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中的一颗闪耀着光辉的明星,屈原是一位心有博大志向却因遭小人毒害的公正之人。千古的疑问,千古的传承,千古的叹息,就在屈原投入汨罗江之后融入了历史之中,那从如今的角度去看屈原,又会是怎样的呢?
把栏杆拍遍,古今多少事,时空回转,流转到战国时期,在战火纷飞的岁月之中,无数的人为了所谓帝王手中的权力而丧失了生命,而屈原这位楚王的左徒却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长太息以掩泣兮,哀民生之多艰”。屈原你知道,有无数的生命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你能做到的只能是叹息。想一想你的朋友,和你同一时代的人,合纵家之苏秦身配六国相印,官为六国联合国部长,手中掌握着无比的权利,一曲合纵,使秦国数年不敢出函谷关,他拯救了黎民;再想一想你的敌人张仪,以三寸不烂之舌,大施连横,破敌于千里之外,达到了攻心为上的最高境界,玩弄六国与掌股之中,就像阳明说的那样“知行合一”。一曲合纵,一曲连横如同两位剑客在风花雪月的战国舞台上比剑术,比亮剑精神,试问屈原你的剑在哪里,是时候拔剑了。就像郭沫若的《雷电颂》一样,一丝晴空霹雳劈开了战国乌云密布的天空,劈出了一丝光明,那光明那晴空霹雳的闪电就是你的剑吧,屈原!
你也想像张仪、苏秦、孙膑、庞涓那样吧!在战国的舞台上挥刀呐喊,亮剑出鞘,烽烟起是来自浪淘沙,遇见他如春水梦里花。
可是,你梦里的他也只是“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你也只能像李白那样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屈原你虽作《离***》,但你的愁字有谁能理解。屈原你的心中如果有怒火就燃烧吧,烧掉这个世界,烧掉这个战国,烧掉这些东皇太一,土偶木梗,大司命,少司命,燃烧吧,燃烧吧。烧掉这人间的一切邪恶。
雨下的很大,有雨具的人已匆匆离去,留下同行的人被雨淋得满身狼狈,只有他脚踏芒鞋,处变不惊,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就是苏轼。这个名字,我从小学听到高中,他的事迹也耳熟能详,似乎在他身上有着某些特殊的地方,几乎吸引了所有曾教授我的语文老师对他的偏爱,使得我怀着疑问之心也踏入了苏轼这张迷魂网,成了他忠实粉丝。
众所周知,苏轼极富才华。自科考欧阳修文章认错为曾巩所做,换为第二后,开榜后欧阳修说:“今天大家都读我的文章,十年后我的文章就无人读,都去读苏轼的了。”便可看出其才华之高。而此后苏轼的人生也仿佛开了挂,仕途顺利。
诗书画琴棋无不精通,优秀的人总会招人嫉妒,很快一桩乌台诗案将他打入谷底,接着贬谪黄州,又是他诗作创作巅峰的开始,《前赤壁赋》:“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后赤壁赋》:“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念奴娇·赤壁怀古》:“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人生如梦,一生还酹江月。”彻底奠定苏轼并立于唐宋八大家的地位。
都说苏轼豁达,但他初到黄州时也有一段低迷期,比如《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中:“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也就是低迷时的自我调节。
我最喜爱《定风波》,你看,大雨滂沱,同行人皆一身狼狈,怨声载道,只有苏轼,他徐徐而行,一蓑烟雨任平生。尤其喜爱老师对“顺其自然”的解释,那就是——竭尽全力后的不强求。他尽力了,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情,也无晴。
苍茫汨罗之上,烟波浩渺,水珠飘浮,树闪影动,你的背影,好像就在昨天。 你出生于楚国的名门之后。天生的你,应当享受养尊处优,受人爱戴,应当要有一种自高自大的神气。
可你没有,在七国分争的春秋战国时期,一声响亮,震天动地的啼哭,震撼了整个楚朝,那就是你啊。你拥有与生俱来的优良高贵血统?美好的名字。有卓越不凡的才能是楚国的一颗璀璨的明珠,占尽了天时?让人万分羡慕。 你正直不阿虽再次遭贬,你白色的衣袂在狂风中飞舞,你黑色的长须在暴风雨中飞荡,这时的你,思维的火花在你的脑中飞扬,激愤的火焰在你的身上贯穿。你化激愤悲痛为神奇,写出了字字珠玑,贯古烁今的众多伟大诗篇,《离***》、《天问》、《九章》
你有杰出的才能,但无用武之地,你有远大的抱负崇高的胸怀,但却因为地不利人不和,最终只能以死明志。在你的身上,印证了诗人与英雄的悲剧,一生孤独,没有知音?小人暗算,帝王不纳,尔虞我诈,战火连连无休止。你藐视达官贵人?贪官污吏,为自己树立了众多敌人。也许你并不知道,自古以来忠臣总是非死即伤,总是讨不到好处。或许你知道。但你那正直、不愿拐弯抹角、洁来洁去的性子却注定成为你一生的绊脚石,你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你已绘制好祖国的蓝图,正待实施。但,你的梦境很美啊。可那终究是梦啊。是虚无的、飘渺的,这个梦境已在摇篮里就被残酷的现实所撕碎,所扼***。 你没有安于现状,选择了弯曲坎坷的政治道路,你没有弃楚投秦,义无反顾的为这片自己所深爱的土地奋斗、保卫终身。在你的心中。生命诚可贵?国家价更高。你在听说郢都被攻破之后?毫无留恋的与这个世界告别,激愤、悲伤、痛楚,形成了巨大的火焰?吞噬着你的心。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你的背影被浪花所掩盖,越来越远。只有枯木,残花。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仿佛是一扇古铜色的门。我推门而入,仿佛看到苏轼站在时空虚空的另一头向我掂须微笑。
一首《念奴娇》,将豪放派诗词艺术推至了顶端。苏轼泛游赤壁,留下的是两篇名赋与一首怀古之诗词。读《赤壁赋》,读到“叹吾生只须臾”两句,忍不住启唇轻诵。当时呈现在东坡面前的应是怎样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着千年贯穿古今的线索而来,在我面前停格,打动的是自古而来千万的文人墨客。在《后赤壁赋》中上下颉颃翻飞的黒雁,不仅入了苏轼的梦,更是让我心头一悸。若不是苏东坡,北飞的雁儿又怎会名垂千古?苏轼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犷野豪放与荡气回肠,苏轼这千年前的男子并不会倾了我的心。你不会不知那悲怆凄痛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深情的悼亡词,是东坡为亡妻王弗所作。那描绘出“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毛笔,写起旧人描眉的动作,竟如此深入骨髓。且看那“小轩窗,正梳妆”,那“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都是无法离世的痛楚与哀愁。遒劲的风吹过荒山野岭,吹过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听到苏轼哽咽中念诵的词句“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苏轼的一生中,乌台诗案是他征途日渐消沉,文技每况愈上的转折点。黄州,一个凄凉的城,囚住了苏轼的形,却囚不住他的神。他自比孤鹏,在梧桐树枝头飞过,哀鸣,愤懑不平。“谁见幽人独往来”,东坡不忧亦不恼,甘做幽人,独来独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权贵,气节让他不肯择木而栖。“缺月挂梳桐”他的“庭下如积水空明”;“明月松间照”时,他把酒临风。任长廊上的清风贯穿春秋,苏轼不觉苦闷,有词足矣。
苏轼,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洁的气节。千年后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笔锋间如痴如醉。哪怕今后阅文无数,苏东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的,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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