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同学都有自己最敬佩的人。有的同学敬佩刻苦学习的小伙伴;有的同学敬佩和蔼可亲的老师;还有的同学敬佩呵护我们的爷爷奶奶。我最敬佩的人,要数做起事来一丝不苟的我的妈妈了!
我的妈妈有着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双十分灵巧的手;有像小樱桃似的嘴;还有一头乌黑乌黑的头发。
以前,妈妈总是对我和妹妹很凶,动不动就骂我们,所以,我跟爸爸关系非常好。可是后来,我似乎又重新“认识”了妈妈,一位做起事来达到忘我境界的妈妈。
有一天,我有一道数学题目不会做,想去问问妈妈,可是我叫了好几声,妈妈都没有回答我,我心想:算了算了,等一下再问妈妈吧。可能现在妈妈有事情,万一我不小心打断她的思维,准免不了一顿揍,唉!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又叫了妈妈几声,谁知,妈妈还是没有回答我。我再也忍不住了“被骂就被骂吧,反正我是有理的一方,就算骂我,我也可以反驳,谁怕谁呀!
妈妈正在电脑桌前修改课本剧,我打算吓吓妈妈……"白发,这是谁的呀,妈妈头上怎么会有白头发呢?可能是别人的,恩,一定是别人的。那这个是谁的呢?而且,妈妈的汗水都已经留到脸颊下面了,难道一点都没有感觉吗?”“栎然,你在这儿干嘛?”正在我迷惑不解的时候,后面有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原来是爸爸。“你们俩在这干什么呢?”“妈妈,你刚刚干嘛不应我啊?我叫了你好几声呢!”“有吗,我怎么没听到啊,对了,你有什么事吗?”“哦。”
过了几天,我差不多都已经快忘了妈妈前几天的事情……妈妈给我看了她刚修改的课本剧,顺便帮妈妈提提意见,正当我接过课本剧的时候,“我知道,这一期的课本剧,妈妈已经把所有的精力都放进去了,”一想到这里,我的汗水就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了……
这就是我的妈妈,做事一丝不苟的妈妈!
我的外公今年已经60高寿了,他是一位即将退休的讲师,别看我外公剩下的头发全变成“银丝”了,可他身体健康,精神矍铄,说起话来清晰洪亮,一点也不含糊。
外公的样子很滑稽,黑中带白的眉毛下有一双依旧敏锐的眼睛,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眼角延伸出几条干裂、弯曲的皱纹;更可笑的是外公的鼻孔极其得大,鼻子上还可以看见几粒淡淡的而且褐色的老年斑,不仅鼻子上有,还分部在黑黝黝的面孔的各个部位;红润的嘴唇间嵌着一排洁白的大假牙,看起来年轻了许多。觉得可笑时,大假牙明显得露出来,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那样子相当的慈祥。
外公在家里和在办公室截然不同。外公在家里嘻皮笑脸,和我们一起解决难题;有时睡前还给我们讲鬼故事,全家人都随着外公而改变情感;吃饭时把饭桌上的菜都评个遍,外公常常亲自下厨露一手,总是给自己烧的菜评个佳奖。
外公如果接到通知要去某地讲课,他就会带着他的老花眼镜在办公室里一丝不苟地备课,有人来他的办公室,他也浑然不知,时而摆正鼻梁上的老花镜,连到家里吃饭时也一直唠叨着,这么认真备课的外公,心中早已胸有成竹了,虽然我没亲眼见过外公是怎么讲课的,但是先前的备课和周围人的赞许,外公讲课时一定是出神入化的。每次讲完课,外公头上的白发变得更白了。
可是,外公依然那么慈祥,依然那么幽默。
外公在屠姓家族中享有“大厨”的美誉,番茄炒蛋是他的拿手好菜。今天,外公就要炒番茄炒蛋给我吃。我走进厨房,看外公烧菜。
外公先从冰箱里拿出四个鸡蛋和一个番茄。他用清水把番茄洗干净,切成一块块的,像奇形怪状的红鹅卵石。接着,外公拿起鸡蛋,磕在桌沿上,用大拇指抠住蛋壳的裂缝,轻轻一掰,蛋黄和蛋清像淘气的小娃娃滚到了碗里。外公拿起筷子快速地搅拌,蛋黄和蛋清像坐在了游乐场的转杯里,飞快得旋转起来。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它们俩完全混合在了一起,永不分离。这样,准备工作就做好了。
开始烧菜了,外公先架起锅,拧开煤气开关,只听见“轰”的一声,火苗从灶头上爆了出来,仿佛是一条蓝裙子在锅底飘动。外公把油倒进热锅中,油热了,把鸡蛋液倒在锅中。只听“吱啦”一声响,鸡蛋液像炸开的爆米花,在油锅中扑通扑通得跳舞,身体不断壮大,外公拿着铲子,把它搞碎,盛入盘中。接着,外公把番茄倒入锅中翻炒一分钟,然后外公把鸡蛋和番茄混合在一起,撒上盐,继续炒。硬邦邦的番茄变得软绵绵的,有的甚至脱下了红彤彤的外衣,鸡蛋也仿佛被太阳晒过似得,全身黄中透红,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真让人垂涎欲滴。
外公把番茄炒蛋盛入盘中,我忍不住咬了一口,又酸又甜,软软糯糯,美味极了。我笑容满面的对外公说:“您真不愧是屠姓家族的厨房大咖。”
其实,忘却真的是,很容易的事吧。即使是有着血缘关系,给我印象最好的外公。
微卷的头发,这似乎是唯一的记忆,那不知什么时候记不清的面孔,在梦中,依旧模糊不清,只能看那个身影越来越远。那种想抓紧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每次在醒来会独自落泪,从未有人知。我也感到惊奇,那一直被我不屑的,被教育要排在第一位的感情。
那时,外公开了一家小店,我每天在那里玩小小的烟火,每次都让外公来帮我划着火柴点燃,有一次我手指差点被刀切到,他惊慌的脸。好像,他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不知什么时候,对外公的记忆到了医院,他每次都躺在船上,总会给我一点东西,有时是吃的,有时是纸,印着人头的绿纸。记忆继续播放着,他什么时候脸上蒙了一层白布躺着?那时天真地望着,记得是被他的女婿掐哭的。又不知什么时候,他躺在了一个黑色的箱子里,哦,那是棺材,透过玻璃,是他闭着眼睛的脸。又过了几天?天,真的微飘着小雨,凉飕飕的呢。手里拿着一个瓶子,里面装着泥土,旁边的人都拿着这样一个瓶子,往那个棺材上撒土。我,还因为不想撒而被一个穿着黑袍嘴里一直念着什么的人瞪了几眼。那,是最后的记忆了吧。最后的记忆,是六岁?七岁?
以前清明去扫墓,我总是和表妹们追逐打闹着,而这次,我站在了坟墓前,站着,发愣。那天并不是扫墓的好天气,还要爬山,下雨,脚上全是泥。下山时,脚挪动一步都很艰难,我还开玩笑地说:“我看这次要一直留下来陪着了。”为什么我,现在要想这种问题呢?
我不敢说,以后还会一直记得这些往事,然而,那或许是我童年,最美好,呵呵,应该是唯一的回忆吧,真正能称的上,现在写作文时所谓的,能称得上是“美好童年”的回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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