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上爬着一只小家伙,看上去像只大田鼠,只是两条后腿特别长,一条尾巴特别粗壮。它就是大袋鼠的儿子。可惜它太小了,不像它妈妈那样善跳会奔跑。
小袋鼠艰难地在草地上爬动,看见一只小羚羊在附近啃草,它便竖起身子,高傲地对小羚羊说:“你知道我停在什么地方吗?说出来你准会羡慕死了,我住在妈妈的肚子里!妈妈的肚子有个袋子是专门装我的,里面又温暖又舒适,比什么丝绵被呀,鸭绒袋呀,还要高级得多;躺在妈妈的袋里,妈妈一蹦一跳,跑得飞快,我就比坐小轿车还痛快;有了好吃的东西,我还躲在妈妈的袋子里吃呢……小羚羊,你瞧我妈妈多爱我啊!你能享受到这一切吗?”
“我妈妈也很爱我,可它不是这么个爱法,”小羚羊回答道,“它带我们练跑,领我们寻草吃,晚上让我们自个儿睡觉,我认为这样挺好,如今我身子骨儿很结实……哟,不好,”小羚羊忽然猛扇耳朵,警觉地说:“我听见远处有狮子吼叫,我们赶快跑吧。”
小袋鼠慌了,它急得哭道:“我要等妈妈来用袋子装我。”
小羚羊伏下身子喊:“狮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快,我驮着你逃开。”
“不行,那会摔死我的!”小袋鼠死也不干,边在地上打滚边叫,“我要妈妈,我要妈妈的袋子……”
小羚羊不能再等待,它一溜烟地跑开了。被妈妈娇惯了的小袋鼠,仍然在原地撒野、嚎叫。闻声奔来的狮子自然毫不客气,它一口就把这个被宠坏了的小家伙叼走了!
从前有一个国家,一国的人都得了癫狂病,整天闹呀、叫呀,干一些荒唐至极的事。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这个国家有一眼叫做“狂泉”的井,谁要是喝了那里的水,立刻就会变得癫狂起来。而这一国的人除国君外,全都喝“狂泉”的水,所以一个个都疯疯癫癫的。
这个国家的国君之所以没有得癫狂病,是因为国君另有一口专供他一个人饮用的水井。然而全国的人都得了癫狂病,在他们眼里,无病的国君与众不同的样子倒成了一种病态。因此他们商量好,大家一起动手给国君治“病”。这些人轮番给国君拔火罐、扎针灸、熏艾蒿、服草药,能用的办法全用上了。国君实在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只好到“狂泉”去饮水。
国君喝了“狂泉”的水以后,马上就得了癫狂病,也变成了疯子。于是,这个国家从上到下,无论国君还是臣民,都一样癫狂;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一样荒谬。所有的人都一样疯疯癫癫,这样,大家反而都高高兴兴、心安理得了。
“狂泉”只不过是一个假想的故事。不过,它却告诉我们:在举国上下只流行一种荒诞的意识、只贯彻一种虚伪的做法的情况下,一个有健康头脑和正常行为的人,要想在众人颠倒黑白的环境里坚持公正的原则,的确是极其困难的。
有一个人想拜见县官求个差事。为了投其所好,他事先找到县官手下的人,打听县官的爱好。
他向县官的随从问道:“不知县令大人平时都有什么爱好?”
县官手下的人告诉他说:“县令无事的时候喜欢读书。我经常看到他手捧《公羊传》读得津津有味,爱不释手。”
这个人把县令的爱好记在心里,满怀信心地去见县官。县官问他:“你平时都读些什么书?”
他连忙讨好地回答说:“别的书我都不爱看,一心专攻《公羊传》。”
县官接着问他:“那么我问你,是谁***了陈佗呢?”
这个人其实根本就没读过《公羊传》,不知陈佗是书中人物。他想了半天,以为县官问的是本县发生的一起人命案,于是吞吞吐吐地回答说:“我平生确实不曾***过人,更不知有个叫陈佗的人被***。”
县官一听,知道这家伙并没读过《公羊传》,才回答得如此荒唐可笑。县官便故意戏弄他说:“既然陈佗不是你***的,那么你说说,陈佗到底是谁***的呢?”
这人见县官还在往下追问,更加惶恐不安起来,于是吓得狼狈不堪地跑出去了,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别人见他这副模样,问他怎么回事,他边跑边大声说:“我刚才见到县官,他向我追问一桩***人案,我再也不敢来了。等这桩案子搞清楚后,我再来吧。”
这则寓言告诉我们,一个人应该用诚实、谦虚的态度去对待知识。不懂装懂的做法既会妨碍自己的求知进步,又会闹出愚昧无知的笑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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