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站在池塘边发呆。
池中如洗,荡漾的碧波一圈一圈,随着鱼儿的一蹦一跳,渐渐荡漾开来,时而漾起点风,风起处,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那一溜烟的反光,像新砑的银子。
网撒下去了,可却没有一条鱖鱼,也许他们也去参加聚会了吧。
今天小王高考状元,家里在为他庆祝,宴席上缺少了一条鱖鱼。他可是村里第一的捕鱼高手,捕不回去鱼,要被笑,小王家又在等着吃鱼。去镇上买吧,缺钱。顿时他忽然感觉胸口刺疼,像两根紧紧打在一起的绳子,怎么也解不开……
转念一想,东面不是村长的鱼塘吗?里面一定有许多鱼,不如去“借”一条鱖鱼?
放眼东面,“扑通”声接踵而至,一条条,鲜美的鱼儿尾巴一甩一甩的从天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啊,连绵不断,有时与月光来了亲密的碰撞,像一面镜子,闪闪发光……
老王愈瞧愈来劲。像狗儿盯准了一根骨头要往前扑的那么激动。哈,今天有香香的鱖鱼吃喽!
老王,一把抓住一条又大又肥的鱖鱼,那鱼尾巴一摇一摇,好像不愿意离开这个家,又好像在与池中的亲人朋友告别……
第二天震惊了整个村,传疯了,说村长最喜爱的鱖鱼被盗窃了,村长气的接连好几天都没吃饭。
老王深深地打心眼里感到愧疚。
不知怎么的,老王突然惊醒了-,原来这是一场梦,家里一切都还在,小王的宴席依旧在继续。
呀,不是少了一条鱖鱼吗?
“哎呀,你就别惦记了,人家村长啊,早送来了。”小王不屑的说。
他抬头看着深黑却纯净的天空,可他总觉得梦里那痕心伤还停留在心间。
他有着一头浓浓的黑发,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总没停过,他就是我的同学——卢锦宁。今天,我要借这篇文章感谢他。
还记得那是一节体育课,我们正在练习跑步。突然,调皮的我突发奇想,想了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动作。于是,我来了一个180度的旋转——倒着走。
可上帝偏不给我面子,非让我尝尝痛苦的滋味,“咚”的一声,我的脑袋重重地撞到了那坚不可摧的篮球杆上面,一阵钻心的痛向我的脑袋涌来。一位同学看到我撞了之后,反而“扑哧”一声笑了,我觉得太没面子了,也勉勉强强跟着他们笑了笑,可不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啊!”我的头实在是太痛了,我发出了轻微而痛苦的***,那些不争气的眼泪也全都从我的眼眶里涌了出来,我疼得蹲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两位同学看到我这幅模样后,不但不过来安慰我,反而在一旁嘲笑我:“切,切,谁让他自作聪明,活该!”“就是,谁让他玩花样,自己撞上去的,自找!”我听到这些嘲笑的话,再加上那些轻蔑的眼神,我更加伤心了。就在这时,突然从我旁边伸来一只手,“没事儿吧?”我一惊,抬头一看,这一头浓浓的黑发,小巧玲珑的鼻子,不正是卢锦宁吗?他的话让我的心里充满了温暖,他轻轻地扶起我,一边走,一边关切地问:“没事儿吧!”“要不要紧?”“用不用去老师办公室?”“还痛不痛啊?”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又开始说起来……这些话语就像一阵阵阳光,温暖着我那颗受伤的心。
谢谢你,卢锦宁,是你在我受伤的时候,伸出那温暖的手;谢谢你,是你在我受伤的时候,说出那安慰的话语。谢谢你——我的同学!
今天早上,我一路迎着清脆的鸟叫声,蹦蹦跳跳地向学校走去,一到校门口看了一下手表,哇!7:30分了,我急冲冲地向校门走去,突然我发现我红领巾没戴,怎么办?如果不戴红领巾进去就会被扣分,突然我想到书包里还有一条备用的红领巾,连忙在书包里找起来,可是,我把书包翻了个遍也不见它的踪影。
咦?老师叫我们在书包里放一条备用的红领巾,我明明放进去了啊,难道它逃走了吗?真是祸不单行!怎么办呢?眼看校门就要关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我一摸口袋,竟然有五毛钱!我一下就如释重负。问小店老板:“请问:红领巾要多少钱?”“1元。”小店老板回答。啊!我一下像是跌进了万丈深渊,刚才的高兴劲儿也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一脸的愁眉苦脸。突然,一位阿姨温和地对我说:“怎么了?钱没带吗?我这里有1元钱,你拿去吧。”“不,阿姨我不能要您的钱。”“唉!这怕什么呀,你不是急用嘛!”说着就把钱塞到我的手上了,我把钱给了小店老板,取了一个红领巾挂在了脖子上。
我刚想对阿姨说谢谢,但阿姨已经远去了,我对着阿姨的背影,深情地说了一声:谢谢!
我得到过家人、老师、以及同学的帮助,但是一个陌生人对我的帮助却一直铭记在我心中。
那是我读二年级的时候,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到姥姥家去玩,邻居小孩约我到巷子里骑自行车。骑了几圈后我们就开始比赛,看谁先到巷子口,当我刚骑到终点,一个骑电动车的叔叔猛然驶进巷子,我避让不及,“啪”的一声连人带车摔倒在地,膝盖碰到石头上,鲜血直流,我疼得直哭。
一个老人听到我的哭声,三步并两步跑了过来说:“小孩,不怕,不要紧。”一把将我抱起,向马路对面跑去。当时疼得厉害,只知道他是巷子口卖饼的老爷爷。
到了医院,老爷爷便忙开了。他上楼下楼、挂号、交钱、取药。因此我很快接受了治疗,可他却累得满头大汗。当医生给我止了血包扎了伤口,我才认真地打量了他。他五十多岁,高高瘦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穿着一件灰上衣,一条灰裤子,围着的一条围裙,已经看不出它原来是什么颜色。我除了跟姥姥去买他的烧饼外,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他姓什么也不知道,因为他太平常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看过他。他见我呆呆地望着他,笑咪咪地对我说:“孩子,巷子里人多车多,在巷子里骑车,蛮危险。一定要注意安全。”
闻信赶来的姥姥,对老爷爷千谢万谢,并还给了他帮忙垫付的医药费。他笑哈哈地说:“不用谢,不用谢。”他把我背起来,走出医院。一路上像爸爸一样关心我,问我脚还疼不疼。
这件事虽然隔了二年,但他瘦瘦的布满皱纹的面颊,那满头大汗的模样,特别是他那高尚的品德,对我无私帮助,都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中。现在,每当我路过他的烧饼摊时总是要买一个烧饼说一声:“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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