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同学得知我被迫报了长跑之后,都过来安慰我,还有一些“长跑健将”很热情地向我传授长跑的秘诀,可我都心情黯淡,“又不是你们参加比赛,你们根本体会不到我的痛苦”,我小声嘀咕道。
比赛那天,在经过简单的热身之后,体育老师便把我们这几个参加比赛的女生集合到了一起。“比赛不能慌,要冷静一些。”看着“对手”们正专心致志的听讲,我更感觉希望渺茫了:昔日的体育课,我没有好好地去训练,只是一味的在想方设法去偷懒,800米长跑,我没跑进及格线是家常便饭……现在,我该怎么办?
不幸的是,我被安排在了一号道——那是离我们班最近的一条道,同学们可以全程目睹我“出丑”,我不想跑的***更强烈了。“预就位,预备……”在发令员发出信号后,所有参赛选手都摆好了准备动作,只有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砰!”发令员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像离弦的箭似的飞了出去,我也下意识的尾追其后。
第一圈,我使出了浑身力气,翻越了前面几座“大山”也要领先,毫不费力的跑完了这一圈。
第二圈,就是决定最后胜负的最关键的一圈,可是,我的体能不给力,我没能坚持跑在第一位,看着之前被我超越的那些同学都跑在了我的.前面,而我却早已没有力气追上她们——很明显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又很快的变成了最后那一个,“什么是个好,我何时才能超越他们?”我心想。我咬紧牙关,卖力地冲向前去,突然,我听到了一阵阵加油打气的声音,“加油!加油!”我用余光看向了赛道旁,只见一群人围在那里,手中举着我们班的班牌,喊着我的名字,为我加油呢!我顿时感觉身轻如燕,极限期似乎早已过去,我拼尽全力冲向了终点。很遗憾的是,我只拿了第五名。
虽然没有拿到奖牌,可是,我明白了:人生像一场赛跑,你要么领先,要么落后,你的对手并不是别人,而是你昨天自己,只有不断超越才能有所进步,走向明天的辉煌。
我坚信,好的定义只有不断超越,不断进取,才可以到达成功的彼岸!
他说:交朋友呢!不要说这个不务正业而不去交,去交但是不要深交,看到打个招呼便可,他去干什么事不要去学就行,要把握好这个度,万一你有什么事去拜托人家呢,是不是!交朋友呢,值得你深交的,要多点和人家走走,不要老是窝在家里,到时候出什么事,没有什么朋友帮你,毕竟出门在外不容易,靠的是朋友,对不对!
我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他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他说:你要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和上司说话说上司的话题,和同阶的说同阶的话,要懂得变通……。
说到这里我只想说:道理我都懂,但臣妾做不到啊。或许和我的性格有关吧!从小我就喜欢看书,虽然做不到噬书如命的地步,但我的语文是最好的,所以我经常在家看书或电视,就没有出去疯,所以性格就比较内向(所以以后我儿子看书的时候要不要把他赶出去呢?这是个问题。)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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