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能保证定能伴我们成长,有时后我们形单影只,跋涉于那条看上去很美的路,在淋漓的汗水和泪水里站立成一道长大成人的风景。--题记
花落是为了等待下一个花季,小学毕业是为了高中的再 见。我不能把全世界都给你,但我能把我的世界都给你。谁的青春不迷茫,匆匆那年,感谢你陪我走过那漫长而又短暂的六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相守是最温暖的承诺,感谢你,我最亲爱的闺蜜,出现并照亮了我的天空。
朋友似花,友谊似水,花不在多,而在叶繁叶茂,水不在深而在细水长流。曾经漫步海棠树下的我们,转眼也要分离了,那年杏花微雨,也许一开始就是个错。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和你一起躲过的那的屋檐。
你还记得吗?三年级,我们正式成为了玩伴;四年级,变成了伙伴;五年级,升级为朋友;六年级,我们又晋升为闺蜜,最好的闺蜜,无话不谈,整日如胶似漆,分开一刻也不行,读书一起读,玩耍一起玩,回家一起回。
放心,虽然快毕业了,你在我心中还是有一个非常大的位置,没有人可以替代,也没有人可以更改。在小学阶段,你似乎就是我的守护神,默默的陪伴着我,关心着我,保护着我。忘不了,你的每一次鼓励和支持,忘不了你的每一次相守和陪伴。
亲爱的闺蜜,如果你有了新知己,不要忘了为我留下一个位置,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也好。请你记得你曾经还拥有这样的一个,无话不谈,整日如胶似漆的闺蜜;陪你一起疯,一起笑,一起难过,一起流泪的好闺蜜。
这是我成长路上的歌吟,一首也许并不精致的短歌,不管你是否驻足倾听,是否回头一看,是否嫣然一笑。
我始终微笑如初……
如果说时间是可以治愈一切的解药,那么我们就应该伴随时间而成长了吧。
在无数时光的洪流中,我已经记不清了,到底是什么促使我们匆忙成长的,是分离,是泪水,还是不甘呢?
6岁那年,我被母亲拉到了学校,无论我怎么不舍,她还是毅然的走了,只剩下了我抽泣的声音回荡在了走廊上。但是,在她走了之后,我却发现了,其实在这里我才找到属于我这个年纪的快乐。从那以后每一次的开学我都会洒脱的和母亲说再见。然后,又到了一个夏天。在烈日蝉鸣的夏天里,却洋溢着寒冬般寒冷的气息。那是我们第一次面对离别的时刻。那种从未有过的不舍,都是在分离后的每一天飘起的,我们掉着眼泪,诉说着感情的珍贵。那年我11岁。后来,当我面临初中生活的前几天,我突然发现我已经释怀了,我们都要在初中重新开始了!
如今,我已经到了13岁。初三也要即将到来了,我也面临新的一切,转学。好不容易的初中过半的生涯,我却又要到别的地方。可是我再也没有和以前一样抗拒,我选择了和平接受。不论怎么快乐或那难舍的事情,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接受的。我还是会哭,只不过是开心的流泪。
一颗星星的黯淡,不会影响整片星河,一朵花的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就像我们失去了对于自己很重要的,也会继续得到。
有晴天,必然有风雨;有开心,必然有失落;有重逢,必然有离别。
过年的时候,我在外婆家待了许久。在外婆家,我结识了一个新朋友——小狗来福。它的头圆圆的,皮毛白中带黄,尾巴细长,走起路来健步如飞、威风凛凛,是个标准的“白狗王子”。没事的时候,我经常“骑”着它,将它想象成一匹威震八方的白马。有一次,我们遇到了一只流浪狗,来福奋不顾身地跳到流浪狗的身前,发出凶猛的咆哮声。流浪狗大概是被采福的气势镇住了,最终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了。和来福相伴的每一天都是那么快乐!
终于,假期结束了。离开外婆家的前一天,我难以入睡。起床后,看到爸爸妈妈都在收拾行李,我抽噎了一下,忍住不哭。“东西收好了吗?”外婆问,我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难受,情不自禁地哭了出来,冲上去抱住了外婆。我看到,外婆的眼里也闪动着泪花。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说:“去吧,去吧,明年再来……”听了这句话,我哭得更厉害了……
我的故乡有一片永恒且蔚蓝的海,沙滩把夏日的热撷住,一粒粒的碎沙流过脚下,顺从地覆盖足背,穿过趾缝。那时还没有今天这样多的游客,他们并不会带着各地的口音来为这孤寂增添喧嚣。
我和家人,以及那时还在世的曾祖母,一起去海边消暑。那是我的小学,我的童年,我心中永远的晴天。
然而,晴天自始至终都是短暂的。知道曾祖母病得严重时,我与母亲去小河边买了好多鱼儿放生。那天,薄薄的雨水让双手都被占据的我无法打伞,浸水的发丝不断遮挡眼前的视线,手中的鱼儿是生命,曾主母卧在病房中的也是生命。我们试图用这些生命去交易,延长曾祖母的生命。
望着河中游走的鱼儿,心情是好了一些了。然而祈愿的价值,不就在于它本身难以实现吗?
化尘的那天早晨,天空飘着小雪。我们一起去了最洁白的建筑。我知道曾祖母离开了,但我一直抱着她的相片。望着焚化间闭合的大门,仿佛我的凝望,在给她化尘的勇气,就像小时候,她一次又一次扶起跌倒的我,给了我成长的勇气一样。低头忍住眼眶中的泪水,一股酸涩涌上鼻腔。要是曾祖母看到了这景象,以她的善良,肯定无所谓地挥挥手,“干啥呀,没什么的!不就是死了吗。”
自从祖母走后,“阿太家”的称呼也随之死去了。避讳提及曾祖母,是我们不谋而合的骗局,仿佛生活只是不断地向前走。失去的人,用沉默创造失忆。
很多年过去了,很多年消失了。曾祖母仿佛依旧坐在海边的沙滩上,帮我们照顾褪下的衣物。酷热的阳光,无法穿透的遮阳伞,柔和的风从四面走来,轻卷起曾祖母的衣角。她笑着笑着,慢慢褪色泛黄,变成一段无法触摸的影像。
我永远记得那个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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