,她还能否有一个她爱的院子,有青藤古树,有儿女绕膝,有她的思念之人吗?我牵挂的人,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清晨的阳光斜照在地面上,天空中偶尔飘过几片洁白的云朵,正懒懒地舒展着身体。我漫步在田间小路上,收割后的田地显得有些萧瑟,感受着这静谧的时光。一个模糊的身影从我脑海中闪过,你满脸的皱纹中挤出一抹慈爱的微笑,我不禁也扬起一抹微笑。爸爸,这布满坎坷的路上,你一直一直在我身后伴着我,你,是我最感激的人。
儿时的事情,我印象不太深刻,但有一件事,我至今还记在心中。
记得那年我十岁,从家乡来到了上海与你们一起生活,那时正是懵懂天真的年纪。一个女孩子,总是比男孩还爱闹,每天东跑西跑,不像个样子。
那天,你带我出去玩,我嫌你走得太慢,于是便松开你的手,自顾自地向前走着,边走还边哼着歌儿。我回头一看,你在我身后笑着看着我,我转过头,嘟着小嘴儿不理你。突然,脚下被一个石头一绊,摔着了,顿时,泪珠从我眼中滴落,我哇哇大哭,希望你能来救我。
你着急地跑过来,可却没有扶我起来,我泪眼模糊地望向你,隐约从那眼中看到一抹心疼与坚定。你慢慢蹲下身,那布满粗糙双茧的手掌轻柔地抚摸我的头,用充满温柔的语气对说:“乖,自己起来,你要学会坚强。”听到你的话,我似乎觉得更加委屈,但不知为何,我却止住了哭声,可能那就是父亲和女儿之间的牵绊吧。虽然膝盖很疼很疼,但我还是站了起来,抬起头来,看着你,那双并不大却异常有神的双眼中似乎有着什么我看懂的东西。我拍拍屁股,又向前走着,不知为何,我很高兴,不知是为了完成爸爸的话而高兴,还是为我可以自己站起来,不再需要依赖别人而高兴呢?夕阳拉长了你我的身影,小小的女孩走向前方,而你一直在看着我,伴着我,时光好像永远定格在那一幕,存在我记忆的最深处。
那时天真懵懂的女孩在渐渐长大,变得不再需要你的搀扶,她可以自己站起来,勇敢地向前走。时间总是游走于我们生命中的每一个空隙,我长大了,而无情的岁月却在你的脸上刻下一道道深痕,一年又一年的科天染白了你的发,压弯你腰。在这条成长的路上,你教会我太多太多,正是因为你的教诲,才让今天的我明白了感恩和坚强,明白了许多许多。
你,是我最感激的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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