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我和微白结束了!”恩恩在见到我后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这样。她的眼又红又肿,是的,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一直都以为恩恩是最坚强的孩子,不知泪为何物。但对于她的话我毫不惊讶,我们三个人一路走来,我冷静的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她们两个互相伤害,互相依偎。
恩恩是Pisces,目标明确,就像刺鸟,为了结果可以牺牲无关于亲友的一切,乃至生命。微白是Aries,善良,随性所至,不按牌理出牌,但顾虑太多,所以常伤害到一些本不想伤害的人。我是Scorpio,隐晦,就像妖精,用90后的方式坚信:“痛着,痛着,也就不痛了。”这次,也许真的结束了,无论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因为恩恩的眼泪,因为微白的伤害,因为我的'淡漠。
时光手指轻轻一拨,已经物是人非。洪荒将一切希翼和深情淹没,原以为牵着的手至死不会松开,未料距离压得不能呼吸,早已没有生天之路。八年,整整八年,在十六岁的花季,这段曾占据了我们人生的二分之一的友情,却已悄然无力地逝去。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善良的孩子,我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谨以此文祭奠我逝去的友情。
每一次上学过马路时,我总会看见一位个头高高的,长着一副严肃的面孔的,身穿黑色制服,手戴白色手套,戴着黑色墨镜的的交通警察叔叔。吹着口哨指挥交通。每看到这一幕我就非常感动。
听妈妈说:这位交通警察叔叔七点就要到岗位,做自己的工作。很辛苦的。"听到这句话我更加佩服他了。
记得有一次,值日直到五点多钟。这是全校除了老师差不多没人了。门口的马路上车来车往,没有人过马路。我正准备过马路,那位警察叔叔又出现了,他微笑了一下:小朋友,这里危险,没有人来接你吗?。我点了点头。
那我来帮你过马路吧。"他说着,一边做出停止的`手势,等待车子停下来以后,他向我招手,一边说:小朋友,快过去吧。
我说:好的,谢谢你,叔叔。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叔叔还是那副慈祥的面孔。
叔叔吹了声哨子,车又开始通行了。
回到家我把这件事给爸爸说了,爸爸意味深长的说:"他们真是辛苦了,真该谢谢他,真负责任呀。
我谢谢你叔叔,谢谢你起早贪黑为社会作出的贡献,谢谢你认真指挥交通。我敬畏你叔叔,我敬畏你那无私奉献的高尚品格,敬畏你认真工作的态度。其实,生活中还有许多这样的人他们都在无私的奉献。
我的妈妈已经39岁了,尽管岁月给她的额头、眼角添了一丝细微的纹纹,但并没有把她慈祥的心灵带走。妈妈非常关心我,让我健康成长。为此,妈妈也付出了许多的青春。
妈妈平时对我的生活特别关心。
记得,那天的上学前,妈妈说今天会下雨,而且还很大,我望了望窗外,天气分外的晴朗,心想:"怎么会下雨呢,骗人的吧。“我背起书包去上学了。傍晚快放学坐车回家的时候,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顷刻间下起了倾盆大雨,可是人家都拿着雨伞向校外走去,谁也不想和用我一个伞,我本想冲出去,就会全身湿透像只落汤鸡一样,我这么晚没出去车大概已经走了吧!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人,又有风吹进教室里,这时,老师看我一个人在教室里便开口问我:”你怎么不回家啊?“我和老师说;”我没带伞,这么长的时间,车也应该走了,我回不去家了。"老师安慰我说:"你别着急,我给***妈打电话,让***妈来接你。”我点点头。妈妈很快就来接我了,透过雨帘朦胧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妈妈!妈妈里面穿着一个小白色的背心,身上穿着雨衣右手拿着雨伞,在那里张望着。可恶的风貌似在和妈妈作对,风雨中的妈妈显得非常吃力。我连忙走出教室向妈妈跑去
我向妈妈使劲的挥手,妈妈看见我以后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激动的我急忙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笑着说:“等着急了吧,走,咱们回家。”“嗯”
到了家以后我才发现妈妈的头发和外套都湿了,我的鼻子很酸,眼泪就自己落泪下来,妈妈一回头那温柔的眼神,是多么的难忘。
两年前,在那特别的一年,一个人租了间房子在校外住着。虽说为了高考,看书时间多,但一停下来,总觉空虚。那又无关寂寞,无关孤单。
但只因一个人住,屋子放不下第二张床,不,简直不能再放下另一张桌子。所以,即便无聊,总也无奈。
周末的阳光从仅有的朝东的窗子闯进来,睁开眼,小小的屋子里仿佛是永恒的光明。
当门外的阳光被阴影代替,我知道是该吃饭的时候了。
晚上总有只狗在附近狂吠,一叫就是一夜,简直让我发疯。我想那只狗应该是肮脏的白狗,浑身恶臭,令人作呕,见了想喊打。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狗,曾经想买包毒药毒死它,而那终究只是一个设想罢了。
一个人住间房子,需要些阳光,需要些忍耐。
不敢想,在现在的寝室里,就我一个人生活,终年不见阳光,我会不会压抑的发狂。然而有兄弟们在,我不会太过孤单。现在有些责怪那夜把阿成一个人留在宿舍里。
合肥这个城市,给我一种慵慵懒懒的感觉。但人不能太懒,太懒就要落后,落后就要挨打。你看合肥破成什么样子了。我不能再懒,不能每天再在最后一刻匆匆向教室赶。
生活来不及悠闲吧。可悠闲的日子却总让人怀念。
当眼睛被温热的阳光扯开,再也没有睡意的时候,点一支烟,靠在墙上,看着一缕青烟慢悠悠的升起,浓了,淡了,散了。原来既是一缕青烟也有它的使命,它成全了火柴,见证了火的炽热。
觉后的清醒,在另一个虚幻的世界里,可以一呆几个小时,甚至一个通宵。错乱了人对时间的感觉,像流星的稍纵即逝,似相对无言尴尬的煎熬。直到拖着疲惫的身躯,扛着昏沉的脑子,回去的.时候,总觉昨天还没消逝。可那确实已在时间的彼岸,隔着条湍急的河。在这边,再远一些,再远一些,怕连对岸也看不清了。
有时模模糊糊才是真吧。
一个人的空间,需要些趣味,需要些游戏。
一个人的空间,需要些心迹,需要些豪迈。
租的那间屋子,墙上还有不知当年谁的墨迹,是不是英雄,也只有它们能够见证。英雄的过去是否寂寞、辉煌,不得而知。然而寂寞的英雄会更出色。不是每个英雄都有他的红粉知己的吧。而我不是英雄,更没红粉的知己。好朋友在另外的学校,有的在缅怀过去的辉煌;有的正生活在绚烂的光圈里;有的在期待盛夏的灿烂。然而辉煌灿烂值得期待,谁相信风光一生只得一次。
等岁月把华而不实的外表击的粉碎,把真假、成败分得清清楚楚。英雄,终究还是英雄,英雄的过去也不只会成为过去。
离开那间屋子时,看到墙上有块殷红的斑点,蚊子的,也是我的。
一个人来去,我也就留下了那么多。
离开的时候把写满心事的本子,给了她,一切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匆匆结束。
再想想,现在都牛年了,那都是两年前了。而就在刚过去的四五个月吧。给我最最深的感受就是,我确实是始终一个人。虽说和兄弟们在一起,收获了珍贵的友情,可君子之交,终究恬淡如水。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脑子最清醒,清醒的让人害怕,让人坚强。
然而,生活确实是要一个人走下去的。
一个人的世界,需要些干脆,需要些坚强。
零九年,似乎全国的人都很骄傲,很牛的样子。这让我想起年28晚上,在我家喝酒的三叔,喝的有点多了,一肘搁在膝盖上,伸着五指,弓着腰,对我几个叔叔说:“零九年,我最大目标是低调……”当时我就想,牛年你低调的起来吗,况且,你混得还行,回到家,又都爱面子。年初二,我又见到三叔,看得出他已不记得那晚说的话了。我想,人活着,就是应该骄傲,应该高调的吧。
我也他妈的“骄傲”啊,都22啦。还在上学,上所谓的大学,不知前途的大学。一起长大的伙伴们,一个个结婚了,或者即将结婚了。现在发现我确实难再融入他们了。当初小的时候是,现在也是。有时候想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吧。多余的,我在多余的那天出生。不知道,几年后,朋友的孩子叫我叔叔或伯伯时,是该笑,还是该哭。怕的就是那时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哎!一个人也好。
一个人,简简单单,为生存,为生活。
一个人,孤孤单单,因为无聊,因为无奈。
一个人,有过去,有没有未来?
一个人,有过今生,怕再没有来世。
一个人没有烦恼,也就不再世俗;没有琐碎的零星,便不再庸庸碌碌;一个人,没有了过去,便不会再沉醉了吧;没有来世,这辈子不想飘摇……
一个人,拥有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一个人为了现在,也为了将来。一个人,一辈子怕只能为自己活。
一个人生活的要有些奔头,要有些理想。
生活成就了理想,理想推动了生活。
过了一会儿,从不远的商店里走出一个很胖的先生,天气很热,胖先生一出店门,就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瞧了瞧火辣辣的太阳,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擦额头上的'汗,接着挥手叫了一辆出租,上车走了。可胖先生没注意到,就在他掏手帕的时候,从裤兜里带出来一张百元钞票,那一百元钱飘落到地上,行人们都匆匆赶路,竟然无人看到。
哑巴首先看见了这张钱,突然大喊:“呀,地上有一百块钱!”
坐在哑巴身边的聋子第一个反应过来:“什么?哪里?在哪里?”
瘸子听到了,一挺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敏捷地朝哑巴和聋子注视的方向跑了过去,一脚踩住了那张钞票,冲着哑巴和聋子大声喊道:“这钱是我的了,哈哈!”
正当哑巴和聋子想起身去和瘸子抢那钱时,瞎子开口了:“都别抢了,那是张假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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