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梦见我变成了百变王卡卡,我发明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首先,我梦见自己发明了一个记忆头盔,带上这个头盔后我看什么书都可以过目不忘,我每次都可以满分,每次都能得到老师的表扬,我特别特别的开心。
我又发明了一个用不完的钱包,拿着这个钱包,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买的'最多的当然就是玩具了。
后来,我又梦见自己发明了一对可以让我飞上天空的翅膀,有了这双翅膀,我就可以翱翔蓝天,飞到很高很高的天空,欣赏地球上万紫千红的花儿,哇!原来地球是这么美丽啊!
我在天上飞啊飞,突然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座五彩缤纷的城堡,我飞近了一看,原来这是英国女王的城堡,我发现自己变成了英国女王,统治着整个国家,可威风了!但是,我发现当女王一点都不好玩,我就想悄悄地逃出城堡,但是城堡的大门都锁住了,我又出不去,这个时候,我又想到了那双会飞的翅膀,我插上翅膀飞出了城堡,好惊险啊!
逃出来城堡,我又飞上了蓝天,我飞到了月亮上,我想看看月亮里面有没有嫦娥姐姐?还有没有可爱的小玉兔?但是,月亮上面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连棵树都没有,哪来的小玉兔啊!
我失望极了,我又飞回了地球,飞到了自己的教室,告诉自己的同学月亮里面没有嫦娥,同学们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呀?”我告诉他们:“我有一对可以飞上天空的翅膀呀!”同学们问我:“王卡卡,你可以帮我们做一对这样的翅膀吗?”我说:“当然可以。”然后我就帮助每一位同学做了一双能够飞上天空的翅膀,和大家一起自由自在地翱翔。
我曾经喂它吃菜叶、捉弄它,也安静的和它一起看书、写作业,它如今为什么这么狠心离开我呢?是因为我对它不够好,常常捉弄它,它生气了,还是我喂它吃的太少?我很迷惑。它也给我留下了许多我想不通的问题:为什么它每天都要背着这么重的壳?为什么它走过的地方会有一条“路”?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它却离开了我,它还小,它到底去哪儿了呢?
我继续寻找着,看见了一个小小的灰色“土堆”。我凑过去一看,啊!原来是弟弟去阳台晒太阳时,一不小心踩碎了它。我看着它“血肉模糊”的尸体,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帮蜗牛用树叶拼了一个小坟墓。我心里默默地对它说:“小蜗牛,死亡的路请你慢慢走,我会想你的。”说着,我把小坟墓转移到了它曾经生活过的盒子里。
蜗牛,虽然你不会说话,但是你给我带来了那么多的快乐,我会想你的',也希望你不要记恨我的弟弟,因为他也不是故意的,我看着盒子中安睡的小蜗牛喃喃地说,如果有来生,我不会禁锢你,我会放你寻回自己的自由。
老人今年82了,是我孩子的奶奶。
我推崇钦敬这位老人的原因是,老太太生活方式好,心态好,尤其令人敬重的是,老人生命不息,学习不止。
说老人“学习不止”,好像老人是个大知识分子似的,其实奶奶并没有上过学,按理说是个“文盲”,可是奶奶一点都不“盲”,她不但能够畅通无阻地阅读书报,有时家里晚辈碰到不认得的字还会请教奶奶这部“字典”呢。
奶奶不但每天读书认字,而且还非常关注国家大事民生民情。若问世界上最近都发生了一些什么,校车怎么了,煤窑怎么了,神八怎么了,谁跟谁打起来了等等,奶奶全知。老人家如何知道得这么多?因为奶奶看电视,一看新闻二看新闻三还是看新闻。
奶奶也有不看新闻的时候,那就是看碟,满满一大抽屉碟子,都是些环保讲座、养生讲座、读书讲座等等,如《弟子规》,百听不厌。奶奶读《弟子规》,并不会提到“国学”的高度,仅凭一腔朴素,她认为,《弟子规》太好了,太有道理了,社会需要,人类需要,学了《弟子规》,人人都知礼懂理,人人都斯文通达,人人都会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多的世界,人人得益!老人想的就是这么回事。我陪着老人看了大半晚《弟子规》,也感觉如精神沐浴,非常舒爽。
奶奶得了这些精神养料,所以心态非常好,她的信条是,不计较,不是非,不贪婪,少***,所以,她守着清贫,简单生活,快乐度日月。
奶奶越来越提倡素食了,是为了环保,为了健康,也是为了不***生。我去看望奶奶的时候,老人家里的地板上有二只萝卜,一节莲藕,一个大白菜,几只鸡蛋。我看了有些不安,奶奶说,我就愿意吃这些,足够了。萝卜白菜,一辈子的好东西。
奶奶的儿孙们都非常孝顺,并且有两个女儿就居住在附近,时不时都会过来照应,平时有位邻居姐姐总是会来陪陪奶奶,陪奶奶一点都不会枯燥,一边织着毛衣一边聊天。因为老人家的头脑不断更新世事,流水不腐,便谈吐不俗。奶奶曾也是织毛衣的高手,曾为孩子织过很多毛衣毛裤,尤其是一条连衣裙技术含量很高,非常漂亮。织着毛衣聊天,那真是安好静美的画景。我去看望奶奶时,正碰上邻居姐姐在那里,她告诉我,奶奶生病了,上吐下泻,可是怎么也不肯去看医生。看着老人清癯的脸有些苍白,我也主张奶奶去看看医生。可老人的治疗方式很特别,说,饿一饿就好了。尔后奶奶又制作了单方,即用胡椒、老姜、茶叶,加点盐,沸水泡一大杯,滚烫喝下,次日晨,竟然真的好了。
奶奶是辛苦了大半生的人,年轻时就有几分女汉子气概,做事风风火火,手脚麻利,十分能干,里里外外粗活细活都能一肩挑。女人的一辈子,越能干,也越操心,越劳累。我也没少让奶奶操劳。最铭记在心的是那年带孩子去北京治病,孩子住院四个月。我们去的时候才十月份,北方的风就如刀子般割起来了,从租住屋到医院有相当一段路程,我被风刮着,没出息地哭,因为感觉冻得手指头都要往下掉了。我照顾了孩子一个月,考虑到要上班,奶奶便去接替我。后来的三个月,更冷更风雪难挨,郊外的租住屋又没有供暖,奶奶是如何度过那些北京的天寒地冻的日子的啊……这个事,我一直没有对奶奶表白过,但每每想起,我都会心痛得掉眼泪。所以一直,在心底里,我对奶奶的感激的火苗一直不曾止息,细细的温暖不时涌起……
奶奶仍然住在那小小的老旧的筒子间里,却是将小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椅子上都垫着她亲手缝制的厚厚的棉片,屋子里空气好,被褥用品无一丝老人气。奶奶还是老习惯,坚持不用洗衣机,用双手将衣物被套洗得清香……
以往每次去奶奶家,老人都会叫我捎带些她自己腌晒的酸酸辣辣坛子菜,我也总是毫不客气,逢有必要。这次去时,闲不住的'奶奶果然又在晒腌菜,阳台上摆着几个晒盘,好一派亲切的民俗风情。我搂着奶奶拍了一些照片后,也抱着晒盘拍了几张。只是,一看就是作秀了,这晒制坛子菜的手艺,已经没有了传承,以后好这一口时,都不知去哪儿寻味了。
我利用这一点点有限的时间,晚上跟奶奶睡一床,老人抱了抱我的脚,怕我冷。我也抱了抱老人的脚,摸摸奶奶腿上的肌肉依然紧实,这令我欣慰。躺着时,老人跟我开起了“卧谈会”,天南地北地扯,世事,人生,儿孙,自己……到子夜了,我都有些眼皮子吃紧,奶奶却还谈兴不减。是因为很多认识和观点都相通吧,奶奶才会这么话逢知己啊。
翌日清晨,还没睁开眼睛就闻到一股熏香,原来是奶奶一大早就起来了,正在给一尊观音菩萨敬香呢。这是奶奶晚年生活的新内容,正是观世音的慈悲和智慧,让奶奶虔诚敬仰,并引为修度。
每一个人都会有老的那一天,后辈对老人好是应该的,而老人自己,如何做一位通达明智的可爱老人,却是不容易的事,而奶奶却是做得非常出色,她老人家谈吐、见识、思想,还一点都不落伍,跟老人在一起,你还能感受到她的热力和感染力,你还能感受到她的进步和向前的精神,她还能影响你和带动你,这好比一株貌似枯老的树,某些处分明还在不断地冒出薪芽,绽放绿意……
转眼间就过了十来年。真是穷人的孩子天养大,虽然是常吃糠咽菜,但二姐个子比同龄的女孩子还要高一点,一张鹅蛋形的小脸,白里透红。在鼻梁的两边长着一对淡淡的柳叶眉,柳叶眉下坎着一双乌黑的水灵灵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鼻梁下长一张很标致的缨桃小嘴。一双一尺多长的粗大辫子甩在两耳朵背后。二姐平日里虽然穿着打了补针的衣服,但显得很朴素整洁。虽然没读过书但有时说起话来就像打连珠炮一样的快。虽然人长得高高的瘦瘦的,但还是显得很精神;走起路来就像一阵风一样。村上很多人都对我父母夸我二姐长得像一个美人坯子,长大后一定是一个大美人!
在二姐出生后的近十年里,母亲终于一连生了两个男孩。也就是我的大哥与二哥。
差不多是在二姐十岁那年,有一天傍晚母亲首先向我父亲开口说:“儿子他爹;你看家里已有两个儿子,还有婆婆,一家六七口人吃饭,租种的几块田一年又收不到多少粮食,你上镇上做工也赚不了多少钱;这女儿长大终究是要给人家的,不如现在再把二女送给别人做童养媳吧?前几天有个媒婆来说过周坊村有一户人家,家里很有钱,有田有地,有一个儿子比老二大几岁。我看答应送给他家吧。送给他家一可以得到两担谷子,二来女儿到他家总比我们家日子要过得好点”。父亲嘴里叼着一个焊烟筒,低着头思考了很久最终说:“好吧,就依你吧”。就这样没过几天二姐被送到离家东边六七里地远的周家村那户人家做了童养媳。
二姐后来对我回忆时说:“那年去到周家的当天,那公公见着脸上还笑着说:‘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可那婆婆即沉着一幅脸说:‘来了不是享福的.,要做家务事,要勤快别偷懒’。当天因为是周家请客,客人走后我就给洗了很多碗,做了很家务杂事。第二天就和一些年纪相差不多的女孩子去打猪草”。旧社会童养媳过的日子可以说是暗无天日。高高瘦瘦的二姐自去那家后,每天都是天还没亮就要起床,打柴、掏猪草与干那做不完的农活及家务事。要是稍有不顺那婆婆心的事情发生,就要挨骂挨打甚至不给饭吃。即使平常吃饭,也不给吃饱。二姐后来回忆还说:“虽说那家人的生活过得很好,可我一年四季别想吃一块猪肉”。
二姐还说:“那年到了冬天,我身上还是穿着热天的那几件破衣服,最多再加一件打过补丁的破棉袄,光脚穿着一双破布鞋,前露脚指后露脚根。酷热的夏天,从来没有在家中休息过一个中午。每天顶着星星起,被着月亮回”。
二姐还对我讲过她那做童养媳时的一件事:“那是在大约十二三岁那年冬天的一天,早上起床后打开大门时只见外面漫天飞雪,大地已是一片雪白。在这样的天气里,富人都是在家烤火喝茶饮酒聊天。而我那婆婆却要我出门上山去打柴。那天因为天气恶劣,到了傍晚打柴还是不多,心里想这一点柴拿回去肯定又要被那婆婆一顿死打,只好一个人背着那一小捆柴向山脚边的一座破土地庙走去,进得庙后外面北风依然呼呼的吹着,我冻得全身直发拌,这时看到神台下面一块地方已有铺好的稻草,我就在那里倦缩着身子熬过了一夜。整个一夜我没能回家,可那七八个人的家庭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寻找我。第二天我只好拖着又冷又饿疲惫至极的身子回到那家,可那婆婆一见面后不分青红皂白开口就骂,手里还扬起竹棍子要打我,见此架式我拔腿就跑,这时幸好邻居的一位老婆婆看见就上前劝住了她”。
二姐还说:“就这样苦难的日子熬了三四年直到那年四月份我们家乡来了几个穿着黄色衣服的人(后来才知道是解放军)。有一天那里一个人跟我说:“小姑娘你姓什么呢?你那里的人呀”?那时我也大胆就如实的告诉他:“我是这里的童养媳,由于我年纪太小还没结婚”。那个人又问:“小姑娘你愿意在那家过吗”?我又回答说:“我鬼都不愿在他家过,那个婆婆坏得死”。“后来我才知道跟我说话的那个人是土改工作队的雷队长。他们了解了情况后就与我作主解除了我做周家童养媳的婚约关系,才得以脱离那个家,回到亲娘身边生活”。
虽然是解放了,虽说二姐回到亲娘身边生活,可日子依然还是过得很紧。二姐回到家后我娘又生下了我,所以二姐回到家也没能上学读书,也没在家闲着过。由于咱爸长年在景德镇工厂做瓷器活(这时我爸已是国营瓷厂工人),家里分到的一点土地还是以二姐为主进行耕作。没过几年再由媒人说合让二姐嫁给了我们家乡西北方向邻村梁家石门头村一个比二姐年龄大六岁的青年梁炳堂。他就是我二姐夫。二姐结婚的那年才十七岁。
二姐出嫁一不久,母亲因病重就带着大哥二哥与我们兄弟三人离开农村的老家,随父到景德镇生活。
一九五八年正月的一天,二姐夫妻双双来到景德镇探望已病重卧床的母亲。当时我大哥已进厂当学徒工,二哥刚读小学,而那时我才进入少年时代。父亲每天要步行十多里地到单位工作,回家后还要照料病重卧床的母亲以及我们俩兄弟的日常生活。二姐看到娘家这样的情况,为了减轻父亲的生活压力与劳动强度,就主动与父母协商,要求把我带到乡下与他们家共同生活。父母也就很高兴的答应了二姐的要求。没几天我就与二姐姐夫一道来到他们家里一起过生活。
在我模糊的记忆中,刚到二姐家的一两年时间里姐与姐夫真的也把我当成了宝贝一样爱着宠着。时常还能每天特地煮一个咸鸭蛋给我配饭吃。有时候姐夫从大队部回来时还会买点零食(如用面粉做的小四方块,外面粘有白糖的那种副食品家乡话叫‘麻雀米屎’)带来给我吃。当年的下半年就安排我在二姐的家乡梁家完小报名上学了。
由于那时科技欠发达,就在这同一年的十一月,病中的母亲又给我们生下了一个妹妹。这时姐夫又去了景德镇把出生才一个星期的妹妹抱到乡下找奶娘喂养。二年后母亲病重去世,(那时母亲才四十岁)我与妹妹从此就都在二姐和姐夫身边由她们抚养长大。
妹妹是三岁那年在奶娘家断奶来到二姐家生活的。二姐当时把妹妹看得特重,简直超过了一般母亲对女儿那样看重。那时我已感觉得已不再被二姐她们看重了。
我长到十二岁时,署假期间就参加了二姐家所在的生产队的劳动。那时二姐可能是因为身体常生病,加上结婚后几年都没能成功生肓自已的小孩子,导致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再加上我十多岁也不是那么听话的原因吧,此后二姐常对我动不动就生气打骂,有时候还骂得很难听,打得也很痛。
虽说二姐那时常对我打骂,但我心里清楚她多数时间里依然还是关爱我的。上中学期间我是学校住宿生,那几年有时在星期天返校前二姐还是经常用猪肉炒腌菜或猪肉炒萝卜干,炒好用路菜筒装好让我带去学校陪饭吃。有时在星期天下午返校前,二姐也常会在自已身上七找八寻地找出几角卖鸡蛋后没交给姐夫的钱给我带去零花。
六八年我初中毕业回到二姐家务农(由于来二姐家读书后我的户口就上在二姐家,我就成为了农村户口和农村人,当时也就只能到二姐家务农了)。
七0年十二月我在二姐的家乡光荣的参军了,姐夫寄到我部队的第一封信上就告诉我说:“弟弟你参军走后你姐在家中饭也吃不下,念着有半个多月。天天吵着要我早点写信给你,说她后悔你在家时不应当常打骂你,觉得对不起你,请弟弟你莫记恨,要愿谅姐姐!”看过此信后我立即回信说:“如果没有姐姐姐夫你们十三年的抚养,那会有我今天当上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可能呢!我肯定不会记恨的”。在姐夫的第二封来信就说:“你姐听你说不会记恨她过去对你不好,她很高兴,姐叫你在部队好好安心服役,当一个***的好战士”!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七五年三月,这时部队安排了我光荣退伍。根据党和国家当时“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的复退安置政策,我又回到了阔别四年多的二姐家。
姐夫在我回到他们家的当晚就跟我说:“弟弟你现已二十五岁了,也算老大不小了;现在党的政策让你复员又回到了我家务农,我和你姐也很高兴。你种田目已成舟,我估计你景德镇的女朋友肯定不能跟你来农村结婚过日子。那我现今帮你在这农村另找过一个女的,村上为清叔有两个女儿,他大女儿比你小两岁,二女儿比你小四五岁,都待字闺中。为清叔说任凭你上看哪个,开口说声行就成,立马订婚或直接结婚都可以。家里你姐已养好一头三百多斤重的肉猪在猪栏里,***了这猪的肉够你结婚做酒席用”。但由于当年在部队探亲时我与景德镇友邻的她私下已有婚约,所以我没能再答应姐姐姐夫说的这桩婚事。
在当年下半年的高校招生中我顺利地被录取了景德镇陶瓷学院学习。七七年毕业后我被分配在景德镇工作。就这样我离开了二姐家。
回想起这段往事,仿佛就在昨天。二姐她们虽然早已仙逝,但我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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