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轻叹一声:今天星期一,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起床,吃饭,上学,放学,这样无味乏味的生活,我们已经过了N长时间了。
来到学校,上次的卷子发了下来,不及格,摇摇头,拿出课本预习今天要讲的课。毕竟,再不好,我们也得面对。
上课了,老师面无表情地走进教室,一位优等生迎过去,笑眯眯地问老师问题,老师的脸也由面无表情变成了春花灿烂,讲完题之后,自己怯怯地走到老师旁边,小声地问着老师问题,见了我们这样的差生,老师的脸又成了面无表情,还狠狠地斥道:这样的题都不会,你算是笨到家了!被老师骂了不知道多少遍,已经麻木了,于是转头回到座位上自己看书。
下课的时候,前面的优等生跑到自己面前,拿起参考书就走,自己生气地站起来,大喊:借东西也不说一声!优等生轻蔑地看着自己,说:就你那成绩,再学习也上不去,还是别浪费了这本书,再说,我用也是看得起你。说完,拿着书扬长而去。自己则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唉,谁让我们学习不好呢。
放学的铃声响了,苦恼地拿起书包,把那张不及格的卷子塞进去,提起书包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在路上想着回家以后将会受到的“优待”,不免叹息。到了家门口,犹豫不决,但是还得进,心情复杂地推开家门,进去。
刚进家门,父母便来询问分数,从书包里拿出卷子,摊在桌子上,果不其然,看到分数后,“暴风雨”来临了,他们开始了“批斗”,而自己则一如既往地低头听训,内心想着自己的不争气和自己努力了却换来的结果。
“暴风雨”过后,透过窗子抬头看天空,发现,湛蓝的天空中多了一缕我们无奈的叹息……
53人端坐在位子上等待上届学生口口相传的“老庄”来教第一堂生物课,虽过半年,我仍记忆犹新,于是我翻开泛黄的日记本,找寻着它,重新回忆一遍。
铃声响后不久,一位五十来岁的女教师大步跨进门,一个箭步跃上讲台,气定神闲,扫视全班:
“我是你们生物老师,可叫我庄老师。”
趁她自我介绍,我进一步打量她:细长的瓜子脸,略瘦;干净利落的着装,爽快。一头蓬发,自由,随性;目光幽默、风趣。
正打量着,庄老师开始了新课。
新课即花的结构,庄老师在讲台上用夸张的肢体动作诠释着,讲解着,而台下,同学们炸了锅。所以,我对庄老师的第一印象是:一口知识的深井,却不在乎人们能否从井中打上来甘甜的水。庄老师一直没有管理秩序,到后来不过轻描淡写地吐口一句:“别吵了”。于是,我坚定了看法。
秩序的混乱持续着,但是我却在短时间内改变了想法。
同学们似乎很排斥“花的构造”,尤其是玉米花的构造,更是理解的一塌糊涂。
庄老师指着黑板上的课件做了描述,问:“明白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没有只言片语。
庄老师轻叹一声,跃上讲台,将几撮额前垂着的蓬发甩到脑后,接着张开右手,放至头顶:“雄花生在顶上!”又将左手半张,挪到腰间:“雌花生在中间!”
望着庄老师疑似失传的“亢龙有悔”,同学们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弯腰,挤眉,弄眼,哄堂大笑。老庄接着大声问道:“明白了?”
“明白了!”这声响亮且整齐的合音几乎把屋顶掀翻。
“能及课上活跃,不失水准,包教包会者,老庄是也!”看完日记的最后一句话,我提笔添上四个字“佩服,佩服。”
一看到清洁工,我就想到一位阿姨。记得一个寒冷的冬天,我放学回家,看见了一位清洁工阿姨正在扫地。她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可能是寒冷的原故,她的嘴直发抖。
这时,走来一个年轻人,当着她的面一边吃橘子一边丢橘子皮,完全不当清洁工阿姨存在。清洁工阿姨边扫皮边追上年轻人,说:“现在有许多生活垃圾,清洁工们忙不完。要是生活垃圾太多,我们人人会生病的。请你自觉地停止乱丢垃圾的行为。”年轻人不好意思地走了。年轻人刚走,阿姨又发现下水道的垃圾太多了,可能担心下水道被堵。只见她二话没说,快步走去。用手放进冰冷的水里刨垃圾。冰水把清洁工阿姨的手冻得像胡箩卜。可她还是继续刨着,垃圾刨完了。阿姨微微的笑了,扫着地走了。阿姨走远了,但她的背影却永远留在了我心里。我想如果没有他们辛勤的劳动,我们的城市就不会如此美丽。
我真敬佩这位清洁工阿姨!
回答上面提出的问题,就要从他的课余时间说起。
课堂上她总是一丝不苟,课下她也绝不松懈,下课铃响了其他学生都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教室,而她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不是写作业,就是向别人请教这节课自己没掌握好的知识。把自己一天的零碎时间全都合理的运用起来。一天下来晚上的作业就完成了一大半。
她勤奋努力认真好学,她就是——王梦尧。
她眼中仿佛有一片银河,神秘而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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