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女儿:
晚上好!
哪天你若真的打算离家出走,请在走之前告诉我一声。但凡你有冒出离家出走的念头,往往是嫌妈妈管你太多,不想面对我。那么,妈妈把家留下给你,我走出去。我走出去的原因有三:
一、 我又矮又肥(这是你对我的评价),坏人不会打我的主意。
而你不同,你现正年幼漂亮懵懂好奇,坏人最喜欢挑选你这样年少无知愚蠢到离家出走的小少女下手了,然后骗卖到穷困山区里给光棍老头做老婆,生儿育女传种接代;或者卖到黑市从事贩毒、卖淫等非法极端买卖,不但没有人身自由,还会受到残忍的虐待。到时谁也救不了你,包括你自己。
二、 我离家出走,可以靠双手赚钱养活自己,我有大学文凭,我有工作经验,我不但可以养活自己,还有很多工作选择,甚至可以找到一份收入不菲的工作。而你不同,你连小学都没有毕业,文化低没文凭,并且年纪太小,没人肯雇佣童工。你若要养活自己,别无它法,只能流浪或捡垃圾,这样抛头露脸暴露自己,风险太大,很易被不怀好意的人留意打主意。
三、 我社会经验丰富且力气大,一般不容易上当受骗,再说坏人向我下手的代价肯定要比你大得多。所以,以后你若烦躁、甚至要离家出走,请走之前告诉我。还是那句话:家留给你,我走出去!
在你未满18岁前,我有责任有义务保护你,甚至替你的去流浪、去露宿街头,去过风吹雨晒食不裹腹你的日子!
爱你的妈妈:xxx
20xx年xx月xx日
亲爱的老爸老妈:
你们好!
这已不是写给你们的第一封信,儿行千里母担忧,我的生活总是你们最关心的,无论我走到哪里你们的心就跟到哪里。除了报一声平安,除了在你们的生日送上一份祝福,除了节日回家与你们暂聚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因为你们所求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我平安我快乐,因此我竭尽所能地吃好穿好工作好。
第一次给你们写信的模样还宛如昨天,那是来上海上学的前一天,看着你们为了我的远行忙前忙后,我的心五味杂陈,我知道你们和我一样有不舍有担心,但却从不表露出来。我偷偷地躲在屋里写着这封信,告诉爸爸要多关心妈妈让着妈妈,不要和她起争执;告诉妈妈不要总是盯着弟弟的.功课,让他开心的学习;告诉弟弟,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当他们吵架时要阻止,要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告诉你们,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担心。等到走的那天,趁你们为我掂行李的空当,我飞速跑到你们的房间,把那封寄托了我的爱的信塞在了你们被子的中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你们离去。就这样怀着忐忑怀着不舍怀着对未来的憧憬我开始了一人之旅。
今天再次写信,已是多年以后,而我也由学生变成了老师,此时此刻的心境也已截然不同,但对你们的爱却亘古不变。无论多少话语,其实我只想告诉你们:希望你们永远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看到你们的笑脸我才能展露笑颜。
女儿
20xx-5-24
依稀能听到漠北边疆紧急的号角声,生生牵动着木兰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木兰赶忙跳上战马,与众士兵不辞劳苦地向那夜幕中最闪耀明星所照耀的方向奔去。
不知不眠不休地跑了多少个日夜,不知营中累死了多少匹上好的骏马,不知多少英勇就义的英雄就此被埋葬于骤降的风雪中。跨过一座座高巍的雪山,越过一道道高耸的.雄关,终于是来到了前线,望着对面那来势汹汹的敌人和那被同胞的鲜血染红的洁白,木兰的心冷了。她忽然明白战场的残酷,那是没有人性的掠夺:你只能拔起你的刀,向敌人袭去,任由温热的腥血喷洒在你的身上,不能心慈手软更无法伸手去擦拭。这就是战争!
木兰混在队伍里,脚下踩着战友和敌人的尸体,她明白退一步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每一次,她都侥幸活下来了,却任由那冰冷的刀锋在她娇嫩的女儿躯上留下一条条丑陋的疤痕和雕刻心底那坚韧冰封的深邃。
夜夜她无法入眠,一合眼便是血红色的波浪,将她淹没。她每次惊叫着起身,寒冷的北风中交杂着打更的声音,一下一下。凄冷惨白的月光照在战士们沉重的盔甲、带血的刀刃上,反衬着木兰苍白的棱角的脸。
噩梦一直持续了十多年,很多很多将士战死在沙场,很多很多年后战士们才回到故乡。十多年啊,多少美丽的青春转瞬即逝,多少回忆物是人非。爷娘啊,可还记得当年哀叹木织的不孝女木兰?
“唧唧、唧唧”本来应该响起的织布声迟迟未来,木兰正坐在织布机前,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木兰叹息的声音
木兰在想什么呢?原来昨日见到军中文告,可汗在大规模地招兵,在招兵名册上有父亲的名字。父亲年老,家里没有长子替兵,木兰为了父亲,愿代父亲去出征。
木兰做好了准备后,与爹娘辞行后,向军营奔去。傍晚,木兰来到了黄河边上,这里早已听不到爹娘呼唤的声音了,木兰飞越了一个个关口,一座座山峰,奔驰万里终于赶赴战场。在战场上,许多将士战死在战场上,木兰却毅然地活了下来,许多年之后,战争胜利了,将士们才回到故乡。
将士美回来之后,在朝堂上,天子给将士们记了很多功勋,颁发了许多奖赏,可汗问木兰想要什么,木兰不想要尚书省的官职,只希望能奔驰千里马,送她还故乡。
爹娘知道女儿回来了,来到外城,迎接木兰;阿姊知道妹妹回来后,整理红妆,迎接木兰;小弟听到姐姐回来了,摸到宰猪又***羊。木兰回到家里后,脱掉了战时的长袍,换上了过去的衣裳,对着窗户梳理头发,对着镜子贴上花黄。出门看望战友,战友们都惊慌了:在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竟不知道木兰是女的。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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