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每当孩子牙牙学语时,母亲就会教孩子们念古诗,从小到大的课本中都有古诗。文人作画后,也会在画旁作诗。古诗,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使我们从中学到各种人生哲理,了解人情世故。
我小的时候,妈妈给我买了一本带图画的《唐诗三百首》,我也对那本书“颇感兴趣”,只要妈妈不注意时,我总会在树上面划上几道或是撕掉几页,渐渐地,我长大些了,原先的小厚一本书,现在却变得破旧不堪,这时我终于对书上的字感兴趣了。只要妈妈做饭时,我便会搬着个小板凳坐在角落里用情的读诗。
当时的我对一首《回乡偶书》情有独钟,可能也是因为那上面的画的原因吧!“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旁边画着一个老爷爷笑着对孩子们,可孩子们却都不认识他,不愿意和他玩,我当时只觉得这个老头儿太可怜了,没人理他,我都替他感到伤心。现在我长大了,终于明白这首诗的意思是作者在外漂泊了太久,家乡的人已经变化,很少人认识他。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人们最熟悉的诗再不过是李白的诗了,一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传遍了千家万户,但更人敬佩,是李白那不羁的性格,一个人只有他的心是纯净无暇的,才能写出令世人惊叹的诗词,只有她的心真正沉醉在一件事中,他才会领悟其中的真理。
不论是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还是白居易、黄庭坚这类的绝顶诗词文人,各个朝代,各个时期,各个地点总会有络绎不绝的才华之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数百年”,我们中华的诗词文明,将以代代传承下去,陪伴着每个华夏儿女、炎黄子孙。
每当耳边想起熟悉的诗词的声音,我们都感到无比温暖和自豪,中华的诗词,永远陪伴在我们身边!
这个学期一开学,李老师给我们又重新安排了新的座位,我呢,和我们班新转来的一位同学——张俊佳成了新同桌。
张俊佳是从分宜一小转学过来的,他话儿不多,个头不高,皮肤有点黑,但看上去非常健康,每天穿着非常干净整洁,从来不违反纪律,对人很有礼貌,作业书写工整,经常能得到优秀,老师和小朋友都非常喜欢他。
他待人热心。有一次上课的时候,我的文具盒哐当一声被我一不小心打翻在地,里面的笔呀、橡皮擦、尺子就像调皮的小孩子,滚得到处都是。
老师和同学们也都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几十双眼睛纷纷将目光投向我,我尴尬极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的同桌张俊佳毫不犹豫地弯下腰,帮我将地上的笔一支一支捡起来,我这时才如梦初醒,也赶紧捡了起来。我一边捡一边小声地说:“谢谢你!”他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那时,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他才好,只能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我对他最真挚的谢意。
他不但待人热心,而且还非常爱看书。一次下课后,班上的同学们大都跑出去玩了。我发现他端坐在书桌前,双手扶着一本厚厚的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书本,再看他的表情,时而紧锁眉头,时而露出笑容,时而不住地点头……
看他看得这么投入,我都不忍心打扰他,但好奇心还是驱使我走过去小声地问:“张俊佳,什么书这么好看?”他见是我,微笑着说:“诺,《失踪的教室》”我一看,居然是一本长篇小说。他看我很好奇的样子,就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起书里的情节:“有一位侦探队员在报纸上看到一起离奇案件……”
他讲得有条有理,我听得更是津津有味。想不到平时他不太吭声,讲起书本故事来头头是道。这时,上课铃声响起,我由衷地称赞道:“i服了you!”
我的同桌就是这样一位深受大家喜爱的好同学,相信我们一定会相处得非常好。
从《读者》上读过这样一个故事:在纽约的小镇上,约翰夫妇家门口有一棵菩提树,这是纽约少见的一种树,大概也正因如此,树旁边特别支撑了一个坚固的铁架,也许正是铁架让菩提树避过了风雨的袭击,它一直长得郁郁葱葱,成了园子里的一道风景。
这年夏天,正是菩提树枝繁叶茂的季节。
不知怎的,它却突然枯死了。
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为它的凋零而倍感惋惜。
这棵树从小就被人特别照顾,由于有铁架的支撑,从来没有向风雨低过头,为什么几十年过来了,今年却一下子就死了呢?
约翰夫妇抚摸着菩提树那依然细腻而光滑的树皮,突然发现树皮上竟被人割了一圈裂口。
“是谁害死了菩提树呢?”约翰沿着刀痕转向另一侧,发现竟然是那根绑在支架上的铁丝。
想必是菩提树幼小时,自己为了保护它而拴上的,岂料随着树的成长,铁丝渐渐地嵌入了树皮,直到此刻发现时,却已经迟了。
读完故事,我感慨万分。
对孩子的呵护,如果超过有限的尺度——也许便成了溺爱
正如那成长中的菩提树,溺爱便是那一圈圈保护着它的铁丝,在保护我们的同时,也正伤害着我们。
俗话说,“不经历风雨,怎样见彩虹,没有人能随便成功。”彩虹固然美丽,但不在风雨之后,她是无法显示出它的美丽的。
一位哲学家说:如果一个人生下来没有经受过任何挫折,那么他的一生是不完整的。
面对这些故事,我想说:“爸爸妈妈们,放手吧,还孩子们自由,让我们一起与风雨同行吧,那才是超凡绝尘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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