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传》由法国著名作家罗曼·罗兰的《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和《托尔斯泰传》组成,它们均创作于二十世纪初期,无论在当时是在后世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在这三部传记中,罗曼·罗兰是紧紧把握住这三位拥有各自领域的艺术家的共同之处,着力刻画了他们为追求真善美而长期忍受苦难的心路历程。
书中写了三个世界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第一个是德国作曲家:贝多芬;另一个是意大利的天才雕刻家:米开朗基罗;最后一个是俄罗斯名作家:托尔斯泰。
在这本《名人传》中最令我感动的就是贝多芬的故事。贝多芬是个音乐天才,他的天分很早就被他的父亲发现了,不幸的是,贝多芬的父亲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他天天让贝多芬练琴,不顾及他的心情,贝多芬的童年是十分悲惨的,他的母亲在他十六岁时就去世了,他的父亲变成了挥霍的酒鬼。
但是贝多芬没有因此而沉沦,他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自己所热爱的音乐事业中去了。当他沉醉在音乐给他带来的幸福当中时,不幸的事情又发生了:他的耳朵聋了。对于一个音乐家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耳朵,而像贝多芬这样以音乐为生的大音乐家,却聋了耳朵,这个打击是常人所接受不了的。
贝多芬的一生是悲惨的,也是多灾多难的,但他为什么还能成功呢?为什么正常人做不到的事,他却能做到呢?这引起了我的深思。我认为,贝多芬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有着超与凡人的毅力和奋斗精神。面对困难,他丝毫无惧。这就是他成功的秘诀。我学会:只要给自己无限的勇气,再可怕的敌人也可以打败。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从来谈论西湖之胜景的,大抵注目于春夏两季;而各地游客,也多于此时翩然来临——秋季游人已暂少,入冬后则更形疏落了。这当中自然有所以然的道理。春夏之间,气温和暖,湖上风物,应时佳胜,或“杂花生树,群莺乱飞”或“浴晴瓯鹭争飞,拂袂荷风荐爽”,都是要教人眷眷不易忘情的。于此时节,往来湖上,陶醉于柔婉芳馨的情趣中,谁说不应该呢?但是春花固然可爱,秋月不是也要使人喜欢么?四时的烟景不同,而真赏者各能得其趣;不过,这未易泛求于一般人罢了。高深父先生曾告诉过我们:“若能高朗其怀,旷达其意……揽景会心,便得真趣。”这是前人深于体验的话。
自宋朝以来,平章西湖风景的,有所谓“西湖十景”、“钱塘十景”之说,虽里面也曾列人“断桥残雪”、“孤山霁雪”两个名目,但实际上真的会去赏玩这种清寒的景致的,怕没有许多人吧。《四时幽赏录》的著者,在“冬时幽赏”门中,言及雪景的,几占十分之七八,其名目有“雪霁策蹇寻梅”,“三茅山顶望江天雪霁”,“西溪道中玩雪”,“扫雪烹茶玩画”,“山窗听雪敲竹”,“雪后镇海楼观晚炊”等。其中大半所述景色,读了不禁移人神思,固不徒文字粹美而已。
西湖的雪景,我共玩了两次。第一次是在此间初下雪的第三天。我于午前十点钟时才出去。一个人从校门乘黄包车到湖滨,下车,徒步走出钱塘门,经白堤,旋转入孤山路,沿孤山西行,到西泠桥,折由大道回来。此次雪本不大,加以出去的时间太迟,山野上盖着的,大都已消去,所以没有什么动人之处。现在我要细述的,是第二次重游。
那天是一月廿四日。因为床上感到意外冰冷之故,清晨初醒来时,我便推知昨宵是下了雪。果然,当我打开房门一看时,对面房屋的瓦上全变成白色了,天井中一株木樨花的枝叶上,也点缀着一小堆一小堆的白粉。详细的看去,觉得比日前两三回所下的都来得大些,因为以前的虽然也铺盖了屋顶,但有些瓦沟上却仍然是黑色。这天却一色地白着,绝少铺不匀的地方了。并且都厚厚的,约莫有一两寸高的程度。目前的雪,虽然铺满了屋顶,但于木樨花树,却好像全无关系似的,这回它可不免受影响了,这也是雪落得比较大些的明证。
老李照例是起得很迟的。有时我上了两课下来,才看见他在房里穿衣服,预备上办公厅去。这天,我起来跑到他的房里,把他叫醒之后,他犹带着几分睡意的问我道:“老钟,今天外面有没有下雪?”我回答他说:“不但有呢,并且很大。”他起初怀疑着,直待我把窗内的白布幔拉开,让他望见了屋顶他才相信。“老钟,我们今天到灵隐去耍子吧?”他很高兴地说。我“哼”的应了一声,便回到自己房里来了。
我们在校门上车时,大约九点钟左右了,时小雨霏霏,冷风拂人如泼水。从车帘两旁缺处望出去,路旁高起之地,和所有一切高低不平的屋顶,都有撒着白面粉似的,又如铺陈着新打好的棉被一般。街上的已经大半变成雪泥,车子在上面碾过,不绝的发出唧唧的声音,与车轮转动时,磨擦着中间横木的音响相杂。
我们到了湖滨,便换登汽车。往时这条路线的搭客是相当热闹的,现在却很冷落了。同车的不到十个人,为遨游而来的客人还怕没有一半。当车驶过白堤时,我们向车外眺望内外湖风景,但见一片迷蒙的水气弥漫着,对面的山峰,只有几乎辨不清的薄影。葛岭、宝石山这边,因为距离比较密迩的缘故,山上的积雪和树木,大略可以看得出来;但地位较高的保俶塔,便陷于朦胧中了。到西泠桥近前时,再回望湖中,见湖心亭四围枯秃的树干,好似怯寒般地在那里呆站着,我不禁联想起《陶庵梦忆》中一段情词幽逸的文字来: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往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拿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淞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喜日:“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日:“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想这时不知湖心亭上,尚有此种痴人否?车过西泠桥以后,渐渐驶行于两边山岭林木连接着的野道中,所有的山上,都堆积着很厚的雪块,虽然不能如瓦屋上那样铺填得均匀普遍,那一片片清白的光彩,却尽够使我感到宇宙的清寒、壮旷与纯洁了。常绿树的枝叶上所堆着的雪,和枯树上的很有差别。前者因为叶子衬托着之故,雪片特别堆积得大块点,远远望去,如开满了白的山茶花,或吾乡的水锦花。后者,则只有一小小块的雪片能够在上面粘着不坠落下去,与刚着花的梅李树非常相似。实在,我初头几乎把那些近在路旁的几株错误了。野山上半黄或全赤了的枯草,多压在两三寸厚的雪褥下面,有些枝条软弱的树,也被压抑得欹欹倒倒的。路上行人很稀少。道旁野人的屋里,时见有衣着破旧而笨重的老人、童子,在围着火炉取暖。看了那种古朴清贫的情况,仿佛令我暂时忘怀了我们所处时代的纷扰、繁遽了。
到了灵隐山门,我们便下车了。一走进去,空气怪清冷的,不但没有游客,往时那些卖念珠、古钱、天竺筷子的小贩子也不见了。石道上铺积着颇深的雪泥。飞来峰疏疏落落的着了许多雪块,清冷亭及其它建筑物的顶面,一例的密盖着纯白色的毡毯。一个拍照的,当我们刚进门时,便紧紧的跟在后面,因为老李的高兴,我们便在清冷亭旁照了两个影。
好奇心打动着我,使我感觉到眼前所看到的不满足,而更向处境幽深的韬光庵去。我悄悄地尽移着步朝前走,李老也不声张地跟着我。从灵隐寺到韬光庵的这条山径,实际上虽不见怎样的长,但颇深曲而饶于风致。这里的雪,要比城中和湖上各处都大些,在径上的`雪,大约有半尺来厚,两旁树上的积雪,也比来路上所见的浓重。曾来游玩过的人,该不会忘记的吧;这条路上两旁是怎样的繁植着高高的绿竹。这时,竹枝和竹叶上,大都着满了雪,向下低低地垂着。《四时幽赏录·山窗听雪敲竹》条云:“飞雪有声,惟在竹间最雅。山窗寒夜,时听雪洒竹林,淅沥潇潇,连翩瑟瑟,声韵悠然,逸我清听。忽尔回风交急,折竹一声,使我寒毡增冷。”这种风味,我们是没有福分消受的。
在冬天,本来是游客冷落的时候,何况这样雨雪清冷的日子呢?所以当我们跑到庵里时,别的游客一个都没有,——这在我们上山时看山径上的足迹便可以晓得的——而僧人的眼色里,并且也有一种觉得怪异的表示。我们一直跑上最后的观海亭。那里石阶上下都厚厚地堆满了水沫似的雪,亭前的树上,雪着得很重,在雪的下层并结了冰块。旁边有几株山茶花,正在艳开着粉红色的花朵。那花朵有些坠下来的,半掩在雪花里,红白相映,色彩灿然,使我们感到华而不俗,清而不寒;因而联忆起那“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的佳人来。
登上这亭,在平日是可以近瞰西湖,远望浙江,甚而至于那缥缈的沧海的。可是此刻却不能了。离庵不远的山岭、僧房、竹树,尚勉强可见,稍远则封锁在茫漠的烟雾里了。
空斋蹋壁卧,忽梦溪山好。
朝骑秃尾驴,来寻雪中道。
石壁引孤松,长空没飞鸟。
不见远山横,寒烟起林杪。
《雪中登黄山》
我倚着亭柱,默默地在咀嚼着渔洋这首五言诗的清妙;尤其是结尾两句,更道破了雪景的三昧。
但说不定许多没有的人,要笑它是无味的词句呢。文艺的真赏鉴,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
本来拟在僧房里吃素面的,不知为什么,竟跑到山门前的酒楼喝酒了。老李不能多喝,我一个人也就无多兴致干杯了。在那里,我把山径上带下来的一团冷雪,放进酒杯里混着喝。堂倌看了说:“这是顶上的冰淇淋呢。”
半因为等不到汽车,半因为想多玩一点雪景,我们决意步行到岳坟才叫划子去游湖。一路上,虽然走的是来时汽车经过的故道,但在徒步观赏中不免觉得更有意味了。我们的革履,踏着一两寸厚的雪泥前进,频频地发出一种清脆的声音。有时路旁树枝上的雪片,忽然丢了下来,着在我们的外套上,正前人所谓“玉堕冰柯,沾衣生湿”的情景。我迟回着我的步履,旷展着我的视域,油然有一派浓重而灵秘的诗情,浮上我的心头来,使我幽然意远,漠然神凝。郑綮对人说他的诗思,在灞桥雪中,驴背上,真是懂得冷趣的说法。
当我们在岳王庙前登舟时,雪又纷纷地下来了。湖里除了我们的一支小划子以外,再看不到别的舟楫。平湖漠漠,一切都沉默无哗。舟穿过西泠桥,缓泛里西湖中,孤山和对面诸山及上下的楼亭房屋,都白了头,在风雪中兀立着。山径上,望不见一个人影;湖面连水鸟都没有踪迹,只有乱飘的雪花坠下时,微起些涟漪而已。柳宗元诗云:“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我想这时如果有一个渔翁在垂钓,它很可以借来说明眼前的景物。
舟将驶近断桥的时候,雪花飞飘得更其凌乱,我们向北一面的外套,差不多大半白而且湿了。风也似乎吹得格外紧劲些,我的脸不能向它吹来的方面望去。因为革履渗进了雪水的缘故,双足尤冰冷得难忍。这时,本来不多开口的舟子,忽然问我们道:“你们觉得此处比较寒冷么?”我们问他什么缘故,据说是宝石山一带的雪山风吹过来的原因。我于是默默的联想到知识的范围和它的获得等问题上去了。
我们到湖滨登岸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公园中各处都堆满了雪,有些已经变成了泥泞,除了极少数在等生意的舟子和别的苦力之外,平日朝夕在此间舒舒服服地来往着的少男少女,老爷太太,此时大都密藏在“销金帐中,低斟浅酌,饮羊羔美酒”,——至少也靠在腾着红焰的火炉旁,陪伴家人和挚友,无忧虑地大谈其闲天,——以享受着他们幸福的时光,再不愿来这风狂雪乱的水涯,消受贫穷人所惯受的寒冷了!
大家认识我吗?我长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锐利的爪子,坚硬带钩的嘴,圆圆的脸和一双宽大的翅膀,与众不同的是我的头部上侧左右各长着一丛毛,很像猫耳朵。你们猜猜我是谁?
对了!我就是鼠类的克星、田园的卫士--猫头鹰。
人家都在电视、画报上见过我们,对我们并不陌生。我们住在郊外或田野的树上,白天休息,晚上出来觅食。我们的眼睛在白天没有多少用处,是个睁眼瞎,但一到晚上,我们的双眼能洞察一切,在黑暗的林间或田野中准确地发现诡秘的鼠类行踪,无论多么狡猾的老鼠也休想在我们的爪下逃生。
我们的翅膀也很特别,翅膀的骨头中间是空的,而且非常大,这样我们能够轻盈地飞起,无声无息地接近捕猎目标,以至于它们往往还没有发觉,就做了阶下囚。
我们猫头鹰是候鸟,冬天,我们到气候温暖、食物充足的'南方去过冬,等到春天来了,我们再回到北方繁殖后代,壮大我们的队伍。
我们的种类有十多种,我们的踪迹遍及世界各地。我们这个庞大的家族,抑制着鼠类带给人类与自然的灾害。不信,你瞧!我们每只猫头鹰一个晚上能吃十五只老鼠,这样一年就能吃五千多只老鼠,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呀!当人类的食粮受到保护,减少了财产被鼠咬的破坏,危及人类生命的鼠疫得以控制,人们不会忘记这里也有猫头鹰的一份功劳吧!
当然功不必自论,我们只希望成为人类的朋友。可遗憾的是,有的人把我们视为灾星,什么夜猫子进宅,祸事到来,这是个别人的偏见,我们不计较;可气的是,有些人大肆砍伐树木,使我们无家可归;更不能容忍的是,有的人用各种器具对我们肆意捕***,照这样继续下去,我们这些鼠类克星就会面临灭绝的危险。我们保护着人类,而威胁我们生命的却恰恰来自于人类。
人类——我们的朋友!你们想到没有,当我们在地球上消失之时,就是鼠害成灾之日。到那时,庄稼被破坏,财物被咬食,鼠疫横行威胁人类生命,再想起我们岂不晚矣!大自然不止一次地向人类发出警告,谁破坏生态平衡,谁就会受到无情的惩罚!
我们真诚希望人类不要再向我们举起屠刀,猫头鹰和人类永远是最亲密的朋友,让我们共同努力消灭鼠害,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今天早上,我刚起床,就听到外面寒风凌凌,光听那声,就冷得我牙齿直哆嗦,妈妈看我那哆嗦的'身体,充满母爱的对我说:“我给你去熬碗粥吧!“话音刚落,妈妈就走到厨房去给我熬粥去了。我被那寒风吓得穿了一件厚厚的棉袄,刚从房间走出来,妈妈就端出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我看着那碗粥,呀,那颜色,白白的粥上,有了青菜胡萝卜的衬托,既不失典雅又不失高贵,再闻闻那香味,有着一种原生态的香,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我不顾还未梳好的长发,就拿起碗筷,迅速的吃了起来,吃一口粥,喝一口汤,瞬间觉得那外面的寒风算什么呢?
冬日里的一碗粥,又是一碗妈妈熬的粥,在冬日里能和和喝这样一碗粥,是何等的幸福?
外面是寒风,里面是充满爱意,在这样冷的天气里,我却感受到了温暖,感受到了人间倾情……
冬日里的一碗粥,也许,在你们看来是一碗平凡的粥,但却让我感到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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