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随旅行团去了一趟湖南,让我尽情享受着别样的风景,领略了一道别有情趣的风景线!
时令已是深秋,但麓山的枫叶并没有以诗中的“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来迎接我,放眼望去,满山满谷高高低低的枫树向我宣告着一个巨大的“绿”字。身着绿装的枫叶别有一番风姿:近看,微风拂来,片片枫叶随风拍打,“噼噼啪啪”作响,像宽大的手掌在热烈地鼓掌;远看,枫林像一片深邃的大海,林涛汹涌,绿浪翻滚,依旧透着勃勃生机,没有丝毫凋落的迹象……
我边看边向上攀登。才到半山腰,我已是气喘吁吁,可身上还背着一个沉重的大书包。这时,耳旁传来一个亲切的声音:“这位同学,要不把书包放在这儿,等回来再拿?”
我扭头一看,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他穿着绿色的旧军装,腰板挺直,一双略微凹陷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闪着慈爱的光芒。看到他身旁的许多包裹,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书包递了过去,问道:“多少钱?”
“你人不大,思想倒……干我们这行的,不收钱。”说着,他另一只手伸过来,只见他的手臂上套着一个红袖章,上面赫然印着三个黄色的大字——“执勤员”。
“哦,那谢谢您,老大爷。我估计12点左右返回吧。”
“行,没问题。不过,我可提醒你,要想登上山顶的话,可要加油啊!”
老大爷关切的话语,给我增添了无穷的勇气,我又奋力向上爬去……
在山顶吃完午饭后,我稍事休息,开始下山。突然,一个亲切而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位同学,你的书包……”
“哦!”我远远望去,那位老大爷正提着书包向我走了过来。
“老冯——”只见他的身后,一个也是身着绿军装的老年人,拎着一个保温饭煲,“都快两点了,没见你下山来吃饭,我就把饭给你送上来了。”
老大爷接过饭煲时,我突然注意到原先堆放在那里的包裹已经被全部领走了。我感激地提起书包:“谢谢您,老大爷。再见!”
“不用谢。再见!”
当我再次回过头时,远远地望见两位身着绿军装的老人站在枫树底下,和枫林的美景融为一色,成为麓山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道风景。可能是一个人,一本书或一部电影,而让我怦然心动的风景就是那盆君子兰。
不久前,家里买了一盆君子兰,因为妈妈工作忙,就将这个小生命托付在了我手上。从此,它便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起初,我并不很在意它,只是按照妈妈说的定时浇水,任凭它什么时候开花,长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放在心上,即使想,也没有多余的时间。
那天我从学校往家赶时,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天索性下起了雪。我看着路边被冻得欲哭无泪的野草,才想起家里还有一株守望我归来的植物正在阳台上被天无情地伤害着。如果它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妈妈交代啊!于是我加快了脚步。
到了家,映入眼帘的一切令我惊讶。它咬着牙像往常一样挺立。我立即将它抱进屋,它那五片叶子仍光滑得像小孩伸出的舌头,厚实得像把剑。它竟能经得起风吹雨打,我从不知道它如此刚毅,一种敬佩油然而生。
可能是因为那份敬意,我对它开始上心了,期望着属于它的花季。
那天为它浇水时,我惊奇地发现它碧绿挺秀的枝叶长出了苞,原本娇嫩的剑形叶更宽了,更厚了。那充满生机的绿将它的君子之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日盼,夜盼,日盼,夜盼……终于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我推开阳台的门,红黄交错的一朵花出现在我眼前,仿佛在冲我呐喊:“我开花啦!”我的心也在激动地呐喊,我不禁为它怦然心动。我走上前去,看着那圣洁的`花瓣,嗅着那淡淡的馨香,这一刻,世界对我来说都是君子兰。
永远不要小看小生命,即使再小的花也能绽放,即使再小的帆也能远航。
希望老师从多方面修改,看看中心符合不符合文章,看看文章合理不合理,将语言修改生动。谢谢谢谢。
有一次课间,我随手一翻,翻到一页,那一张旧照片给我带来了无比大的震撼。
在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八日,日本鬼子开着战斗机,来到了上海火车南站,开始了一场激烈的轰炸计划。
以前,那里人山人海、车水马龙,人们排着整齐的队伍,一个接着一个,有说有笑的走上了长长的火车,有卖菜的、卖肉的、有卖乌龟的……火车“哐当,哐当……”地驶过繁华的大街;在繁华的大街上,有各种各样的建筑物:大厦、小店、小摊……多着呢!大厦里传来“答答答答……”敲键盘的声音,像是在演奏一曲欢快的歌曲。小店里摆放着形态各异的小东西:玩具车、洋娃娃、布娃娃、风铃……“卖蔬菜嘞,新鲜的蔬菜唉!”“卖肉了!新鲜的排骨,牛肉!”……一阵阵哟喝声从小摊中传来。
天是那么的蓝,云是那么的白。加上火车、小店、大厦……真是美极了!
“轰隆轰隆……”一架架战斗机飞入火车站。“轰!”一声爆炸响起来了!人们慌了。“轰轰轰……”一阵阵爆炸声响彻云霄。刚刚还平静的火车站顿时沸腾起来:人们有的四处逃散,有的惊恐的看着四周,有的……火车站上尘土飞扬,密密麻麻的.轰炸声就像打雷一样不停地响着。轰炸声、求救声、亲人们的哭声溢满了南站。
一个衣衫简陋、遍体鳞伤的小男孩坐在一片废墟中。他惊恐的望着空中的一架架“蚊子”,大声哭道:“爸,爸爸,妈妈你,你们在哪?呜呜,妈,妈不要走!爷,爷,奶,奶快,快来!呜呜”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没有了爱他的爸爸妈妈,没有了慈祥的爷爷奶奶,没有了他的好朋友,只剩下他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我不禁想要问:日本侵略者啊,我们又没伤害你们,何必要挑起战争呢?你们不想要和平吗?为什么非要听领导的话呢?自己也可以有些主见啊!你们都是父母养大的,你们让别人失去了亲人,你们也不想想,你失去亲人会高兴吗?疾病和无家可归是谁带来的?这都是因为战争啊!我们大家应该都联合起来,制止战争,保卫和平啊!
就在2011年10月12日星期三晚上大概20点半的时间,我近距离的目睹了一场车祸。
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离死亡如此的近。
我和妈妈悠闲地走在一家药店前缓缓走过,霓虹灯疯狂闪耀着美丽十足的灯光,一时间昏黄的色彩印在脸庞上。
就在我和妈妈抬头不经意的看向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时,一幕惨剧在瞬间上映。
一个在人行道行走的,大概20到30来岁的女人提着一个红皮包走过,一个白色的汽车突然飞速的窜出来把她“砰”的一下重重撞到到挡风玻璃上,然后白色的`车子一个急刹车,那女人就被狠狠地推落在远处。
然后侧着身子躺在地上,没有丝毫的动弹。
我想那时我呆愣了好久。
整个世界好像都安静了。
我只看到缓慢从车祸现场陆续经过的一些车辆,和肇事主司机走下来急忙拨打120的样子。
妈妈拉着我靠近了一些,我才清醒过来,只是目光仍看着那个在倒在冰冷地上的女人。
挡风玻璃都被撞裂了,她的身边却没有一丝一号的血迹。
内出血。
我立刻想到了这个。
身为护士的妈妈看着地上那个身影摇摇头。
“多半没有救了,肯定是内脏出血和头颅内出血。”
过往的路人要么停下来惋惜的摇摇头,要么匆匆看一眼就离去。
许多人把事故现场围做一圈,然后对着那人指指点点。
耳边充满了城市特有的喧嚣,然后120救护车很快就到来了。
我看着穿着天蓝色制服的护士把那女人抬上救护车,然后离去。
事后我惊异于自己的平静,惊于自己平常的心态,更惊异那些人的平静,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平静。
更是从内心里感觉到一股深深地悲哀。
就因为地上躺着的不是自己的亲人或朋友,我们只使用冷冷的眼光对待着一个生命在生死线上徘徊,居然没有丝毫动容。
只是嘴上吊念着几句可怜,而心里可能没有丝毫动容。
我想,如果倒在那里的是我们自己,我们自己当时还有意识的话又有何感想。
人们在漫长的岁月中已经逐渐遗失了我们的什么东西?
心变得这样冰冷,没有丝毫对于一切事故的动容。
我不知道。
电视上那些感人感事,是离我们太远了么。
写到这里,我无心之中,没有来的涌起一阵悲哀。
记得在一年前,奶奶要去阿姨家串门,妈妈让我陪着她去,说是怕她自己出去了再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不能应付。我是极不情愿,可是谁敢违抗母亲大人的命令呢?我只好陪着她去了。
看看她那模样,不知磨碎了多少双鞋的腿脚,在地上一拖一拽的,就像《马前泼水》的赵石匠把脚砸伤了似的。那一向呆滞的目光和挺老长的脸,还有满脸褶子,好像谁欠她一百万似的和她一起走简直降低了我的'智商。我这样想着。再看看路人看我们的目光,像针扎在我的脸上,我把头压得越来越低,感觉周围的事物在逐渐变大。本来几分钟就能到达的路,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漫长了?好不容易才到了阿姨家!
奇怪?阿姨家的门每天都是反锁的,为什么今天就是虚掩着的呢?我也没多想就把门拉开和奶奶走了进去。突然,一条小狗不知从哪跑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到了我的身旁,凶恶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就想要把我吃掉似的,我的大脑刹时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一件事深深的震撼了我,我没想到奶奶竟然拐着不灵活的腿,拖着那肥胖而又笨重的身躯挡在了我的前面:“去!去!”奶奶还是用那条不灵活的腿驱赶着那条狗。可是那只狗丝毫不留情面,一下就窜到奶奶的腿上咬了一口。我依然呆若木鸡,傻傻的站在那不知所措。这时,屋里的阿姨听见狗的吼叫声,连忙跑了过来把那只狗打跑了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我回来时忘插门了,实在抱歉。”这时,我才慢慢的缓过神来。“咬坏了没有啊?”阿姨关切的问道。奶奶红着脸说:“没事!没事!”阿姨连忙挽起了奶奶的裤腿检查伤口,两排牙印赫然的印在奶奶的小腿处,血慢慢的渗了出来。阿姨连忙说:“咱去医院吧!”奶奶连连摇头说:“不用不用,这点小伤算啥!”阿姨帮我搀着奶奶向家里走去。在路上,我感觉周围的事物都变得那么美好,奶奶的形象也变得高大了。我昂起头,挺起胸,拉着奶奶的手,不一会就到了家。
这使我明白亲人的爱都是无私的,难道不是吗?电视里老年痴呆的父亲忘了儿子的相貌,但是他还是在深深的爱着儿子:他竟然糊涂得当着儿子和大伙的面把盘子里的饺子往兜里揣,“说是我儿子…最爱吃这个了……”,这句话感动了很多人!
奶奶的爱不正像那个痴呆的父亲对儿子的爱一样吗?这就是奶奶对我一次震撼心灵的关爱,让我懂得人间真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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